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妖孽:美人在侧-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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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继续呆在这小院,恐怕我就会被憋出抑郁症来!
正忿忿不平之际,院门口突然传来悉悉索索的声响,紧接着门被推开,一个身着朴素便服,脸瘦如枯腮陷如猴的人走了进来,一双精明细小的眼不善的向我们扫视过来。
金丝放下手中的刺绣抬起头,异常平静的和俊秀对视一眼,便恭恭敬敬的跪下身,轻唤道:“琼公公”连俊秀那般平日里待人不理不睬的倨傲之人都要卑躬屈膝,看来这个琼公公来头不小,我不禁目光灼灼的向琼公公盯去。
第7章 弃之如履()
被唤作琼公公的人迈着莲花小步而来,直接将我们忽略在他的视线里,居高临下的抬起下巴,意指气扬的翘起一根兰花指,从袖中拿出一卷黄色的丝绸,展开来:“皇后娘娘,接旨吧。”声音尖细,刺耳无比,几乎划破了整个院落。
我略略一愣,偏过头朝金丝不明所以的眨眨眼,头上的步摇随即叮咚作响,清脆如莺啼。金丝见我不为所动,眼底立时涌上丝丝焦虑,唯唯诺诺的伸手扯扯我的裙摆,嘴唇微蠕,欲要说什么。
“皇后娘娘!”琼公公的眼角一斜,徒然拔高了音量,还不待金丝吐露一个字,脸色便不耐烦的黑了一片,终于将我纳入了他的视线,催促道:“还不快跪地接旨!”
跪地接旨?多么惊世骇俗的词语,吓得我指尖一颤,差点从软塌上跌下去。
瞪圆双目,我极其憋屈的拨开金丝紧扯我裙摆的手,努力克制着满腔怒火,向琼公公投去轻蔑一眼,冷声道:“近日来膝盖旧疾复发,恐不便跪拜,琼公公有什么旨意,宣了即可。”语落,我迎着金丝和俊秀诧异的目光,转身向屋内走去。
一道破圣旨罢了,又不是他西兰王爷亲临,在现代哪怕生活再艰难,我也从没向人低过头。
“你!你!抗旨不尊,欺君犯上,待本总管向圣上禀明,唯你是问”尖锐的嗓音自身后不断传来,可以想象琼公公此时剧烈颤抖的兰花指和竖起的八字长眉。
勾起唇角,带着十二分的微笑,我轻轻阖上房门,将一切都隔绝在了门外。
少顷,琼公公似乎平息了激动的情绪,装模作样的咳了几咳,扬声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念皇后有疾在身,不易操劳,特准在别院静养,后宫一切事宜交由兰妃处理。钦此——”尖尖细细的声音像极了锯子锯齿的嘈杂,根本是有意提高了声音要让我听得真真切切。
可惜我一点也感觉不到切肤之痛,反而会默默感谢那西兰王爷将我弃之如履,自觉好笑的朝房梁处白一眼,悻悻然扑倒在床上。
第8章 翻墙解闷上上计()
是夜,天幕如浓墨,盈盈清月散发着如星海般朦胧的光晕,已然如绽放之花,带入满屋碎银。
我瞪大眼睛雕饰般坐在床边,纹丝不动地盯着窗口,直到看不见一丝灯光,才动动僵硬的身体,满屋子搜罗起来。
翻箱倒柜后也只找到几块碎银,惴惴不安地四处张望一下,蹑手蹑脚走到前些日子勘察好的墙边,准备翻墙脱身。正门有值夜的人把守,白日里被金丝盯得紧,就怕我再寻短见,只有乘夜深人静才能施行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其实也不是要离开,只是经过早上的一番折腾,不想再闷在这小院中,反正西兰王爷也不睬我,出去逛逛解解闷我就会回来,毕竟这里始终是我的“衣食父母”。
搬过几块大石头,我试着攀爬上去,好几次都被身上的曳地长裙给拖累了下来,“呼真是让人吐血!”墙是高墙,但并不是不能爬过去,怪只怪我的束带上的珍珠流苏和长儒裙,连脚踝都遮掩住了,行动起来非常碍事。
气愤的扯下束带,翻起裙摆七缠八绕的绑在腰间,这才跨上了墙头。
小心翼翼探出大半个身子,展目而望,居然是一条两边错落着小院的暗巷,荒凉罕至。
看来西兰王爷是有意将我们放在这里。
轻轻盈盈跳下墙,出了暗巷,立刻呈现出宽阔笔直的街道,和绮丽烁彩的万户灯火,行人如织在青石路上来来往往。
这可比电视里要繁华热闹的多,自顾自点点头,踏步而出,总算没有白白出来。
“什么!简直可笑至极,一个破馒头就卖四文钱,你怎么不去偷不去抢啊!”对面一个粗鲁的男子正一手捏着馒头,一手揪着小贩的衣领怒吼,不经意抬眼看到我,立刻张大嘴巴做目瞪口呆样,手中的馒头也滴溜溜滚出老远
我很礼貌的冲他微微一笑,继续向前走去,却发现有不少目光都在向我投来。
“母亲,那位姐姐为什么”迎面而来一个小孩指着我开口,话还没有说完,立刻被一旁的妇人捂住眼睛,拉扯着匆匆离去。
第9章 大意失荆州()
凡是我所经之处,没有一人不躲避开去,好像我有满身超级细菌一样,撇撇嘴继续往前走去。
路径一处湖泊上的桥梁时,突然一艘雕红楠木绿漆染顶的华丽画舫缓缓驶来,吸引了我的注意。
我不禁停下脚步抬眸朝画舫望去,上面一片香风罗绮飘飘,笙箫娇笑阵阵,姹紫嫣红的彩灯漫挂,月凉如水,徐徐风来更衬画舫流光溢彩。
“真美”我喃喃道,一双眼睛立时布满了羡慕之情,双脚也不自觉的向桥边靠拢,只是未待我感慨尽,一声嗤笑便从身后传来,将我满腹的赞美打的七零八落。恼了一张脸转过头,我到要看看是哪个不甚讨厌,没有礼貌的家伙扰了我的兴致!
当目光触及一双清澈如星漆的双眼时,我的心顿时漏掉了一拍,纵然看多了俊秀纯净的魅力,也还是会被眼前人的气质所打动。
只见此人着一袭青绿锦服,雍容懒散的斜倚在桥梁之上,乌黑的玉发被玉冠高高束起,腰间配饰皆是精雕细琢,浅笑挂在白皙的脸上,透着百花盛开都比不过的高贵,一看如水,再看艳丽。
他似乎很满意我凝视他的表现,抬起右手摸上眉梢,眼角弯弯深邃了浅浅的淡笑,风佛过,送来他极为好听的声音:“姑娘真是有趣,我还是第一次听人夸赞这花柳之地,人人道花柳最是淫靡处,你却”话到一半,他突然倾身向前靠近我,肆意打量起我的裙摆,笑而不语。
我条件反射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这才惊觉自己的裙摆绑在腰间,小腿一直裸露在空气中,顿时热血涌上脑门,手忙脚乱的放下裙摆。当然不是因为害羞,我又不是古代的大家闺秀,而是恼羞成怒!
这个男人从一开始就把我当猴子一样观看,大意失荆州啊。
难怪一路上人人都要对我“绕道而行”,我这作为在这群迂腐的古人面前,明摆着就是伤风败俗嘛。
抬起头,我毫不避忌的迎上他肆意的目光,抓住他的手腕,恶狠狠将扯下的腰带甩入他掌中,尽量镇定道:“我与公子挺投缘,这条腰带就赠予公子留作纪念。谢谢的话不必多说,那我们就后会无”期字还没来得及吐露,他突然毫无征兆的俯身,伸手一揽将我半抱入怀中,然后脚尖一点,越过桥梁向湖面而去。
第10章 基因优良,霍乱芳心()
我没料到会有此变故,心中一惊像砧板上的鱼一样挣扎起来,他没有松手,反而更加用力紧箍了我的腰身,让我无法挣脱,我的反抗根本就是徒劳!
索性深吸一口气,决定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用言语制止他,努力仰起头,却只能看到他线条分明的下巴:“这位公子,若你要劫财,我没有,若你要劫色,我更没有,我们无怨无仇,为什么你要”
“真啰嗦。”他头也不动吐出一句话,目光随即深邃,从这个角度看过去,他的面庞交织在灯火和月光中,有一种深潭远山隔雾般的朦脓,让我的心脏扑通扑通不受控制的跳起,似要跳出我的嘴巴。
懊恼的抓抓头发,我愤愤然不已,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这个人干嘛要基因优良,没事长成这般,纯粹是霍乱少女芳心,罪恶滔天!
当他轻轻盈盈落在画舫之上的时候,我的胃已经被摇摇晃晃得翻江倒海,快要吐出来了,虽然见识到了所谓的江湖轻功,却并不好受,脚步虚浮,只有紧攀着他才能站稳。
就算羡慕不已的画舫近在眼前,我也无心去仔细欣赏。
“方才的伶牙俐齿哪去了?”他口中说着令人凄凄凉凉的话,目光却略略侧垂,细瞧我难受的面庞,手安抚般抚上我的背,缓缓摩挲。他的手指修长有型,随意舒展间氲着灼热的温度,隔着衣料传来,让人心慌。
摇摇头,我稳了片刻推开他径直朝里走去,瞅着画舫内晃动的人影,答非所问:“简直比坐车还晕,胃好难受,我要喝口水。”语落,背后传来他似有若无的轻笑声。
精雕细琢的镶金大窗上是红锦绣牡丹的帷幔,大厅之中银线编制的靠垫围桌摆放,一色紫檀木板铺地,琉璃杯盏上琼浆满溢。
画舫内男男女女交织一片,舞姬自中翩然而舞,清音中水袖翻滚,果香酒香美人乡,阵阵醉人。现代的宴会再奢华,也不及这里一分,纵然这里是花柳之地,在我看来却是别种风情。
第11章 文绉绉,心慌慌()
“美人,美人”一个抖着油肉的胖子见我进来,腆着一张笑脸歪歪扭扭向这里扑来,显然是一只醉鬼,本想偏身躲过,却被人从身后搂住了腰,侧过脸,原来是他。
胖酒鬼眯眼瞅瞅他的脸色,瑟缩了一下脑袋,而后很知情识趣的离开了。
我张开唇欲道谢,却突然想起,自己根本没问过他的名字。找到一张空桌坐下,我迫不及待倒了一盏茶送入口中,抬眸的时候见他正目不转睛的凝视着我,下巴放在撑起的手背上,随意靠在桌上,姿态慵懒。
摸摸自己的脸,我不甚奇怪的问道:“我脸上开花还是结果了?”不然我喝口水也值得他这么专注的凝望?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我索性放下茶杯,义正言辞道:“好吧,我正式介绍一下自己,本人闺名向晚,你可以叫我向晚,也可以叫我向向,更可以叫我晚晚,再不成叫我”
“向晚?”他突然开口,原本静如澈水的眸子划过一抹难以言喻的波动,很快就被闪耀明眸掩去,静默片刻,他似深思熟虑之后,道:锦临西,我叫锦临西。”那字正腔圆的调调,仿若他的名字很重要,又仿佛想从我这里印证些什么似的。
我自顾自点点头,蹙蹙鼻子,伸手替他满上一杯茶,应声道:“原来是临西兄。”我自动把他划分成了兄弟级人物,丝毫没觉得不妥,因为之前我以为他满怀恶意,现在看来并非如此。
把茶杯推到他面前,却见他正拿探究的眼神盯着我,让我好不尴尬,那神情就像我做错了什么事一样,难不成他是不喜欢和我称兄道弟?心下了然,我笑道:“是我鲁莽了,是我逾越了,还望临西兄不不,是锦临西,不要见怪”
锦临西闻言翘了翘唇角,直恍得人心潮荡漾,他用指尖拨了拨茶杯边缘,状似漫不经心:“不碍事,姑娘如此爽快之人,临西羡慕都来不及,又怎么会怪罪。”
暗暗吐出一口气,看来他还不算心胸狭窄的小气之人,不过文邹邹的对话还真让人浑身不舒服。
第12章 老套桥段,春宫上演1()
我眨眨眼睛吟吟一笑,正欲品尝一块糕点,画舫内的人群却突然躁动起来,好奇的扭过头,还没看清发生了什么情况,一个快速而来的黑影便猛地向我扑来——
“咚!”矮桌翻倒发出一阵沉闷的声响,杯盘落地在地板上骨碌碌转起,我头昏眼花后脑勺疼痛不已,承受着身上的重量,暗自咒骂,是哪个坏胚子在压我!
深深吸口气,定睛一看,居然是一个清丽可爱的小丫头,她正紧紧搂着我的腰,对我放射百万瓦的无辜电光。那双颊泛红的脸庞上一双杏眸溢着冶冶之味,眼角一朵小小的梅花更衬其灿若笙歌,本应是满身高贵,却被一身素服遮掩了光华。
“臭丫头!本大爷看上你是一种福分,你竟然打了我一巴掌还想跑,也不看看本大爷是好惹的么!”正在我出神的打量这个小丫头时,一个粗俗不堪的声音传来,紧接着分外老套的桥段上演,小丫头被一个壮汉从我身上提了起来。
我挑挑眉算是松了一口气,淡定的拍了拍身上的灰,侧过目光,见临西不知何时已坐到了对桌,诱人的薄唇一口一口抿着浓郁香茶,眼底都是戏谑,没有一点打算帮忙的意思,任凭那丫头在壮汉手中无力的挣扎。
可怜我一弱女子,手无缚鸡之力,就算相帮也是有心无力。凝起眉梢,我朝临西投去轻蔑的一眼,意思是说,你这个伪君子。
锦临西不置可否,眉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