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少追妻N次方:豪门独爱-第4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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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岸你想干什么?!”
薛猫的尖叫声在身后响起,安夏被灌多了酒,很懵。
——————————
车在夜晚呼啸的风中疾行,路上已经没有行人,只有几辆车在跑。
权岸坐在驾驶座上,一双修长的手搭在方向盘上,油门踩到底,后视镜中映出他一张阴鸷的脸,阴沉得可怕。
车越开越偏。
“”
安夏坐在副驾驶座上,一张仍是红红的,一双呆滞的眼睛一眨一眨,懵得厉害,看着两边飞快往后倒退的景物,迟钝得还有些反应不过来发生了什么事。
权岸是回到她们公寓拿手机的,然后,就把她一并拿走了。
第1817章 【彼岸】就是这么幼稚(2)(。com)
权岸是回到她们公寓拿手机的,然后,就把她一并拿走了。
一切都发生在火光电石的一瞬。
感谢酒精,她还能这么淡定地坐着。
身上的手机一直震动着,是薛猫打来的,安夏很久才拿出手机,刚要接电话,一只修长的手就伸出来一把抢走她的手机,直接关机,然后往后一扔。
干脆利落的一套动作。
安夏转过头,呆呆地看向权岸,他的脸色阴沉得太过可怕,就和影片中杀人犯的脸色一模一样
杀人犯。
安夏有些慌,一慌之下胃也难受起来,疯狂地往上涌,酒精疯狂地烧着她,她连忙一手捂住嘴,一手拼命地拍车窗,“唔——唔”
权岸冷冷地看她,将车停了下来,停在a市的城墙边。
车一停,安夏急忙冲出车门,冲到城墙下狂吐疯呕,将胃里的那点酒全呕出来,人难受得就跟在鬼门关走了一圈似的。
夜,黑得很宁静。
她拍着心口,一手扶墙,弯着腰呕吐,把整个胃都掏空了,吐完,安夏更清醒一些,意识到发生的一切,她连抬起头来都不敢抬起头。
她在权岸面前和权亦笙接吻了。
权岸把她带走了。
然后,她又在权岸面前吐了。
她在他面前的形象还能更糟糕一些吗?现在该怎么办,解释吗?权岸需要么?不解释?那他把她拉出来是干什么?
她不敢抬起头去看权岸的表情。
夜里的风冷得够厉害。
安夏僵硬地站着,权岸就站在车旁,也不叫她坐回车里。
下一秒,她被人一把摔向城墙,背靠到冰冷斑驳的城墙痛得厉害,安夏错愕地看向眼前的人。
权岸站在她面前,脸色冷漠,薄唇抿紧,目光幽冷阴戾地瞪着她,仿佛就是在看一个仇人似的。
又是这种杀人犯似的目光。
安夏寒意横生,背抵着城墙弱弱地看着他,“哥。”
“”
权岸没有说话,只是瞪着她。
“哥,你怎么了?”安夏气虚地看着他,嘴唇微颤,“刚才那是误会。”
她还是解释了。
“”
权岸阴鸷地睨着她,安夏缩了缩脖子,他猛地一把攥住她胸前的衣服,死死地攥住、绞住,一双深瞳中近乎阴戾得吓人。
那一瞬间,安夏好像有点懂了。
“其实,你一直在恨我。”安夏注视着他的双眸,低低地呢喃,“你从来就没原谅过我,是吗?”
说什么四年过了都已经放下是假的。
如果放下了,他不会用这样的眼神看她
“你说的对,我从来就没有原谅过你!”权岸厉声说道,双眸瞪着她,恨意满满。
“”
真的是这样。
安夏呆了呆,心口疼得厉害,她缓缓低下头,权岸却一把握住她纤细的脖子,逼迫她抬起头来,他欺身而上,将她狠狠地压在自己与城墙之间,让她动弹不得。
安夏被掐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权岸逼近她的脸,恨恨地盯着她,一字一字道,“你是不是认为事隔四年还恨你就很幼稚?我也这么认为。”
第1818章 【彼岸】就是这么幼稚(3)(。com)
权岸逼近她的脸,恨恨地盯着她,一字一字道,“你是不是认为事隔四年还恨你就很幼稚?我也这么认为。”
“”
“可我就是这么幼稚!我根本放不下!”权岸低声吼了出来,在静默的夜风中格外刺痛人心,“四年!连李丽那样的人都告诉我,四年了,该把一切放下,可放不放下的定义原本就是看我心里有多在乎这件事!我凭什么要放下?!”
安夏看着他,被掐得气促,她说不出话来,眼睛酸涩。
“安夏,你根本不知道我有多恨你,恨到我什么都做不了!像个废人一样在国外过了四年!”
权岸仇恨地瞪着她,吼完这一句后像是用尽了力气,半天再没说出一句话来,只是恨恨地盯着她,阴戾的目光恨不得将她杀死。
好久,他缓缓放下了手。
安夏得以呼吸,眼泪却一下子跟着掉下来,根本控制不住。
他说,他恨她恨到什么都做不了。
原来她伤他伤得那么深。
权岸低眸看着她的眼泪,像看到了一个笑话,不禁冷笑一声,讽刺地道,“安夏,那个被丢弃的人是我,你凭什么楚楚可怜?!”
那个被丢弃的人是我,你凭什么楚楚可怜?
是啊,凭什么呢?
她早就知道,四年的忏悔不够,远远不够。
安夏靠着城墙,单手按向自己的喉咙,良久,她看向面前站着的男人,声音有些哽咽地问出来,“所以,你这次回来,就是向我报复的。”
她终于明白,终于想通了。
“”
权岸站在没有动。
“你说你放下是假的,你戴戒指是给我看的,带李丽来也是给我看的,你不说不爱我,只说什么做回兄妹也是假的你就是想用这种暧昧不明的态度来折磨我。”安夏说道,每个字滚动在嘴唇边都那么苦涩。
“对!不过显然,我没折磨到不是吗?”权岸冷笑着看她,抬起修长的手抚过她的脸,指尖沾到她的泪,“你兴致很好,好得太可以了!”
他返回去,怎么都没想到她会和权亦笙在接吻。
“”
只是一场报复,只是一场折磨。
她终于弄懂他所有的想法,安夏闭上眼睛,鼻酸得不行,她抓紧自己胸前的衣服,嗓音哽哑而涩哑,一字一字道,“没有,你成功了,我很痛苦,比你想象的还要痛苦。”
四年后,他的一举一动都把她折磨得没有心思工作,没有心思睡觉,只余心痛。
“”
闻言,权岸退开了一步,站在城墙下的夜风中,一张冷漠的脸别过去,没有说话。
“我承认,以前都是我的错。”安夏缩了缩身体,看向他的侧脸弧度,问道,“那你还想要看我多痛苦的样子?还想折磨我什么?不如你告诉我,我都给你看。”
是她以前不懂事,是她的错,她还。
“为什么?”权岸没有看她,只是冷声问道。
“因为这是我欠你”
“从小到大,我把他们当亲兄弟,把你视作我最想要守护的人,为什么在你们眼里,我就只是一个权墨亲生儿子的身份?”
第1819章 【彼岸】就是这么幼稚(4)(。com)
“从小到大,我把他们当亲兄弟,把你视作我最想要守护的人,为什么在你们眼里,我就只是一个权墨亲生儿子的身份?”
权岸冷声问着,在寒冽的夜风中显得格外落寞。
“我们以前都不懂事。”安夏听着他的话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也许,永远都解释不清了。
“不懂事?他们事事听我的,不是视我为兄,而是因为寄人篱下,因为我这是权墨唯一的儿子。”权岸冷笑了一声,慢慢转过身来看向她,目光泛着嘲弄、幽冷,“你呢,你在权家十几年,明明厌我入骨,巴不得我去死,却从来没和我说过一句,让我以为你只是怕我而已。”
“”
安夏看着他,嘴唇动了动却说不出话来。
“你以为你们只是隔阂了我四年?错了,是从你们懂事起,就不约而同地开始隔阂我!”权岸说道,“我权岸一直就生活在你们之外。你们是最好最团结的兄妹,我却什么都不是!”
“”
“这四年我一直在想,我权岸到底做错了什么?我错在我是权家的亲生儿子,我活该!”权岸说到最后,几乎是歇斯底里地吼出来
他被误解他活该,他被孤立他活该,他被他们虚伪对待他活该,他为他们做的一切都抵消不了他身为亲生儿子的身份,他活该!
权岸一双充满仇恨的眼睛布上一层淡淡的泪光,很快被他掩饰过去。
“不是这样的不是你的错。”
安夏听着他的每一句话,每个字都如利刃般狠狠地刺进她的心口,听得她难受极了。
一辆车停在旁边,双闪灯在寂静的夜里一闪一闪着。
权岸站在那里,闭了闭眼,而后冷冷地看向安夏,看着她哀伤的脸庞,那样的眼神就好像在心疼他一样
心疼。
要怎么相信,她的眼神和她的内心世界一模一样?她小时候便会演了。
权岸转过身去,走向自己的车,冷冷地道,“上车,我送你回去。”
安夏站在没有动。
权岸走上前来,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将她推进车里,狠狠地将她按到车座上,毫不留情的,动作没有一点温柔。
安夏被攥疼,皱了皱眉,但没有说什么。
权岸接着坐上车,一张脸仍是阴鸷得可怕,蓦地,他拿出手机,手机正在震动着,上面有亮着一个号码。
安夏扫了一眼,是薛猫的。
看样子,她的手机关机,薛猫就想办法找到权岸的手机号码。
权岸的目光深了深,薄唇抿着。
电话自动挂了又响,挂了又响,到第三遍,权岸的指尖划过手机屏幕,接通电话,并按了扩音。
很明显,他知道这是薛猫的电话。
电话一接通,薛猫的尖叫声就激动地响起来,“权岸你把我家安夏弄到哪里去了?你是不是疯了?你去一趟国外回来就这么野蛮?安夏呢?我要和安夏说话!”
傻猫儿。
“我没事,薛猫,别紧张,我们只是出来聊一会而已。”安夏看着权岸阴冷的脸色开了口,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常。
第1820章 【彼岸】就是这么幼稚(5)(。com)
“我没事,薛猫,别紧张,我们只是出来聊一会而已。”安夏看着权岸阴冷的脸色开了口,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常。
“你没事吧,吓死我了。”
听到安夏的声音,薛猫松了一口气。
权岸冷冷地开口,“权亦笙还在不在?”
“亦笙帅哥?当然在了,他很担心安夏,权岸,你别让我看低你,你已经有女朋友了,怎么能把没血缘的妹妹加前女友大半夜往外带,快把安夏送回来!”薛猫大声喊道。
权岸修长的手托着手机,一双眼睛冷冽地看着前方,沉默了片刻,幽冷地开口,“她今晚不回去了。”
“”
安夏愕然地看向权岸。
“喂,你什么意思?什么叫今晚不回来?”薛猫激动地喊着。
“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权岸阴冷地说完,将电话直接挂断,将薛猫的声音挂掉,然后关机,把手机又是往后一扔。
“你”
安夏想要说话,就被权岸阴鸷的目光慑到,忘了语言。
权岸就这么盯着她,目光透着几分可怕,几秒后,他拉起安全带系上,然后开车,低沉地道,“你有保护你的哥哥们,有一群为你庆生的好友,有为你时刻担忧的闺蜜。”
“”
“众星拱月,我曾经我以为我都有,后来才发现,其实我什么都没有。”权岸说道,说着一个再明显不过的事实。
“你就这么放不下吗?”安夏压低声音说道,声音小小的,软软的,“我和哥哥们都知错了,都愿意补偿。”
“你们愿意,但请问安大小姐,谁把以前那个愿意为了你们付出一切的权岸变回来?”权岸开着车,冷冷地问道,语气充满嘲弄。
车速已经不如来时那么快。
安夏错愕地看向他。
权岸一字一字道,“我已经变了。”
我已经变了。
简单五个字,抹杀了一切。
安夏坐在副驾驶座上,听得心口闷着,四年里,他们兄妹聚到一起的时候,也会说起权岸,真到说开了,大家才发现,权岸曾经为大家做过太多的事。
比如,不管谁有错,都是他无声地主动去扛;
比如,权岸去一下厨房,当天的菜一定是每个人都喜欢的;
比如,权辰有次在路上摔断了腿,是权岸一个人背着去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