权少追妻N次方:豪门独爱-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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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安歌点头,“你下去吧。”
“是。”花佣转身离开,安歌叫住他,“等下,普雅花有花语吗?”
花佣站住脚步,转身看向她,低头报告道,“等待的美丽。因为普雅花生长一百年就为了两个月的花期。”
等待的美丽?
谁等待谁呢
经历一百年的风霜雨雪就为了两个月的花期,太短暂了。
等待怎么会美丽,只有孤独和悲伤吧。
普雅花的花语应该是等待的悲伤才对。
——————————
两个月后。
安歌在花佣的帮助下学会了种花、稼枝、剪枝,唯独,她没有办法种出一株普雅花。
她想,这会是她一辈子的遗憾。
她种不出一株普雅花送给权墨。
“少奶奶,该出门了。”
穿着制服的女保镖走过来说道,今晚权总和少奶奶有一场晚宴要赴。
权总结婚后,凡是宴会女伴都是少奶奶,要不就是孤身一人赴宴。
“好。”
安歌放下剪子,摆弄好花盆中的花,眼里掠过一抹光,猛地朝女保镖一个手刀劈过去,女保镖立刻闪开,擒拿手抓向她,安歌也连忙躲开。
两三个回合的过招。
女保镖装作本事不够连连倒退,朝安歌抱拳告饶,“徒弟赛师父,少奶奶已经不需要我们保护了。”
这两个月来,安歌让女保镖教她一些防身术,也算小有所成。
“少来了。”安歌笑着去推她,“我告诉你,你也别老是敷衍我,我以后要真遇到坏人,自以为强悍上去打人,结果被撂倒了怎么办?”
几个女保镖同时走过来,听到这话都笑了,“怎么会,权总对您的保护是只苍蝇都靠不近你,少奶奶怎么可能遇得到坏人。”
国家文物都没这么保护的。
闻言,安歌眼里一抹黯然飞快而逝,笑着道,“那可说不准。”
“那我教少奶奶各种解绳技巧学会了没,遇上坏人,打不过没关系,一定要学会脱身之技。”一个女保镖说道,伸手将她的包拎起。
“会是会,不过还不怎么熟练。”
安歌边说边往走去,两个女佣上前,展开一件白色斜纹大衣,安歌伸开双手穿上大衣,没有系扣子,只在腰间系了个结。
安歌坐上车,司机发动车子,往前开去,驶离喷泉。
宴会是在一个大酒店里。
酒店前的灯光亮如白昼,一部部豪车紧然有序地驶进地下停车场,安歌下车,往前走去。
忽然,一道远光灯打来。
只听到车子引擎的响声,安歌一转头就见一部车朝她疯狂地驶来,女保镖立刻把她往旁边一推
“砰——”
一声巨响。
安歌跌倒在地,两个女保镖被车撞得重重摔在地上,那车飞快地驶离。
“你们没事吧?”
安歌急忙从地上站起来,查看两个女保镖的伤势。
女保镖一瘸一拐地站起来,“还好,我们闪得还算及时,我们去医院,你们陪少奶奶赴宴,和权总反映情况。”
第303章 宴会上的吻(4)(。com)
女保镖一瘸一拐地站起来,“还好,我们闪得还算及时,我们去医院,你们陪少奶奶赴宴,和权总反映情况。”
安歌见她们脸色还行松了口气,“那你们小心,有什么事打我电话。”
“是,少奶奶。”
两个女保镖一瘸一拐地走向车子,司机载她们去医院。
剩下的保镖们自然不敢再敷衍,几人走在安歌面前,几人走在她身后,保护得密不透风
安歌边走边拿出手机,划出微博私信窗口——
这两个月来,你想制造我车祸的次数够多了,每增加一次,权墨对我的保护又加重一层,你何必。别再躲在阴暗之中使这些下三滥的手段,出来,也许你还有杀我的机会。
安歌挑衅地发过去。
呆在权墨身边,的确是找到了最高最强的堡垒,那个人伤不到她半根汗毛。
如果她是那个人,现在一定是气得半死。
很快,那人的私信又发回来——
你这么想知道我是谁,好,一周后,我们见面。
“”
看到这一行字,安歌呆了下,脚步停住。
一周后
一周后
终于要来了。
她知道,对方伤不到她一点,迟早会亲自出来解决她的。
可她才陪在权墨身边两个月而已,太短了。
“少奶奶,怎么了?”保镖疑惑地看向她。
“没事。”安歌收起手机,勉强笑了笑,同保镖们走进大酒店。
地下停电场的电梯直到宴会楼层,一出去,地上就铺着长长的红毯,一直延伸到宴会现场,红毯两边站着三三两两的宾客,美衣华服,香槟执手,纷纷交谈着。
安歌脱下身上的大衣交到保镖手上,露出里边的荷叶边晚装长裙,往里走去。
“权总,这是我小女儿,刚满20岁,从美国回来,一直久仰您大名,非要我介绍,我是拗不过她。”
“权少,很荣幸见到你,在我眼里,你是个神话,是我挑男人的标准。”
“权少一结婚,伤了多少女人的心呐。”
“”
安歌踩在红毯上,只见宴会中心的位置,光打得十分明亮,男男女女围在一起,权墨颀长的身高有种鹤立鸡群的味道,让人一眼就注意到他。
他站在那里,手上优雅地端着一杯香槟,英俊的脸上没什么表情,黑眸冷漠。
那些打扮美丽的女人却仿佛一点都感受不到他的冰冷,有两个人甚至身着低胸装靠向权墨,故意用傲人的罩杯擦过他的臂膀。
“”
安歌咬了咬唇,大步走过去,从人群中挤进去,直接走到权墨面前,权墨看向她,黑眸动了动,唇角微勾,似笑非笑。
安歌上前勾住他的脖子,仰起头就吻向他的唇。
宣誓主权。
“”
权墨拿着香槟的手颤了下,低下头,反客为主,覆住她的唇深吻,舌尖直接挑开她柔软的唇钻进去,攻城掠地。
围观的人一片哗然。
安歌却不管不顾地仍然吻着他,阖上眼睛,忘情地深陷他高超的技巧里。
第304章 我很快就能还你了(5)(。com)
安歌却不管不顾地仍然吻着他,阖上眼睛,忘情地深陷他高超的技巧里。
两人无视了所有人。
“王总,干杯。”
席南星被白萱挽着臂弯,和宾客碰杯,走进宴会现场,被哗然声吸引过去。
视线一扫过去,就见安歌和权墨站在耀眼的灯光下热吻。
“”
白萱见到这画面气得跺脚,高傲的脸有些扭曲。
席南星的脸色阴沉下来,握着杯子的手很紧。
当这晚宴是他们的秀恩爱场所么?
光线太刺眼,权墨松开她的唇,低眸凝视着她的脸,唇靠近着她喑哑问道,“怎么了?”
大庭广众这么热情不是她的风络。
“吃醋。”
安歌冲他露出一抹笑容,低声说道,旁若无人地搂着他。
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是想亲近他。
她疯狂地想亲近他,恨不得奉献出自己所有的感情,让他知道,她其实很在乎他。
“”闻言,权墨勾了勾唇,几乎是贴着她的唇道,“跳舞。”
说着,他把香槟放到一旁,揽上她的腰。
宴会的舞曲瞬间变得缓慢下来。
安歌搭上权墨的肩膀,跳的是最普通不过的华尔兹。
“我第一次跳这种舞,是我爸教我的。”安歌跟随着他的脚步轻舞,声音也同样轻轻的,如溪水淌过的声音。
“是么?”权墨搂着她,淡淡地道。
“嗯。”安歌握紧他的一只手,十指相扣,钻石婚戒磕在一起,“权墨,记住我陪你跳的这支舞。”
这是她第一次陪他跳舞。
也是最后一次。
“你舞跳得不错。”权墨难得欣赏她,“你爸教的好。”
“”
偶尔的欣赏还是欣赏她爸去了。
安歌无奈,但仍缠着权墨不断跳着,一曲又一曲,黏得很紧。
权墨转眸,只见两个女保镖站在角落里冲他眼神示意,权墨拉下安歌的手,“我过去一下,等我。”
“好。”
安歌接过他手里的香槟,注视着他朝保镖们走过去。
他的背影冷漠,步履优雅贵气。
安歌收到很多女人的不屑目光,她从容地走过她们身边,听到她们嫉恨地低声咒骂,“出身下贱就是一脸婊-子样,都恨不得当众把男人给吃了。”
安歌不以为意。
也不知道刚刚往权墨身上贴的都是谁。
她抬眸,只见席南星站在窗口,手里端着一杯红酒,不懂在想什么,一身沉稳的笔挺西装也掩盖不掉他身上的阴郁气息。
安歌的眸光沉了沉,然后朝席南星走过去。
“学长,我敬你。”
安歌淡淡地出声,拿起一杯颜色透亮的香槟朝席南星举起。
席南星转眸,讽刺不屑地看向她,“我不去找你,你还自己送上门来找羞辱?”
宴会的灯光明亮。
听到这话,安歌干干净净的脸上没有被责难的难堪,目光沉静,也不管他,径自端起杯子将里边的香槟一饮而尽。
“呵。”席南星冷笑一声,伸手打开窗户。
外面的夜漆黑,和宴会的明亮形成鲜明对比。
席南星端起红酒杯,泼向窗外,阴沉地道,“这是我敬你的,小学妹。”
第305章 我很快就能还你了(6)(。com)
席南星端起红酒杯,泼向窗外,阴沉地道,“这是我敬你的,小学妹。”
那是敬死人的。
安歌看着他空掉的酒杯,眼中掠过一抹哀伤,然后微笑起来,沉静从容,“学长,我知道,十年是我做任何事都弥补不了的时光,但我欠你的,我很快就能还你了。”
她说,我欠你的,我很快就能还你了。
“”
席南星手执透明的空酒杯,看着她,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
说完这些话,安歌发现自己特别坦然,像卸下很多重担,人变得很轻松。
原来,人一旦朝着自己的选择坚定不移地走下去,人会坦然,更能面对一切。
“学长,再见。”
安歌朝他低了低头,然后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去。
“”
席南星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眉头微蹙起来,这女人什么意思?
宴会一隅,两个女保镖正在向权墨报告着什么,安歌把杯子搁在侍应生的托盘中,朝他走过去。
一走近,她就听到权墨冷漠的声音传来,带着压抑,“派人去美国,把权奕天抓起来。”
他已经无法再忍受下去。
闻言,安歌一怔。
“权墨”安歌走过去,上前挽住他的手臂,问道,“这两个多月来针对我的,想造成我意外死亡的是你父亲?”
“这些事不用你管。”权墨淡漠地说道,低眸审视她的全身上下,目光锐利,“你有没有受伤?”
“没有。”安歌摇头,“你给我的保护是任何人都近不了我身的。”
否则,她这两个月来可能已经被车祸无数次了。
“你们去和周总说一声。”权墨冷冽地吩咐保镖,搂着安歌往外走,“我们先走。”
显然,权墨一点参加宴会的心情都没有了。
坐在回去的车上,安歌观察着权墨的脸色,他的面容清冷,没有表情,黑眸有些凉,凉得像寒风中的刀子。
车窗外,正好经过飞鹤楼,飞鹤楼竖立在寂静的夜里。
云河广阔绵长。
“我们下车走走吧。”安歌出声提议。
司机缓缓停下车。
安歌率先推开车门下去,夜风透着刺骨的凉意,她身上还穿着晚装,她转身想从车里拿大衣,一件男式西装披到她的肩上。
她抬起头,权墨站在她身边,身上穿着烟灰色衬衫,他握住她的手往前走去。
云河在夜里格外宁静,波光粼粼。
“你真觉得想杀我的是你父亲?”走在云河边上,安歌轻声问道。
“我说了,这种事你不用管。”
“可我想知道。”
安歌的语气透着几分固执,是属于她的脾气,权墨的薄唇抿紧,黑眸睨了她一眼,才低哑地道,“除了他,不会有别人。”
席南星在忙项目,不善心计。
白萱惜命,还不敢在国内轻易挑战他。
“就算是吧,防着就好了,那毕竟是你的父亲,你还真想把他抓起来?”安歌轻声问道。
他要连他自己的父亲都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