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医王妃:神经病王爷求爱记-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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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的!”
方延宇乖乖地闭上了嘴巴,明秀笑着出门去端了饭菜来。
是一碗稠稠烂烂的虾仁玉米粥,炒了一个韭菜牛肉丝,另配了两个清炒的素菜,色香味道,营养也够全面。
第161章 :()
吃罢了饭,方延宇就吵着要李云鹤教他打拳。他才吃了饭呢,根本就不适合运动,更何况这个点儿也不是打拳的时候。李云鹤好说歹说才哄得方延宇打消了念头,方延宇赌气去了书房,李云鹤头脑昏胀地靠在炕头,却是突然记起,刚才她灌方大奶奶酒的事还没有跟方延宇通气呢。
李云鹤连忙起来,叫小丫打了一盆水给她,洗了一把脸就朝书房去。
“崇吾山”是一个两进的院子,方延宇的书房就置在前院。虽是两近的院子,不过比不得正经两进院的宅子,倒也不仄窄该有的都有。依山就势,前后院子由着五间清厦相隔,穿过了穿堂便到了前院。方延宇的书院就穿堂东,将两间清厦打通,中间只用雕花槅相隔,中间也是开了月洞门,门挂藏青色的帐幔,外头置了桌椅书案,由方延宇待亲近的客人。帐幔里也置了书案,书案靠窗而设,靠北是一个睡榻,在榻头有橱,在榻尾有柜。睡榻和书案中间没有别的装饰,只挂了一挂帐幔,只有歇觉的时候才会放下。
李云鹤到的时候,方延宇正在里面站在书案后写着字,见他写得认真李云鹤便没有打搅他。
“你怎么来了?”提笔收尾,方延宇一抬头就见得李云鹤在门口,不由得一愣。
“有件事忘了跟你说了。”李云鹤道,移步近前,只见得偌大的澄心纸上龙飞凤舞地写了一句:奁内飞凤。可见方延宇的志向。
“什么事?”方延宇一边洗笔一边问,中间还侧头扫了李云鹤一眼。
“刚才在酒宴上,我把大嫂给灌醉了。”李云鹤说。
“嗯?”方延宇手中洗笔的动作停了,疏通头一皱朝李云鹤看来。
李云鹤解释道:“他们好像都不喜欢我,合起伙来整我,不只是说些含沙射影的话,还有,他们还跟外头的人来灌我酒。大嫂挑的头,我有些生气,就以牙还牙了。”
“大嫂怎么可能做这样的事!”方延宇当即便是如此说道,语气十分地严厉。李云鹤听得便是一愣,定定地看着方延宇,对上她的眼神,方延宇似乎也感觉到了自己的态度不对,忙又说道:“你是不是误会了?”
风从窗口闯了进来,虽然中秋都还未过,这风却早早地叫人知寒。
提了提披帛,李云鹤笑了笑,道:“你干脆直接点,直接说我小气好了!”
方延宇移开了眼睛:“我也不是那个意思,只是猜想大家还不是很熟悉,有误会也说不定。”
“我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你们家的人!”李云鹤是真的来气了。
两个人算是顶上了,方延宇眉头微皱,李云鹤也是素着一张脸,对峙许久。
正在两个人正不来台的时候,就听得外面有人在问:“四奶奶在没?”是一个陌生的声音。
“大娘找奶奶什么事?”明秀在外头问。
那人回答:“大夫人差我来问一声,四奶奶答应给大奶奶的解酒药配好了没有。大奶奶醉得不行,有些等不及呢!”
“原来是这样。”明秀应了一声,不一会儿便掠开帘子到了槅门外,“奶奶,大夫人差袁大娘来问给大奶奶配的解酒药好了没有?那边等着用。”
“你领她去小丫那里拿。”李云鹤随口说着。
明秀去了,李云鹤顶着的那股劲儿也泄得差不多了,微叹一声,与方延宇说:“我不是一个不知好歹的人,更不是一个会任人欺辱的,今天这事儿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我只凭心做事。”
只能言尽于此,再多就过了,李云鹤转身出了书房。
一路回来,李云鹤的眼里不再有满园的芳华,脑子里全是与方家,以及与方延宇认识以来的种种,一幕又一幕地在海脑中飘过。短短的一日新婚,好叫李云鹤陌生,李云鹤不由得问自己:“难道是因为大家的关系变了,立场变了?”若是如此,却是真不知道是得还是失了。
磕磕绊绊着,总算是捱到了三朝回门,李云飞早早地叫蔡犇来接李云鹤。
回到了正西坊的宅子,远远地就见得门口立了一堆的人,领头的是一个五十来岁穿着员外袍的长者,他长眉大眼,方口隆鼻,初一看与李云鹤还真有几分父子相。
能有父子相就对了,因为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李云鹤那个在顺德府的大伯父。虽然只是堂伯父,到底还是血缘亲近的,所以才长得那般像。
“他们怎么来了?”李云鹤奇怪,问蔡犇。
蔡犇说:“昨儿个就来了,拦了大爷在大街上,大爷没法就跟他去了茶楼里坐了一会儿,出来便领回了家里。”
出了什么事?
李云鹤揣着满腹的心思下了马车,大伯娘从后面挤了出来,哎哟喝嗬地将李云鹤接住,将李云鹤周身上下打量了好几遍:“真不亏是嫁进了帝师府,瞧瞧云鹤这通身的气派,立时便大不一样了。”
对这位大伯娘李云鹤实在是给不出什么好脸,淡淡地应了一声就将她给撂开了。
大伯娘悻悻地退到一边,李云鹤和大伯父对立而望。伯侄女两个已经有十来年没有见过面了,恍然间都有些不敢认眼前的对方。在李云鹤的记忆里,大伯父一直都是背着自己去摘石榴花的模样,而在大伯父的记忆里也是如此。
前尘往事一股脑地涌上心头,两个人都湿了眼睛,相顾无言。
“回来了?”过了许久,大伯父才生涩地挤出了这么一句,“快进去,老蔡头和他婆娘忙了两天了!”
李云鹤说不出话来,只做得到微微地点头,侧身快步地从旁边挤了过去。
进了宅子,第一件事便是拜父母,可李云鹤的父母都变成了牌位,按说就该伯父、伯娘的。事实上伯父和伯娘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李云鹤才在一进堂屋就见得大伯娘端坐在高座上。
不知道是怎么的,本来事过境迁,李云鹤心头的恨已经不是那么地深了,可一看到大伯娘跨马金刀地坐相,顿时在心头生出了一腔恶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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