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少追妻N次方:豪门独爱-第2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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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她知道,今天她要是不上这车,难受的肯定是他。
“想上车?”权墨冷冷地扬声。
“是啊是啊。”
权墨伸手帅气地摘下眼镜,眸子清冷得干净清澈,周身散发着不可靠近的贵气,声音凉凉地开口,“过来抱我!”
“”
吃醋的男人。
安歌站在那里没动。
一秒。
两秒。
三秒。
“”权墨瞪着她,死死地瞪着她,没再说话,但脸上明显有些挂不住了,有些难堪。
不远处,一群黑庭的手下都望着他们。
安歌放下小十二,然后朝着权墨就跑过去,权墨眼疾手快地关上车门,避免撞到她。
安歌一下子扑进他的怀里。
权墨捞住她。
“满意了吗,权主任?”安歌靠在他怀里笑着问道。
“你说呢?”权墨抱着她,手上用力,恨不得将她嵌进自己的身体里,在她耳边咬牙切齿地低声道,“醒来第一个抱的不是我,出院第一个抱的也不是我!”
他还满意?
他没把她揉成一团丢进湖里喂鱼就不错了。
第1048章 大结局(12)(。com)
他没把她揉成一团丢进湖里喂鱼就不错了。
安歌被他勒得差点窒息,不禁道,“权墨,你听过一句话吗?”
“什么?”
“吃醋能令人长寿。”安歌靠着他一本正经地道,“我为了你能长寿很用心的。”
所以她醒来和出院抱的第一个男人都不是他。
话落,她就被权墨勒得更紧了。
“唔”
安歌被勒得喘不上气来,就在她以为会被勒死的时候,权墨放开了她,权墨站在她面前,一张脸英俊得完美,脸上也没什么怒气,就这么看着她,冷冷的,带着一丝邪气,唇角勾起一抹弧度,似笑非笑
呃
他露出这样的表情,她怎么有种不祥的预感。
“呵呵。”权墨冷笑一声,笑得能让人脊梁骨都发寒,他抬起手在她肩上拍了拍本就不存在的尘埃,“安歌,你出院了,你痊愈了,有些账我们就可以慢慢算了。”
“”
安歌的骨头顿时都软了。
啊喂,别这么笑好么
算什么账,有什么账好算的,他们很熟么?
“我这个人最喜欢的四个字叫秋后算账。”权墨继续笑着,笑得一脸无害似的,修长的手指继续掸去她肩上的灰尘,语气慵懒而邪,“你让我这么长寿,我一定让你健康,很——健——康。”
“很健康”三个字加了重音。
安歌的头皮顿时都发麻了,干笑连连,“呵,呵呵,呵呵呵,我收回刚才的话好吗?”
她保证,再也不让他吃醋了。
这些天她病着,什么都敢在权墨面前放肆,但她忘了,她今天可是出院
出院代表什么,代表她可以受虐了。
“收回啊?”权墨仍是笑得一脸无害。
“是啊是啊。”
“晚了!我喜欢长寿!”
权墨突地一变,一张脸顿时冷若冰箱,拉开车门坐进驾驶,冷冷地斜她一眼,戴上墨镜,“给我上车!”
“”安歌头皮发麻地站在那里,他、他、他要不要变脸变得这么快。
“三秒之内!”
“主任,我现在就上车!”
安歌听命,连忙拉过一旁的小十二就匆匆上车,把十二放在儿童安全座椅上坐好,安歌也乖乖坐好,跟个小学生似的坐在后座。
权墨系上安全带,冷冷地从后视镜里睨她一眼。
察觉到他在看她,安歌立刻朝后视镜露出一抹谄媚的笑容。
看到了吗?
看到了吗?她笑得这么灿烂明媚,什么秋后算账的就不要提了吧。
“”
欺软怕恶的家伙。
不跟她来真格的,她还真敢天天让他长寿。
权墨不屑地冷哼一声,直视眼前,踩下油门往前开车,慢慢的,一张臭脸上唇角的弧度越来越上扬
“”
安歌坐在后座,乖乖地坐着。
行驶出很长一段路后。
“砰。”
一个东西被权墨从前甩到后面,安歌连忙接住,只见是个摇控器,上面只有一个红色的按钮,“什么东西?”
“按下你就知道了。”权墨的声音清冷。
“哦”安歌应了一声,坐在十二身边,然后一脸茫然地按下红色按钮。
第1049章 大结局(13)(。com)
“哦”安歌应了一声,坐在十二身边,然后一脸茫然地按下红色按钮。
“砰——”
震耳欲聋的响声从远方传来。
安歌下意识地看向身旁的十二,十二一脸淡定,一点没有被吓到的样子。
安歌按下车窗,往外望去,只听爆炸声还在持续,远处有滚滚浓烟直冲云霄
“那个方向不是医院吗?”
安歌错愕地问道。
“嗯。”权墨目不转睛地开车。
“为什么?”
安歌看着远处的滚滚浓烟。
难怪医院里边的人都空了,外面又都是黑庭的人在守着,原来是要炸医院医院又得罪权墨什么了?
“不告诉你!”
权墨冷哼一声,转着方向盘一个转身往前开车。
“告诉我呗。”安歌说道。
十二坐在那里,闻言开口稚气地道,“医院砰爸爸不要了就砰”
爆炸的声音十二模拟得极像,小嘴张得圆圆的。
安歌见状差点笑出声来,权墨从后视镜里睨了一眼自己的儿子,连解释都解释得不到位。
权墨冷冷地道,“佣人们说生过大病的人出院时一定不能再回头看医院,否则还会回去,所以我就炸了医院,医院没了,你以后能健康,很——健——康。”
最后三个字又是重音。
“”
安歌默默地听着他的解释,为了迷信,为了健康就把医院炸了。
这逻辑——逆天了。
“十二。”安歌朝十二一本正经地道,“做人不可以迷信,知道吗?”
权墨的眼神更冷,知道她这话是说给他听的。
他一向迷信,信命,信着宿命。
“安歌,你知道你刚出院怎么样才能更健康么?”权墨按下车窗,一手搭在窗口,一手握着方向盘上,无名指上的细钻戒指在阳光下发出光芒。
又是健康。
安歌听到这两个字敏感,于是急急地道,“多吃饭多做运动呗。”
可不是什么惩罚,可不是什么虐待。
“没错。”权墨一字一字道,“多——做——运——动,尤其还是要剧烈一点的。”
字字意味深长。
安歌愣了一秒反应过来,脸顿时烫得能烧菜,“你、你、你”
“我怎么了?”
“”
他、他、他又调戏她!
安歌气结,瞪着前面的座椅,恨不得瞪穿。
“座椅是真皮的,你瞪不穿。”
权墨道,唇角勾起一抹弧度,眼里掠过占上风的得意。
“”
安歌恨他,索性不理他了。
没有手下跟着,没有保镖跟着,白色的跑车独自行驶在宽阔的马路上,暖洋洋的阳光照过来,让人惬意舒服。
安歌靠在窗口迎着外面的阳光,朝外伸出手去,指尖触碰着风
连风都是暖的。
——————————
权墨回的不是罗家庄园,而是之前就有的泰式尖顶别墅,跑车行过一排椰子树前。
安歌解开十二,把他抱下车。
“哈哈哈哈哈——”
一阵狂笑声从里边传来。
安歌不以为意,以为是佣人们在聊天打趣。
望着眼前的房子,安歌重重地深呼吸一口,终于回来了。
第1050章 大结局(14)(。com)
望着眼前的房子,安歌重重地深呼吸一口,终于回来了。
虽然这不是国内的家,但好歹是属于权墨的房子,无关其它,算是半个家
一只修长的手搭到她肩上。
安歌转头,权墨一把将她拥进自己怀里,强势而专制地拥着她往里走去,留下十二一个人自己迈着小长腿往前走
安歌被权墨拥着往前走去,一阵刺耳的笑声又传来。
渐渐的,安歌听出不对劲了。
这声音好像有点耳熟。
一个不好的预感钻进安歌的脑袋,权墨拥着她走进门,一个花瓶就朝她飞了过来,安歌吓一跳,飞快地往后闪。
权墨抬起一脚飞速地踹过去。
“砰——”
花瓶落地,应声而碎。
“”
这欢迎阵势未免也太出人意料了。
安歌往前望去,只见席薇坐在轮椅上,身上穿着名贵的长裙,雍容华贵。
“对不起,少爷,少奶奶。”几个围在席薇身旁的佣人见状吓得个个脸色苍白,冲过来就朝权墨低下头,“我们没管住夫人,她非要出来玩。”
出来玩?
安歌朝席薇看去,只见席薇坐在轮椅上,冲她一脸傻笑,“来呀来呀,我们来玩游戏呀”
玩游戏?
安歌错愕地看着她,而后又看向权墨。
权墨站在那里,眼神漠然地看向席薇,脸上没有表情。
安歌轻轻地问出口,“她怎么了?”
“我父亲死的时候,她就在楼下。”权墨惜字如金,声音清冷,“然后,她就成这样了。”
这么说,席薇是眼睁睁看着权奕天摔死在自己眼前的。
席薇疯了?
“为什么不早告诉我?”她不知道。
安歌看着权墨,忽然觉得心口像卡了什么东西,梗得心塞。
他每天都来看她,她却不知道他母亲已经
“告诉了又怎么样,为她难过?还是为我难过?”权墨淡漠地道,视线从席薇傻笑的脸上离开,“她这样我觉得最好。”
最好?
怎么是最好呢
“权奕天他”
安歌正要说话,席薇听到了,一脸激动地瞪向她,眼珠子都几乎要掉下来的样子,神经兮兮地问道,“权奕天是谁?谁是权奕天?!”
“”
安歌呆呆地看向她。
她连权奕天都不记得了?
“不能和她提这三个字。”权墨冷漠地道。
他的话音一落,席薇就坐在轮椅上哭了起来,像是控制不住的泪流满面,她不停地哭,也不停地问,“权奕天是谁啊权奕天在哪啊在哪里啊,他在哪里啊?”
席薇一直在掉眼泪,却不自知似的,眼神发愣发怔。
她这个样子完全没了平日里的气质。
曾经,安歌认为她是养在深宫的公主,可骄傲美丽高贵的公主怎么会变成了这个样子。
“婆婆,婆婆。”
一个稚气的声音传来。
安歌低下头,只见十二走了过来,一步一步朝着席薇走过去。
她和权墨都没教过十二怎么叫人,十二便像叫一些佣人婆婆一样叫了席薇。
第1051章 大结局(15)(。com)
她和权墨都没教过十二怎么叫人,十二便像叫一些佣人婆婆一样叫了席薇。
“你来啦——”一见到十二,席薇破涕为笑,一脸开心地抓过他的小手,“走走走,我们去玩,我跟你去玩游戏。”
“玩拼图吗?”
十二站在她面前,口齿清晰地问道。
自从罗先生让十二玩过拼图之后,拼图成了十二最爱的游戏。
“好啊好啊。”
席薇开心得直笑,拉着十二的小手不放手。
十二点点头,拉着她走,佣人们立刻推着席薇往前,紧紧跟着十二小小的步伐
十二带着席薇出门。
安歌走到窗前,从窗口看向外面,只见十二站在席薇面前,从佣人手里接过一副拼图,将拼图搁在席薇的腿上。
席薇坐着,一头长发被阳光照着,泪痕未干的脸上露出大大的笑容,看着十二玩拼图
“她不记得权奕天了吗?”
安歌望着席薇的身影问道。
“不知道。”权墨淡漠地道。
是啊,权墨怎么会知道,席薇已经疯了。
一个疯子的世界谁知道呢。
她想,她应该是不记得了,但身体某处还藏着一个叫“权奕天”的名字,所以提起来她就会掉眼泪
“权墨,你说她知道罗语菲的存在吗?”
安歌问道。
不知道更好一些吧。
权奕天从头到尾只是在为了复仇而已,他利用席薇散了整个席家,为的是另一个女人如果席薇知道了,只怕是生不如死。
“我不知道。”身边的男人传来磁性低沉的嗓音,“但我知道,她一定知晓权奕天有精神问题。”
“为什么?”安歌不解地问道。
“否则,她不会这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