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医王妃:神经病王爷求爱记-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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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犇的眼睛都瞪成铜铃了,他现在才知道他家的主子有多么的深藏不露,简直是,太令人震惊了。
“不知道大娘子想怎么处理这些东西?”老朝奉果然见多识广,面对这么多好东西竟然还四平八稳的。
“死当,六万两。”李云鹤直接说道。
老朝奉一愣,看了看东西,又看了看李云鹤,又是愣了愣才道:“这些宝石倒还罢了,大娘子,您是医者,这些药材”
“不瞒老先生,我是遇到急事了,若非如此,我万不会把这些东西拿出来卖。”李云鹤直言不讳地说道:“还请老先生莫要刁难云鹤。”
“虽是在商言商,但也不能不讲人情。”老朝奉说。
李云鹤之所以直奔这里来,就是因为她救过老朝奉的命,虽然这些东西肯定超过六万两银子的价值,但是她现在急需要用钱,到别处去肯定会被人拿捏的,但老朝奉这里就不会有这样的事发生了。
“老先生的人情,云鹤记下了。”李云鹤感谢道。
没有过多言语,老朝奉当即便让人写了当票,银子足足地给了李云鹤。
拿了银票,李云鹤就跟蔡犇说直接回家,回到家里一刻也不停顿,照着林思慎送来的单子把银子分配好,拉上李云鹤就去还钱赎画。
虽然一共有十几幅画,但买家却并没有几家,有一个冤大头竟是买了十幅。后来李云鹤才知道,是林思慎想的辙,说是一个古墓遭了天灾人祸,这些画全是那古墓里的陪葬品。也是李云飞这画儿画的逼真,做假也做得极致,那个据说长了一副“火眼金晴”那位,愣是以为自己捡了大便宜。
而这个冤大头,就是当朝太傅,吕中。
吕中虽然贵为当朝的太傅,皇帝的授业恩师,但是住的宅子却离皇帝颇远,地段也不是很好,大小么,也就比李云鹤在正西坊的那个宅子多了小半块儿。倒不是皇帝舍不得孝敬自己的这位老师,实在是,这位老太傅太喜欢收集古画遗本了。别说是自己的俸禄和皇帝的赏赐了,老家子侄们送来的孝敬,也都叫他换了那些只能看不顶吃喝的书画。
也是成了痴,要不然也不会上这大当。
李云鹤带着李云飞到了吕府,吕府的门子很有素养,虽然是太傅府第却并不狂妄,客客气气地询问李云鹤来者何意,听明来意后都傻掉了。
“什么?你说什么?”那门子只道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居然有骗子骗到了他家老爷的头上,骗也就骗了还不跑,居然还敢上门来,说,要赎画赔罪?
李云鹤将李云飞往前一扯,又在他的腿弯踢了一脚,李云飞乖乖地跪到了地上,既羞愧又害怕地将来意又再说了一遍。
“等着,你们等着。”那门子终于听清了,匆匆对李云鹤几人说了这么一句,转身踉踉跄跄地跑了进去。
吕中听到门人来报,也只当自己耳朵出了问题,听岔了,直到门人又说了两遍才敢相信。也不叫人去喊李云鹤他们进来了,自己提了袍角就冲冲地奔了出来,远远地就见得李云飞跪在地上,以及他旁边站着的李云鹤。
李云鹤施然一礼,将情况大致说了一遍,然后转身接过蔡犇递过来的木匣子,蹲下身,双手奉上:“云鹤教弟无方,使他做出这等错事来,今日特带他来赔罪。”
“你说,我买来的那些画竟是假的?还是他画的?”吕中看了看跪在地上稚嫩的李云飞,眨眨眼,犹不敢相信地问道。
“是。”李云鹤羞愧地说。
“来来来,你们进来,跟我来。”吕中没有接装匣子的银票,却是急着拉了李云飞起来,脚下飞快地拉了他们进了自己的书房,将他新得来的宝贝全都找出来,一轴一轴地展开,铺在了窗前的长案上。左看右看,吕中叹道:“这明明就是真的啊!”
李云鹤戳了李云飞一指头,李云飞伸着脖子瞅了一眼,指了那副山居图道:“这个画是我照着米友仁的潇湘奇观图画的,其实,这画儿到底是哪么个样子根本不可考。”
接着又指出了几幅,一一出说出了来处,以及它们隐藏其中的特征,还说出了这些画儿做旧的手法等等。听了这些,吕中才算信了,自己真的叫这奶娃娃给骗了。
吕中瞪着两只虎目,愣愣地看着李云飞,心里五味杂呈。
这时候李云鹤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可以说些什么好,只有拉了李云飞又跪下,认罪领罚:“这小子实在是太胡闹了,云鹤今天把他领来就是任由老太傅处置的,是打是骂,云鹤绝无二话。”
“你这可是真心话?”吕中沉着脸问道。
吕中的长相本就不慈善,这一沉脸更是胡人了,再被他积年的官威一压,李云鹤竟有些透不过气来。
“是。”李云鹤硬着头皮回答。
“可想好,一会儿可由不得你反悔!”吕中说。
这是要重罚李云飞吗?李云鹤虽然恨李云飞不争气,可,到底是疼了这么多年的亲弟弟
第145章 :()
“绝不反悔!”李云鹤都快哭了。
“哈哈哈!”李云鹤叫给吓得不行,一转眼,吕中却是笑了。有些惊惧地抬起了头,就见得吕中笑眯了眼,一边捋着胡须一边叹道:“果然是后生可畏啊,想老夫也浸淫此道几十年了,年轻的时候虽然也有看走眼过,但近十几二十年,也就只有当年李郎中的那副斫琴图叫老夫未辨出真假。只道是有那一次就够了,没有想到今日一个小娃娃也叫老夫再次马失前蹄,而且还是一次整十幅。”
“实在羞愧,老太傅所说的那位李郎中便是我等的父亲。”李云鹤羞愧地说道。
“哦?”吕中一愣,看了看李云鹤和李云飞的面相,最后对李云鹤道:“我就说怎么看着你有些面善呢,原来你是李郎中的女儿。”说罢又打量了一下李云飞,问李云鹤道:“这就是你那个弟弟?”
“是。”李云鹤低声地应着,听着这话音儿,莫非还与家父有旧?如此,更是没脸做人了。
“想不到你们都长得这么大了。”吕中感慨万千道:“我还到去吃过你弟弟的满月酒呢!”双手连忙虚扶一把:“好了,总跪着做什么?快起来吧。”
竟然真是故旧,李云鹤恨不得拖了李云飞找个地缝钻进去,哪里好意思起来,哭都没有那个脸哭。
见得李云鹤不起身,吕中倒也没有勉强,只自己感叹道:“子继父业,这本该是值得高兴的事。可是,傻小子,这个父业可不是你这样继的。”
“小子知错了,还请老大人责罚!”李云飞嘣地一声一头磕在了地上,态度十分地诚恳。
吕中看着李云飞的头顶,双目虚望,似乎在想着什么:“你父亲是一个能干的,也是一个正直的人,只是可惜了,遇人不孰。”视线慢慢地回落到了李云飞的身上,他伸手摸了摸李云飞的头顶,慈和地劝诫道:“孩子,你要引以为戒啊!”
“放老大人教诲。”李云飞和李云鹤一齐说道。
“行了,起来吧。”吕中叹了一声,又再一次说道,这次李云鹤没有再坚持,扶了李云飞站了起来,吕中看了看二人,笑道:“把银子放下,就回去吧。”
这事儿就这样算了?
李云鹤有些不敢相信,李云飞也一样,吕中却是不再打算与他们多说,拿了桌上的一本书看了起来。
真就这样了?
李云鹤和李云飞对视了一眼,喜不自禁,连忙将摊在长案上的假画都了起来,抱了就往外走。
吕中似有所觉,抬眼一扫,就看到李云飞后背上衣料颜色有些不对,似乎有几块水印,嗅了嗅,没错弥漫在空气中那淡淡的气味正是鲜血的腥甜。
“慢着。”吕中微微一愣,随即出言唤道,惊得正兴高采烈往外走的姐弟一愣。
“不知老大人还有何吩咐?”李云鹤硬着头皮转过身来。
说话音他已经从李云鹤的身边走了过去,来到了李云飞的身后,似是漫不经心,或者是别有用心的举动,其实他就想弄清楚李云飞背后的那一团团的是不是血迹。状若无意地将手放到了李云飞的背上,一下子就感觉到李云飞身体一僵,自己掌中顿时触到了一抹黏稠,萦绕在鼻尖的那股血腥味儿更浓了。
依着吕中的智商很轻易地就想到了这是李云鹤的杰作,不由得对李云鹤刮目相看。朝着李云鹤看去,看到她看似平静的表面下的焦急和担扰,不由得想到了自己的那几个儿子,一时之间竟有一种“生子当如孙仲谋”的感慨。
吕中心中一软,有些忍不住想要帮帮这姐弟俩,便问道:“除了我这里的十幅,还有别人吗?”
李云鹤不明白吕中是什么意思,只得凭着本能地老实交待:“还有两位。”
“都是些什么人?”吕中又问。
“一位是文思院的康大使,另一位是‘丰泰祥’的丁老爷。”李云鹤如实地回答。
吕中听了想了一下,突然唤道:“吕向!”
“是。”一旁的老管家连忙走了过来,躬身立于阶前。
吕中指了李云鹤姐弟,吩咐道:“你拿上我的名贴,陪着他们去还银子。”
“是。”老管家恭敬地应了。
这真是意外之喜!
“老大人?!”又惊又喜,李云鹤是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了!既是说不了,那便用行动来表达吧。忙拉了李云飞再次跪下,对吕中恭恭敬敬,诚心实意地磕了一个头:“云鹤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带着弟弟给您磕个头了。”
“快起来,快起来!”吕中慈和地笑着,实打实地将李云鹤姐弟扶了起来,看了看姐弟二人,与李云飞道:“真是傻人有傻福,小子,你是上辈子积德了,才修来这么个姐姐。”
“老大人说得极是。”李云飞乖巧地应着,吸着鼻涕看着李云鹤,眼睛红了,眼眶里尽是眼泪。
有着吕向拿了吕中的贴子陪同,后面的两家也是出乎意料地顺利,把银子赔了,把画收了回来,李云鹤对吕向千恩万谢都觉得不能够表达自己的心情。
吕向婉拒了李云鹤的“谢意”,回了吕府复命。
等得吕向走后,李云鹤便带着李云飞回家,柳嫂子等在门口,只等他们一下车便道:“可算是回来了,事情办得怎么样?方四爷已经等了半天了。”
方延宇来了?
李云鹤只是一愣,李云飞却是反应强烈:“他还有脸来!”说着便气势汹汹地往里走,一副想要找方延宇干架的模样。
“你干嘛?”李云鹤一把将李云飞拉住。
“我要去教训这小子!他当姐姐是什么?当我是什么?”果不其然,李云飞气愤地叫嚣道。
李云鹤气不打一处来,戳了这小子一指头,恨道:“你说你是什么?还嫌惹得事不够多,不够麻烦吗?再说了,人家方延宇怎么着你了,你这气势汹汹地要去找人家干架?都不知道你平时读的那些书都读到哪里去了!滚回去躺着,我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
第146章 :()
叫得李云鹤这么一通骂,李云飞顿时如霜打的秋茄子蔫了,耷拉着脑袋往自己房中走。却是到了房门口还是忍不住,回头与李云鹤说道:“姐,要是单纯你真心觉得方延宇好,是你的良配,我不拦着你,我会高高兴兴,欢欢喜喜地将你背出门。你千万不要有与他家结亲会对我以后的前途有帮助这样的念头,我求你了。”说着眼泪便顺着眼眶滑了出来。
怎么说这小子啊?有时候气得人要死,有时候却又这么暖心,真是又爱又恨,折磨死人啊!
“知道了,你回去歇着吧,我不会乱来的。”李云鹤忍不住也放软了声音。
如此李云飞这才进了自己的房中,关上了房门。
看着李云飞的身影在窗前坐下,接着捧了起书本,李云鹤摇着头微微一叹,随即振作了精神,上了北屋。
“云鹤,你回来了?”李云鹤刚出现在了门口,方延宇就看着了,嗖地就站了起来,看样子是早就等得着急了。方延宇急急地奔了过来,因为体弱虽只有几步的距离,也都忍不住微喘,却是顾不得自己的身体只急急地问李云鹤:“是去办云飞的那件事了吗?事情进展得怎么样?他们有没有为难你们?”
“你怎么来了?”李云鹤问道。
“还能为什么?”方延宇显得有些生气,说道:“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不跟我说呢?若不是听了府里的认议论,我都还不知道呢!”又急急地问事态发展和解决的情况。
“谢谢关心,差不多解决了。”李云鹤说。
“解决了?”方延宇一愣,问道:“听说有好几万两银子的数目,你都凑齐了?”说着便急急地从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