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写快意人生-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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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跳的这么厉害呢?”她偎依在丁驿的怀里,左手在丁驿的衣服里调皮地捏捏他的胸肌,笑道,“别怕,姐罩着你!”
丁驿低声说道:“我送你上楼吧。”
“不用,我自己知道路。”云橙吃吃笑着说。
这个对话几乎每天晚上都要在两人之间重复,丁驿已经习惯了,他扬扬眉毛,“好吧。”
云橙抬起头,媚眼如丝,轻声问道:“是不是被大洋马挑起火了?”
在漆黑的地下车库,狭小的车里,这一句话将丁驿心中的火挑的更旺了,他放在云橙后背的手滑到了前面,云橙的身子颤抖了一下,丁驿低头吻上了她的红唇。
良久,云橙才推开丁驿,两人喘息了片刻,丁驿帮她戴好内衣,云橙理好两人的衣服。
两人下了车,丁驿还是把她送到了房门口。
云橙叮嘱道:“记住了,明天早上八点咱们就要出发。你”
话还没说话,就被丁驿的一个吻堵住了。
之后丁驿才附耳说道,“放心吧,不会迟到的,就是心里有些紧张。”
第二天,云橙开车,两人直奔城南。
“我外公住方山那边。”
“方山有些偏了吧?江州的有钱人不都是喜欢在钟山那里买房子吗?虎踞龙盘,有王者之象。”
“我外公就是不喜欢凑这个热闹,才去的方山。”
“那栖霞山呢?”
“那里有寺庙,我外公是道教徒。”
“哦,牛首山呢?”
“那里风水也不过,不过有不少陵墓,我外公不喜欢。我爸生前很喜欢的,说退休后去那里养老,可惜啊!”
云橙的情绪有些低落,出城后换由丁驿来开,车速顿时提了上去。云橙急忙系上安全带,不过她并没有制止,任由他一路狂飙。整天城里,估计他也憋坏了。
在云橙的指引下,最后开进了一个山坳下的庄园。大门已经大开,车子直接开了进去。
典型的徽派建筑,马头墙,小青瓦,有一种独特的美。
车子停在了一处小型停车场,云橙带着丁驿朝里面走去。
管家已经在大门口等候了,一个中年胖子,满面春风,既和蔼又自矜。
他远远地迎了过来,“大小姐,终于有时间过来了。老妇人可是天天念叨着你呢。”
云橙笑道:“陈叔!这是丁驿。”
陈管家和丁驿客气了两句,云橙就带着丁驿先进去了。
跨过一座月亮门,迎面是一座假山,假山南侧的墙中镶嵌了一个鱼缸。说是鱼缸,其实更是一堵墙。
鱼缸五六米高,十几米长,上面还有防晒的顶。几条锦鲤在里面悠然地游动。
丁驿震撼,“从没见过这么大的鱼缸,有五六米高吧?”
一个女孩穿着仆人服从旁边经过,听到丁驿的话,骄傲地说道:“高七米。”
“为什么不是高九米?”
女仆答不上来,只好回道:“肯定是有理由啦,要么不美观,要么不需要呗。”
云橙明白丁驿的意思,“九”是个位数里最大的,许多权贵家喜欢用九、四十九、五十等数字,她低声解释道:“我外公不喜欢那么张扬,说普通老百姓,‘七‘就可以了。”
丁驿看了看,没有发现梯子之类的东西,他好奇道:“这么高,怎么喂鱼啊?”
不等女孩回答,云橙挽着他的胳膊,轻声道:“墙里有阶梯,可以上到顶端,换水的设备也在墙里。”
年轻的女仆好奇地看看云橙,这是谁啊对这里这么熟悉,她以为云橙只是以前来过,她又说道:“这些锦鲤都很贵的,那条纯白的、头顶只有一块红色的,看到了吧?市场上要上百万一条呢,它叫丹顶,”
丁驿平静地听着,云橙却有些听不下去了,高雅的鱼儿怎么说的这么俗不可耐,她不容女仆说完,就点头道:“好,我们知道了,你去忙吧。”
女孩又热心道:“你们知道路吗?小心迷路哦。”
云橙无奈道:“这是我家,我叫云橙。”
女孩有些惶恐,匆匆忙忙弯腰行了个礼,转身跑掉了,来的时候管家已经将家主各成员的姓名告诉她了,没想到上班没几天就遇到了大小姐,自己还没认出来。
云橙将脸贴在丁驿的胳膊上,“太丢人了!”
丁驿安慰道:“估计是刚来的吧,对你都不熟悉。”
“应该是的,之前我都没见过。看来得让管家好好培训他们一下,这要来了客人就成笑话了。”
丁驿拍拍她的手,安慰道:“我看她年龄也不大,在你家呆一个月就懂了。”
穿过一处游廊,路过一两处池塘,终于到了一处房子前,三层小楼,青瓦白墙。
丁驿叹道:“有钱人家的院子就是不一样,走一圈都健身。”
云橙笑道:“有电瓶车可以带我们的,我想带你顺便参观一下,就没让管家安排。”
云橙的侄子正在门口玩耍,一位中年妇人站在一旁照看。
云左看到云橙和丁驿,扔掉手里的玩具,叫着“姑姑”,冲了过来,云橙蹲下身,小家伙一头扎进她的怀里,云橙抱着亲了又亲。
丁驿蹲在云橙的身旁,逗云左道:“云左,还记得叫我什么吗?说出来我就陪你玩积木。”
云左看了看丁驿,想了想,憨声道:“不记得了。”
云橙在一旁乐了,上一次丁驿教云左叫“姑父”,被她好一顿修理。
丁驿只好给自己一个台阶,“好吧,不记得我也陪你玩。”
妇人在一旁叫道:“老爷!”
丁驿和云橙转脸看去,一位矮小的老人从房子里走了出来,头发很短,已经全白了,眼光却十分犀利。
他笑着朝云橙走了过来。
云橙低声对丁驿道:“我外公!”
第117章 师父的爱情()
云橙向外公介绍了丁驿,欧阳忠海笑道:“不错,小伙子很精神!我得谢谢你救了小橙。”
“不客气,都是我应该做的。”
丁驿、云橙随着老人走进客厅,分宾主坐下后。老人仔细询问了丁驿的情况,其实这些信息云橙之前已经告诉他了。
丁驿一一回答,当老人听到丁驿是孤儿之后,点头“哦”了一声,“那你爷爷奶奶还真好人啊!有机会我得去拜访一下。”
欧阳忠海很会说话,让丁驿如沐春风,丝毫没有压力,不知不觉间被问个底朝天。
说了一会话,欧阳忠海招手叫来一个女仆,“去,把我书桌左边第一个抽屉里的首饰盒拿来。”
女仆领命出去了。
云橙问道:“给我买的首饰?”
欧阳忠海摇摇头,“不是,是你妈留下的。仆妇打扫你妈生前住的那个房间,发现了这个首饰盒。这次你来了,正好给你。”
仆妇很快就取来了,在欧阳忠海的示意下,递给了云橙。
云橙打开盒子,拿出了首饰,是一个很普通的吊坠。坠子通体黑色,四方形。她仔细看了看坠子,很光滑,没有任何图案。
丁驿看了看,低声道,“给我看看。”
云橙顺手递给他,丁驿在手里把玩了一下,面色凝重看向欧阳忠海。
欧阳忠海知道有问题,挥挥手,让仆妇都退了下去。
丁驿问道:“有密室吗?”
欧阳忠海愣了一下,点点头,站起身,“跟我来吧。”
欧阳忠海在前带路,走进书房,然后打开一个侧间,输入密码后,墙的一侧出现了电梯。
众人坐直向地下,丁驿估计密室在地下一百米深的地方。出了电梯就是一片黑暗,欧阳忠海没有开灯,而是带头向前走了十几步,推开一间房门。
等丁驿和云橙进去后,他关上门,才打开等。
密室只有十余平米,沿着墙装了一排木凳子,欧阳忠海坐下后,“这里屏幕一切信号,放心说吧。”
丁驿拿出吊坠,右手上面一抹,吊坠的颜色变了,成了通体几乎透明的材质,仔细看上面布满了刻纹。
“这是什么呀?丁驿,你是变的戏法吗?”云橙十分惊讶,伸手拿了过去,“这是玉吗?怎么还是温热的?感觉想捏小孩子的脸,很软,实际上又捏不动。这是什么呀?”
欧阳忠海这辈子什么大风大浪都见过,他只是静静地看着,直到云橙把吊坠递给他,他才拿在手上仔细看了看。
丁驿解释道:“这是一个法器,功能我就不清楚了。材质应该是传说中的昆仑玉。”
“值钱吗?”云橙笑道。
“有价无市。传说透明的昆仑玉只有瑶池的水底才有,能有的一般都当传家宝一代代传下去了。”
云橙疑惑道:“我之前没听我妈说过啊?”
欧阳忠海将吊坠还给她,说道:“可能你妈也不知道。你爷爷的祖上出过修士,也许是从那时候传来的。
“也许小偷就是想找这个。”丁驿推测道,“现在这种状态不要带出去,很容易被修士感知道。”
云橙问道:“那怎么办?这个东西该怎么藏起来?”
丁驿接过来,两手一和,然后松开手,吊坠又恢复了之前黑乎乎的铁块一样的形状,然后递给了云橙:“这是被法阵封印了,掩藏了里面灵气的波动。不过还是要小心,修为高的还是能觉察到。”
云橙笑道,“例如你?”
“我,马马虎虎算吧。”
云橙悄悄在他腰上戳了一下,“一点都不谦虚。”
欧阳忠海无视小情侣的打闹,他站起身来,“走,咱们出去吧。不到万不得已,真不到这里来,太闷了!”
云橙想了想,叫道:“外公,这个首饰还是放在您这个密室里吧?”
欧阳忠海点点头,“也好,怀璧其罪啊,先放我这。等你结婚了再拿走。”
云橙听到“结婚”,有些羞涩,她在丁驿腰上掐了一把。丁驿被掐的莫名其妙,又不敢问,只好生受了。
众人又重新回到客厅,佣人上了茶。
欧阳忠海喝了一口茶,问道:“小丁,你刚才说你的师父叫石玄?”
丁驿点点头。
“他的俗家名字你知道吗?”
“师父说过,叫石玄朴。修习之后正好他是‘玄’字辈的,师爷爷就去掉了最后的‘仆’字,给他取了这个道号。”
云橙笑道:“你师爷爷真够偷懒的。”
欧阳忠海恍然大悟,“怪不得‘石玄’名字这么熟悉,原来是故人的弟子。我真是糊涂了,竟然没想起来。”
云橙低声问道:“那你是什么辈的?有道号吗?”
丁驿先回答了云橙:“我是‘木’字辈的,师父还没有来得及给我取道号呢。”
接着他又问欧阳忠海,“您认识我师父?”
“岂止是认识,我和他年青的时候就是朋友。怎么,他没和你提起过我?”
老老实实回答:“没有。”
欧阳忠海摇摇头,“这个老顽固。”
丁驿有些惊讶,师父看上去不过四五十岁,而欧阳忠海七十多岁了,两人竟然是朋友,莫非是忘年交?
欧阳忠海人老成精,一眼看出了丁驿的疑惑,笑道:“你就是修士,应该明白,你们这一行看面相是看不出年龄的。”
他又问道:“他去哪里清修了?”
“失去联系了,已经有两三个月联系不上他了。”
欧阳忠海皱眉道“失去联系了?怪不得这么久没有他的音讯。最后出现在哪里?”
“筑城。说是有什么事情去办,本来他在东金山修炼的。”
“哦,筑城,黔州的州府啊。”欧阳忠海敲着扶手,沉吟了一会说道,“我那有几位朋友,我托他们打听一下吧。”
丁驿急忙道谢。
欧阳忠海说道:“你师父也是有故事的人啊。”
云橙眼睛一亮,小女人心里的八卦之火顿时熊熊燃烧。
欧阳忠海说道:“本来这事不该告诉你们这些小辈,不过,你以后要出去闯荡,难免要和有家人碰头,事先心里有个底,总要好一些。”
欧阳忠海喝起了茶,他的面色慢慢平缓下来,眼睛盯着门外的景色,陷入了对往事的回忆。
喝完了杯中的茶,慢慢放下茶杯,他才说道:“你师父年轻时曾经有一段轰轰烈烈的爱情。”
第118章 那孙子叫什么()
原来,欧阳忠海当年和石玄都在银行上班,欧阳忠海是柜台的员工,石玄是帝都水木大学大四的学生,在银行毕业实习。
石玄没有因为欧阳忠海的文化水平低而歧视他,欧阳向他请教业务问题,他都很耐心地给解释;反过来,欧阳忠海也教他一些柜台上的操作实务和小技巧。
都是年轻人,又都会点武术,偶尔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