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医王妃:神经病王爷求爱记-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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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真不亏是师徒啊!李云鹤大笑:“碰巧了,碰巧了。”
又说起小伍子的伤情,青云道长到西屋门口瞅了一眼,缩回来便道:“小明子倒是有模有样了。”
“他手术方面倒是有些天赋,只是药理上还是不行。”李云鹤边说边道。
师徒两个也不理他人,一边说一边往里走,直接进了西屋会客室,那个铣儿被带了进来,却是一副站立难安的样子。看着他的模样,许墨的心里大概有些方向了。
“冬婶儿,你去打一盆热热的水来。”李云鹤吩咐道,冬婶儿与那铣儿小声说了两句,铣儿总算是不靠着冬婶儿了,冬婶儿这才往外走,李云鹤又道:“拿你前几天刚买的那个,一次也没有用过的。再拿个一次也没有用过的葛巾。”
“是。”冬婶儿也不多问,直接便去了。
不一会儿冬婶儿盆了热水来,水盆上放了叠得整齐的白色葛巾,端到屋中站着。
李云鹤笑着与铣儿说:“你叫铣儿是吧?”铣儿笑嘻嘻地点了点头,李云鹤又道:“冬婶儿把水打来了,盆和葛巾都是崭新的,一次都没有用过。你看你想坐哪里,你自己擦好不好?”
铣儿一愣,看着李云鹤半晌没有吭声,眼里似乎没有一点儿情绪,但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感觉到他身上发出来的气息有些变了。
铣儿就那么看着李云鹤,李云鹤恍若不觉,只与青云道长说着闲话。过了半晌,铣儿突然应了一声:“好。”
接着便听见水被搅动的声音,李云鹤和青云道长偷眼瞧去,只见那铣儿正仔仔细细地擦着靠着南墙根下的长椅。五尺长的大椅子,他仔仔细细地连擦了三遍,然后还拿了葛布看着冬婶儿。
冬婶儿不明白铣儿的意思,李云鹤却是知道,便与她道:“你再去打一盆水来,把葛布洗得干干净净的,用开水烫过。哦,盆儿也要烫过,多烫两遍。”
“是。”冬婶儿应了,连忙依言去办。
冬婶儿又打了水来,铣儿又把长椅仔仔细细地擦了个遍,还把长椅下的地也用葛布擦了,这才坐了下来。
“去把水倒了吧。”李云鹤笑着与冬婶儿说。冬婶儿去倒水了,李云鹤笑着看着铣儿,道:“铣儿真能干,把椅子擦得好干净啊。以后这个椅子我谁也不让坐,就铣儿一个人坐好吗?”
“好。”铣儿笑嘻嘻地回答。
“那好,铣儿在这里随便坐。我让冬婶儿拿谁也没有用过的被褥给你送过来,你要是坐累了就躺一会儿,但是你得盖好被子哦。”李云鹤轻柔地与铣儿说,铣儿笑着点头,看上去很高兴。见他如此,李云鹤便给青云道长使了个眼神,师徒两个就从西屋走了出来,去了东屋。
师徒两个进了西屋,李云鹤请了青云道长坐下,自己去给他煎了一杯苹果饮。
青云道长端了茶碗在手,李云鹤这才问青云道长:“这孩子是哪里的?”
“这是河东王家的也不知道算什么了。”青云道长说着就是唉地一叹,道:“他父亲是先河东王,死的时候他只有一岁,便是他伯父继承了王位,他便成了内定的世子。”
既是内定的,名份便是没有落定了。
又是一场豪门争斗,李云鹤挠了一把头,无语道:“你不都已经出家了么?还管这世俗间的事?”
青云道长当即便瞪起了眼,没好气地道:“我要是真不问世俗事,你早不知道死到哪里去了!”
事关自己,李云鹤也只有干笑了:“嘿嘿,这不是替你担心么,咱们升斗小民的,扯到这等大事里头去是不是不太好啊?”
“不过是给个孩子治个病,能牵扯多大?”青云道长翻了个白眼道:“再说,人本来也是那河东王两口子亲自派人送来的。”
“这里面有什么说道吗?”李云鹤不解道。
“要是他们没心救这孩子,有心治死他,他们怎么会把人送到我这里来?”青云道长甩了李云鹤一个白眼道。
“真自恋!”李云鹤呸道。
“师父我这是自信!”青云道长好没脸地说。
“是吗?这么说那这孩子你是能治喽?”李云鹤好整以暇地看着青云道长:“那你还送到我这里来做什么?”
被徒弟挤兑成这样,青云道长面不红耳不赤,大言不馋地道:“我这是为了给你一个练手的机会。”
“怯!”李云鹤大大地翻了个白眼。
青云道长挑了挑白长眉,一边笑一边滋儿滋儿地喝着苹果饮,直等到那苹果饮喝得见了底,这才问李云鹤:“我刚才看你的样子,像是有眉目了?那孩子不难治吧?”
“谁说不难?”李云鹤没好气地道:“堂堂郡王府,还能找不到名医?肯定是请不知道多少名医了,是没辙了才想起你这老东西来着。要不难治,还轮得到你?”
“是啊,不难哪里用得着我老道出手!”青云道长仰着头得瑟道。
“是啊,你治不了的,这才用得着我出手嘛。”李云鹤接口说道。
“这就对了。”青云道长一拍扶手,道:“也就该是这样,青出于蓝胜于蓝。”
第8章 :()
“徒儿,服了你了。”李云鹤终于甘败下风。
说笑一阵,师徒两个再说起那周铣的病情,青云道长与李云鹤说:“需要用什么药?你这里先列个名目,你看一下,要是你这里没有,回头到我那里取。”
“药就不用吃了。”李云鹤说:“那孩子就没有病。”分析道:“他之所以虚弱,其实就是睡得不好,吃得不好,给拖的。回头歇几天,吃两顿饱饭,就好了。”
“啊?”青云道长不可思议地道:“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啊!”李云鹤两手一摊说,说完话锋一转,却是又道:“但是问题是要怎么才能让他睡好,怎么才能让他吃好,这才是个大难题。”
“对啊,那孩子在观里坐也不坐,给东西也不吃,水都不喝!”青云道长问:“你知道他是为什么吗?”
“具体的症结我还不太清楚,得跟他交流过后才知道。不过,大概的因由我已经猜到了。刚才一番试探,证实了我的猜测。”李云鹤说。
“什么原因?”青云道长问。
“他就是嫌脏。”李云鹤说。
“啊?”青云道长又一次张大了嘴巴,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也很不服气地道:“他嫌我观里脏?我观里的东西哪里脏了?”
“你不是都看见了吗?他自己个儿把那椅子连地板都擦了好几遍。”李云鹤指出道。
事实确实如此。青云道长不解道:“那是怎么回事?”
“这个,还得跟他交流了才知道。”李云鹤说还要过几天才能弄得清楚,问青云道长今天还要回不回观里,要是不回就去西屋里间睡了算了。
“我就歇一晚上吧。”青云道长说小伍子好像挺严重的,怕半夜出事李云鹤一个人忙不过来,留下来帮忙。
李云鹤才不信他的话呢,心里鄙视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以为她会趁他走了才给铣儿治病,不把治病的方不告诉他,他留下来就是为了看她怎么给铣儿治病的。
“那你自己随便。”李云鹤跟他说她做了手术累了,让他有什么需要找他徒弟,不要麻烦她。
“你不就是我徒弟吗?”青云道长不满道。
“你收我当你徒弟就是为了让我给你打洗脸水,倒洗脚水的吗?”李云鹤不爽地反问。
“呵呵,你休息你的去,不用管我。”青云道长讪笑着说道。
青云道长和李云鹤一起出来,准备去看一下小伍子。两个人走出门,却见得许容负手站在门口,一副等了好久的样子。
“这个就是你那,解了婚约的未婚夫?”青云道长笑着问。
“许容,承平伯府的二公子。”李云鹤白了老家伙一眼,一板一眼地道。
“我知道,我知道。”青云道长围着许容看了又看,嘴里头啧啧直响,说:“你小子人才比你爹可差远了。”
“道长认得家父?”许容忙问道。
“认得,认得。不过我认得他,却不一定还记得我。”青云道长嘿嘿一笑,又问:“你在这里守着做什么?难不成现在看到我徒儿好,想要再续前缘了?”
“老头!”李云鹤没好气地道:“你别自作多情了,人家是考查我医术的,怕我的药把他老子吃死。”
“哦?”青云道长好奇地问道:“令尊生病了?得的是什么病?”
“消渴症。”李云鹤小声道。
“消渴症?”青云道长故意惊呼,惊问道:“得消渴症而已,都需要冲喜了?”说罢哈哈大笑道:“人果然不能做欺心事啊!你老子是不是天天做噩梦,寝食难安啊?”
瞧着许容的面皮抽了抽,李云鹤连忙将青云道长的袖子扯了扯,好意道:“老头,行了,杀人不过头点地。”许容感激地朝李云鹤望去,李云鹤道:“他都已经遭到报应了。”
,许容只觉得一块磨盘大石,嗵地一声砸到他的胸口上,险些叫他一口气没上来。
师徒两个去看了小伍子,又去了西屋看了铣儿,那小子睡得贼香,冬婶儿和老冬叔给他支架子,准备给他做个简易的临时蚊帐。
随后又来了两拨小有微恙的病人,夜已深沉,李云鹤向青云道长道了安便回东屋准备歇下了。这时候,大伯母来了。
“还有什么事?”现在可没有了外人,李云鹤总算不用顾及她长辈的名份和面子了。
“果真是没娘少教养,就是没规矩!”大伯母也原形毕露。
两个人,四只眼,噼里啪啦地对放着电,虽说气氛紧张了些,不过也好,至少落得个真实。
“我有教养没教养干你什么事?别人就是看不惯要骂,也不会骂你。”李云鹤道。
“有本事你别姓李,你要不是李家人,我绝不管你!”大伯母恨道。
“哈!”李云鹤冷笑一声,气道:“天底下姓李的人多了去了,都归你管?你是谁呢你?”
“别人姓李的我管不得,你我就管得!”大伯母说:“谁叫你爹跟我们老头子同个爷爷的?命该如此,再如何,我们也就只有认了。”
“什么?你们李大老爷那个倒霉堂弟的一儿一女不是都死了吗?难道我记错了?”李云鹤冷嘲热讽道,一下子就将大伯母堵了个哑口无言,李云鹤依旧不饶,继续说道:“又不是我求你们来认我的!”又道:“光两张嘴皮搭几句漂亮话,吃了里子又想争面子,你们也太贪心了吧?”
“云鹤”大伯母被气得突目裂面,却不是为何,一声暴吼只喊了一半,突然就戛然而止了。大伯母闭着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再长长地吐了出来,语气便变得柔软和顺了,她对李云鹤语重心肠地说道:“云鹤,我们知道你们心里有气,可你真是误会了,我们都是为了你们好。”没有再无视李云鹤的冷笑,大伯母笑了一下道:“我知道你是听了那些外人讲的,说我们要霸了你爹娘留给你们的东西,你别听那些,你爹娘给你留的那些我们都给你们留着的呢!你们还都这么小,哪里守得住?等你们大了,我们自然也就给你们了。”
第9章 :()
“是吗?”李云鹤冷笑着问。
“那是自然,我们怎么会要你们的东西吗?那是你爹娘留给你们的。”大伯母说。
“那我爹娘都给我弟留了些什么啊?”李云鹤问,她要求:“具体都有哪些?大伯母既然这样说,那现在就把明目跟我说了呗。”
“嗨,那哪里记得清啊!”大伯母言语闪烁地道。
“没有详细的明目,总有个大概吧?”李云鹤紧逼不放,继续道:“那些细碎不要紧的记不得了,有哪几样大庄总记得吧?哪些大庄,需要我提醒你吗?”
李云鹤的爹,李世清两榜进士,出身翰林,做了两年县丞,两任县令,又做了两任知州,一任知府,官至吏部郎中,当了二十多年的官再清廉也是攒了些家底的。
想当年,李世清上进赶考时,家里不过七间瓦房,十余亩田地,现如今李大老爷家住着五进的大宅院,坐拥两百多亩的良田,家里头呼奴唤婢,哪里来的?难道就靠那个不事生产,整天就知道喝上三五两,就去做神仙梦的大伯吗?
好吧,那些就算是李世清为了感谢祖父母和伯父母的养育之恩,可李世清死后,李云鹤的母亲带着李云鹤姐弟回到老家时一并带回来的东西呢?若不是先受娘家人的打击,又受婆家人的伤害,李云鹤姐弟也不会早早地成了孤儿。
更叫人恨的是,这些人吃了昧了,还做了杀死李云鹤母亲的帮手,最后还把李云鹤姐弟直接抛弃了。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