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医王妃:神经病王爷求爱记-第3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李云飞连忙站了起来,过来给李云鹤作了一揖,唤了一声:“姐姐。”
“唔。”李云鹤点了点头,也不好这时候问他怎么到了这里来,只叫他道:“这位是我们玉姐姐的外祖母,施府的五老夫人,还不过来拜过!”
一直以来李云鹤姐弟便视朱玉为亲姐,亲姐之亲外祖母自然是正经的长辈。李云飞闻言,当即整衣正冠,长揖作地,大礼见拜:“小子给您请安了。”
“真是个好孩子。”五老夫人十分欢喜,连忙将李云飞扶了起来,又拉了他去认五房其他人等。
“他们见他们的,咱们来见咱们的。”不等李云飞将五房的人拜完,长房的老夫人便拉了李云鹤过去,笑着与她介绍长房这边的诸人与李云鹤认识。这些人里,有长房的几位太太,还有长房的姑娘、表小姐们,还有长房的几个子侄、男孙。
“这是我的三孙儿景哥儿,与你的弟弟云飞是同窗,两个人好得跟一个人似的。”长房老夫人已经将所有人都给介绍完了,指到了最后一人。
这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少年,十五六岁的年纪。他头戴金冠,身着大红的锦袍,脖子上套着一个金项圈,上面坠着一块巴掌大的美玉。剑眉星目,面冠如玉,口红齿皓,真真的是貌赛潘安,神韵出尘。
“见过姐姐。”景哥儿上前一步,冲着李云鹤作了个揖。
“不敢当。”李云鹤不敢受其全礼,侧了身只受了个半礼,然后赶紧又还了个礼回去。
“当得的。”长房老夫人笑着说:“小景和云飞是好友,他们是一辈儿,你是云飞的长姐,算是他们的半个长辈,该当他这一礼的。”
“老夫人抬爱了。”李云鹤含笑说道,心里头却是不以为然。云飞最是爱与她讲学堂的事情,若是两个人真是好友,为什么她从未听云飞提起过?不过,面上还是要做出亲切的样子的。
一一见过了诸人,李云鹤被施老夫人拉了坐在一起,亲热地看着李云鹤的脸笑道:“只听说‘妙医娘子’不仅医术了得,而且人还长得年轻漂亮,只以为是世人受了恩惠浮夸,今日一见方才知道世人传言还远不足也。”李云鹤被她看得满面通红,长房老夫人见了更是爱得不行,捏着她的手亲切地问她:“今年几岁了?”
“过了正月就要到十九了。”李云鹤回答。
“果然年轻。”长房老夫人笑道,又将李云鹤好一通夸。
那边李云飞也将五房的人认得差不多了,五老夫人被长房老夫人请了落座,亲热地拉着家常,相互捧着臭脚。只是放了半天闲屁,似乎真没有什么正事儿?
就在李云鹤实在是受不住他们这些虚与蛇尾这一套时,就听见外头有人道:“娘,安国和嫂嫂来给您请安了。”
话音刚落,就从外面走进来了一行人。走在前头的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青须白面,李云鹤并不认得。不过,走在他后面的那对中年男女李云鹤却是认得的,正是朱玉夫君邵明的老师,方国安夫妇。
见得这二人,施家长房老夫人很是高兴,李云鹤趁机抽身出来,避到了一边。
“原来云鹤也在这里啊?”方二夫人却是看到了李云鹤,笑着唤道。
“方二老爷,方二夫人。”李云鹤只得来与两人见礼。
方国安也和煦地朝李云鹤点了点头,然后便向施家长房老夫人见了礼,又与五老夫人见了礼。又见得施家儿郎中站了个生面孔,问起来道:“这是哪个世侄?我似乎从没有见过?”
“你可真是糊涂了,这不就是云鹤的弟弟云飞么!那次你去邵家吃酒,人家还给你见过礼呢!”方二太太嗔道。
“哦!是觉得有些面熟。”方二老爷一拍额头恍然大悟,不好意思地道:“那日里和邵兄多喝了几杯,没有看得真切。”这下子好好地将李云飞看了看,只觉得:“不怪成邵侯爷每次都夸赞,说是比他府里的那几个都要强。果然是少年英才,果然不错。”
李云鹤忙携李云飞谢过夸赞。
方二老爷又问了李云飞师承何人,在国子监学习的情况,可有人其负他初来乍到,年少好欺等等。
第77章 :()
李云飞一一做了回答,方二老爷都认真地听了。
接着方二老爷又与李云飞说了许多勉励的话,又训诫了他几句,要让要知道上进,要知道心疼姐姐之类的,李云飞也恭敬应了,谢过了教诲。
好一派长者慈祥,晚辈恭顺的模样!
他们两个在那里闲话,长房老夫人便拉了余者闲聊。
施家长房的老夫人是一个很爱聊天的人,别看都七十来岁了,聊起闲篇来却是精神越聊越好,兴头越聊越足。聊到高兴处就哈哈大笑,聊到不高兴的时候便唬起脸来吓人,兴致来了索性叫人把府里养的伶人唤进来,再叫厨下端了炭火和炙盘上来,要大伙儿围炉酒,以观歌舞。
这里就数她最大,自然是听她的。
桌椅很快搭就搭好,酒肉、炭火也上了桌,丝竹管弦也准备妥当,伶人们也扮好了妆,做好了准备。
长房老夫人和五老夫人面南上座,施家和方家两对二老爷和二夫人设了两桌分坐两翼,其他诸人分宾主长序,又分了男女各据一方,呈东西对坐。
事实证明,施家长房老夫人果然是个会享受的,这般一边烤着肉吃,一边品酒的同时也品了歌舞,最是惬意不过。
酒宴行至三巡,长房老夫人突然向五房大太太问道:“大沔媳妇儿,听说你们那边得了几坛好酒?”
“我却是不知道,不知道伯娘是听谁说的?”五房大太太被问了一头雾水。
“你还瞒我,我都听说了。”长房老夫人嗔道:“初二那天瑾丫头带姑爷回门,你还特意拿出来喝来着呢?说最是保养身体了。”
提起女儿回门那天的事,沔大太太想起来了:“哦,您说的是那个梅花酒啊?确实是坛子好酒。不过伯娘您说晚了,那酒咱们也只得了两坛,已经喝完了。”
“所以说疼你们也是白疼,有得好东西也不知道孝敬我。”长房老夫人故意做出生气的样子说道。
沔大太太看了一眼方二老爷和方二夫人,笑道:“非你侄儿和你侄儿媳妇不知道孝敬长辈,实在是那酒虽然好却卖相粗鄙,怕遭了您嫌弃。那可是玉儿专门给我们送回来的,我们被打脸倒是没有什么,总不能叫孩子们受了委屈不是?”
“胡说,我是那种只看表不识里的人吗?”长房老夫人佯怒道,非得要沔大太太给她拿出梅花酒来。
沔大太太真的没有说假,那酒她们只得了两坛,都进了他们的肚子,如果再拿得出来?她又不会刘谦那套本事!
“大伯娘这却是难为死侄儿媳妇了!”沔大太太被缠磨得没有办法,只得把皮球踢给了朱玉:“那酒是玉儿拿因来的,你还是问玉儿讨吧?”
长房老夫人顿时就将矛头指向了朱玉,与方二夫人抱怨道:“你看,果然不是自己生的就是与自己隔了一层,有了好东西就直接献给了自己的亲外祖母和亲舅、亲舅妈,却想不到我。”朱玉忙起来说不是,长房老夫人却由不得她辩解,直指道:“你别又拿你大舅母刚才说的那些话来搪塞我。”
于是乎,朱玉只好认了错:“是玉儿行事不周。”又连忙让席婆子回去取酒,长房老夫人这才没有再闹。
宴席又恢复了平静,事情仿佛就这样过去了。可是席婆子一去久不回来,酒宴就一直拖着,瞧着那架式是非得等到喝了那酒才算罢。
果然是拖到了席婆子带人将酒拉来,朱玉为表示赔罪的诚意,亲自抱了一坛子开了封,为上座的几桌分装了几壶温好,又亲自送到了各桌上。
那些可都是十多斤的大坛子,只见得朱玉随手抱了,脸不红气不喘的,施老夫人便啧啧地称道:“看看玉丫头现在这样子,哪里还有当年病病歪歪的模样?”
“是啊。”方二夫人笑着应道,眼睛却是看着李云鹤的。
喝过了酒,大家果然都赞好,既配今天的宴席,又与当下的时景相得益彰,却是都没有提那酒的来路。
李云鹤装聋作傻地该吃吃,该喝喝,该笑笑,不去揣摩他们的话里话,更不去听他们的弦外音。
酒席本就是等着梅花酒才一直不散的,现在梅花酒也喝了,席也该散了。叫了说书的女先生在外堂唱书,长房老夫人拉了五老夫人的手,叫大家进里面喝茶叙话。
大家进去略坐片刻,先是长房自己的人开始找各种借口先后走了,五房这边的人见势也找机会开溜。
李云鹤和朱玉也起身告辞,长房老夫人却道:“孩子还小怕是也离不得你,玉姐儿就赶紧回去吧。不过李大娘子你却是要给我留下才行,我还有好多的话想要请教您呢!”最后一句是对李云鹤说的。
老小孩儿的老小孩儿,老人一闹起来比小孩儿还难弄,李云鹤和朱玉也只好听之任之了。
朱玉走了,李云飞也叫方、施两位二老爷带到了前院去,说是要好好指点他一番,方二夫人被长房老夫人留下来陪客。方二夫人都是来客,她来陪李云鹤这个客,那谁来陪她?但是,大家伙儿似乎都觉得这是再正常不过,理所当然的事情。
“你们两个先聊一会儿,我去去就来。”等闲人散尽,长房老夫人便来了个尿遁,把李云鹤扔给了方二夫人。
果然还是等着她的。李云鹤唉声一叹,无奈地等待着。
“好孩子,上次让你受委屈了。”等得屋里的丫头、婆子也找借口避出去后,方二夫人一把就拉住了李云鹤的手,一个劲儿地给李云鹤赔礼道歉。
前几日有一个自称柳婆子侄儿的人在人流最多的大街上将李云鹤堵住,将李云鹤好一阵的奚落,大意是指李云鹤不过徒有虚名,他们家的四少爷已经叫一个姓孙的太医给治好了。
瞅着那姓柳的得意洋洋的样子,李云鹤只觉得好笑:有你后悔的时候!
现在方二夫人这般,李云鹤知道,应该是她预料的事情发生了。
第78章 :()
不过,李云鹤却还是要做出不解的样子来:“不知道二夫人这话是从何说起?”
“你就别生气了,那柳岩已经叫我让人给打了一通板子,本想绑了去你府上给你赔罪,又怕太唐突了。”方二夫人说。
“那倒是不必了。”李云鹤说:“这些子闲话我早不当回事了。”
“是是是,云鹤你是大人大量,才不会跟那一帮子小人一般见识。”方二夫人连忙附和道,又说已经处罚了柳婆子:“都怪那婆子从中作崇,我们老太君心里却是个明白的,只是你那天突然发火就走了,把她给弄了一个措手不及,知道是自己做得不妥,心里头一难过连句道歉、解释的话都说不出来。等得她老人家反应过来,你们却已经走了,她老胳膊老腿儿的哪里追得上你们?回来又被那柳婆子给一挑唆,这才一时头脑一热就请了那个姓孙的进府。她是一直觉得自己做得不对,一来有那个柳婆子在一旁使坏,二来她毕竟是我们府上的老夫人,我们都一直顺着她,哪里拉得下脸来给您认错?所以这才就这么僵着了。这不,现在就派了我和你二伯父来了么?
你好歹看在你玉姐姐的面儿上,给你姐夫的老师和我几分薄面,再去府上走一趟吧。”
“不是说已经治好了吗?”李云鹤失笑道。
“快别提这事儿了。”方二夫人当即就红了眼睛,抹泪说道:“都怪我们识人不明,听信了那个周太医的话,请了那个孙太医到家里来。宇哥儿吃了他的药,虽是好了几日,可也就好了几日,反复后更是大不如前了。”
“既然都是太医,那医术必定是很了不得的,想是也合该如此。”李云鹤抱歉地说道:“我恐怕也是爱莫能助。”
“可别啊!”方二夫人一听就急了,连忙求道:“好孩子,我知道这事儿是你受了委屈,可是,你好歹看在你姐夫老师和我的薄面,再去给看看。”说着又抹起泪来,“那宇哥儿也太可怜了,在肚子里就没有爹,刚生下来还没有满月就又没了娘。好容易活到这么大,却”又说:“那是我们老太君的命根子,你千万得救上一救。”
“非我不愿意救,实则我也救不了。”李云鹤说:“管他哪个医者的医道再高明,遇到不听话的病人,不遵医嘱的家属,也是束手无策的。”
“这次我们一定都听你的!”方二夫人连忙说道。
堂堂的一个学士夫人,这般低三下四地求着,李云鹤就是铁石心肠也给求软了。
李云鹤被方二夫人拉着,无奈极了,叹道:“我就最烦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