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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妙医王妃:神经病王爷求爱记-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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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鹤姐姐,你不要骗我。”周铣坐在高高的巴背上,睁着湿漉漉地大眼看着李云鹤哭道。

    李云鹤措愕,刚刚不是还挺有个男样吗?怎么转眼又成了小屁孩儿?

    实在是招架不住那小眼神巴巴地看着自己,李云鹤连取笑的念头都没有产生过,便认真地点头应了:“不骗你,我们一定去。”周铣撒娇要准信儿,李云鹤扳着指头算了算,道:“快则三月,迟则明年春天。”

    “好,那我等着你们。”周铣满意了,又在护卫的催促下打着马儿跑开。

    李云鹤也是回来了才知道,朱玉竟然真的兑现了承诺,三月份时送信来,说是替李云飞弄了个去国子监读书的名额。在国子监读书的学生名为监生,分为贡生和荫生两种。荫生,李云飞自然是不够资格的,贡生么,有了朱玉的那个路子,从上至下自然是通顺的。

    也是李云飞争气,州、府、道数层考校他都是成绩优异,屈垚这才知道自己的书院中竟然还有这等好苗子,。一番盘问,李云飞报上了自家门楣,屈垚听得李道济的名号,顿时感慨不已:“可惜了世清兄那个人物了。”

    原来,屈垚和李云鹤他们的父亲竟然是旧识!

    如此,屈垚自是不遗余力地向上面推荐李云飞。

    屈垚名声很好,按照李云鹤的意思,正好趁这个机会,让李云飞拜了屈垚为师。

    这个意思透了过去,没有想到屈垚也正有这个意思。

    虽然李云飞不用替青云道长守孝,但红白喜事相冲,这事儿还是得往后拖一拖。

    等得青云道长下了葬,李云飞便叫李云鹤赶回了府城,跟着屈垚读书去了。虽然还没有正式拜师,两个人早已经以师生相称。

    要依照李云鹤的心,她是要替青云道长守三年的。就算不守三年,也该要守一年。只是大家们说得也对,守孝在心不在形。再说了,想必青云道长也更乐意见到她尽快地将这事放开。

    在熊家堡,李云鹤并没有多少产业,除了房子,就只有十来亩的药田。一直都是自种自用,后来她云游去了便交给了刘明儿打理。虽然李云鹤这次的打算是去了京城就不再回来,但是万事未虑胜先虑败,总得给自己留个退路。于是房子和药田李云鹤还是打算交给刘明儿打理,她若不再回来,自是刘明儿的了,也不枉他比她大却以师礼待她了数年。

第39章 :() 
按照当下的体制,就是在国子监读书的监生最后的进考也得回到户籍所在地。李云飞现在只是个秀才,若是不迁户籍,考举人还得回顺德府。来回麻烦不说,更有些路子也得另外铺,实在是划不来。

    所以,李云鹤打算将他们一家的户籍迁到京城去。

    其实他们的户籍本就在京城,当年李父的死是有了定论的,他是不愤受冤蒙辱才死,并不是罪臣。虽然那个定论是迟了好几年才来,但他总算没有白死一场。只是,李云鹤当年为了躲大伯父他们一家子,与大伯闹着把宗分了,户籍也落到了熊家堡。

    不过如今的朱玉非当年可比,很是有些本事,不过是迁户籍这样的小事,只需要她抬抬手指就能替李云鹤办到。

    虽说是简单,可要办完,且要做到面面俱到却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等李云鹤安顿好家里的诸事,办好了迁户的手续,已经到了年关的时候。

    再吃了邻居和故交们请的告别宴,院墙外的那棵老槐树已经抽出了新枝,李云鹤这才能带着一家人向京城进发。

    好在顺德府离京城并不算太远,有车马逶迤也不过半个多月的路程。

    可饶是如此,等到李云鹤看到了燕京城的城门楼子时,燕京城已经是繁花似锦,春意盎然的时节。

    李云鹤对燕京城还是有些记忆的,但因为时时太过久远,所以,那些记忆十分地模糊。李云鹤只是隐约地记得,一进永定门向前一小段儿有一个卖馄饨的阿婆,娘亲去宛城走亲戚每每走到这里总会停下来,在这里吃上一碗馄饨。

    仿佛,李云鹤还能感受到那馄饨入口的浓香。

    顺着那模糊的记忆寻去,李云鹤还真就找到了一个卖馄饨的小摊,只是守在摊子上的不是什么阿婆,而是一对年轻的夫妻。

    “大娘子可来碗馄饨吗?”见得有客人近前,年轻的老板娘热情地招呼道。

    默默地在心里数了数自己一行人的人数,李云鹤就近坐下,向那老板娘说:“先煮六碗。”

    先煮六碗,也就是说后面还有得添喽?也算是大买卖了,夫妻两个很是高兴。夫妻两个响快地应了,招呼着李云鹤身后车马上的人快快下来入座,忙里忙慌地张罗着下饨馄,调汤料。

    虽然份属主仆,但李云鹤的家里规矩却是没有那么严的,一家子坐在一处倒显得热闹。

    小两口的手脚十分麻利,不过片刻就将六大碗的馄饨做得了,一边替大家摆放着碗快,一边自卖自夸,说自家的馄饨有什么样的典故,又吹自家的馄饨如何如何好吃。生意人就是这般,大家也没有放在心上。只是一尝,却是果然味浓香清,真的好吃,不由得大赞。

    老板娘是个会做生意的,趁机向大家推荐:“我们这里除了馄饨还有卤菜,卤豆干、卤牛羊肉、卤的猪头、猪耳都有,佐酒最好不过了。几位赶路累了喝点儿小酒最是解乏,切两盘子?”

    在李云鹤这一行人中,主仆分别并不明显,是以,老板娘难得地走了眼,将冬叔当成主事的了。

    虽说李云鹤的规矩不大,可到底主仆有别,又是在外面,冬叔也不好做这个主。

    看着冬叔朝李云鹤看了一眼,老板娘当即明白过来,转头问李云鹤:“大娘子觉得我说得对不对?”

    “打上两角吧,你说的那些各切一盘。”李云鹤笑着说,生意做成老板娘自是欢喜,李云鹤又补充道:“用厚实的热盘子装,我们家冬叔年纪大了,不宜吃冷物。”

    “好嘞!”老板娘响亮地应了,又道:“酒也热热吧。”

    “正该是。”李云鹤笑道。

    酒菜很快就端来,李云鹤叫冬叔和蔡犇随意,只道:“别喝醉了。”

    二人应了,蔡犇拿过了酒壶,先在冬叔面前摆了酒盅,仔细地替他倒了一盅:“爹。”

    喝酒吃肉儿子将自己想到前头,冬叔自然高兴,爷俩儿对碰一杯,笑得欢快,吃得欢畅。

    吃罢了喝够,李云鹤一行准备开拔。

    “大嫂,去给孤寺怎么走?”李云鹤向馄饨摊的老板娘打听。

    “大娘子去给孤寺?你可是问对人了,我们就住在那一带,熟得很。”老板娘连忙将手中的活计放下,站在路口往北指:“顺着这条路一直往北走,看到前面那个大街口了吗?到了大街口就往西拐,一直往前走就能看到给孤寺了。”

    “那椿树胡同离那里有多远?”李云鹤又问。

    “哎呀,可真是缘份!”老板娘一听便笑了,拍手笑道:“我们家也正好住在椿树胡同。”李云鹤请她指路,她道:“还指什么指啊?当家的,你就带大娘子们走一趟吧,正好面快没了,一并带回来。”

    “哦,好,好。”老板迭声地应着,当即就洗了手,解了围裙,叫上李云鹤他们跟着他走了。

    冬婶儿还有些犹豫,说哪里有那么巧的事,刚好就住在一个胡同里?怀疑这两口子是坏人,想把他们带到僻静的地方敲诈勒索他们。

    “青天白日的怕什么。”冬叔说。

    事实证明,冬婶儿是白操心了。

    “到了,这就是椿树胡同,我家住这里。”卖馄饨的老板在胡同口处的一处小宅门口停住了。

    “这就到了啊?”冬叔跳下马车来,从袖子里掏出一把铜子儿,递给那人:“多谢小哥了。”

    “不用,不用。”老板很尴尬,直道:“我又没有费什么,怎么能收你钱。”

    “小哥拿着吧,若没你带路我们且得找呢!”冬叔说,坚持要把钱给对方。

    “使不得,使不得。”馄饨摊老板连连拒绝,坚决不收。

    两个人正僵持着,就听得吱嘎一声,馄饨摊老板身后的门从里面打开了。出来一个四十来岁的妇人,穿着一身灰不啦叽的衣裳,头上包着同色的布巾,一脸的风霜苦涩。

    妇人一抬头见得门前立了这么多的人,微惊。

第40章 :() 
“大嫂?”馄饨摊老板朝妇人喊道。

    “二郎?你回来得正好,快点,娘又不好了!”妇人一脸急色地道。

    一听这话,馄饨摊老板连忙往里走,连跟李云鹤他们道别一声都顾不得。

    冬叔朝李云鹤看去,李云鹤说:“云飞和冬婶儿、蔡犇先回去。青沐,把药箱拿出来。”又与冬叔说:“我们去看看。”

    各自应了,青沐拿了药箱出来,蔡犇赶着马带着李云飞和冬婶儿他们先走了。

    冬叔引路在前,李云鹤随其后,青沐背着药箱跟着,三个人就这样走进了院子。

    这院子宅门看上去小,里头却是别有洞天。从房子的高矮,院舍的布局,还有那块块结实的青砖可以看得出,这里原本也富贵过,只是不知道为何没落了。

    刚入院子,就听见一阵哭天抢地声,像是发生了什么要命的事情。

    李云鹤连忙催冬叔快点,一路小跑着往里走,不一会儿在一个月洞门处与出来的人碰上。

    馄饨摊的老板背着一个老妇,一脸的急色,那个在院门口遇见的妇人在旁边扶着老妇,防着馄饨摊老板背她不稳掉下来。

    “劳驾,请让一下。”馄饨摊老板感觉面前一暗,知道是人挡了道,连忙请求道。

    “这是得了急症吗?”冬叔上前,扶住馄饨摊老板背上的老妇,说:“快把人放下,我们娘子会医,快让她给看看。”

    听得冬叔的声音,馄饨摊老板这才抬起头来,眼里尽是怀疑。

    只是瞅了一眼,李云鹤便知道那老妇是得了喘病,如今已经背过气去了。也不与人过多解释,她掏了针包出来,抽针就朝着老妇的背上扎了一针。一针下去,那老妇便抽搐了一下。见此,馄饨摊老板这才合着大嫂一起,将背上的老妇放了下来。

    按照李云鹤的要求,人被半坐着放在地上,李云鹤不理留在她背上的银针,又拿出几根针来,在老妇的头、脸、胸、颈各部连扎数针。等得她落下最后一针,就听得那妇人的喉咙里呼噜呼噜地直响。李云鹤又从药箱里拿出一个软绵绵的管子,伸进了老妇的嘴里,一头对着自己使劲地一吸。就听得噗地一声,李云鹤抽出了管子,老妇紧接着就哎哟地叫唤了一声。

    这是救回来了!

    馄饨摊老板和其大嫂喜极而泣,直夸李云鹤神医。

    李云鹤摆了摆手,另头朝旁边的树根儿处吐了一口浓痰,然后接过了青沐递来的杯子漱口。

    “老人家这喘病有些年头了吧?”李云鹤一边拔针,一边问道。

    “正是呢!”大嫂抹着眼泪说:“都是给累的,寒暑不论地劳作,得了病也没有好好地治过,更不用说将息了。”

    “人年纪大了,还是要注意保养才是。”李云鹤一边说一边替老妇诊脉,想了想道:“她这病虽然难治,倒也不是没得治。”

    “都这么说。”大嫂又抹起了眼泪:“可是哪里有钱治啊?不怕大娘子笑话,我们也请了许多郎中回家给看了,只是看倒没啥,就是他们开的药也太贵了,且都需要长年累月地吃。”

    “呵呵”李云鹤笑了两声,并不接话,只是认真地诊了脉,然后从药箱里翻出了一个瓷瓶来,递于大嫂:“刚才承蒙这位大哥带路,省得我们瞎找,我们无以为报,这个就算是我们的谢礼了。”再仔细地给妇人说:“这个药对老人家的病有好处,早晚用温水送服两粒。吃完了,应该就差不多了。”

    大嫂药拿在手里还不以为然,听得李云鹤所说的最后一句话后顿时喜不自胜:“这怎么使得?”又说:“还是给你银子吧?多少钱?”

    “不必了。”李云鹤摆摆手,道:“好叫大嫂知道,我不日便会在这附近开个医馆,大娘若是吃了我这药好了,大嫂别忘了帮我传个名声。”

    “那可真是太好了。”大嫂拍手称道:“咱们这胡同里有了你这个活菩萨,咱们这些穷巴巴的也就不用苦愁了。只是,邻里邻居的,可得照顾一二!”

    “大嫂放心,我是看人下菜碟的主儿。”李云鹤玩笑道。

    “这便好,这便好。”大嫂笑道:“那些有钱的主儿就是该狠宰,我们这些穷苦人么,您就当行善事了!”

    “只要大家不要嫌我医术浅薄就好。”李云鹤客气道。

    “哪里浅薄,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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