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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妙医王妃:神经病王爷求爱记-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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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么着,周太医便寻了过来,正巧碰见苏桐抓着李云鹤胳膊上的药箱拉扯,顿时给气得一佛升天,二佛出世,大喝一声:“孽障,你还不快快放手!”

    对这个舅舅苏桐向来怕,一听声音儿手上就是一抖,就撂开手了。

    李云鹤一回头,周太医瞧见她脸顿时这才知道苏桐缠着的竟是她。

    “你个孽障!”周太医上去抬手就给了苏桐一巴掌。

    “舅舅。”别看苏桐那么高的个儿,在周太医面前简直就跟个猫儿一样,挨了打别说是还手了,只是缩着脖梗连躲都想不起来。

    “先生。”打完了外甥,周太医这才转身朝着李云鹤一揖。

    周太医是一眼认出了李云鹤,李云鹤却没有认出来周太医,且叫他这一拜给吓了好大的一跳。

    “这个没什么的,苏桐也就是想帮我忙。”瞧这老人家的模样只怕有六七十岁了,李云鹤可担不起他这一拜。

    “呵呵。”周太医一听这话,抬头看了李云鹤的神色一眼不由得笑了:“想是先生还没有认出我来?也是,当年学生还青犹在,如今已经是满头白霜了。”

    “呃,不知老先生的这话是从何说起?”李云鹤一头雾水。

    “先生是不记得了?十年前,在顺德府的府衙,与你斗医的那个周姓太医。”周太医提醒道。

    这么说李云鹤就想起来了,定睛一瞧,还真是有些面熟。虽然记不太真切了,不过既能说出这些底细,自是不会差的。李云鹤不由得问道:“老先生就是那周太医?”

    “正是学生。”周太医含笑答道。

    “可别学生先生的了。”李云鹤说:“那不过是老头子与闹了个玩笑,怎么能当真?”

    “当日虽是赌气,可那一拜,学生却是诚心实意。先生高艺,学生佩服得五体投地。”周太医说,一时为师终生为师,男儿大丈夫一言九鼎,哪里能够食言而肥?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老先生这边请。”周围已经有了许多看热闹的人,李云鹤瞧着不是个事儿,请了周太医进庆余厅说话。

    进了庆余厅,李云鹤叫店里的伙计叫走了,请周太医稍等片刻,她一会儿就来。

    周太医点点头,随意地打量着铺子,只是扫了一眼便知道这药铺定是客满盈门,指了贴在门口墙上的收费标价,还有店规章程赞道:“这才是医者的本色。”

    “这都我媳妇儿弄的。”苏桐上来卖乖地道。

    “什么媳妇儿!”周太医一巴掌拍在了苏桐的脑瓜上,训他道:“再没大没小我不打死你!”

    苏桐好生地委屈,捂着痛处不满地抱怨:“都说舅舅和外甥亲,可我这舅舅怎么就当我跟仇人似的呢?”就听见周太医压着嗓音,指指戳戳地点着他的脑袋教训:“我跟你说,李先生是我的老师,论起辈份你得喊她一声师祖,你小子可不许乱来!”

    “啊?”苏桐傻了眼,“怎么就成了我的师祖了啊?明明是我媳妇儿来着!”

    “还胡诌是吧?”说着周太医就又在苏桐的脑袋上拍了一巴掌。

    虽然动作不大,可劲头却足,苏桐这下子可真不敢乱说了。可是嘴上不说,心里头却是不服的。“我怎么摊上了这么个倒霉舅舅。”

    不多时李云鹤便回来了,请了周太医到了静室用茶,苏桐巴巴地跟了上来。落了座,周太医问起李云鹤这几年过得怎样?青云道长可还好?又如何到了京里来的?诸如此类的问题。李云鹤一一地答了,听得青云道长已经仙逝周太医唏吁不已:“仙师风范犹在眼前,没曾想已经是天人永隔。”又说:“不过,仙师道法精深,想是是羽化归入仙班,登了极乐之境,自是与我般凡夫俗子不同。”

    “家师在世时也常念叨老先生。”李云鹤道。

    又说起二人的称谓上来,李云鹤说当日不过戏言,当不得真。

第96章 :() 
这可高兴坏了苏桐,只说:“是是是,当不得真,当不得真,就一句玩笑嘛!”

    当了真就差辈儿了,媳妇儿就变成师祖了,可不能当了真了!

    “混帐东西,这里哪里轮得上你说话!”周太医将脸一黑,张嘴就将苏桐骂来,苏桐恼得不行,却也不敢反抗,只是哼了哼扭过了头去。打压下苏桐,周太医对李云鹤说道:“君子无戏言。”

    无可奈何,李云鹤只好打了个哈哈:“那咱就各喊各的。”

    “你喊他老先生,他还喊你李先生?”苏桐问:“那咱们俩也可另当别论了哦?”

    “什么另当别论?”李云鹤不明白。

    “辈份啊!”苏桐说:“你跟他都各论各的了,咱们是不是也各论各的?你不要把我跟他算在一块儿吧?”

    “这个有什么要紧的吗?”李云鹤还是不明白。

    “当然要紧!”苏桐道:“你若是他老师,那就是我的师祖了,差了两辈儿啊!我还怎么娶你当我媳妇儿?”

    “咳,咳”李云鹤叫自己的口水给呛着了,捂着嘴猛咳了一气,看着周太医道:“想来先生说得也有道理,有道是君子一言快马一鞭,说出去的话就当是泼出去的水。如此,云鹤便忝脸了。”

    周太医闻言就朝着李云鹤一拜,苏桐瞧着心头便是一紧,知道舅舅这一拜就把自己原本的媳妇儿变成师祖了!这事儿怎么闹的?他苏桐怎么就摊上这么个倒霉舅舅呢?

    李云鹤也不得闲,周太医也不多打搅只说李云鹤得闲了就去府上做客,他也好尽尽学生的义务。李云鹤笑着打了个哈哈,送了这对舅甥出去。

    苏桐走是跟着周太医走了,却是走路老远还回过头来冲李云鹤喊:“你要是后悔了就来找我啊!”

    听得苏桐这一声喊,李云鹤的脚下就是一个踉跄,赶紧回了铺子里“忙”去了。

    到了这里,苏桐这事儿就算是过去了,方家虽是隔三岔五地就有东西送来,却也是有明目的,且都是些不起眼的东西,李云鹤倒也没有上心多想。

    只是,没过几日李云鹤又愁了起来。

    这事儿,还得落在刚弄回来的宅子上头。

    那天把宅子买回来,李云鹤便带着李云飞进去看了一圈,只见宅子里虽然野草长得旺,不过房舍却还齐整,只道是换些瓦,垒下墙,再把坏了的椽子换一换应该就差不多了。不曾想,工匠驻进去拆修了几日才发现大问题。这宅子里竟不知道什么时候生了一窝白蚁,把那梁柱都给啃空了,也是房顶的椽子和瓦掉得差不多了没有了重量,要不然那架子早倒了。

    刚开始只道只是一间、一进是那样,工匠位越拆李云鹤的心越凉,整座宅子,就后花园里那座八角亭还是好的,其它的,只要是木头的全都空了心。

    如此一来,这宅子就得全推了重修了。

    ——难怪不得那肖平安只要价三百两呢,只当是因为那宅子的名声,原来是因为这个。不过,一百多两买那么大的一块地皮,也着实值了。

    却不想哪里会有这么简单?

    重修当然是好,可劲儿地由着自己的喜欢来,只是那钱从哪里来呢?

    虽说李云鹤现在庆余厅每个季度能分上千两的红例,去外面看诊也会收不少诊金,可是出项也多啊,相交的几家都是些大户,手头太抠索很了也不像话。一个月,紧着人情事故,再有李云飞上学应酬,还有家里几口子的吃穿用,少了一千两银子下不来。

    重修,自然是按照原样来,粗略地算了一下,少说也得要三四千两,到哪里踅摸那些钱去?

    得了,先放着吧。

    不过宅子已经拆成了这样,李云鹤就想索性将它拆平喽,等以后有了钱直接重打地基重建。

    这天李云鹤给工匠们交待了一声,回头自己就回了庆余厅来坐诊,快到晌午的时候腾二哥背着腾大娘找了来,腾大娘的咳疾又犯了。腾大娘的样子看上去十分凶险,李云鹤连忙施诊,刚忙完这事儿蔡犇就跌跌撞撞地跑了过来,冲着李云鹤大喊:“小姐,不好了,出大事了。”

    蔡犇向来稳重,这会儿却是跟火烧了屁股一样,李云鹤知道可能是真的出事了。

    “出了什么事?”李云鹤问。

    “死,死人了!”蔡犇说。

    虽说见天的都会有人死,但是能叫蔡犇着急成这样的肯定是跟自家有关系的了。李云鹤忙问:“哪里死人了?死了谁?”

    “咱们家的那个宅子里头死人了。”蔡犇拍着大腿吼道:“吊了一房梁!”

    李云鹤大吃一惊,连忙往外走,边走边问:“是怎么回事?”

    一时心急,李云鹤脚下使了功夫,虽没见怎么动却是走得飞快,蔡犇撒脚丫子开跑才能跟上。蔡犇坠在李云鹤身后一边跑,一边跟她道:“今天该拆东路那边的马棚房了,吃了早饭便开工,刘大带着人先去扒了塌了的砖,正说着找勾链把架子拉倒,刚把边上的墙推了,就见得那那屋里房梁上吊了几绺黑漆漆的东西。刚开始当当是什么扬尘破布也没有当回事,拿耙一扒拉,转过来却是吊着七八具死尸。小姐,你是没有瞧见,那些尸体一个个干瘪瘪的,就跟熏腊肉一样,在那房梁上晃荡着,有两具还是小孩儿呢!”

    听起来是够吓人的,李云鹤倒也不怕,一边翻身上马,一边问蔡犇:“可报官了?”

    “报官了。”蔡犇回答。

    李云鹤点了点头,不过她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这事儿怎么说也摊不到她的身上来。再说,她是行医的,最是不忌鬼神。

    一路快马加鞭,不一会儿便到了官帽胡同,远远地就见得巷子里头挤满了人。瞅眼一瞧,还有好几个官差。

    “你过来。”李云鹤把蔡犇叫到跟前,如此这般地吩咐了他几句,蔡犇领命去了,她这才拨开人群走了进去。

    “这谁主事的?”刚一进去,李云鹤就听见有熟悉的声音在问。

第97章 :() 
嗬,还真是缘份,竟又碰到一起了。

    “我是主事的。”李云鹤提高嗓门儿应了一声,大家伙儿寻声一瞧,自动地就让开了道,李云鹤走上前来,冲着对面的官差抱拳一礼:“赖九爷,可少见啊!”又才说:“这宅子是我的,赖九爷有什么话可与我说,这些工匠是我请来拆房子的,这事儿不与他们有关系。”

    “哟,感情是李大娘子!”赖九一见李云鹤,顿时将那拽吊的模样拉了下来,摆出副熟络的样子来。“这宅子是你的啊?”

    李云鹤点了点头:“不瞒赖九爷,这宅子本是我家的老宅,因着家道中落就失了手。前几****刚从一个姓肖的人那里买来,只说将其修整一下,不想却出了这事儿。”

    “不是哥哥看你笑话,你可真够倒霉的!”赖九啧啧嘴说道。

    “确实挺倒霉。”李云鹤苦笑道:“不过,谁叫我摊上了呢!”

    本来赖九还想敲一杠子的,可见事主是李云鹤这心思也只好歇下了。请了李云鹤到边上,赖九跟李云鹤说,让她不要担心,这事儿赖不到她头上来,只是这工程就得暂时停一下,有些事情还需要李云鹤配合一下。

    “这是应该的。”李云鹤点点头应了。

    这事儿查就得从肖平安身上查起,不等下午肖平安便被拘到了大兴县衙里,不等打板子肖平安就老老实实地全交待了。“那是我姐夫家的婆子一家,那婆子姓张,打我姐夫考中进士到安阳做县丞起就在我姐夫府里当差了。因着姐夫死后家散了,那宅子便给了我,家里的仆从也是走得走散得散,唯独那张婆子哪里也不去。我看那张婆子也是勤恳忠诚的,便想着她也没个去处便留了她在宅子里。也不知道怎么的,那婆子本是个孤婆子,却不知道怎么的没过多久又冒出一儿一女、孙子、外孙来。我想着家里头的宅子多得是,看她那儿女也是老实人,自是能养活自己的,便也就由着他们在那屋子里住下了。前两年,租住在我那宅子的张相公是个疯子,半夜里病发,杀了自己的婆娘、孩子和家里头的下人,我嫌晦气,便不大到那边去了。张相公他们走后,那宅子里就只住了那婆子一家,去年下半年,有人说要买那宅子,我带着人去看,才知道那婆子一家都吊死在了宅子里头。”说着连连摆手,直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我和我婆娘害怕惹祸上身,这才瞒着没有报官。可真跟我们没有什么关系,我只是借给他们房子住,我,我没有害他们啊!”

    “你说得这些谁可以作证?”坐堂的县令将惊堂木一拍,厉声喝问道。

    “谁?谁能够作证?”肖平安愣了愣,忙道:“有有有,那个说要买我宅子的那个人可以给我作证。”

    “你说的这个人是谁?现在又在哪里?”县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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