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少追妻N次方:豪门独爱-第4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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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了一段路她停下来。
再然后,她回过头,折返回去,一张脸苍白如纸。
安夏回到办公室里,权岸仍是维持那个姿势站着,对她的返回没有丝毫的意外,她站在门口,愤怒地看着他,“你觉得你这么做我能喜欢上你么?”
他居然为了逼她订婚而去害人,害两个毫无瓜葛的人。
权岸纹丝不动,薄唇微动,不在意地道,“不能吧,不过那又如何,我的目的达到了。”
第1674章 【彼岸】我的目的达到(3)(。com)
权岸纹丝不动,薄唇微动,不在意地道,“不能吧,不过那又如何,我的目的达到了。”
否则,她也不会回头了。
“订婚又如何,哪怕是结了婚,你这样我也不会喜欢。”
她直接地说道,说这话的时候,她怕惹怒权岸,手还搭在门边上,往后微微退了一步。
权岸拎着她的背包,冷漠地看着她,几秒之后,他道,“那是我的事,与你无关。”
他说,那是我的事,与你无关。
“”
安夏呆呆地站在那里,真与她无关的话,他为什么非要和她订婚不可。
——————————
当晚,修好手机后,权岸就带她踏上回家的归程,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夜幕来临,权岸将车停在加油站加油,安夏从车上下来给薛猫打电话,想让她安心,告知她不会有事的。
但薛猫的手机打不通,安夏只好走到一旁给徐生打电话。
徐生很快接了电话。
“喂,徐师兄。”安夏琢磨了一下用词,说道,“你不要担心,不会有事的,你帮我转告薛猫一声,告诉她不要着急,会有办法解决的。”
徐生的声音有些紧张,“真是你哥做的?”
安夏呆了下,靠着一边的柱子,踮起脚,鞋尖在地上磨了一遍又一遍,声音低低地说道,“不是,这件事不是朱教授也会参与调查么,我哥能帮上一点忙。”
她只能这么违心地说着,她总不能把权岸供出去,事情闹大了,她的养父母该多伤心
从小到大,权岸欺负她那么多回,她也没向养父母提过一字半句,就是不想惹得他们难过。
“是吗?”徐生的语气摆明是不信的,但还是道,“那是我小人之心了,替我谢谢你哥哥帮忙。”
“嗯。我知道。”安夏说道,“那你记得和薛猫说一声,她手机关机了,我联系不上。”
“好的。”
安夏握着手机转过机,只见权岸正拿着钱包付钱,一双眸冷冷地看向她。
安夏低头走过走,边走边道,“那徐师兄,我先挂了,再见。”
说完,她挂了电话,打开车门坐进去。
车里有着汽油的味道,刺鼻得厉害。
权岸站在外面,脸上沉默,一双眼中漆黑深邃,有着分明的黯然,宛如夜幕降落,他站在那里,站了很久,才拉开车门坐进车里。
一坐到车上,权岸一边系上安全带,一边看向后视镜,看着里边低着头的人,冷冷地道,“坐到前面来。”
“我坐后面挺好的。”
安夏生他的气,执意不肯坐到前面,但她又没胆子对抗权岸,便低头盯着自己的鞋子说道,声音很弱。
“”
权岸便坐在驾驶座上不动了,没有开车,就这么停在那里。
车子里安静无声。
后面传来喇叭声,有车也需要加油,催促他们让位置,加油站的工作人员也敲着车窗示意他们离开。
安夏坐在后面,微微抬起头看向他,只见权岸像听不到外边的声音一样,就这么静默地坐着。
第1675章 【彼岸】我的目的达到(4)(。com)
意他们离开。
安夏坐在后面,微微抬起头看向他,只见权岸像听不到外边的声音一样,就这么静默地坐着。
仿佛在跟她比较谁更有耐心。
喇叭声越来越大,外面骂骂咧咧的声音也相继而来。
安夏看着前面动也不动的权岸,终究是熬不过他,她推开车门下车,走到前面,坐到副驾驶座上。
“安全带。”
权岸这才有了声音。
安夏顺从地系上安全带,权岸伸手摸向方向盘,踩下油门驶车而去。
开了一段路,权岸将车停在一家酒店前面,安夏拎着背包下车,走进装璜奢华宏伟的酒店,权岸正在前台办理住宿手续,“给我一个套房。”
“”
安夏拎着包站在一旁,听着他干净低沉的声音,脸色微白。
前台对他们两个人打量了几下,拿着权岸的身份证道,“哦你们才19岁啊。”
安夏说不出的尴尬,把头埋得更低了。
“餐厅在哪里?”权岸拿了房卡,像是听不出前台嘴里的讽刺之意,若无其事地问道。
“这边进去都是餐厅。”
前台指了个方向。
安夏背着包走向前,从权岸手中拿过房卡,低声说道,“我没胃口,不想吃东西,我先睡了。”
说完,安夏转身朝电梯的方向走去。
权岸的身形僵了僵,抬起脚步跟过去。
“嘀——”
安夏将房卡一刷,推门进去,酒店房间很大,装璜得很温馨,一进去,安夏便将背包丢到床上,拿出手机给徐生拨打电话。
也不知道徐生和薛猫说了没有。
薛猫那家伙的胆子比她还小,出了事哭个不停,再哭下去都要哭病了,她很担心。
安夏站到窗前,拉上窗帘,听着手机里传来的等待铃音,电话一接听,她便焦急地道,“徐师兄”
话未说完,手机就被人从她手中用力地抢走。
安夏错愕地回过头,只见权岸站在她身后,没有戴眼镜,一双深瞳阴戾地瞪着她,他抿着唇,脸上有着牙关咬紧的浮动。
下一秒。
权岸将她的手机狠狠地甩到床上,冷冷地吼道,“徐师兄徐师兄,你够了没有!”
他的吼声在安静的酒店房间里格外清晰,连那丝歇斯底里的怒气都很清晰,他看她的眼中甚至带着恨意。
“”
安夏被他吓到,不由得往后退了一步,背靠到窗边的墙上。
“你就这么想他?”权岸瞪着她,脸色沉到极点。
“”
安夏站在那里,背靠着墙,本来是想解释,但想想也没什么好解释的。
就像她本以为他可能是等她一周等急了,可看着她去修手机,知道她手机之前一直是坏的,他也没有任何的反应,他是不需要解释的,他只要达到自己的目的而已。
权岸狠狠地瞪着她,她的沉默让他转身,他往外走去,一步一步踩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忽然。
权岸停下了脚步,一把将一张椅子朝地下狠狠一摔,安夏惊呆地看着他,眼中露出惶恐。
权岸回头望向她,低吼着问她,“安夏,你就一点都不在乎我的感受?”
第1676章 【彼岸】我的目的达到(5)(。com)
权岸回头望向她,低吼着问她,“安夏,你就一点都不在乎我的感受?”
这一句话,问得安夏心里用力地一颤。
那种感觉仿佛整颗心脏都心悸得要麻痹一般。
“”
安夏呆呆地望着他,嘴唇微张,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权岸猛地朝她走来,站到她面前,低眸看着她,呼吸加重,“是不是?我问你,是不是?!”
安夏看着他,也许她真的不明白他,为什么达到目的的是他,眼中有着受伤的还是他
安夏,你就一点都不在乎我的感受?
她听得心惊肉跳。
好久,她看着他,有些干涩地干口,“我饿了。”
权岸看着她,就像在看一个木偶,不会对他有任何反应的木偶,他突然笑了一声,低沉地道,“好,饿了就吃饭。”
好过低着一双眼睛不理他。
权岸走到一旁订餐到房间里,安夏走进浴室洗澡,穿着酒店的厚重浴袍走出来,系上带子,权岸坐在床边,俯着身,双手十指交叉相错搁在身前,一张脸上没什么情绪,看不出在想什么。
桔黄的灯光落在他的身影上,有着一抹说不出的黯涩。
安夏忽然很想上前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做错事的是他,不是么?
一旁的书桌上摆着一道道的菜,还冒着热气腾腾,一双筷子是搁在碗上的,已经吃过晚饭的样子。
安夏走过去,刚拿起筷子就看到桌角边的一个垃圾筒,里边扔着两个药片拨除后留下的小盒子。
她愣了下,弯腰捡起来,只见是感冒药。
“你感冒了?”安夏转头错愕地望向权岸,“什么时候感冒的?怎么突然感冒了?”
她记得,权岸的身体一直很好。
坐在那里的权岸转过眼看向她,淡淡地道,“重要么?”
“你还好吗?”
安夏走过去问道,之前她只觉得权岸的唇色有些苍白,只以为他是累了,没往生病这方面想。
“一个星期了,死不了。”
权岸说道,嗓音低沉。
“感冒一个星期还没好?”安夏站在他面前,担忧起来,“趁现在还早,我陪你去医院看一下吧,你这样回了家爸妈会担心的。”
“你就只管爸妈担心?”权岸冷笑了一声,深瞳冷冷地看着她。
安夏语塞,“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当然也会担心。”
他们之间是从小到大的情份,这种感觉她自己也解释不清,但她知道,哪怕她再怕他再生他的气,一旦他不舒服了,她是不可能不管的。
“这种多余的解释不用说。”权岸自嘲地道,身体往床头靠去,敛下一双没什么情绪的眼。
“我给你烧水喝。”
安夏说道,转身走去烧水。
权岸看着她忙碌的身影,脸上没什么表情,唇色依然苍白。
安夏烧了开水,知道他有洁癖,她将酒店的杯子连续烫了三四遍,才倒上水端到他面前,权岸看着杯上的热气,没有接过手的打算。
“你感冒要喝一点热水才好的快。”安夏坐到他的床边说道。
第1677章 【彼岸】我的目的达到(6)(。com)
“你感冒要喝一点热水才好的快。”安夏坐到他的床边说道。
权岸淡漠地看着她,仍是没有动。
“”
安夏看着他,手指被玻璃杯烫得有些疼。
“这一个星期,唐子璇为我买药,为我准备着热水,还有药膳,到了晚上,不管我多晚离开,她都一个人站在医学院外面等着我。”权岸忽然开口,声音淡漠,“晚上天冷,她有外套准备着,晚上下雨,她也准备好了伞。”
他突然说这些。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说这些,但她听得自惭形愧,她低下了头。
原来,唐子璇为权岸做过这么多。
半晌,她嗫呶着道,“我和你说了,我老家出事,我才急着赶回去的。”
她不知道他感冒。
“就算你在,你能像她做这么多么?”他很快地问道。
“”
“你不能,你只会怕我、躲我,就算是担心我都是为了爸妈而担心。”权岸背着床头说道,声音有些嘲弄,他看着她,眼神和他身后那床头皮枕上镶嵌的水晶一样晃眼。
安夏坐在那里,哑口无言。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在这个时候还能说什么。
权岸淡漠地看着她,忽然直起身子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她手中玻璃杯里的水差点洒掉,他深深地盯着她,说道,“我权岸不是没人喜欢,不是没有骄傲,我也在乎我的前途,可我这一个星期做了什么,我想尽办法找着各种时机去拿一些东西,然后做成违禁药品,用肮脏的手段去陷害两个无辜的人,为什么?就为你现在能一脸不甘不愿地跟我回去!”
他说得有些语无伦次,说到最后,权岸的语气有些激动,一只手用力地握紧她的手腕,恨不得握断。
“”
安夏眼眶顿时酸涩。
“我权岸这个样子,和一条摇尾乞怜的狗也差不多了吧?”权岸笑着说道,眼睫颤动,头蓦地栽倒下来,重重地栽在她的肩上,人靠近她的怀里。
他说话有些游神,大概是被感冒药弄得困了,他靠在她的肩头,呼吸沉重,声音有着一丝沙哑,“你说,爸妈为什么偏偏是把你领回了家,为什么?为什么?”
他问着,不知道在问谁,声音那么低。
“哥”
她低低地出声。
“”
他没再说话。
她低下头,只见权岸已经闭上眼睡着了,睫毛那么长,那么的摄人心魄。
权岸靠过来的那一秒,她手中的玻璃杯洒了,热水大半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