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医王妃:神经病王爷求爱记-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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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李云鹤没有让周铣摇晕,她的心里满满地都是对周铣的心疼。他这样的憋屈其实她也尝过,或者是说一直在品尝着。
李云鹤感叹道:“前几天,我大伯给我写了一封信来,讲了许多旧年的事情。还提到,我们老宅里的那棵石榴树。小时候我特别喜欢那石榴花,摘下来串成一串一串的,绑在头发,或者是戴在手上。那时候我自己还小,根本就够不着树上的花枝,就缠家里的大人,大伯总是最有耐心地陪着我玩闹。”
“是因为你的那个堂姐一直无子?”周铣问。
李云鹤摇了摇头,并不回答周铣的问题,继续说着自己的:“还有,昨儿个,我的那个所谓的舅母找上了门来”
正说着,一个伙计一头扎进了院中,冲着李云鹤喊:“大娘子,你快去看看吧,昨天来的那个妇人又来了,在外头大街上跪着呢!”
“哪个妇人?”周铣问。
“先不说了,铣哥儿你先回去,回头我有空了就去王府,跟王爷再好好地谈一谈。”李云鹤扔下这句话就进了屋,过了一会儿就见她提了个药箱走了出来,对那个急得火上房的伙计说:“我先走了,回头有什么要紧的病人就去家里找我。”
“你躲谁呢?”周铣一头雾水。
“那就是一个不要脸的,你跟她扯不清楚。”李云鹤说,一抬头见周铣又一副“我去看看”的样子,连忙将他拉住,道:“虽然我一百个不情愿承认,他们确实是我的亲舅舅和表亲。”又道:“看吧,所以我很理解你现在的心情。”拍了拍周铣的肩膀,又道:“这事儿你先别管了,先让他们闹吧,我现在还不想理他们。”周铣很不能理解她的行为,李云鹤只好坦白道:“就像你说的,这种事儿很令人生气,可是,你要把他们怎么着好像也不至于。我现在就得由着他们闹,叫他们觉得我怕了他们闹,他们才会得意忘形,才会无所顾及,才会给我反击他们的理由。”
“真的?”周铣表示怀疑。
李云鹤肯定地道:“真的!比你赚得的那些真金白银还要真!”
周铣这才算信了,说道:“那好吧,你先跟他们玩着,要是真麻烦了再跟我说。”说罢咬牙切齿道:“看我不整得他知道什么叫做‘悔不当初’。”
“知道了,知道了,就你最贴心了。”李云鹤连忙应道,拉了周铣的手就往东边小门儿而去,“我们从这边到隔壁去,从隔壁的后门出去离开。”这样子就万不能叫那一家子给堵着了。
李云鹤带着周铣从旁边的绸缎铺子溜了出去,周铣回家,李云鹤叫方家给逮了过去,说是方老太君有些不好。去方家陪着方老太君唠了一阵闲嗑,回到邵家借院子已经是太阳偏西的时候了。一进门,邵郡侯夫人身边的龚婆子来请:“夫人请大娘子过去一趟。”
大家常来常往的,李云鹤也就是随口问了一句:“是有什么事吗?”
却不想还真的有事,龚婆子说:“夫人从外头回来,在门口碰见了一个妇人,说是您家的亲戚。”
“我家的亲戚?”李云鹤眉头一皱,感觉有些不妙,问龚婆子:“她说是我家的亲戚,不知道她自称是我的什么人?”
“说是您的亲舅娘!”龚婆子答,还说:“夫人一听说是你的舅娘高兴得跟什么似的,请了她进府中,说了半天的话,还留了饭呢。这不,就等你回来好开席呢!”
一听这话,李云鹤的脚下就是一顿,看了看龚婆子,只见她眉目慈和,神态自然,不由得想:“难道是我自己想多了?”
刚才明明说的是有事,这会儿又成了吃饭
所谓花无百日红,人无百日好,李云鹤想她住在邵家已经多半年了,也是该差不多了。
邵家府大,邵郡侯夫人又最住在最深处,要走好一气才能走得到。
刚到邵郡侯夫人的院子,还未进院门,李云鹤就听见一阵欢畅的笑声,屋里的气氛好到了极点。跟着龚婆子来到院中,守在廊下的丫头、婆子立即向里禀报:“李家大娘子来了。”
抬头一瞧,堂屋中并没有人,原来那笑声竟是从更里的屋中传出。
李云鹤不由得挑了挑眉头,屋里的气氛得多么火热啊?只是,怕是今天她得做一个不合适宜的人了。
第130章 :()
走进东屋宴息室,一抬眼就见得屋中济济一堂,邵郡侯夫人一惯端庄高贵地坐于高座,左右是她的几个儿媳,膝前是她的孙儿、孙女们,或者在厅前追逐戏闹,或是做着自己的游戏,或是腻在母亲、奶母的怀里撒着娇儿。在众人中间有一白净的女人,她一身干净的白布,在满室的绫罗绸缎中尤为显眼。
“你可算是来了,再不来我们一屋子的老老小小可都得要饿死了。”邵三太太迎了过来,拉着李云鹤的手轻轻地捏了捏,背着人又朝李云鹤挤了挤眼睛,做了两个怪动作。
回捏了一下邵三太太的手,李云鹤先给邵郡侯夫人见了礼:“实在是过意不去,叫方老太君拉着说了半天话,回来迟了。”
就见得肖家舅母田氏眉眼便是一动,那耳朵都快竖起来了。
“别听你三姐姐的话,哪就饿着她了!”邵郡侯夫人笑道,转头吩咐身边的丫环:“叫他们摆饭吧。”丫环领命而去,这才指了座下的那个白净妇人道:“这位说是你母家舅娘。”
这般,李云鹤才装出才看到这么个人般,惊讶道:“是吗?我却是不认得。前儿个打那官司,只见着那个所谓的舅舅,她,不曾见过。”
“唉你这个孩子,是怎么说的话的呢?”那舅母看上去十分精明,可一张嘴就显了原形。一副市侩、蠢笨的模样立现,张牙舞爪、跋扈专横的指着李云鹤道:“什么叫做所谓的舅舅?你还不认得我?那天官差上门抄家,我可真真儿地给你磕了头的!”
“您这话说得可真有意思”李云鹤话音一顿,将屋中扫了一眼,道:“咱也不在这里扰人了,有什么话咱且出去说吧?”
瞧着李云鹤这样子似乎是怕了自己,肖田氏更是嚣张了,恨道:“我就在这里说!我哪里也不去!正好让各位夫人、奶奶们给我评评理!”就见得肖田氏蹿到邵郡侯夫人的面前,抖着手指地指着李云鹤道:“夫人您来说说?这天底下怎么会有这样的人?把自己的亲娘舅往死里整!就算我是一个外人,可我们当家的是她的亲舅舅,家里的几个孩子也是她的亲表兄弟。姑表亲,姑表亲,打断骨头连着筋呐!她就那么恨心!”
说着,肖田氏便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扯起喉咙嚎起丧来:“这可叫我怎么活啊?这些年好容易有个存项,这下子整得要什么没什么,娶回家的儿媳妇闹着要大归,定了亲没娶回来的又六着要毁婚,剩下的没订定的就什么也甭想了!我嫁到他肖家,到底图了个啥哦!”
“肖大娘你别这样,有什么话好好说,您这样闹法实在是不成个事儿!”龚婆子几个连忙过来劝肖田氏,可是她们越是劝肖田氏闹得越凶,撒起泼来更是厉害无比了。
“云鹤,你看这”邵郡侯夫人指着地上撒泼的肖田氏有些为难地看着李云鹤,听着她这话,肖田氏闭着的眼睛挤了挤,嘴里的嚎声更响了。
朱玉也是看着李云鹤,前次那官司就那样算了,看得出来李云鹤并不想与肖家闹得太僵,是以,朱玉这会儿也着实头疼。
“行了,你别闹了。”李云鹤冷声说道。
“我闹什么呀闹?我就说这么个理儿!”肖田氏似乎也懂得见好就收,见得差不多了也就收了泼样。
李云鹤叫那肖田氏:“你既然口口声声说是我舅娘,那也该有个长辈子的样子。我是借住在邵家的,你这样子闹不觉得有些不合适吗?”李云鹤的声音十分平淡,很是冷静,音量虽不高,却叫那肖田氏心里忍不住打起鼓来。肖田氏还真就抹干了鼻涕眼泪,从地上爬了起来,李云鹤看着她说道:“你说得对,就算我再不想承认,可我也不得不承认,你们是我和云飞在这个世上最有直接血缘关系的亲人。他是我的舅舅,你是我的舅娘,栋哥他们是我表兄弟、表姊妹,血浓于水,打断骨头连着筋。没错,所以,上次那场官司我便没有深究。你们当年从我家拿走的我全都没有向你们追讨,我只拿回了那座宅子,什么铺子、古董、字画,甚至是库里的现银,以及当时家中奴仆的身价银子,我全都没有要”
“你这话说得可就没有良心了!”李云鹤说得中肯,可肖田氏却并不领情,指了李云鹤道:“你在这里说你家当初有什么有什么,有什么啊?你当时才多大?能刻是什么?你爹当初被抓,府里头都乱了套,家里那些奴才秧私拿的私拿,明抢的明抢,不知道弄出去了多少好东西!要不是你舅舅天天那里看着,你们娘几个说不定都叫人给偷偷地卖了呢!你现在不知道感恩不说,还跟我说这些有的没有,你的良心都叫狗吃了吗?”
听得肖田氏这话,李云鹤都给气笑了:“你说得也没错,我当时是小,不顶事儿,记得的事情也不多。可是你别忘了,那时候的人可不只你一家子活着的。况且,那天在顺天府衙门的大堂上,那春喜、还有那穆的管事,以及你男人,三堂过审,人证物证俱,字字句句都记档在册的。当年的房子、铺子、古董,还有奴仆的身契,是怎么过的手,可都在顺天府押门备了档。你现在是要我跟你一点一点的扳扯清楚吗?”
“哎哟喂!”见说理说不过李云鹤,肖田氏便又撒起泼来,哭喊道:“这真是没法说理了!大家伙儿都说得对,这个理字啊不是谁都可以讲的。衙门口朝南开,有理没钱别进来!谁咱们穷呢?没得给那些当官的好处,谁给咱评理啊!”
“既是这么说,那咱们就得好好说道说道了。”李云鹤是真的来了气,一把扯起那肖田氏道:“走,正好当年的事情我也不想这么不明不白的过去了,咱们去衙门说清楚。”
第131章 :()
肖田氏不愿意走,跟李云鹤推搡间倒在了地上,抱住邵郡侯夫人的大腿哭嚎道:“杀人了,夫人救命啊!”
“越说越不像话了!”邵郡侯夫人被气得不行,指了左右婆子道:“你们都是死人吗?还不把人给搀起来!”
左右婆子一涌而上,将李云鹤和肖田氏分开,一边儿劝着李云鹤,一边儿安抚着肖田氏。肖田氏别扭一阵,倒也不闹了,只是还是不依,指着李云鹤道:“简直就是一个白眼儿狼,跟我动手!你也不想想,当初没得我们护着,哪里还有你们的命活?你不念着好,现在还跟我动手。”
“是吗?那真是要谢谢你们啊!要不是你们手下留德,我们是没有命活了!”李云鹤冷笑道。
“别在这里阴阳怪气的,我知道你是个没良心的。可到底下讲理的地儿多了去了,评理的人到处都是。”肖田氏蹿着高儿地道:“当初你们家是个什么情景,你老子畏罪自杀死在牢里”
“啪!”一声响亮的耳光打断了肖田氏的叫嚣声,也打愣了屋里众人,所有人都惊愕地看着李云鹤。
“啪!”在大家震惊的目光中,李云鹤又是一反手甩在了肖田氏的脸上,肖田氏叫她给打得一个踉跄,若是非站在她身的龚婆子撑了一下,定是要摔倒在地出大丑的。虽是如此,可眼前的丑,也够她丢人的了。
“嗷”肖田氏哪里能够忍得下这屈辱,嗷地一嗓子就叫了起来,却是那一声叫到了半截就生生地停住了,她的脖子叫李云鹤一把掐住了。
李云鹤面色铁青,拖着肖田氏与自己逼近,咬牙切齿地问:“你刚才说什么?”
“我,我”现在这样的李云鹤恨是令肖田氏胆寒,她脑子都懵了,什么也想不起来。
“我问你,你刚才说了什么?”李云鹤掐着肖田氏的脖子往跟前一拽,扯得肖田氏直翻白眼儿,呃呃地一阵乱叫。“说,你刚才说什么?”
肖田氏吓得都快尿了,哪里知道李云鹤问的是什么?只是怕极了的时候脑中有东西一闪而过叫她给抓住了,想也没有想便脱口说道:“我说,我说你爹畏罪自杀死在牢里”
“你说我爹是畏罪自杀?”李云鹤扼住肖田氏的手松了一点,肖田氏如获新生立即就又要耍泼了,只是这次没等她发作就感觉到脖子处的那只手又紧了紧,哭嚎的声音立即就被吓了回去。却听见李云鹤压低了声音问她:“谁告诉你我爹是畏自杀的?嗯?谁?”
“大,大,大家都这么说。”肖田氏哆哆嗦嗦地道。
“大家是谁?”李云鹤又问。
肖田氏道:“大家,大家就是大家了。”
“是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