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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妙医王妃:神经病王爷求爱记-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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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解决了?”方延宇一愣,问道:“听说有好几万两银子的数目,你都凑齐了?”说着便急急地从袖中掏出一叠银票来,二话不说就往李云鹤的怀里塞:“你可别跟我见外。”

    “谢谢。”李云鹤反手将银票推了过去,笑道:“非我跟你见外,而是事情真的解决了。”

    “你就别骗我了,那么大的数目,你既没有借施家的,又没有借周家的,从哪里凑那么多的钱?”方延宇说,又把银票塞了过来。

    “我说得是真的。”李云鹤再把银票推了过去,解释道:“我把我师父给我留的东西全卖了,还好勉强凑够了。”

    “真的?”方延宇有些不相信。

    “真的。”李云鹤肯定地回答,还怕方延宇不相信,将朱记当铺的当票拿了出来给方延宇看。上面明明白白地写了“死当六万两银整”,方延宇就是再不愿意相信也只得相信了。

    “你,你怎么可以把你师父留的东西都卖了呢?”方延宇愣愣地说着。

    “主要都是些药材,其实就算是今天不卖以后也会慢慢地用掉的。反正都是治病救人,师父也怪不到我什么。”李云鹤笑道。

    “可是,那怎么能一样。”方延宇还是有些不死心,直说:“这钱你拿着,去把那些东西赎回来,毕竟是你师父留给你的,怎么能卖掉。”

    “说什么呢?”李云鹤失笑,道:“看清楚了,这是死当,当了便不能赎的。”

    方延宇颓然地走了回到了炕前,神色黯然地坐在了椅上,脸色很是有些不好。

    “云鹤。”过了许久,方延宇才出声,他问李云鹤:“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卑鄙?我”说再多也都只是借口,都是给自己可耻的用心抹上好看的糖色,再说得如何地漂亮也掩盖不了真实的面目可嗔。借口,托词,原本都想得好好的,也都对着镜子练习过了好几遍,本来该是完美得无可挑剔,无懈可击,可是,在面对李云鹤微笑的脸庞,清澈的双眼时,这些话方延宇是怎么也记不起来了,除了羞愧便只剩下坦诚。“我是怕你嫌弃我身体不好,又没有本事,所以,就想要你需要我,然后以此为条件再让你嫁给我。我,我就想娶你为妻,想要与你白头到老,然后恩爱一辈子”

    李云鹤就那么好好地看着方延宇,看着那张已经看得习以为常的俊秀五观,看着那微微有些懦弱,却又很倔犟的神色。不知道怎么的,明明还是一惯的模样,此刻却有些不一样了。李云鹤的心田,莫明其妙地划起一片涟漪,虽然轻轻浅浅,却也不能否认它的存在。

    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李云鹤认真地回想着方延宇对自己所说的每一句话,前后两次的求爱和求婚,她也比任何一次认真地考虑:“或许真的可以试一试?”

    李云鹤认真地看着方延宇,见他润泽的红唇不停地一张一合,竟有种赏欣悦目的感觉。

    看得李云鹤勾起了唇角,似乎在笑,方延宇的眼睛便是一亮,继续再接再厉:“云鹤,你老实跟我说,我这身体到底能不能调好?”

    “自然能调好。”李云鹤回答。

    “你别骗我,给我说实话。”方延宇强调道。

    “是真的。”李云鹤说,看着方延宇倔犟地看着自己,决定实话实说:“不能够保证与你大哥一般强壮,但是比你那五弟应该会好上许多。但是,前提是你必须听我的。”

    “真的么?”方延宇欢喜地问道。

    “当然是真的。”李云鹤肯定地回答。

    “那真是太好了!”方延宇喜形于色,说道:“你既然这么说,那么,你就嫁给我吧?”

    这,有什么必要的联系吗?

    李云鹤觉得方延宇的这话有些乱。

    方延宇这一次读懂了李云鹤的表情,解释说:“若是我病好不了那我就不拖累你了。”说着看了李云鹤一眼,扭捏地道:“你也说了,我的身体什么时候能好,又能好到哪种程度,这都是取决于我对自己的把控。说实话,我家在一向胡闹惯了,别说是其他人了,就是祖母有时候都拿我没有办法。你若是在我身边守着,我肯定会乖乖的,一准儿就能把身体养好。”

    “你怎么能够保证,自己就一定能一直听我的?”李云鹤顺着话头就是这么一问。

第147章 :() 
“当然!”方延宇拍着胸脯地回答,答完就愣了,怔愣愣地看着李云鹤,不敢相信地问:“云鹤,这么说你是答应嫁我了?”

    听得这么李云鹤也是一愣,脸唰地就是一红,急急地分辩道:“我就是顺口那么一问,不是话赶话了吗?”

    “我不管,你明明就是答应我了。”方延宇耍起了赖来!

    李云鹤抚额,自己怎么犯了这样的错。

    “君子重一诺,侯赢重一言,云鹤你可不要跟我说你是女子不是君子这样的话!”方延宇气壮山河地说道。

    如此,李云鹤还能说什么?张了张嘴,最后只能化为一叹。

    方延宇像一只欢乐的蝴蝶一样飘了出去,李云鹤直扯自己的头发,这可叫她怎么办啊?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一个比一个叫人抓狂。

    独个儿叹了一阵气,李云鹤决定把方延宇和他的那些胡话统统地抛在脑后,她还有许多的事情要做呢。

    先是将李云飞拎过来,问他:“除了这十三幅,还有没有别的?”

    李云飞回答:“前几****又画了四幅,放到小青牛家了,让小青牛的爹给做旧。”

    竟然真的还有!李云鹤气得是七窍生烟,当即抓了李云飞奔到了小青牛的家。

    “大娘子怎么来了?”一见得李云鹤,小青牛的奶奶还挺高兴的,热情四溢地拉了李云鹤到屋里坐,沏茶端水地忙过不停。

    “夏大娘不要忙了,今日我来是有事情找你们。”李云鹤拉了小青牛奶奶坐下,说。

    “什么事啊?”小青牛奶奶狐疑地问道。

    李云鹤拍了拍小青牛奶奶的手,让她稍安勿躁,到了门口冲外院外喊了一声:“进来。”然后李云飞便从马车上蹭了下来,走了进来。

    一见李云飞,小青牛奶奶更是欢喜得不行:“李公子?”随即高喊:“大郎啊,你快出来,李公子又来了!”

    只听得吱嘎地一声,西厢房的房门被拉开,一个青壮的男子欢喜地奔了出来:“真的是李公子来了!怎么样?又是有新活吗?上次你拿来的那几幅也该要差不多了,您是不是先去看一下?”

    听得小青牛爹的这话些话李云飞只觉得头皮发麻,一个劲儿地瞅着李云鹤的脸色,又给给小青牛爹使眼色,偏小青牛的爹没有眼色,还在那里喋喋不休:“您该不会是急着要把那几幅拿走吧?倒也没有什么,只是我得把话说明,那画虽然是差不多了,可到底还差些火候。现在拿走,一般人倒也看不出来,但是遇着个中高手却是危险了。我的意思是再放几天,你这几幅画得特别地好,再等几天拿出去,保证没有人认得出来是假的!到时候至少能卖一个整数!”

    “够了!”李云鹤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冷喝一声将其打断。

    小青牛爹这才发现还有李云鹤,不由得就是一愣:“这位娘子是?”

    “这是李大娘子。”小青牛的娘这时也回到了家,前面的话她没有听到,只听到丈夫问的最后一句便替其介绍了,“娘的病便是这位大娘子给治好的。”

    “哦,原来是这样。”小青牛的爹恍然大悟道,感激地朝李云鹤拜道:“谢大娘子救我母亲的性命。”

    “若是真的有心谢我,那就将他拿到你这里的画全都交出来吧。”李云鹤冷声说道。

    “这”小青牛的爹朝李云飞看去。

    “去!”李云飞低着头,硬着头皮地顶着李云鹤嗖嗖刮来的目光。

    “可那画儿,都做得差不多了。”小青牛的爹说,很显然不愿意白做工。

    李云鹤一声冷笑,袖子一抖,掌中便多了一锭银子,往小青牛脚下一扔:“可以了吧?”

    “原来不是这个价啊!”小青牛的爹却是如此说道。

    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李云鹤看了小青牛的爹一眼,大步朝着他刚才出来的那间屋子而去。

    “你干什么?”小青牛的爹大惊失色,连忙奔去拦着李云鹤不让她进去。

    “滚开!”李云鹤一把将小青牛的爹甩开,却是往前只跨了一步又被小青牛的爹给缠住了。真是忍无可忍,李云鹤只得动起武来。一把抓住小青牛爹的后背,提起来便是一甩,只听得滋溜地一声长响,接着又是嘣地一声,小青牛的爹就被她甩在了草垛子上。没了小青牛爹的阻挠,李云鹤很容易地就进了那间屋。推门进去,李云鹤一眼便看到了屋角有一口大缸,里头插了几个画轴,奔过去抽出一幅展开,是一张米友仁的云山图卷,已经是一幅古画的模样了。再抽出一幅,又是李公麟的五马图。

    “干什么?还没有好呢!”刚看了两幅,小青牛的爹又追了进来,伸手就来夺李云鹤手中的画轴。

    李云鹤反手一甩,一画轴就抽到了小青牛爹的脸上,打得小青牛爹头晕目眩。李云鹤却不打算就此打住,她伸手一把揪住小青牛爹的衣襟,将他嘣地一声推倒在门前,恨道:“识相的就赶紧把他画的画全都找出来,要不然也在一边站着,别逼着我来狠的!”

    一惯的李云鹤都是微微笑的模样,就算是偶尔心情不好也只是素着张脸,今日这般的面止,真是狰狞得吓人。更何况,小青牛的爹本就没有多大的胆,当即就被吓住了。

    李云鹤又叫小青牛的爹看了一回她的厉害,小青牛的爹顿时就老实了,麻溜儿地将李云飞拿过来的画全都给找了出来,双手捧到了李云鹤的面前。

    小青牛的爹每捧一幅来,李云鹤都叫李云飞好生地看一看,确定是他的便收了放在一边,不是他的也都一起没收了。

    收了画,李云鹤便出了夏家,然后拉了前面赎买回来的画到了正阳门口,叫蔡犇找人敲锣打鼓地告邻四方,将那些画一幅幅地展开给人看了,然后一把火烧了个干净,看得人群里的某些人咬牙切齿地咬牙切齿,庆幸地抚胸庆幸。

    这件事儿,到此就算是真的完了,李云鹤却并没有就此闲下来。

第148章 :() 
接下来,便是要处理和肖舅家打官司的事了,但是在此之前先得将朱玉的那两万两银子给还回去,然后赶紧搬家。

    明时坊的宅子还是一片荒地,除了正西坊的那个宅子也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所以李云鹤他们也只得搬回到正西坊。

    李云鹤给朱玉送银票回去的时候将这事儿给朱玉提了,朱玉没有二话接了银票放好,说:“那我去给娘说一声。”意思是说就别拿这事儿去打扰邵郡侯夫人了,李云鹤点了点头,其实正中她心意。

    来时热烈情热,去时也并没有冷冷清清,邵夫人和几位太太都过来看了,略微挽留了一下,又说了些“距离虽然远了,但心可不能远了”、“以后要常来常往”等等这般的话。李云鹤一一地应答了,真心实意地谢了他们。虽然后面多少有些不愉快,可不得不承认,沾光比受气多多了。

    其实李云鹤也早就有所准备,知道这是别人的地方不可能长长久久地住,所以,自打住进来李云鹤便没有往里添过东西,除了生活用品,最为麻烦的就是埋在院子里花圃底下的那些药酒了。好在也就只有那么多,蔡犇忙活了半日也都起了出来,在车行里租了几驾车,只一趟就尽拉完了。

    在开始搬家的当天,李云鹤便带着李云飞住回到了正西坊的宅子里,其它的就让蔡犇、柳嫂子带着雇来的几个人慢慢地搬。说是慢,其实也就搬了两天的时间,也就搬干净了,还把开门的院墙给重新砌了上。

    刚搬在正西坊安营扎寨,方延宇就上了门,也不提别的,只是笑嘻嘻地瞅着李云鹤,跟着她的身前身后来回地转悠。叫被也不知道跑到哪里野去了回来的周铣看着了,两个人顿时掐了起来。两个人一个向来霸道蛮横,一个高傲自负,都不是善主儿。听得两个人在那里唇枪舌枪,冷箭暗放,李云鹤只觉得一阵心焦毛乱,一声河东狮吼全给赶了出去,眼不见心为静。

    只是,方延宇倒是真的走了,周铣却是前脚出门后脚又翻墙回来,皱着眉头跟李云鹤说:“你该不会真的看上方延宇那小子吧?我跟你说,他就是看着你的医术了,能把他的病治好,并不是真的就看上了你这个人。”

    “这不是挺好吗?”李云鹤认真地说:“他对我有所求,我呢,也比较满意他们给我的自由,各得所需,各安其心。”

    周铣顿时瞪大了眼睛,不思可议道:“姐,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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