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少追妻N次方:豪门独爱-第4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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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邢太太这才开心地笑起来,“就你会说话。”
说着,邢太太还妖娆地推了安夏一把,力度很大,差点把安夏推倒,薛猫满脸同情地看着安夏。
从实习进入社会来,安夏已经慢慢适应了社会上的虚假面孔,脸上的微笑不改,笑着问道,“邢太太这次想做什么造型?”
“我家那个死鬼今晚回来吃饭,我要他回来了就离不开。”邢太太说道,“给我好好做造型,千万别像那个追悼会,你们这里的实习设计师弄出的什么鬼,一点都不吸人眼球。”
安夏转正椅子,站在她身后拢起长发,观察着邢太太今天的气色,问道,“不知道邢先生最近见的是哪些女人?”
“他最近哪有时间见女人,公司忙得厉害,最多也就见见秘书罢了。”邢太太道。
秘书。
多是穿的西装衬衫窄裙,颜色单调。
“那就给您做个睡衣造型吧,颜色抢眼一点,质地要轻薄,我这正好新购进一件米兰设计师的睡衣,名为睡美人,很适合您。”
安夏尽量讨好地说道。
邢太太是个很难搞的客人,即使是安夏给她做造型也是百般挑剔,穿上略显暴露的紫色纱质睡衣后,她也一直强调要瘦腰。
薛猫和几个员工便拼了命地给她束腰。
安夏给她在胸前系上一朵淡色的真花,让柔软的礼物丝带垂下来,邢太太问,“绑这个做什么?好像我是件礼品一样。”
“女人喜欢拆礼物,男人喜欢拆女人不是吗?”安夏微笑着说道,用词露-骨直白。
“哦,这是性-暗示是吧,看不出安夏你还没结婚,居然懂这么多。”
邢太太揶揄她,又让薛猫加大力度拉束腰。
闻言,安夏的目光黯了黯,拿着丝带的手顿了顿。
很久以前,有个人看到她抱着礼物丝带说要拆礼物
安夏陷进回忆中,失了神,直到邢太太两眼一白,在她面前重重地摔倒下来,昏迷在地上时,她才清醒过来。
第1770章 【彼岸】终于见到他了(3)(。com)
安夏陷进回忆中,失了神,直到邢太太两眼一白,在她面前重重地摔倒下来,昏迷在地上时,她才清醒过来。
“啊——”
薛猫和几个年轻的实习员工大声尖叫起来,“怎、怎、怎么办她、她、怎么突然倒下了?死、死了吗?”
一说到死,大家都慌了起来。
安夏也不例外,但着邢太太倒在地上面无血色傻眼了,她低下身摸向邢太太的鼻下,顿时松了口气,“还有呼吸。”
没死。
还好,还好。
“那赶紧送医院吧,快扶起来。”薛猫手忙脚乱地要去扶人,想想又道,“不对啊,突然晕倒的人可以随便搬吗?给我们搬死了怎么办?”
“”
大家面面相觑,安夏看着地上一动不动的邢太太,脑袋一片空白,蓦地,安夏站起来朝前面跌跌撞撞地跑过去,打开包拿出里边的黑色文件夹,直接翻到最后一页。
安夏拿出手机,指尖战栗地照着文件夹中的手机号码拨过去,心慌地等待着。
不一会儿,一个干净却没有任何感情的男声在她手机里响起来,“喂。”
之前是紧张的,但听到权岸声音的一刹,安夏整个人都像被冰封住了,她呆呆地听着,那简单的一个字却是她四年从未听过的。
眼眶,一下子****。
她终于听到他的声音了,那么近,就在她的耳边。
“喂?”听不到她这边有声音,权岸似是有些不耐烦地又喂了一声。
安夏捂住了颤拌的嘴唇,拼命扼止住自己的情绪,薛猫和实习生们的慌乱声音传来,她转过头,猛地恍过神来。
“我、我这个有客户突然昏倒在我店里了,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安夏慌张得结结巴巴,一说完,她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她既不叫人也不自报家门,万一被当成恶作剧怎么办
她要怎么说,叫权岸,还是叫哥?
哥她叫不出口,权岸两个字她怕她的声音太颤抖
就在她迟疑的时间,手机那边也顿了有几秒的时间,权岸干净镇定的声音再一次响起,“我派救护车过来。”
“哦,好,好。”安夏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拼命地抓头发,是不是应该挂电话了?她握住手机却不想挂。
“将病人放平,解开衣领,确保呼吸通畅,在她腿下垫些东西,头低足高。”权岸平静淡定的嗓音再一次响起。
“哦哦哦。”安夏在他过于镇定的声音中也渐渐恢复了些神志,冲过去道,“快把邢太太的束腰解开,给她腿下垫东西。”
薛猫和实习生立刻做起来。
安夏忽然想到一个事,连忙对着手机道,“对了,我这里的地址是”
“我知道。在那等着。”
权岸淡漠地打断她的话,安夏还想说什么,电话就被切断了,她呆了呆,权岸的声音听起来很冷漠,似乎一点感情都没有。
他没听出她的声音吗?
可他明明说他知道地址
安夏的注意力很快被薛猫那边的手忙脚乱给拉过去,帮忙给邢太太解开束腰。
第1771章 【彼岸】终于见到他了(4)(。com)
安夏的注意力很快被薛猫那边的手忙脚乱给拉过去,帮忙给邢太太解开束腰。
过了一会,救护车的声响传来,安夏看着医护人员们匆匆将邢太太搬上车,她和薛猫也速度跟了上去。
安夏的手被薛猫紧紧攥着,薛猫比她更为紧张,“怎么办,邢太太不会有事吧?”
“没事的。”
安夏安抚着薛猫。
救护车停到第一医院的门口,医护人员将邢太太抬走,安夏连忙跟着下车,一抬头,她就见到四年未曾见过一面的人。
权岸站在医院大门口等着,一袭白大褂在阳光下干净得刺眼,脖子上挂着听诊器,站在那里便是玉树临风,他和照片上看上去一样,五官没什么变化,一如既往的英俊,眼镜没了,发型变了,更显成熟,也更显冷漠。
安夏呆呆地站在那里,身体僵硬。
权岸睨了一眼病人,而后随意地扫她一眼,目光接触时,安夏的心跳都在刹那停止,他的眼神只是淡淡地扫过,就像看着一个陌生人似的,跟着医护人员们匆匆进去。
安夏被薛猫从后狠狠地推了一把,她往前撞去,差点摔倒,回过神来,安夏连忙追上去,匆匆跟到权岸的身旁。
明明是有很多话要说的,可看着疾步往前走的权岸,看着那熟悉又陌生的一张脸,安夏却没了语言。
权岸大步往前走,深瞳直视前方,仿佛一点都没感觉到有个人拼了命地跟随着他的脚步。
安夏不知道说什么,就只是跟着。
急救室的门口,安夏被拦了下来,一个护士朝她道,“小姐,我们需要做急救,你在外面等就可以了。”
“”
安夏站在外面,就这么看着权岸走了进去,看着两扇门关上,他高大的背影消失在她的视线里。
“说上话了吗?说上话了吗?”
薛猫追上来焦急地问道。
安夏颓废地站到墙边,摇了摇头。
“我去,你个不争气的东西!”薛猫都急死了,“那么好的机会你为什么不说上几句啊?”
“”
这机会哪里好了。
四年,整整四年,安夏想了一百种相见的画面,有意外在街头相遇,有她痛哭流涕挽回权岸的偏偏就没有她坐着救护车来见他,而他匆匆跑去急救的
这都什么跟什么。
“你不是跟我都练习过几百遍的开场白了吗?一会权岸出来你就拉他走,听到没有?”薛猫说道。
“我去下洗手间。”
安夏不想听薛猫的絮叨,转身离开走向洗手间,一进去,她就见到大镜子里跟疯婆子一样的自己。
头发被她抓得乱糟糟的,脸上没有一点妆容,完全素颜,额角还冒着两颗豆,一件风衣也是披在了衣着暴露的邢太太身上,身上的蕾丝衬衫在慌乱中都弄脏了
“”
安夏抓狂地抱头,恨不得时间倒流,她不敢相信镜子里的那个是自己,亏她还是做形象设计的,她居然就以这么个形象进入了权岸的视线。
第1772章 【彼岸】终于见到他了(5)(。com)
安夏抓狂地抱头,恨不得时间倒流,她不敢相信镜子里的那个是自己,亏她还是做形象设计的,她居然就以这么个形象进入了权岸的视线。
疯了。
四年,在她的幻想里,她要么楚楚可怜,要么风情万种地再出现在权岸的世界,而不是这个鬼样子。
安夏瞪了镜中的自己一眼,然后慌忙地采取补救措施,拍掉衬衫上的灰尘,用纸巾沾了水擦拭
脏成这样,权岸是有洁癖的,看到她这德行还不分分钟蹙眉,嫌弃死她。
她的动作忽地顿了下。
刚刚,权岸已经看到她了,可他没有皱眉,眼中没有厌恶,他就像在看陌生人一样,好像她形象再脏乱差都与他无关。
不会的。
一定是刚才的情况太紧急,权岸才没看清楚她这样的造型。
安夏在洗手间整理好自己,推开门走了出去,急救室外的走廊上,权岸已经走出来,正在和薛猫说着什么。
薛猫正星星眼地直勾勾盯着权岸。
权岸站在她面前,个子高出薛猫太多,衬得薛猫像个小孩子似的,他背靠着窗品,逆光而站,一张五官精致的脸上几乎没有表情,淡漠地陈述着什么
安夏远远地望着,望着那张脸,觉得有些虚幻。
难以想象,四年,她居然也熬了过来,他的脸再一次进入她的视线,真好。
终于见到他了。
安夏深吸一口气,然后尽量平静地往那边走过去,权岸和薛猫同时转过脸来看她,权岸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淡漠如常,她却彻底乱了心跳。
“哎呀,我最近记性不太好。权家哥哥,你刚刚和我说了什么我忘了,你再和安夏说一遍吧,我进去看看邢太太。”
薛猫见安夏过来立刻冲她使了个眼色,然后飞快地闪离。
走廊上,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以及消毒水的气味。
安静。
安夏的眼皮都几乎在颤抖,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才勉强抬起头,直视进权岸那双淡漠的眼里。
是不是该庆幸,那里至少不像四年前一样,只有恨意。
她现在在他的眼中看不到恨。
四年,还是平复了很多的。
权岸站在她面前,低眸看着她,静默了几秒后,他道,“没什么大碍,她只是因为瘦身几顿没吃了,又拼命束腰,才会突然昏厥,现在已经醒了,你可以去看她。”
几句话,简述了邢太太的病情。
“是吗?醒了就好。”闻言,安夏故作松一口气的模样,手指却紧张地抓了抓头发。
权岸看着她,淡淡地颌首,“嗯。”
说完,权岸便转身离开。
安夏没想到他就这么离开,呆了下,然后脱口而出,“权岸——”
一如这四年来,她每次叫出他名字的时候,声音都不自觉地颤抖,已经成了她无法扼止的事情。
她觉得丢人。
闻声,权岸的步子停了下来,背影伫足,慢慢转过身来,平静而漠然地看着她,“还有事么?”
安夏抿了抿唇,好久都是沉默。
第1773章 【彼岸】终于见到他了(6)(。com)
安夏抿了抿唇,好久都是沉默。
权岸显然很有耐心,站在那里等待着,目光直视着她。
安夏不由得垂眸,心悸不已,她低声道,“有空吗?我请你吃”
话还没说完,她的视线落在权岸的手上,那是一只修长干净的手,指甲修剪得很完美,无名指上套着一枚银色的圈。
那种圈一般人会称之为戒指。
而无名指上的圈,一般人会称之为情侣戒、婚戒。
“”
安夏的脸色顿时一片惨白,如遭雷击一般,呼吸都几乎停止。
“什么?”权岸问道,语气淡漠,他抬起手看了一眼表上的时间,似乎在赶时间。
“我请你吃个饭。”
安夏还是说了出来,声音微颤,她抬眸看向他的脸,再也不敢垂下眸。
权岸站在那里,淡淡地看着她,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几秒后道,“我下午还有两台手术,中午不能一起用餐,晚上也不一定能有时间”
“没关系的,我没什么事,我可以等的。那就晚餐好了,我订好餐厅后把地址发你。”安夏快速地说着话,焦急地定下饭局。
“”权岸看着她,似是有些意外,然后颌首,“好。”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