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少追妻N次方:豪门独爱-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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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奕天?!
安歌听着这三个字,身体就开始战栗,不知道是因为雨水太冷,还是因为莫名的恐惧。
十年前,她们一家把自己关在家里;
十年前,她认识权父权母,权母对她抱有歉意,权父的声音让她惊恐;
十年前,她指认席南星强-奸了她。
是权父让她指认席南星吗?安歌终于把所有的事情串联起来。
到这一刻,她隐约明白了权墨为什么不让她寻找记忆,有些记忆找回来,会伴随着覆顶的痛苦。
“对了,你嫁给了权墨。”席南星想起来,“权家是不是许给你这样天大的好处!所以,你死都要冤枉我!”
“”
不是,不是这样的。
“你知不知道我这十年是怎么过来的?!我没死在里边算我席南星命大!”席南星把她从上强硬地拉起来,双手死死地扣住她的胳膊,“你到现在还要冤枉我是吧?好,我今天就坐实它,成全你们这些狼子野心的东西!”
说着,席南星伸手就去撕她的裙子。
安歌拼命挣扎。
越来越多的保镖从酒店里冲出来,席南星很快被制住。
安歌站在雨中,望着席南星,他眼里的恨意那么明显,简直想要杀了她一样
她的记忆不完全。
她只记起了上庭作证的片断。
她不知道。
她不知道是席南星强-奸的她,还是真如他所说,是她在诬陷
她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
突然之间,十年前的事情就这么血淋淋地摆在她面前,她发现自己接受不了,她真的接受不了
“你害了我十年!我不会放过你的!你和权奕天我一个都不会放过!”席南星被保镖牵制着,眼睛充血地瞪着她。
字字透着痛;
句句都是声嘶力竭的恨,压抑十年的恨。
大雨都冲洗不干净
“”
安歌听着他的吼叫,难受极了,脑袋拼命叫嚣着疼痛。
第252章 权墨的回忆(1)(。com)
安歌听着他的吼叫,难受极了,脑袋拼命叫嚣着疼痛。
女保镖把制服外套披到安歌身上,要她进去,她执拗地站着没动。
席南星跟发了狂一样,和保镖们扭打起来,双拳难敌四手,何况权墨留下来的保镖个个都是好手
安歌看着席南星一次一次被打倒,再站起来,憎恨地朝她走来,保镖们又拦住,他就这么一次一次倒在雨水中。
直到,他倒在雨里再也起不来。
他痛苦地抱住了腿,手捂的地方,是他为她挡了一颗子弹的地方。
“”
安歌站在原地,呆呆地望着他,任由大雨冲刷,有什么暖流从眼眶中淌下来。
她忘掉的远远比她想象中的还恐怖。
——————————
这一晚,是传说中的黄道吉口,宜嫁娶。
这一晚,注定是一个不平静的夜晚。
威顿庄园,权墨接到保镖打来的电话后,抄起一只花瓶砸向明雷。
何美英拿着医药箱惊慌地站在一旁。
一群人拦着权墨的去路。
明雷被砸得头破血流依然站在那里,不让权墨离开。
“都给我让开!”权墨上前就是一脚,眼里炙烧起可怕的火,手背上青筋冒了出来,“滚!”
明雷带着人不让。
包厢里,厮打成一片,狼籍一地。
当权墨走出礼堂时,唇角挂着血迹,眼角处拉出一道长长的伤痕,衬衫上沾着深色的血迹
礼堂里一片喧哗愕然。
几个保镖从楼梯上滚下来,奄奄一息。
明雷满身是伤地追出去,已无力再拦阻,他们拦不住一个敢用命离开的人。
“”
乐队停止奏乐,宾客们全都匪夷所思地望着他们,白萱正换了一身粉色晚装走出来,见状也愣住。
权墨就这么在众目睽睽面无表情地走出去,皮鞋踩在奢华的地毯上,留下一串沾血的脚印,噬血而可怕
他就像战争中存活下来的魔鬼,踩着鲜血离开。
明雷见阻拦不了,只能拿出手机给席南星打开,但打了许久都没有人接。
“席南星人呢?”
白萱问旁边的人。
“不知道。”
“”
白萱顿时觉得自己像个笑话,这是她的婚礼,新郎不在,还被弄成了战场
外面的大雨下得永无止尽一般。
仿佛不会停。
权墨自己开车,风驰电逝般,在雨中划过一道弧线,绝尘而去
回到酒店,保镖们正聚在一起处理伤口,房间里,席南星昏迷在床,医生站在床前,正在为他插针输液,脸上、臂膀上多处贴着纱布。
权墨目光阴鸷地看着,呼吸带着一丝不瞬,“安歌人呢?”
“少奶奶吩咐我们找医生给席少治伤后,就把自己一个人关在书房里。”女保镖站在一旁说道。
“”
权墨走向书房,伸手旋转把手,被反锁了,他心脏跳停一拍,连呼吸都滞住,抬起手叩了叩,用自己都心惊的轻声道,“安歌,是我。你乖,开门。”
“轰隆隆——”
窗外,打起了雷,闪电飞过窗前,明亮如白昼。
第253章 权墨的回忆(2)(。com)
窗外,打起了雷,闪电飞过窗前,明亮如白昼。
没有得到回应。
“枪。”
权墨朝一旁的保镖伸出手,一柄银色手枪放入他掌心。
权墨对着门锁就是一枪。
门开了。
权墨的手痉挛了下,将枪随手一丢,一步一步走进去,双腿僵直,短发早被雨打湿,英俊的脸上苍白一片,唇角的血渍妖冶如罂粟。
空气里,都带着鲜血般的压抑。
他走进去,安歌一个人安静地坐在窗口,双腿也缩了上去,一双纤细的手臂紧紧拥抱着膝盖,一双黑白分明的眼呆滞地望着前方,脸上没有眼泪,也没有情绪。
就算一个没有灵魂的人偶。
只剩空洞。
雨斜斜地飘在她的脸上,打得她浑身湿透。
那一刹那,权墨的脚被生生地钉在地上,像在看一个不存在的人,离得他太远太远
很久。
权墨一步步走到她面前,抬起手掌抚向她的脸。
确定摸到了真实的她,权墨才哑着嗓子开口,“安歌,下来”
只这一声,只这一个轻轻的动作,安歌无意识地闪躲开来,像是受了惊一样,人往窗外栽去,下一秒,她被权墨一把搂进怀里,人从窗台上被拉离。
两人双双倒地。
她趴在他身上,脸靠在他的腰际以上,双眼仍然是空洞的
“我回来了。”
权墨躺在冰凉的地板上,修长的五指插-入她的发间,掌心的温热传递给她。
“”
安歌双眼空洞、呆滞、麻木。
“安歌,我回来了。”权墨低沉地重复,“不管是谁,不管说了什么,都不用信。”
知道么。
只要他回来了,她什么都不用怕。
“”
安歌仍是一动不动。
权墨从地上坐起来,将她拉起来,大掌抚向她的脸,她脸上的麻木让他没由来得一阵心慌
她到底知道了多少。
清楚了多少。
片刻,安歌的长睫颤了颤,瞳仁动了,看向他,视线落在他唇角的血渍上,缓缓抬起手为他抹去,连声音都是苍白的,“怎么弄伤了?”
“因为我想见你。”
“”安歌呆了下。
“电话里是骗你的,不是不想,我回来就是为了见你。”权墨的声音喑哑,黑眸深深地盯着她。
他不爱说情话。
但情话能改变一些东西的话,他愿意。
安歌的心脏被狠狠地敲了下,定定地看着他脸上的伤痕,为了见她,所以他受一身伤也都无所谓是吗?
傻权墨。
安歌的眼眶红了,水光蒙住眼睛,指尖抚过他唇角的血迹,有些艰难地说道,“我我想起”
“你想起什么了?!”
她的手被他一下子紧握,牢牢地禁锢住。
安歌呆了呆,盯着他的伤口很久、很久
“轰隆隆——”
外面又响起雷声,疯狂地摧残耳朵。
权墨的黑眸死死地锁住她的脸,修长的手越握越紧,泄露出他的紧张。
很久。
安歌眼里的光闪了闪,垂下眸,声音有些沙哑,“我想起了十年前我指认学长的事。”
“”
权墨的瞳孔紧缩。
第254章 权墨的回忆(3)(。com)
“”
权墨的瞳孔紧缩。
只有这些是吗?
只记起这些是吗?
“学长说我诬陷他,我不记得了。”安歌讷讷地说着,顿了顿,眼珠子转动着,她又道,“我应该怀疑他曾经侮辱过我,可不知道为什么,面对学长时,我确实有愧疚,这种愧疚是不是正说明我当年确实害了他?”
那是在她心底深处的愧疚,一涌而不可收拾。
“轰隆隆。”
伴随着她的话落,这一次的雷声打得特别大,雨声磅礴。
安歌被权墨抱进怀里,然后,他的吻就落了下来,他吻她的发角、眼睛、鼻子、唇,任何地方都不放过,疯狂而急切。
他拼命地地吻着她,将她牢牢地锁在怀里狂热地亲吻。
窗外的闪电闪过,照亮这间本来阴暗的屋子,照亮了两个人。
安歌被他禁锢在怀里,根本躲不开,只能任由他强吻,他吻过她脸上的每一寸,低头去吻她精致的锁骨,脸埋在她的脖颈前不肯离开
安歌被迫地仰起头,任由他吻。
肩上的布料被扯开,露出她白皙湿润的皮肤,画面暧-昧。
一滴泪从她眼角滴落下来,透着绝望。
权墨将安歌扑倒在地,狂热地吻,像只野兽般毫无技巧,他只是想急切地证明些什么,证明她是他的。
她是他的,谁也夺不走。
“”
安歌没有反抗,只是沉默地闭上了眼,身上湿透的裙子被除去。
权墨疯狂地索取掠夺了她。
这一次,他没再用丝巾。
她却主动闭上了眼。
地板潮湿而冰冷,像困在冰雪里的两个人,权墨不住地从她身上索取温暖,索取她身上也少得可怜的温暖
事后。
安歌被权墨抱进浴室,他将她轻柔地放进浴缸里,放上水。
安歌浑身冰冷,温热的水让她整个人重复苏醒复活过来,她麻木地躺着,任由权墨为她清洗身体,双眼没有焦距地看着雾气
“不是你的错。”
权墨喑哑的嗓音突然地响起。
安歌长长的眼睫毛颤动,她看向他,权墨蹲在浴缸前,修长的手上拿着毛巾,抹上乳液轻轻擦过她的手臂。
“是我父亲。”权墨说了出来。
“”
“他用你们一家的性命逼你,逼你陷害席南星。”权墨面无表情地说着,继续给她擦拭身体,细心、细致,不带一点情-欲的味道,只是要让她在热水里泡一泡,免得感冒。
“”安歌双眼无神地看着他英俊的面庞,泪水一下子涌出眼眶,“为什么为什么是我?”
为什么偏偏是她?
她欠权奕天什么了?她欠权家什么了?
“因为他要席南星被判得更重,他要一个连十四周岁都没满的女孩子。”权墨说着,拉过她变得温热的手放到唇边,低头亲吻,“那只是一个局,从头到尾,你都没被席南星碰过。”
“是吗?”
安歌看着他亲吻她湿漉漉的手。
“你没有错,你什么错都没有。”权墨低沉地说着,薄唇不断亲吻她的手。
第255章 权墨的回忆(4)(。com)
“你没有错,你什么错都没有。”权墨低沉地说着,薄唇不断亲吻她的手。
浴室里很安静。
安静得能让她清晰地听到他变重的呼吸声。
“所以你不让我找记忆,你怕我把对你父亲的怨恨转稼到你身上,你怕我离开你,对吗?就是这样的,对吧?”安歌喃喃问道。
权墨闭上眼,敛下所有的情绪,薄唇贴着她白皙的手背,很久才从唇齿间发出一个喑哑的音,“对。”
就这样认为吧。
再好不过。
“我不会离开你的。”
轻柔而坚定的声音传来。
权墨的心口一震,缓缓睁开眼,掩去那一抹黯淡,他转头看向她,安歌朝他微微一笑,笑容苍白,“你忘了,我醒来就是为了遇见权墨。”
“”
“傻权墨。”安歌从浴缸中坐起,披着一身水光,伸手主动搂动他的脖子,如兰的呼吸拂过他的脸,声音柔弱如水,“我不会离开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