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少追妻N次方:豪门独爱-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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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2章 权墨恢复过来(3)(。com)
“随便你怎么说,我一定会跟着你。”安歌很固执,她现在学会了把他的话不屑一顾,只专注自己的部分。
“安歌”
“你说你的,我跟我的。”跟屁虫就跟屁虫,她跟定了。
“”
“反正,你休想再甩我第三次。”一个女人被男人连甩两次,已经是极限了,她不可能让他第三次甩掉她。
安歌说得很快,句句抢在他的话锋前,眼神近乎是挑衅地瞪着他。
黄昏的霞光衬得她的脸格外美丽。
“安歌。”见她这样,权墨蹙了蹙眉,有些不悦,口吻低沉却强势,“好好听我说话。”
“我不听,我累了,我要去休息。”
安歌一把推开他的手,满脸抗拒倔强,转身就走,脚步故作轻快,转头的一瞬,眼睛湿了。
权墨看着她的背影,脸色稍沉。
伤心了么?
顿了顿,权墨大步追上去。
——————————
权墨推开厚重的房门时,安歌正一个人坐在床边,眼眶红缟,双手绞在一起,一张小脸上泪痕明显。
“安歌——”
权墨蹙眉,怎么就哭成这样了。
“啪。”
安歌猛地站起来,一把将手中小小的硅胶盒子砸到他身上,忿忿地瞪着他,眼睛通红,气急地吼道,“放心,你要我怎么放心?!你要我怎么相信你能回来?!”
小猫儿发威了。
“”
权墨低眸,盒子砸到他的胸膛上,又掉落在地上,是一个空盒子,里边的胶囊已经不在。
他把这个给忘了。
“你知不知道这段日子以来,我是怎么过的?”安歌瞪着他气愤地道,“我连在你身边我每天都提心吊胆,你现在还要离开一段时间!不可能,权墨!我告诉你,我就再是个累赘,再是个包袱,你这一次也得带上我,否则——”
“否则什么?”权墨淡淡地问道。
“否则”安歌擦了擦眼泪,憋了半天憋出一句,“否则,我和你没完!”
气势瞬间弱了十万八千丈。
权墨凝视着她瞪圆了的眼睛,忽然笑了,“呵呵。”
他笑起来的时候,柔化了冷漠的五官,整张脸完美得不似真人,太过英俊。
“”安歌正是伤感生气时候,被他这么一笑什么都破坏了,“你笑什么?!”
他这是第三次要甩她了!
他还笑!
权墨走到她身旁,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对上她愤慨的视线,勾唇一笑,磁性性感的字眼滚动在他的薄唇间,“我家的安歌怎么连生气声音都这么好听。”
她的声音,很容易让人着迷。
连生气都好像含了水般糯软,像是一双小手抓过他的心脏。
“你走开,讨厌!”谁要听他这个,安歌气急败坏地推开他,眼泪又落下来,眼睛通红地瞪着他,“先是我想寻死,现在又是你。我们这是怎么了?”
“”
权墨的眸子漆黑,锁住她湿润的眼眶。
心,是疼的。
她说她每天都活得提心吊胆,原来在岛上这段时间,她一直在煎熬,他竟然没发觉,他怎么可以没发觉
第423章 是我权墨的吻(4)(。com)
她说她每天都活得提心吊胆,原来在岛上这段时间,她一直在煎熬,他竟然没发觉,他怎么可以没发觉
“权墨。”安歌看着他道,泪水湿了眼睛,气愤的声音变得哀伤,“十年前的因,十年后的果,不是我们能决定控制的,为什么我们两个人就非要用死亡来解决不可?我不要你离开我,我不要你死我想我们能好好的,一直好好的,不行吗?”
权墨听着,眸光黯了黯,“十年前的因,十年后的果。”
傻瓜。
什么都不知道的白痴。
“”
重复她的话干什么?她说的不对么?
“安歌。”权墨将她的名字在薄唇间轻轻唤出,有种莫名的深情与性感,“我有没有告诉过你,十年前的因我差点能控制。”
安歌茫然地看着他。
“如果当时换成其它任何一个女孩,也许我能控制。”权墨的黑眸盯着她,一字一字地说道,“可当时是你,我想,再倒回十年,我也不一定能控制住自己。”
“为什么?”
安歌不明白,眨着眼睛,一时间连眼泪都忘掉了。
“第一次,你把我从斑马线拉回去的时候,我就没想过要和你做陌生人而已。”权墨一字一顿,口吻凌厉而强势。
“什么?”安歌傻眼。
权墨忽然伸手一把将她拉到自己身前,低眸盯着她樱粉的唇,眸光幽深,“知不知道我当时在想什么?”
安歌一下被带他胸前,怔怔地看着他,“什什么?”
他的意思是十年前,他就对她一见钟情?
怎么可能。
“迟早有一天,我要这女孩嘴唇上沾的不是酸奶,是我权墨的吻——”权墨喑哑地说完,猛地低下头含住了她的唇。
“唔”
安歌呆了下,这局势变化太快,让她已经反应不过来了。
权墨突然将她一把打抱起来,丢到床上,人很快欺身而下,在她的唇上反复辗转蹂躏,占有意味十足地霸占着她的唇。
他的吻侵袭而来——
安歌想挣扎都挣扎不了,很快便在他的热吻迷失自己,浑身酥软地躺在床上,无意识地迎合着他的吻
她的脑子里已经不剩其它,只剩下一个念头。
居然是一见钟情。
她当时居然长了一张让人一见钟情的脸。
权墨越吻越狂热,在她的脸上游移,将她吻得连连娇喘讨饶,他的黑眸不似连日来的灰沉,而是熠熠生辉,像星海般能吸附人的灵魂
他贴着她的唇,嗓音喑哑,透着一丝难捺,“这一次,不用丝巾了,行么?”
“嗯。”
安歌停顿了两秒才回答,脸上羞云满布,眼中泪光还未全部散去。
“不怕?”权墨问,黑眸深深地凝视着她。
其实如果安歌没有失忆过,那段可怕的记忆可能会跟着她一生一世,她恐怕再也无法靠近任何男人。
但她失忆了,还和权墨那么多次。
她想,应该被洗得差不多干净了吧。
“不怕。”想了想,安歌认真地回答,权墨的吻立刻如倾盆雨点落下来,不把她吻得酥骨不罢休。
第424章 是我权墨的吻(5)(。com)
“不怕。”想了想,安歌认真地回答,权墨的吻立刻如倾盆雨点落下来,不把她吻得酥骨不罢休。
她听着他的呼吸也重起来。
像急迫地需要发泄着什么。
“等下。”权墨忽然像是想起什么,猛地从她身边坐起来,五指插-入发间,“还有东西没买。”
这古堡可没有。
“”
安歌觉得自己跟着权墨已经被邪恶化了,她竟然第一时间就听懂他说的东西没买是什么意思。
权墨迈开长腿下床。
安歌拉过被子,挡住脸,然后幽幽地低声道,“我包里有。”
“什么?”权墨没听清,穿上鞋继续往外走。
眼见他要走了,安歌急忙喊道,“我包包里有!”
他听不清呐?
“”权墨狐疑地睨她一眼,走到一旁的柜子前,从上面取下她的包包,拉开拉链,就见到里边一堆的计生用品。
权墨沉默了。
安歌羞愤了。
空气凝化了。
“什么时候买的?”权墨从包里拿出小小的一个,黑眸望向她,像望着一个女流氓,“你自己去买的?”
“”
她不该多嘴。
安歌把被子一盖,在床上一滚,把自己卷成春卷,死不出来。
但下一秒,被子就被人硬生生地扯去。
“不要——”安歌满脸通红。
“看来这一段时间,我真忽略你了。”权墨爬上来,修长的双腿跪在她的两侧,干净、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东西,低眸似笑非笑地盯着她,“有需求不要憋着,和我说。”
“”
她哪有憋。
安歌郁闷,推开他想逃,就被权墨按了回去。
压抑已久的热情被彻底释放。
——————————
清晨,光亮从窗外透射进来。
权墨难得一次睡得这么沉,光线落到他脸上时,权墨缓缓醒来,正要起身,敏感地发觉到不对劲。
被子盖在他的身上,一直盖到胸口。
他的双脚被绳子紧紧绑在一起,掩藏在被下,他的一手则是被绑在床柱上,绳子在他手腕上捆了一圈又一圈。
“”
权墨蹙眉,脸上染上冷霜,伸手挣扎。
“你醒了?”安歌穿着一件白色的睡衣长裙,从浴室走出来,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长发,眼眸明亮地看着他,“别乱动,这种绳结越挣扎越紧。”
她和小优她们学了不少实用的。
“捆绑?呵。”见是她的把戏,权墨低笑一声,似笑非笑地凝视着她,“又有需求了?你是想让我把你那包里的东西一次全用完?”
他带些睡意的嗓音性感得致命。
“”
闻言,安歌的脸立刻红到了脖子根,一手擦着头发,一手从旁边拿起纸笔按到他胸前,“你少胡说,你个流-氓。签字!”
签字?
权墨的右手没被绑,伸手拿起纸张,只见上面是安歌清丽的字迹,短短几行字——
保证书。
我权墨向安歌保证,一生一世不寻死,不离开她,不毒舌她。
保证人:
“你就在冒号后面签上你的名字,你不还有印章么,盖一个。”安歌擦着头发故作镇定地说道。
第425章 是我权墨的吻(6)(。com)
“你就在冒号后面签上你的名字,你不还有印章么,盖一个。”安歌擦着头发故作镇定地说道。
权墨抬眸盯着她,水滴从她长发落下,顺着脸颊滑落,淌过白皙的细颈,淌进衣领,凭添几分sexy的女人味。
权墨的喉咙顿时一阵发紧,扬了扬手上的纸张,“你觉得这种保证书有法律效应么?”
哪条法律会保护这种保证书。
“只要你签字了,你就会做到。”
安歌还是很相信他人品的。
“好。”权墨的目光无法从她脸上移开半分,嗓音有着强制的喑哑,“那我问你,不寻死,不离开你,我能当你舍不得我,第三条是什么意思?”
不毒舌她。
“字面的意思。”安歌有些窘。
他昨晚都在毒舌她,糗她。
必须约法三条。
反正白纸空着也是空着。
权墨勾了勾唇,看着她的脸,她的眼里有几条血丝,显然是没怎么睡好。
“是不是你昨晚一直在提心吊胆?”权墨的眸光黯了黯,道,“帮我把手机拿过来。”
“你先签字。”
权墨大笔一挥,很利落地在纸上签下自己的名字。
好配合。
安歌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他,伸手拿过纸张,保证人后面的确签的是权墨两个字。
怎么突然这么好说话?好不寻常。
安歌从一旁拿出权墨的手机递给他。
权墨在手机上划了两下,然后又递回她。
“”安歌不明所已地接过来,手机上是一张照片,照片拍得有些模糊,是一条有着西式味道的街道,花团紧族的花店旁,一个人坐在轮椅上,背对着镜头,手从花店员工那里接过一束花。
轮椅上的人戴着偌大的帽子,看起来是个女人。
“这是你母亲?”
安歌下意识就觉得是席薇,那坐在轮椅上的背影有些熟悉,哪怕是静止的照片,人物身上的一股优雅高贵好像能被印刻下来,不会改变。
他现在都要靠照片思念母亲了么?
“这是有人从一个小镇上给我传过来的照片。”权墨的黑眸盯着她,嗓音低沉磁性。
“所以呢?”
安歌不明白。
“我怀疑,我父母没死。”权墨一字一字说出来。
“”安歌震惊地睁大了眼,完全反应不过来,“你说什么?”
席薇夫妇没死?
那他们亲眼见到的爆炸是怎么回事?
“我怀疑他们没死。”权墨看着她道,“我能找到席南星手下的尸体,但从来没找到过他们的任何衣物残骸。”
安歌怔怔地听着,眼中的惊诧难以掩饰。
“我去检查过那艘快艇,以微型炸弹的力量,虽有可能炸穿快艇底部,但不会炸得那么严重。”权墨分析道。
所以,这中间一定出了什么问题。
有人在背后和他使阴谋了。
她拿起手中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