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医王妃:神经病王爷求爱记-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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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是谁?”李云鹤又问。
肖田氏道:“大家,大家就是大家了。”
“是我娘?是冬叔?是冬婶儿?还是许家?或者是朝廷、衙门里的谁?”李云鹤轻轻地问道。
李云鹤的声音轻得几乎不可闻见,就像微风拂过一般,只是这拂过的微风不是争绿的春风,而是半夜三更,夜黑风高之下,路过乱坟岗子从后面刮过来的阴风。是然动静不大,却是异常的吓人。
肖田氏给吓坏了,又急又怕地道:“我,我哪里知道是谁?反正就是旁的人说的。”
“旁的人?”李云鹤掐住肖田氏的手又紧了紧,扼住她问道:“那你是我们的什么人?刚才,你说你是我们的舅母对吧?”
“对啊!”肖田氏回答。
“既是舅母,那该是亲人了?”李云鹤又问。
“是啊!”肖田氏又答。
“是吗?”李云鹤表示怀疑:“居然我们是亲人,怎么可能?”说话间李云鹤就将掐住肖田氏的手松了开,肖田氏顿时腿软地坐在了地上,浑身颤抖地看着李云鹤,李云鹤也看着她,一脸的不可思和想不通,她说:“怎么可能?你既是我的舅母,是我们的亲人,是我们的长辈,你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畏罪自杀?你居然给我的父亲安了这么大的一个罪名和污点!你这是亲人吗?你这是仇人吧?”
“我,我”肖田氏整个都懵了,不知道李云鹤怎么就发了火,更不知道要如何为自己辩解,只能干着急,干生气。
“我记得你是认得字的,看得懂榜文的,最是爱看热闹的了。”李云鹤声色俱厉道:“当年的事情早有定论,我的父亲是被人冤枉的!朝廷下过了明旨,晓谕了全国,我的父亲是因为举贤遭忌,被人污蔑的!他的死,也是因为不忿受到屈辱的对待,是为气节而亡!你现在却说他是畏罪自杀?你是说朝廷错了?是大家都错了?”
“不,不是。”李云鹤前进一步,肖田氏便后退一步,只是地方只有那么大,她又能退到哪里去呢?最后,被李云鹤又逼到了近前,李云鹤问她:“那是什么?你不是说你是我的长辈吗?长辈不都爱护小辈的吗?那为什么非要那么说?给我的父亲身泼污水,这是对我们的爱护吗?啊?你说啊。”一个又一个的问题逼得肖田氏哑口无言,她只本能地点头摇头,或者是她根本连自己是在点头,还是在摇头都弄不清楚。李云鹤冷笑道:“你还在那里点头?看来你觉得你还挺道理的?呵呵你这个长辈当得还真是特别,你对我们的爱护也真够别具一格的。当年我爹在牢里生死不知,你们不想着怎么帮着把家里守好,怎么打探我爹的消息,着急着使出阴狠的手段骗走了我们全部家当。我娘就带着一个包袱皮离开了京城,凄凄惶惶地躺在病床上一年多,死了连个棺材板儿都没有一副,我和弟弟被人扔在野山坡里,四周都是狼嚎虎啸,冷风刺骨,阴寒阵阵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些旧账也没有人跟你们算,你们就心安理得,偷着自乐好了,干嘛又非要跳出来?看着我们姐弟无依无靠的,一对孤儿,好欺负?又想着来占便宜呢?或者是还想再来一回趁火打劫?只怕你打错了主意了。”
第132章 :()
李云鹤仰头长叹一声,无奈地说道:“杀母之仇,不共戴天!我娘的死跟你们脱不了干系!我找你们抵命也没有人会说我们错了!只是我娘念着骨肉亲情,母命难违我得遵从啊。所以我就想过去的就当过去了,你们过你们的,我们过我们的。我不找你们算旧帐,你们也不要上门讨我嫌。但是,看来是我错了。有些事情,就是得有个是非曲直,对错明白。”
“你,你想干嘛?”肖田氏害怕地问道。
看着肖田氏,李云鹤语气平静地说:“你不是要找个地方讲理吗?那咱们就好好地讲讲这个理吧。”肖田氏还要闹,李云鹤反手一掌就将她给劈晕了,在邵家人震惊的目光中拖出了邵家大门。回过头来,李云鹤便与朱玉讲要搬出去,邵郡侯夫人和朱玉等自然是不放她走,李云鹤道:“怕是一时半会儿消停不了,我还是搬出去比较好。”
且不论今儿个闹成这样,只说前段时间议的在周边州府开设庆余厅分号的事,大家多少都有些不痛快。所谓距离产生美,又不是正经亲戚,还是保持一点距离比较好。
回了自己住的小院李云鹤便跟冬叔说了要搬家的事,冬叔也不多问她说搬他就张罗。
这么大的事情总得要把李云飞叫回来商量一下,李云鹤叫蔡犇去找李云飞,蔡犇跑了一趟国子监却是没有他的人,去他几个比较要好的朋友那里找了一圈,也是没有找到人。李云鹤憋了一肚子的火,叫一声声地“没找到”给拱得火冒。
“找,找不到就去报官!”李云鹤气道。
哪里又真能报官了?蔡犇只得硬着头皮继续找,却是找了一整夜也没有找到李云飞的音讯。李云鹤给吓着了,心道该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连忙叫人去喊周铣,让他帮忙给找。
等到晌午的时候,方家来人请,说是方延宇昨儿个贪了凉,感觉有些不好。那就是一个琉璃人,稍微大意便前功尽弃,李云鹤可不想砸了自己的招牌。再说,她干等着也是干着急,不如找点儿事做还好受些。
今次方家派了马车来,李云鹤上了马车,不多是便到了方家。
“你怎么了?怎么看上去脸色很不好的样子?”一见面,方延宇便是一愣,紧张地看着李云鹤问道。“莫不是生病了?”
“我没事。”李云鹤摆了摆手,问方延宇:“你怎么了?”瞧上去并没有什么不妥啊,红光满面的,精神头比头一天看到的还要好。
方延宇莫明地红了脸,很是不自在地说:“倒也没有什么,只是他们太大题小做了。”
“还是让我给你瞧瞧吧。”李云鹤说。
方延宇只得伸出了手,叫李云鹤把脉,从脉相上看确实没有什么不妥。
“真是没有什么,还是照着昨天那个方子吃就行了。”李云鹤说,手头就开始收拾起东西。
“你现在就要走了吗?”方延宇连忙问道,说:“祖母她说有事跟你说呢!”
“今天不行,今天我有事。”李云鹤说。
“就一会儿。”方延宇很是着急,朝外张望着外面,却是不见人来,眼瞅着李云鹤把东西都收拾好了,只得一把拖住李云鹤的手,急急地说了一句:“云鹤,你,你嫁给我好不好?”
“你说什么?”李云鹤怔愣地看着方延宇,只道是自己一夜未睡又两顿没吃头脑产生了幻觉了呢!“刚才我没有听清楚。”
最艰难的话语冲出了口,方延宇倒是不紧张了,他轻轻地抓住李云鹤的手,两只漆黑又尤其明亮的眼睛一错不错地看着李云鹤,真挚而又热烈地与李云鹤一字一句地道:“我说,你嫁给我吧。我想让你做我的妻子,我做你的丈夫。”
李云鹤头一歪,一副见鬼了的模样,无语,又不敢置信。
“我说得是真的。”方延宇肯定地说。
说话音李云鹤就觉得自己的手背一凉,低头一瞧,只见是一只色彩斑斓的碧玺镯子套在了自己的手上。那镯子可真好看啊,五彩斑斓地,真的是美轮美奂,光彩照人。
“这是我娘的嫁妆,她让我把它交给她的儿媳妇。”方延宇手上微微地一用力,那镯子就顺着手掌套上了李云鹤的手腕。
腕处传来一阵微凉,随即生温,暖暖的感觉令人身心舒畅,仿佛郁结在李云鹤心中的那口闷气也消散了不少。
“云鹤,我会对你好的。”方延宇轻柔的声音在李云鹤的耳中响起,轻得如那鸿毛划过脸颊,可在李云鹤耳朵里却犹如打了一记响雷!噼嚓一声,惊得李云鹤突地一颤。
“不,不行。这个,我不能要。”李云鹤连忙拒绝道。
“你先别摘,云鹤,你听我说,你先别拒绝好吗?听我把话说完。”方延宇紧紧地抓住李云鹤的手不放,急急地道:“我知道你的顾及,邵夫人都已经跟我说过了。你提的那些,我都同意,我都同意。你不愿意与人共侍一夫,我身边没有别人。你想要继续行医,我也全力地支持你!云鹤,云鹤看着我的眼睛,看着我。我跟你说,我现在跟你说的这些都是我考虑了好久才下的决定,我不是敷衍,也不是骗。我说得是真的,这两条我全部依你。”
方延宇的话不可谓之不感人,只是此刻李云鹤听在耳朵里,响在心里,却是那么地哭笑不得。
虽然明知这样不好,可李云鹤还是忍不住笑了。抽出被方延宇使劲抓住的手,李云鹤慢慢地将那镯子退了下来,递还给方延宇。
“云鹤,你,你是不是也嫌弃我是一个病秧子?”方延宇受伤地问道。
“不是。”李云鹤答,解释说:“对不起,我现在没有那个心情说这种事情,或许你还可以再考虑一下,若是以后再说吧。”
“你不是嫌弃我是个病秧子?那是因为什么?我长得不好看?还是”方延宇急急地问道,脑子里飞快地运转着,突然想到了一点,惊问道:“是因为户门的问题吗?”
第133章 :()
“我们今天不说这件事好吗?”李云鹤不想回答方延宇的话,有些无力地说:“我今天实在是没有那个力气说这些,要是你等得,咱们改天再说。”
虽然有些失望,不过好在还有机会,方延宇怕把李云鹤逼得太急反而坏事,只好放任李云鹤离开了。
等得李云鹤一走,方家的人都出来了,方延宇尤其对自己的祖母颇为有意见,方老太君笑呵呵地道:“这事儿就得你自己说。”老太太亲昵地抹了抹自己宝贝孙子的头发,轻言细语地说道:“云鹤那丫头是什么人啊?这事儿你自己去说是最合适的,若是我们按照那些老理儿来说这事儿,只能坏事。”又问方延宇:“怎么样?她怎么说的?”方延宇没有回答,只将自己的那个碧玺镯子拿了出来,撅着嘴一副委屈地样子。不想方老太君却说:“没事,没事,这次她不答应还有下一次呢!只要你啊认准了,她就一定会是你的人。好女怕郎缠嘛!”
这祖孙俩儿,真是想到一块儿去了。
且不说方延宇和方老太君的小九九,只道李云鹤说话间就出了方家府门,一出来就见得蔡犇在外头,便问道:“人找到了?”
“找到了。”蔡犇回答,说:“在施家呢,跟施家三爷一起,说是昨儿个跟几个同窗谈学问晚了,就歇在施家了。”
“哦。”真是叫人惊了一身冷汗,李云鹤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回到家里,看见李云飞一副乖巧的模样,火气顿消。叫了李云飞过来跟他说了要与肖家舅舅打官司的事,李云飞举着手的表示赞成,还拍着桌子地道:“上次我就说不能轻饶了他们,偏你说到底是亲戚。”
“我还不是为了你?”李云鹤说穷寇莫追,“毕竟是舅甥,若是逼得太紧叫他们闹起来,对你的名声有损不是。”
“是,那现在怎么样啊?还是一样闹起来,你能忍到什么时候?”李云飞说:“姐,你当初带着我决然离开李家的气魄呢?那时候你才多大?难道现在咱们还比不得那个时候吗?”
李云鹤叫李云飞给说得,真的是好生的惭愧。
“也是,是疮总得出头,这事儿就这么掩着确实不行。”李云鹤说:“你去写个状子,今儿个就递到顺天府去。”
“好。”李云飞应了一声,起身就准备去书房,一转身,就见他大袖里飘出一叠纸来。李云飞显得很紧张,当即便猫腰去捡。若是他表现得平常一些倒还罢了,他这么紧张立即就引起了李云鹤的注意,刚好这时从门口刮进来一股风,那叠纸追到了李云鹤的脚下。捡起来一看,这哪里是什么纸,分明是一叠子银票。
“姐!”李云飞惊呼,李云鹤朝他看了去,李云飞立即就避开了她的视线,引得李云鹤心中的疑惑更深了。李云鹤问李云飞:“这是哪里来的?”
“我,我一个朋友托我给保存的。”李云飞紧张地回答。
翻开那叠银票数了数,足足五千两,李云鹤不由得问道:“什么朋友?把这么大的一笔钱托给你保管?”
“就是一个普通的朋友啦,他那里有些不方便,就让我帮着保存一下。”李云飞强作镇定地回答,却不知额头已经滴下了汗珠。
这小子分明是在撒谎,李云鹤怒火中烧,喝道:“老实跟我说,这银票是从哪里来的?”吓得李云飞突地就是一抖,却还是咬牙道:“你干嘛问这么多啊?就是我一个朋友托我给保管的,你问东问西地干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