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少追妻N次方:豪门独爱-第4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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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的,一定是这样的,权岸像权墨的嘛,一定能哄好的,一定能的。
安夏吃力地想从地上站起来,忽然看到地上的日记本,她手微颤地拿起来,翻开某一页,就看到上面她的笔迹张狂——
啊啊啊啊啊,我要疯了,再和权岸那个大变-态呆在一个家里我就要疯了!哼哼,总有一天我要和他决战!我要赶他出去!让他像个乞丐一样跪在我的面前叫我大小姐,乞求我的原谅!哼哼哼!坏人权岸,受死吧!!!
看着这样的字迹,安夏的眼泪顿时夺眶而出。
她以前到底在写些什么,她为什么会写出这样的句子。
她从来没真正想过要权岸离开这个家,从来没想过要他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原来,连日记都是会骗人的。
“我错了,我错了权岸,我真的错了”安夏懊悔得不行,瘫坐在地上一把撕了手中的日记本,眼泪一颗一颗掉落。
她错了。
她知道错了。
权岸,不要走,不要和她分手,不要恨她,她知道错了,不要丢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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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夏发了狂似的撕日记本,这种疯狂的行为惹到所有人的注目,权亦笙冲过去一把拉住安夏,安夏在他怀里浑身哆嗦。
权亦笙皱了皱眉,以为安夏是伤心过度,待将她送到医院时,大家才发现安夏是急性肺炎,已经烧到将近41度。
第1758章 【彼岸】安夏,我恨你(9)(。com)
权亦笙皱了皱眉,以为安夏是伤心过度,待将她送到医院时,大家才发现安夏是急性肺炎,已经烧到将近41度。
“你们也真是的,人都烧成这样了才发现?高温要是一直升上去,可是会有生命危险的”
安夏躺在病床上,哭得已经迷糊了,医生的话远远地飘来,她拼了命地睁开想闭上的眼睛往病房门望去,只见几个哥哥都站在门口。
偏偏少一个权岸。
权岸不在,他真的不要她了
安夏难受地攥紧被子,撑着想要坐起来给权岸打电话,刚坐起来人就重重地摔回病床上,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她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里,她回到了小时候,在一个阴暗可怕的地牢里,好暗好暗,她很害怕,一只小手却抓住了她。
那只手小小的,对她来说却是最温暖的存在,让她备感安全。
明明在很昏暗的环境里,她那么小,却慢慢地不怕了,那只小手替她拍掉了衣服上的尘埃,拍掉了她的害怕。
她顺着那只小手慢慢往上看去,幽幽的光线里,她看到一张特别精致漂亮的脸孔。
那是权岸。
小小年纪的权岸。
“哥哥,我怕”
“哥哥,大魔王要吃掉我们了”
“大魔王是假的。都是骗你这种小孩子的。”
“哥哥,我们会不会死在这里?”
“不会。”
“哥哥,哥哥”
“别怕。哥哥保护你。”
可怕的地牢里,那小小的身影一直护着她,一直抱着她,一直在和她说,别怕,别怕,哥哥保护你,哥哥会保护你。
明明该是个噩梦。
可那样吓人的梦境里,她身处其中虽然怕,但心是有一点安定的,那抹安定来自于一直抱着她的身影。
权岸。
是他,他一直在保护她,而不是欺负她。
“”
恍恍惚惚的,安夏从梦中醒来,一个人半躺在病床上,眼神呆滞地看着输液的透明管子,回忆自己这个略长的梦境。
这个梦好真实,真实的不像是梦,倒像是回忆。
可她的回忆中,权岸始终在欺负她,从未有过什么针对她的保护。
“安夏。感觉怎么样?”
安歌从病房外面走进来,手上拿着一瓶绽放得正绽烂的鲜花,微笑着说道,一张美丽皎好的脸上有着担忧。
安夏坐在那里,目光没有焦距地盯着输液管子,声音沙哑苍白地道,“我做了一个梦,梦到我和权岸掉进地牢里,我好害怕,权岸说不怕,哥哥会保护你。”
他一直在说。
安夏将花瓶放置好,闻言有些意外地看向安夏,“你终于记起来了?”
终于记起来了?
安夏震惊地坐在病床上,呆呆地看向安歌,“那真的不是梦?”
她就说么,梦怎么会那么真实。
那她的记忆是怎么了,又错了?为什么她关于权岸的每一段记忆都是错的?
“那当然不是梦。”安歌在她床边坐下来,温柔地拉过她的手,“那时候我们在菲德古堡度假,你和权岸无意掉下了地牢,你吓得发了高烧,醒来就把地牢的事全都选择性忘记了。”
第1759章 【彼岸】安夏我恨你(10)(。com)
“那当然不是梦。”安歌在她床边坐下来,温柔地拉过她的手,“那时候我们在菲德古堡度假,你和权岸无意掉下了地牢,你吓得发了高烧,醒来就把地牢的事全都选择性忘记了。”
安夏靠在床头,愣了下,“失忆?”
这么狗血的两个字不是应该只存在于电视剧里吗?
“是啊。我们不想再让你记起地牢中恐怖的事,所以都没有再提。”安歌看着她说道,“不过我是觉得有些可惜的。”
“可惜?”
“嗯,在地牢里,我见到你的时候你已经高烧糊涂了,就像这一次一样,突如其来的,但你嘴里一直喃喃着哥哥,要哥哥保护你,还说什么让权岸排第一。”回想到那一年的事,安歌不禁笑了出来,“要知道,你之前一直很怕权岸,但那天你好像特别黏着权岸,我还以为你们和好了。可惜,你忘了。”
安夏呆呆地坐着。
让权岸排第一。
她终于知道权岸为什么会知道她在心里默默地给哥哥们排行,那么小的事他记住了
原来,她从那么小的时候就已经不讨厌权岸了,她还黏着权岸。
那么小
可惜,她忘了。
她忘了权岸给过她的保护,以致于后来权岸对她的所作所为全被她解读成是恶作剧,全被她当成是故意整她。
“这应该是你求之不得的吧,反正我的一切在你眼中都是坏,没有好。”
“安夏,我恨你。我不会原谅你!永远!”
权岸的声音在她耳边回响,安夏头痛不已,五指插-入发间,崩溃极了。
她怎么能忘了那一段的记忆,她怎么会偏偏忘记权岸保护过她,她错了,大错特错。
突然回来的记忆让安夏难以接受,前后所有的反差仿佛都在嘲笑着她的幼稚,她居然在这种时候找回了记忆。
多讽刺啊
“咳咳咳——”
安夏剧烈地咳嗽起来,每咳一声,胸口都凉飕飕地疼,她伸手就要去拔输液管子,安歌连忙拦下她,“你做什么?”
“妈妈,我要去找权岸,我要去向他道歉”安夏说道,权岸两个字一出口,她的胸口更像是被上了绞刑一样,痛得彻底。
她从未像现在这样后悔。
她不知道权岸被她伤得究竟有多深,但无论如何,她一定要向他道歉,哪怕“对不起”三个字再没有意义。
“别这样,你现在可是肺炎,不根治好容易出事。”安歌紧张地说道,拉开她妄动的手,“权岸他走了。”
安歌说话顿了顿。
“走了?”安夏怔了下,随即明白过来,“他回a市了是吗?那我去找他,他也是医生,他会照顾我的。你放心,妈妈,我不会有事的。”
说着,安夏还是固执地想要下床。
“不行,你现在连风都不能吹一下,你知不知道你刚送进来的时候你人烧得都在哆嗦,我不能让你就这么离开。”安歌摇头。
“妈妈,权岸现在一定被我伤透了,我要见他。”安夏的双眼红缟,近乎哀求地看着安歌。
第1760章 【彼岸】安夏我恨你(11)(。com)
“妈妈,权岸现在一定被我伤透了,我要见他。”安夏的双眼红缟,近乎哀求地看着安歌。
安歌还是摇头,“我不是要拦着你,但起码,我要看到你健健康康地走出去。”
“可是权岸”
“你不用担心,权岸和我一直在联系,他很好。”安歌伸手摸了摸她苍白的脸,“你已经让我担心了三年,现在,乖一点,好吗?”
柔柔的声音是谁都难以拒绝。
看着眼前的安歌,她的每一个字都是安夏无法抵抗的。
安夏低下了头,一滴眼泪从眼眶中滑落,如果这世界上有后悔药,她一定毫不犹豫地吃上一大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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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新年,谁都过得不怎么样。
安抚安夏睡下以后,安歌走出病房,其实她清楚,安夏并没有睡着,只不过是闭上眼哭泣而已。
或许,她应该更早一点告诉安夏那段失去的记忆,那所有的误会就都不存在了。
安歌望了一眼病床上的女儿,伸手关上病房门走出去,权亦笙站在外面的走廊上,一直静静地站着。
自从安夏病了后,几个男生都是轮流到医院照顾。
安歌推到一旁休息室的门,一个成熟帅气的身影坐在沙发上翻着文件,英俊的五官一片淡漠,在看到她进来时,权墨的眼中有了一抹缱绻。
安歌叹一口气,轻声道,“你这样做真的好吗?”
权墨向她伸出手,安歌走过去,被他一把拉进怀里,他靠近她,嗓音性感,“我本来没打算让你知道。”
“权岸出走,兄弟反目,女儿肺炎出这些多的事,我能不知道吗?”安歌依偎进他的怀里,靠在这个她依赖多年的胸膛上,心安稳了一些,“你到底怎么想的,为什么要做这些?”
如果权墨不理会那个什么唐子璇的诡计,事情就不会变成这样。
闻言,权墨的目光深了深。
他低下头在她的发际亲吻了一下,将她拥紧,说道,“我不这么做,他们会一直认为对权岸的臣服仅来自于家庭因素,有着这一份心思,他们兄弟间迟早有一场爆发。”
“那迟一些也好啊。”
安歌不舍得几个孩子闹成今天这种局面,曾经的兄友弟恭在一夜之间崩散。
“迟早都会发生的事,与其让别的因素诱导这场反目,不如我亲自来。”权墨道,低眸看着怀中美丽的女人,“我做错了么?”
安歌摇了摇头,她不能否认权墨的用心。
“我以为你会说我错了。”权墨道,她一向心软,看不得孩子们有分歧,但有时候分歧未必是坏事。
安歌勉强微笑,“我知道,这种想法要是沉淀在心里越久,那根刺就会就越尖锐。”
与其任由太平生长,不如早点扎破血。
“聪明。”
权墨搂紧她。
“他们兄弟什么时候能和好?”安歌只担心这个问题。
“不知道。”
这个答案,谁都给不出来。
“那安夏呢?权岸和安夏走到这一步,他们还有和好的可能吗?”安歌看向前面的茶几上,那上面是一张机票的复印本。
第1761章 【彼岸】安夏我恨你(12)(。com)
“那安夏呢?权岸和安夏走到这一步,他们还有和好的可能吗?”安歌看向前面的茶几上,那上面是一张机票的复印本。
权岸走了。
不是去a市,而是直接出了国。
那些日记她也拼拼凑凑地看了一点,权岸被伤得有多深,逃得就有多远。
“这次之后,他们和好我不会再插手,不和好也是一件好事。”权墨扫了一眼茶几上的机票,沉声又补上一句,“说真的,安夏适合更简单的一个人。”
权岸对她来说,始终是太复杂。
“恐怕现在已经不是适合什么人的问题了,我想,对于安夏,她这辈子都不可能忘记权岸了。”
安歌想到刚刚安夏躺在床上那毫无光亮的眼神,和字字句句的后悔,不管以前怎么样,以后,安夏的身体里都会刻上权岸两个字。
“”
权墨的黑眸深邃。
一旦开始,就不可能回头了。
他和安夏说过,显然,这个女儿并不受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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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夏最终还是没能见到权岸。
在医院里,权小虎他们哄着她,说她出院权岸会来接她的,她不信,因为她连权岸的手机都打不通了。
那个熟悉的号码变成了空号。
果然,从医院出来,她没等到权岸,等到了一张机票的复印本,上面的时间和地点都已经被抹去。
从权亦笙手里接过这张复印纸的时候,安夏的整个世界天旋地转。
几个哥哥都是那么同情地看着她。
权岸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