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少追妻N次方:豪门独爱-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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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淡淡的药香味又散发出来。
原来如此。
“”安歌表示明白地点了点头。
“但为了纪念以药发迹,祖辈传下来规矩,凡是席家子孙,都要以中药为名。”席川断说道。
“中药为名?”安歌怔住。
“不错。”席川断看向席南星,解释道,“南星的名字取自草本植物南星,散风、止痛。”
安歌点头。
“权墨的母亲席薇,取自薇籽;权墨的名字也是我取的,取自京墨,京墨,功效止血。”席川断一一说道。
原来他们的名字都是起源于中药。
那席老爷子的川断也是中药?
权墨,京墨,权京墨。
“安家丫头,你是个聪明的丫头。”席川断苍老的手拍拍药箱,“现在你知道这个药箱被你钓起来是什么意思了吧?”
第519章 你身体是不是不好(1)(。com)
“安家丫头,你是个聪明的丫头。”席川断苍老的手拍拍药箱,“现在你知道这个药箱被你钓起来是什么意思了吧?”
“”
闻言,安歌的心猛地悸动了下,呆呆地看向那箱子满满的药材。
这不会是她以为的那个意思吧?
可他今天早上还没这个意思的,只说领证什么的。
安歌转头看向权墨,只见权墨已经往鱼塘边上走去,越走越远
真生气了?
“苏叶、重楼、半夏倒都是些雅致的名字。”席川断看着药材说道,见安歌还呆呆地望着权墨离开的方向,不禁笑道,“还不明白?这是在用药材和你求婚呢,当初我一个弟弟就是这么和他妻子求婚的,直到现在一有聚会还拿出来说,南星、白丫头他们都听过。”
都开始选下一代的名字了。
真是求婚?
用药材求婚。
安歌的心顿时跳得有些快,连忙道,“都不许动我的药材。”
都不许动她未来孩子的名字!
说完,安歌连忙追过去。
席南星看着他们的身影,神色晦然,伸手拿起一杯酒就要喝,被身边的白萱一把夺住。
白萱微仰着下巴,高傲地看着他,“昨天喝那么多还没喝够?我帮你喝。”
说完,白萱将酒一饮而尽。
“”
席南星看着她眼里那一抹直白的深情,心下烦燥,目光不露痕迹地转了开来。
——————————
天气晴朗,阳光落在一片花田里,温暖得刚好。
安歌从鱼塘边追过去,权墨顺着花田间的小路越走越前,有这么生气么,生气到一个人跑掉
这哪不是他的性格。
看她对药材不识货,不是应该毒舌她一顿么?
安歌跑过去,权墨忽然停在花田前,低着头不懂在干什么,安歌立刻扑了过去,“权墨!你真是用药材跟我求婚?!”
权墨被她突然扑过来,人往前栽了栽,过了三秒才回过身来,左手负在身后,目光凉凉地看她,薄唇抿了抿,磁性的嗓音透着不悦,“我现在不想和傻子说话。”
他还刻意让人潜在鱼塘里,就等着她钓上来。
她见过哪个鱼塘掉这么大一个木箱?
“那你完了,都说一孕傻三年,有的你受呢。”
安歌对他的毒舌无动于衷。
“呵。”闻言,权墨冷笑一声,一双黑眸更凉了,“那我应该找个智商高的,傻了也不至于无法沟通。”
“”
好吧。
她还是不能习惯毒舌。
安歌刚要说话,就见他一只手负在身后,“你干嘛把手放在后面?”
这不是他平时的习惯。
难道还有惊喜?
安歌想着就去转到他身后看,权墨一个侧身,人被她撞倒,整个人摔到花田里,压垮了不知名的花。
“喂,你怎么了?突然这么弱不禁风?”
安歌有些愕然地看着他,她刚刚也是不经意撞到,他怎么倒下了?
权墨压着花枝不起来,冷冷地看着她,“”
“起来吧。”
安歌伸手拉他,却被权墨一手拉了回去,安歌整个人栽进他怀里,权墨控制着力道,托了她一把。
安歌几乎是软绵绵地倒在他怀里。
权墨直接压住她,黑眸深深地盯着她,喑哑地道,“那你要不要试试我有多弱?”
第520章 你身体是不是不好(2)(。com)
权墨直接压住她,黑眸深深地盯着她,喑哑地道,“那你要不要试试我有多弱?”
性感的声线带着了一丝威胁、暧昧。
浓郁的花香传进两人鼻间。
“”安歌窘,这可是在外面,她挣扎要坐起来,“让我起来。”
“不让。”
权墨抱住她,一手小心地托着她的背,抱着她在花丛里滚了两圈,左手飞快地在一张手帕上擦过,将沾血的手帕丢到一旁花丛里。
“”
安歌不觉得在花田里滚有任何浪漫可以,她只觉得晕,眼冒金星,伸手按住自己的脑袋,委屈地道,“权墨,我有低血压”
还怀着宝宝呢。
怎么经得起这么折腾。
浓密的花枝遮挡着阳光,权墨压着她,黑眸深深地凝视着她的脸,道,“回去给你两瓶酸奶。”
安歌眼前一亮,“求再滚两圈。”
“”权墨在她额头上敲了敲,低头吻向她的唇,眸光黯了黯,薄唇印在她的唇角,“傻安歌。”
花香浓郁。
以至她闻不到他唇间那一丝淡淡的血腥味。
“傻权墨。”
“傻安歌。”权墨没再吻她,只是低头凝视着她,一手撑在她的身侧,没把身体的重量压向她。
“我愿意。”
“我也愿意你傻。”
“我愿意嫁给你,为你生一个以药为名的孩子。”安歌躺在花丛上,黑白分明的眼直直地注视着眼前的英俊脸庞。
一字一字,皆是承诺。
“”权墨定定地盯着她,眼神微微晃了晃。
“怎么了?”见他没有任何表情,安歌咬唇,“是不是我答应太快了?”
嗯,她应该再矜持点的。
“没有。”权墨盯着她,目光缱绻,留连在她的脸上,薄唇微动,低沉地道,“我很开心。”
“我也是。”
虽然用药材求婚的方式古怪了点,但她很开心。
“起来,走了。”
权墨站起来,将她拉了起来,来时的方向走去。
“等、等下”
安歌忽然一阵反胃,连忙松开他的手,背过身后,弯腰干呕,但没呕出什么。
恶心劲过了,安歌拍着胸口站直,抬眸,便见到花枝间挂着一条手帕,纯白的颜色,上面的血迹很明显。
“”
顺着她的视线看去,权墨蹙眉,手指摸过自己的薄唇,哈出气还有血腥味。
“”
安歌疑惑地走过去,捡起那条手帕,上面斑驳的血迹看得让人触目惊心。
手帕是权墨的,只有权家有这种手帕。
他刚刚一直把手藏在身后。
她忽然想起,权墨从希科尔回来后,嘴里出过血,想到这里,安歌的手不禁一颤,转过身来,紧张地看向权墨,“权墨,你身体是不是不好?你这两个月在外面到底发生”
她一回头,话就哑在了喉咙里。
只见权墨站在那里,抬起左手,左手上鲜血淋漓,拉长着一道明显的伤口。
“”
安歌愣住。
“刚才被鱼钩划了下,本来不想告诉你。”权墨淡淡地睨了一眼她手里的手帕,“你属猫的?眼睛这么尖。”
第521章 你身体是不是不好(3)(。com)
“刚才被鱼钩划了下,本来不想告诉你。”权墨淡淡地睨了一眼她手里的手帕,“你属猫的?眼睛这么尖。”
被鱼钩钩的?她刚刚怎么没看到。
“怎么不小心,容易破伤风的,走,我帮你去包扎。”安歌也顾不上多想,上前抓住他受伤的手。
“嗯。”
权墨被她拉着往前走去,另一只手负在身后,一把瑞士军刀上刀锋沾血,被他随手丢进花丛里。
手上有伤,比吐血容易让她接受。
回到鱼塘边,安歌拿起带过来的药箱,给权墨清洗包扎伤口。
席南星和白萱正陪席老爷子用点心,见此情景纷纷看过来。
“安歌,你不会是灾星吧,求个婚也能把权墨弄到受伤。”白萱优雅地端着咖啡杯,冷嘲热讽。
安歌只当听不见。
权墨凝视着安歌给他清洗伤口,黑眸深邃、专注,薄唇开启,冷冷地开口,“席南星,我忍你太太很久了。”
声音冰冷如霜。
权墨连头也没转一下。
“”
席南星蹙眉,转头不悦地看向白萱,她不说话能把自己呛死么?
“”
白萱收到席南星的眼神只好收敛,闭上嘴喝咖啡。
“你们会再办婚礼吗?办的话,我这老头子可要参加。”席川断对他们年轻人之间的暗潮涌动不以为意,笑呵呵地问道。
权墨低了低眸,没有说话。
安歌坐在阳光下给权墨包扎完伤口,站起来走到席川断面前,“外公,其实我有个问题,您回答我吧。”
“好,知无不言。”席川断说道,脸上一直挂着笑容。
所有人都安安静静地聆听安歌的声音。
“我没背景,父母还诈骗过集团,大家都认为我配不上权墨,为什么您从来没反对过?”安歌很莫名这一点。
越是豪门越是尊贵出身的人,骨子里不都很清高么。
他老人家是平易近人,但也还是席家的老爷子。
闻言,席川断坐在那里,笑容渐渐淡下来,转头看向一脸冷漠的权墨,沉沉地叹了口气,“老实讲,在我眼里,比起南星,权墨是个更可怜的孩子。”
“”
席南星看向席川断,静静地听着。
权墨坐在那里,长睫动了动,淡漠的表情没有变化。
“他长这么大,没过过几天开心日子,这些我都是看在眼里的。”席川断说这些话的时候很是心疼,“从小到大,他性子冷漠,南星入狱后,他就越发孤僻了,也就跟我还能聊上两句,说他想还债。”
还债。
他父母种下的因,却要他承受十多年的果。
听到这里,安歌的眼睛有些酸涩。
“”席南星听着,眼低垂下来,再看向权墨时脸色平静了很多。
“这些年来,权墨承受了很多。”席川断看向安歌,看着她素净的脸便欣慰地笑起来,“现在,终于有个人能让他快乐,做外公的为什么反对?”
“谢谢外公。”
安歌笑起来,心底的结彻底被解开,她转身朝权墨走去,伸手拉过权墨受伤的手,柔声问道,“是不是还疼呢?”
第522章 是我爱的不够(4)(。com)
安歌笑起来,心底的结彻底被解开,她转身朝权墨走去,伸手拉过权墨受伤的手,柔声问道,“是不是还疼呢?”
“不疼。”
权墨看向她,唇角勾起一抹弧度。
安歌握着他受伤的手,冲他微笑起来,眼里有着格外的坚定。
她会让他快乐的,一直就这么快乐下去。
他承受的痛苦,已经截止。
——————————
集体大约会尚未散场。
车停在远处的马路边。
“小心,这里可是我未来宝宝的名字呢,你们都小心些。”安歌让人把装着药材的大木箱搬上后备箱,一直叫着小心。
忽然,一双长臂从保镖手中接过木箱,将箱子稳稳地放进后备箱里。
是席南星。
安歌愣了愣,“学长。”
席南星转过身来,目光是沉淀过后的平静。
看样子是有话要说,安歌摒退了保镖们,和席南星在马路边上慢慢走着,两边皆是香味芬芳的花田,景致格外美丽。
两人并排走着。
“权墨真的决定一直留在家里了?”席南星问道。
“目前是吧。”安歌率先开口,运动服在阳光下颜色亮得晃眼,“学长希望他东山再起?你可以去劝他啊。”
权墨肯一直留在家里陪她,她开心;权墨要东山再起,她也愿意。
反正只要她能每天看到权墨,她就够了。
“我们兄弟虽已和解,但情分早已不如当年。”席南星转眸看向她,“我想,如今在他眼前,我情敌的身份大过于兄长的身份。”
安歌有些窘迫,“怎么会呢。”
“我是还没放下你。”
席南星低哑地道。
“”
安歌呆了呆,停住脚步。
“直到现在,我看到你和权墨在一起,看到你脸上的甜蜜,我还是不舒服。”席南星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