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上萌妻:老公,慢点撩-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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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她只想不管不顾,不管妈妈的病,也不管爸爸的公司了。
闫承世的冰冷声音又砸下来,他纤细浓密的长睫毛黑色羽翼一样垂下来,那一抹黑暗缓缓渗透进焦小棠的心间:
“后悔也没用。”
这一天,焦小棠才算真正认识了面前的这个男人。
“就像……那个时候我欠了你两百万一样吗。”
第726章 有些笨(。com)
她轻笑恍惚,
“啊不对,其实是五百万,虽然只拿了你两百万,最后却要还你整整五百万那么多呢。”
闫承世整个人都僵住。
永远都是沉静的漆黑眼眸中,终于是有了惊慌神色,
焦小棠缓缓从地上站了起来,她的神色特别的认真,
“闫先生,其实你想要做什么,尽管吩咐好了,我这人吧,有些笨,你不明说,我就总是搞不清楚状况。”
明明叫她去送死的,她还那么开心的摇着尾巴上去,心里多大的欢喜。
简直蠢的没边了。
闫承世看着焦小棠安静的从地上站起来。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抬起那双澄澈的眸子紧紧盯着他,
“试礼服,结婚,还有呢,一次性说清楚,和那一次一样吗?再被推到海里一次,看我能不能活回来吗……”
那一双琥珀色的眼眸,明明是温暖的颜色,可是现在看起来,却淬了寒冰一样,没有他熟悉的温暖笑意。
“你知道了?”
他听到自己问。
焦小棠点了点头,笑了一声,也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的,直接越过了闫承世,从他的身旁走过去了。
下楼。
楼梯口,穿着白裙的白瑾,神色那么紧张站在那里。
“小棠……”
焦小棠没有理她,直接越过了她走了出去。
……
别墅外,原本淅淅沥沥的小雨,下的越发大了。
明明是夏天,这几天却总是下雨,好像到了雨季似的,弄得人心烦。
她茫然四顾,雨水浇灌的黑暗天地中,所有的东西都模糊了,不见了。
苍茫大地,好像就剩下她一个人,茕茕独立。
焦家,也回不去,闫承世,变成了要取她性命的那个人。
身后,传来噼噼啪啪的脚步声,一把伞撑到了焦小棠的头顶,暂时隔绝了雨幕。
焦小棠回头。
是白瑾追了出来,她手里握着伞柄,脸上带着担忧、愧疚:
“对不起小棠,你别怪阿世哥哥,真的对不起,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她咬了咬唇,
“你要怪,就怪我吧,阿世哥哥都是为了我。”
焦小棠听着耳边白瑾满怀愧疚的真诚道歉,心却莫名更疼了。
都是为了她吗?
她抬头,朝着二楼卧室看去。
高大挺拔的男人就站在窗边,静静向下凝视着这边,隔着雨幕,他身后的灯光昏暗,看不清他的表情。
她看了一旁身边的白瑾。
扯开唇,笑容是苍白:“白小姐,你回去吧。”
怪她?怎么怪呢,怎么说都是她自己蠢而已,拿钱办事,既然拿了人家两百万,难道是白拿的吗?
白瑾担忧地看着焦小棠:
“可是……你的状况看起来似乎很不好,我们要不还是回去吧?”
雨越下越大了。
她手挽住了焦小棠的臂弯,温柔地说道,
“回去了好不好?”
焦小棠缓缓拉开了白瑾的手,看着白瑾僵硬中带着几分委屈的脸,扯唇笑了笑:
“不回去了,我弟弟不见了,正要去找他。”
白瑾目光中,波光微闪:
“弟弟不见了吗?”
不是和闫承世吵架了吗?
第727章 谈崩了(。com)
她蹙着眉头,这一次没有再去拉焦小棠的手,柔声问道:
“那你有没有和阿世哥哥说过,也许他可以帮上忙呢?”
焦小棠笑了一声,眼睛又轻轻瞥了一眼二楼,低头,对着白瑾道,
“刚刚不就是在和他商量来的吗,谈崩了。”
白瑾一时间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
焦小棠已经转过身,从伞下走了出去。
瘦削的身影背着那一只双肩小包,豆大的雨点打在她的身上,黑暗的雨点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吞噬殆尽。
白瑾看着她一步一步走远,脸上露出几分轻松,她抬头,看了一眼二楼。
闫承世站在落地窗前,卧室里的灯光照射在他的身上,让他的英俊五官隐在黑暗中。
他的身体一动不动,就像是一尊高大又冰冷的雕塑。
他的视线是落在了哪里呢?
白瑾握着伞柄的手,微微收紧了。
……
闫承世看着那个倔强的女孩一步一步走远,最终身影被黑暗的雨幕吞噬,凤眸微微敛了。
低头,点起了烟。
清脆的打火机打开的声音,没有拿稳的,青色的火苗一时间灼到了他的指尖,愣了有一秒,才拿开。
烟也没有点,就夹在他修长指间。
从小就清心寡欲,偶尔想要什么东西,对他来说,得到手总是那么容易。
也从来没有人教过他,如果哪一天,非常非常珍贵的东西,丢了,该怎么找回来。
身后,卧室门打开的声音。
他没有回头。
轻缓柔和的脚步声,缓缓走到了他的身边,身上带着一股少女固有的清香:
“阿世哥哥,可以吃饭了。”
闫承世的眉梢微微一动,就想起了那天在机场,女孩软软糯糯的一声“阿世”。
她以前从来没有那么叫过他,之后,也就叫过那么一次。
声音很特别,叫他的时候,心头都变得柔软。
卧室中,和着室外沙沙的雨声,显得分外的安静。
闫承世低头,终于还是点了烟,青色的火焰点亮了他的脸庞,明灭不定的火光使得他的深邃五官看起来有一种致命的吸引力。
白瑾眸中闪过一丝痴迷,心跳也变得快。
几秒的时间,她收回了目光,幽幽叹了一口气,脸上是忧心的神色:
“小棠真是叫人担心,这么晚了下这么大的雨,还要跑出去,说是弟弟不见了,去找弟弟了。”
她歪了歪头,看了一眼闫承世,
“阿世哥哥,你不能帮帮她吗,我看她真的很伤心。”
惯有的撒娇口吻。
视线里,男人手里的香烟被他修长有力的手指拗断成了两截,落下来,落到了卧室的地毯上。
白瑾眸光微闪,伸出手,拉了拉闫承世的袖子,一派天真的口吻,
“不可以吗,我看小棠的样子,像是快哭了。”
在外面,她是高贵优雅的白家小姐,在闫承世的面前,她就是那个被宠坏了的小女孩。
……
万家。
苍宿匆匆从别墅中里走出来,大步走着,冲入了雨幕,往门口停着的车子里走去。
走到黑色的奔驰前,脚步忽然顿住。
他回头。
门边上,消瘦的女孩蹲坐在地上,抱着膝盖,整个人蜷缩在一起。
第728章 这么累(。com)
雨水将她淋得通透。
头发全都贴在她的头上,似是感觉到他的注视,女孩缓缓抬起头来了。
发烧不断在滴着水,滴到了她的眼睛里,睫毛轻轻一眨,水珠子破碎掉了下来。
苍宿下颌变得紧绷,薄唇抿了抿,说出来的话却是冰冷又伤人:
“你怎么又来这里,装可怜吗?我不会可怜你的。”
焦小棠没有说话,摇摇晃晃站了起来,走到了苍宿的面前。
苍宿渐转,脸上是冷酷笑意:
“看起来还真的很像,怎么,试礼服就搞的这么累了?”
焦小棠倏的抬头,苍白脸上,一双琥珀色的双眸冷幽幽的。
苍宿知道她今天?……
“很意外我会知道?”
苍宿的唇角是淡漠的笑,眼中有着对她深沉的厌恶神色,一种恨不得她赶紧去死的冰冷眼神,
“既然你已经选择去闫承世的身边了,能不能以后都离我们少爷远一点。”
焦小棠嘴巴张了张,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她目光微微垂下去,确实,下午的她,就跟鬼迷心窍一样,听到闫承世说要试礼服,就那么屁颠颠儿的跑去了。
在苍宿的眼里,等同于背叛吧。
苍宿冷哼了一声,转过身去了。
身前,却被一个瘦削身影拦住。
他心中,愤恨和不甘越来越浓烈,从以前,他就讨厌焦小棠,可是讨厌归讨厌,却不像这一刻,他是真的对这个女人感到恶心了。
“我再说一次,我不是少爷,你要是再在我面前装可怜,再拦着我,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绑了,直接埋到坟地里去!”
说完,他绕过她,直接打开了车门。
刚要坐进去,面前忽然多了一件东西。
他愣了愣,扭头看了一眼焦小棠:
“你干什么?”
焦小棠声音有一些沙哑:
“小天的消息,你看一看。”
苍宿愣了愣。
她站在雨里,浑身都被雨淋透,拿在手里的包包里也积了水,只有这一份文件,用文件袋装着,外面还套了好几层的薄膜。
完完好好,没有沾到一滴的雨水。
她的脸上甚至还带上了几分轻松笑意:
“东西不多,但也算是一条线索。”
苍宿动作僵硬的接过了那份文件,脸上的惊愕表情还未消褪,他张嘴,刚想说什么,焦小棠背着包,已经转过身去了。
她走得干脆利落。
苍宿看着那个瘦削的身影,喉咙滚动:
“焦……”
冷言冷语惯了,一时间,不知道该对她说什么。
焦小棠已经走远了。
司机从驾驶位跑了过来,伞撑到苍宿的头顶:“苍特助,您不上车吗?”
就这一会儿的功夫,雨水已经打湿了他的身体。
苍宿捏了捏手里的那份文件,目光从雨中的那个身影中收了回来:“上车。”
……
闫家老宅。
尘封多年的闫家老宅因为几位主人的到来,又变得热闹而繁荣起来。
连续的阴雨天也没能打消老宅中的热闹和勃勃生机。
闫珏平从外面回来,房子里的女佣们争相向他问好。
他微微颔首,直接走向了三楼的卧室,走过二楼的时候,却发现画室门下面,透出明亮的灯光。
第729章 不祥(。com)
看了一眼表,已经是这个时候了,谁还为在画室里?
脚步顿了顿,朝着画室走过去了。
门一开,庞大的画室中,身形瘦削的老人静静站立在正对着门的那面墙下,抬着头,看着墙上的那一副画。
画像上,女孩子穿着洁白的婚纱,却没有脸,细看,能看到女孩子脖子上的那一枚素银的戒指。
闫珏平略蹙了蹙眉:
“这么晚了,你还在这里看这个画像?”
闫老夫人惊了一惊,回头,看到门口站着的闫珏平。
她又转回了头,微微的叹了一口气,干瘦的手指轻轻划过那一幅画像,眼中饱含感慨。
闫珏平漫步走进来,走到了闫老夫人的身边,眉目沉着,
“是玉君的肖像……”
闫珏平目光清冷划过那一幅肖像,这一幅肖像,被闫承世带到了Z国,来之前,闫老夫人却忽然问起,他就从闫承世手里要了回来。
他皱着眉,不是很喜欢这幅画像,看起来有些不详。
当初放在M国闫家的画室中的时候,也没有怎么去看过这幅画像。
“是白燕青亲自给玉君画的。”
当时没有完成,一张脸是空白的,后来上色的时候,不知道是什么心理,他也没有补上去,当时两个人已经离婚了。
闫老夫人点了点头,眼中含着一丝泪光:
“对,当时正在画这幅画像的时候,就出了那件事,画像就中断了。”
她说着说着,声音就嘶哑起来,心痛难忍。
一般的画像,大多会先勾勒人物框架,然后画人物的五官,再添加细节。
可是白燕青画这个画像的时候,却怎么都不敢下笔描绘玉君的脸庞,希望能有一天描绘出心中的完美,最后……也画不成了。
当时如果不是为了她这个老太婆,又怎么会发生后面那一连串的事情。
她浑浊的眼睛,酸涩的起了泪花:
“我对不起书琪和阿瑾,更对不起她。”
最最对不起的就是解玉君,可是这么多年,解玉君一直都避不见人,自从发生了那一件事情,解玉君的身体就很不好,怕让她不舒服,他们也不敢强行去见她。
闫珏平没有做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