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妖孽:美人在侧-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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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茶水苦来糕点腻()
“呀,金丝。”端起茶盅来抿一口,我眉梢一舒,不住赞道:“这又是用什么调制的新茶?可真香。”爱不释手的笑笑,我恨不能将其一口喝下,金丝调制清茶的手腕真是愈发的娴熟了。
金丝闻言,嘴角一咧,那满心的笑意都快从嘴角蔓延到了耳根,只是不到片刻,她见我开始大口大口的灌茶,脸色一惊,忙阻拦道:“娘娘!不能这么喝。”
可惜伸出去的嘴,喝下的肚的茶,想收,是收不回来了。
就在我疑惑金丝为何阻拦我的时候,前一刻还甘香无比的茶水,后一刻却在口中蔓延起无尽的苦涩:“咳咳咳”我一口吐出嘴里的茶,情急之下,捏起手旁的糕点便往嘴里送,这下,我终于知道金丝为什么变脸了。
岂料糕点刚刚入肚,胃一紧一阵翻腾,恶心感从喉中蔓延而上,令我不禁捂住了嘴:“呕”想吐却又吐不出来,我这是怎么了。
“娘娘!”金丝见状,愕然惊呼,手忙脚乱的掏出锦帕擦擦我嘴角,满脸焦虑。
好半晌,胃里舒坦后,才缓过神来,我拍拍她的手,轻轻摇头,蹙眉道:“没事,可能最近凉到了胃,喝点热茶就好了。”
揉揉眉穴,指指桌上的茶水,我佯装埋怨道:“倒是金丝啊,这茶怎么先甜后苦啊,好怪的茶,怎的不事先通知我一下嘛,好歹让我有个心理准备不是。”
知我并不是真恼,金丝神色一蔫,叹口气,重新为我沏上一杯茶,数落道:“娘娘得给奴婢通知的时间才是啊。”指指茶水:“这是在三四月大晴天特别拔之的茶芽,在锅中添水蒸煮后捣碎,掺了橘皮莲子泡制的,需得慢慢细饮,才会有甘香之味,若大口大口灌之,自然成了苦中苦。”
“真复杂”嘟囔一句,我用指尖拨了拨杯中漂浮的茶叶,眉梢一挑,皱起鼻子,指指茶壶旁的糕点,问:“这又是什么糕点,好油腻呢。”
金丝听了,甚觉奇怪,望了望糕点又望了望我,将糕点往我这里推了推,献宝似的:“前些日子奴婢新制的酥油糕,您说油香味太轻了,这是重制后的,娘娘不喜欢吗?”
第73章 刺客,戾气逼人1()
我一愣,想起却有此事,这下可把我说倒了,之前的糕点很酥可惜油香不够,我便令金丝再加点油进去,难道是我味觉变轻了?还是金丝把油加太多了。
这么想着,我便也问了出来:“金丝,是不是油放太多了。”
“不会的。”金丝坚定的摇摇手,立刻严肃起面孔,认真回道:“这油量我控制的很适中,不会太油腻。”金丝是调茶制糕点的高手,她既然这般说,定是我自己口味的问题。
不再纠结于此事,抿了几口茶,我很雅的伸伸懒腰,在金丝无奈的眸下慢腾腾的站起,打个呵欠,道:“金丝啊,我有些困了,午膳就不吃了,晚膳时再唤我起来。”想了想,我转过身,在金丝启唇前,忙阻道:“劝言就不必多说,我真的困了。”
虽然正值晌午,但许是最近睡眠不好,白日里总有些困顿,口味也有些乏,什么都吃不香。
转回身,再次打个呵欠,揉揉发涩的眼睛,向房中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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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落西山,清辉遍地,恍若将天空与地面压成了一条地平线。
等我一觉睡醒的时候,已是黄昏,昏黄的光芒散射在房内,令人很舒心。
淡淡一笑,伸展一下身体,掀开被褥下床,想来金丝还在备晚膳,便准备去厨房看看。
岂料指尖才触到房门,一道阴影就压了过来,颈项一凉,一柄寒光凛冽的长剑便横在了我的眼前。
因为未察觉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所以我愣了一下,条件反射的向后一退贴在了一个滚烫的胸膛上,尽量避开剑锋,本能扭头。
一双熠熠生辉,泛着比利剑更寒冷的黑眸,立时跌入我的眼中。
那人许是没料到我会有此举,眼底辉明忽暗划过一抹杀气,一手掐上我的脖子狠狠一紧,剑锋重新逼近:“别动,不然杀了你。”声音宛若寒冰,沙哑中略带疲惫,衬着高大的身形和满身的戾气,让人不寒而栗。
第74章 刺客,戾气逼人2()
呼吸一哽,我被迫扬起脖子,拼命踮起脚尖,双手不自觉抓上了他扼住我脖子的手:“咳咳”搞什么,刚睡醒就来个不速之客,而且是个杀人不偿命的冷血动物。
因为他全身黑衣,只露一双无情的眼眸,所以我努力睁着朦脓的眼睛向他睨去:“放咳放手。”有病啊这人,我又没得罪他,况且他一大男人,我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有必要这么使力么。
“闭嘴。”他似乎有些恼怒,掐在我脖子上的手更加用力,呼吸一滞,所有的思绪都开始呈现空白状态,就在我满脸通红,快要昏厥过去的时候,敲门声突然响起。
“娘娘,您起来了吗?晚膳已备好了。”金丝中规中矩的声音听在我耳中简直像极了救星,身后的男人黑眸一沉,手劲松了松,将剑锋抵在我的动脉处,示意我小心开口。
我瞪一眼身后的男人,喉中一片火辣,大口大口呼吸,恨不得把方才的氧气全部都吞入肚中。
调整了一下情绪,我冷汗涔涔的梗直了脖子,回道:“刚醒,不过今晚没胃口,不想用膳,你去给我端点糕点好了。”
“可是娘娘”金丝还想说点什么,身后那人剑锋一翻,寒光冽冽,刺得我眼睛深痛,杀气尽显,似乎有鱼死网破的趋势。
“我真的没胃口!”怕身后那人大开杀戒,情急之下,我吼道:“快去拿糕点!”
门外静了一静,传来小小的微弱的应诺:“是”那语气,听起来颇为失意,定是被我伤了心罢,平日里我可没这么吼过她,她现在肯定在责备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随着门外脚步声的渐行渐远,屏住呼吸,我的心也在忐忑起伏。
确定金丝真的离开了以后,我深深吸一口气,双手攥拳,猛地转身,以极快的速度扑向身后人的怀中,然后曲臂,紧紧勒住了他的腰身,贴在他的身上。
虽然我的动作很快,也尽量避免与长剑接触,可还是没躲过,侧颈上传来微微的刺痛,温热的液体随之流出,滑入了我严实的衣襟中。
第75章 刺客,戾气逼人3()
“嘶”我冷吸一口气,能觉出被我抱住的人,此时已是全身僵硬,他拽住我的臂膀往后狠狠一扯,阴冷道:“放开!”鹰準般的声音,听得人心惊胆战。
虽然害怕,可我怎会轻易松手,死死攥住他的腰身,将整个身子紧紧贴在他身上,心脏激跳不已,手也不受控制的抖了起来。
我心虚的盯着眼前凉凉的布料,鼓起勇气道:“这位大哥,我与你今日无缘往日无仇,就不要杀了我了吧,俗话说的好,放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我的丫鬟等会儿就会回来了,你快走吧,就当谁也没见过谁。”
那人一愣,明显没料到我这般无赖,虽看不到他的表情,可从他剧烈起伏的胸膛判断,此时他是多么的恼火。
沉默须臾,撂在我颈边的利剑退了退,那拽着我臂膀的手亦松了松,见状,我深深吐出一口气,全身的戒备也开始慢慢解除,看来,这个刺客还是很好商量的
“娘娘。”突兀的,金丝的声音突然在门外响起,怎么这么快!?我一惊,瞠大了双目,重新拾起十二分的警惕,欲张口将金丝呵斥走,谁知不待我开口,一股凌厉的风袭向我的耳边。
接着,颈后一阵剧痛,眩晕感瞬时蔓延向脑海,四肢百骸一软,本着一肚子未发泄的火气,我彻底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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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幕缓缓落下,迫近天地的尽头,层云在深黑的夜幕中蜿蜒飞动。
——“嚓!”
一声惊雷伴着银刀般闪电,划破万里漠空,天地瞬间犁出阡陌百态的狰狞黑影,茫茫照亮大地,随后,又是窒息般的沉寂。
暴雨欲来的趋势,黑云压向整个宫殿。
“参参见皇上。”金丝浑身湿透的跪在大殿中央,长长的红毯从高高在上的帝王之座,一直蔓延到了无尽的阶下。
四周雕龙刻金,威严生辉,兵排而立,压迫感势不可挡。虽然膝下是软软的毡毯,彻骨凉意还是不断渗入了金丝的皮肤。
第76章 惊雷之夜,娘娘被劫()
这是个令人恐惧的地方,因为在这里,谁都不能预料,下一刻,自己的命运。
将头狠狠磕在地上,金丝脸色苍白,泪水横溢:“娘娘,娘娘被劫走了,奴婢看到一个黑衣人他,他打晕了娘娘,将娘娘劫走了。”
闻言,高高在上的座上之人,眉梢一凝,黄色的丝帛罗衫微微一动,无情开口:“何时?”
金丝一愣,头低的更用力,全身抑不住的颤抖,双手狠狠扣在毡毯上:“回,回皇上,戌时。”
她端着娘娘要的糕点回到房门前,就见一人揽着昏迷的娘娘破门而出,还未等她惊叫出声,那人便与娘娘消失在了墙头。
西绮玉抚一抚指尖下冰冷的帝椅,一双阴霾的眸子瞥一眼跪在脚下,紧绷了身子的金丝以及从头到尾不置一词的俊秀,唇角微勾,勒出一抹冷峭,挥挥手,道:“来人。”
“属下在。”两个持剑侍卫上前,单膝跪地。
“将罪人金丝,俊秀压入大牢,择日再审。”长袖一摆,西绮玉冰灰色的眸子一紧,踏着无情的步伐,走进了内殿。
不过片刻,一个影卫悄无声息的出现,在西绮玉面前跪了一拜,丝毫不敢有半分逾越,低声禀报道:“启禀皇上,劫走皇后的,是含香教左护法,寄真。”顿了顿,又道:“若要将娘娘从其手中救出,恐有难度。”
“既然如此,就不必多动兵卒。”西绮玉冷冷盯着影卫,淡淡开口。
“是!”影卫垂首,不再多言,皇上的话中之意,不言而喻,自然是不救娘娘:“属下告退。”影卫叩头,一个倏然,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寄真”西绮玉负手而立,凝视着殿外滚滚压近的黑云,念着其名,若有所思。
——嚓!
又一道惊雷闪电,撕裂狰狞着咆哮,带下无数瓢泼大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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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猛然睁开眼,我是被一道惊雷吓醒的。倾身坐起,四周一片漆黑,只有闪电倏然亮起透过纸窗,落在房内。
第77章 罪魁祸首,虐待俘虏()
这里摆设简陋,除了木床和被褥,就只有房中央一个潮湿的小圆桌,不是我的卧房。
看来,刺客将我带出来了,只是,刺客去哪了。回想起昏迷前的情景,金丝她,没事吧
后颈还有些刺痛,我伸手揉了一揉,才发现,自己的脖子上包扎着一圈绷带,轻轻一按,便感觉到了伤口的撕裂。痛苦的拧起眉头,难道是那刺客帮我包扎的?
掀开被褥摸索到自己的鞋,向房门口走去,原本以为会落了锁,岂料轻轻一拉,门便被我拉了开。
“吱——”沉重腐朽的声音在寂静的黑夜中,格外清晰。令我心中分外悸怕,伸出头,是一个长长的走廊,因为没有灯火,所以黑无边际。
借着时而闪出的电光,可以确定,这是一个破旧的客栈。
瑟缩一下肩膀,我伸手搓了搓双臂,关上房门,明智的进了屋子。这种雷雨交加且又阴森的深夜,就算刺客赶我走,我也不会走。
摸索着爬上了床,抬起胳膊,刚刚掀起沉重又潮湿的被褥
“吱——”沉重腐朽的开门声再次响起,我一惊,吓得扔掉了手中的褥子,侧过头,定睛一看,一道黑影压入房门。
闪电划过,映照出了黑影踏进时,带进的水滴,从房门口一直到腐朽的桌旁,骇人心惊。
一个哆嗦,我魂不附体的跳起,头一下撞在了床顶。
“啊!”捂着头,我猛然躬下身子,痛得眼角都氲出了湿意,完全将进来的黑影给忘到了九霄云外,待缓过神来记起那令我头痛的罪魁祸首时,黑影俨然已站在了床前。
眯起眼睛仔细一瞧,不是那刺客还会是谁。
揉揉头顶,嗤之以鼻的冷哼一声,我抬眼,定定地看向凝视着我的人,开口道:“本人自问没得罪过你,就算绑架勒索,也好歹给俘虏一个好的住宿条件吧。”
从床上一跃而起,噌噌噌两下,我揣着忐忑的心移动到桌旁,隔着桌面,质问道,把话说的飞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