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血兵锋-第5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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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这段日子,华夏风头正劲,看看各国官方卑躬屈膝的样子吧,那嘴脸真是天下第一笑话,他们忘了华夏建国时,他们的态度了吗?尤其是东亚各国,除了俄斯地区和华夏一直是战略合作关系,在保证军事主权独立的情况下,发表正当建议,其他有摩擦的小国,唯华夏马首是瞻。
华夏自然不去做那盛气凌人的事情,主要是玩儿阴的,对你好,然后不着痕迹地把你的资源骗到自己手里,让你的百姓有好日子,让你的军事发展不起来。
各国嘴脸是大格局的人间百态,还有一件事情让付胜义将军挺闹心的,就是唐妮朱柔那些战士,他们六个是如今华夏最好的兵,没有之一,此刻徐清生死未卜,他们六个是一点儿面都不露了,要是徐清还在,他们将发挥百分之两百的能力,眼下中东的进度会更加靠前,这可不就是世态炎凉,人情逐势力吗?
二号首长和沈一都返回到了国内,付胜义将军在这里独揽大权,本国部队增兵到三十万,加上统领的外国军队,一共有五十万人马,位高权重,压力也大,不过老人家爱这个,他就是干这个的。他总是和自己的子女说,在这里带兵,比去京城晋升三星上将军有存在感。
一直以来,所有情况都在他的掌控之内,可是今天,却因为一个“开门”还是“不开门”弄得极其麻烦。
增高到六十米的城墙下,有战士大喊:“付将军开门,让我们进去。”
从中东地区过来的人,哪儿敢开门?即便是可以确定那是薛飞的兵和徐冰清的兵,也不敢开门啊,谁知道有没有变异?
其实,付胜义将军相信他们,因为这五十多个战士虽然疲累,虽然衣不遮体,虽然满身硝烟,可是他们钢盔上的国徽依旧闪亮,身上的国旗臂章依旧干净,还有他们的连旗,破损十分严重,依然能够随风飘荡,猎猎作响。
只是一些外国军人非常不愿意,他们说:“没有哪个国家的士兵可以横穿中东到达基地,他们一定是装的,一定是想从内部瓦解我们。”
付胜义将军生气地说道:“国外军队不能,不代表华夏军队不能,如果你们担心,让他们从银质城墙上爬进来,好不好?”
可是他们又说:“如果,他们已经研制出了对抗银元素的体魄又该当如何?”
虽然付胜义将军独揽大权,可也不能事事顺心,历代皇帝,又有哪个能真正地将所有的权力揽入自己的手中?
付胜义将军站在城墙上看着这些东倒西歪的战士,一肚子心疼,他早已经和薛飞以及徐冰清确定了这些战士的行军路线,他们是从长安国和桑扶国国战的时候就开始打仗,一直打到了现在,好不容易赶回来了,活着回来了,有门不让进,是怎么回事?
付胜义下令道:“开城门!”
“不行!”那些别国将军坚决反对,而且控制城门的,不是华夏士兵。
付胜义将军厉声道:“出了问题华夏负责。”
“不行,华夏没办法替五十万兵马的性命负责。”
“进来之后就关起来,行不行?”
“但是谁能保证他们进来的时候不发动攻击?谁能保证,咱们的枪口指着他们,能不能打掉他们?”
付胜义将军问:“那你们想怎么办?”
他们说:“当场射杀!”
付胜义将军来火了,怒声道:“我看你们谁敢对华夏军人开枪!”
无可奈何,付胜义将军只能给他们抛下去一些药品物质。看看这帮人此刻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的嘴脸,比那个天下第一笑话,更像个笑话。
在城墙下,洪剑嘴里叼着一根烟,虽然人家不让进,可是他的心情贼好,他道:“兄弟们,老子再嘱咐你们一遍,徐清的事儿,都给老子烂在肚子里。这是大事儿。”
老大喊道:“这个事情,烂在肚子里没用,他老人家交代的事情,得进去了,才有办法完成。”
洪剑将烟头远远地弹了出去,说道:“老子看啊,这八成不是付胜义将军的意思,是那些胆小如鼠的外国士兵,怕咱们怎么着了他们。按理说,咱们和他们外国当兵的啥关系都没,咱们直接见了付胜义将军,回国不就行了?”
老大仰头看着城楼,道:“这也太光滑了,连个着力点都没有,咱们根本爬不上去,咱们咋个进去呢?”
洪剑端着枪往上看去,道:“万公里城墙,严丝合缝,深入地下几公里,下面进不去,上面也进不去,只有门,怎么进去呢?如果有点儿飞行器就好了。”
直到深夜,万籁俱寂,熟睡的大家听到一点动静,立马惊醒了,他们惊异地看到,紧闭的城门打开了,洪剑的耳边传来一阵阴恻恻的动静,“守门战士被我用摄魂术摄住了,你们潜伏进去直接回国,不要和任何人打招呼,也不用和付胜义将军说话,直接行动。”
洪剑心中一阵欣喜,要不然人家是最年轻的将军呢,要不然人家出一点事情,就会牵扯无数人的心呢?就是有本事。
瞒天过海,付胜义将军那边明面上是没啥麻烦了,可是心里堵得慌。他把洪剑一干人失踪的事情告诉了薛飞和徐冰清,薛飞不高兴,就要和他要人,徐冰清只是“呵呵”了两声。
谁知道,是徐清把他们放了进去?不过徐清懒得去管付胜义将军的心态,堵就堵去吧,他只想万事俱休时,给所有人一个满意。
徐清回国了,身后背着军用背包,带着自己所有的装备,踏上了这个他太久没有回来的土地,在界碑上深深地亲吻了一口。
他的眸子依旧是绿色的,脸上依然没有表情,他从尼泊尔入境,站在了藏地雅鲁藏布江边上,也许是地势太过于复杂,此地无人,徐清望着四周,确定无人之后,他伸手将那一对他自己做出来的绿色隐形眼镜取了出来,深深呼出口气,神情呆滞地坐在江边,翻开了背包,取出两个骨灰盒,一个是承诺,一个是兄弟。
他用工兵铲造了两个墓,低语道:“总算不负所托,也对不起兄弟。”
碑上一个刻“中东苦女”,一个刻“英雄石敢当。”没有署名,是因为他到现在还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自己清醒地出现在这里,否则会有大祸。
然后徐清便坐在江边,吃着一些半生不熟的东西,一脸苍然。
当日,自己吸纳巨蟒内丹,遭受高手攻击,一则受蛇毒反噬,二则被药物控制,当时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眼前只有活物,只要杀生。
哪想到,一番对变异人的绞杀,耗光了自己真气,也耗光了巨蟒毒气,神智便一点一点地回来了,黑衣人的药丸只能控制傻子,却不能控制清醒的人。
徐清早想回家,修行真气,身体内却早有巨蟒内丹的记忆,浑身真气强悍了一倍有余,可是见到生物后,那种嗜杀的感觉,就如毒瘾一般,让他无比难受,最严重的时候,他还是会丧失理智,便不敢回来。
洪剑出现了,他差一点儿便将这一对英雄都杀了,就在蛇鳞刀要见血的一瞬,他的大脑里传来了“叮”的一声巨大的声响,让他瞬间清醒了过来,原来,在小时候学催眠的时候,也学了反催眠,就是在潜意识里留下一个深刻的记忆点,在丧失理智,要做一些要紧的事情的时候,那个记忆点就会出来,把他拉回到现实。
徐清的记忆点,就是子弹穿过钢盔的声音。
因为徐清太强了,尤其是学了摄魂术后,无人可以催眠他,所以,黑衣人的药物对他其实根本没用,徐清的潜意识不会接受他的那个声音,现在要命的就是蛇毒戾气,这是在侵蚀他本性的东西,好在徐清知道自己心底里有那个声音,才让他考虑是不是回国,做一些调查。
这段时间徐清丝毫没有闲着,他完善了清心诀,这根本就不是牵引真气的内功心法,这是早失传了的太上老君心经,是让人心态自然的一门禅坐心法,让人无欲无求,万法自然。
“清者浊之源,动者静之基。人能常清静,天地悉皆归。”这四句话,让徐清在对抗那股嗜血嗜杀的感觉时,起到了非常大的作用。
这一门清心诀就如他的救命稻草,每天早中晚各打坐三次,终于让他的眼神恢复如常人。
直到最近,他耳边总有一个声音在响,“回到华夏,到我身边来。”他心中明白,是那个神秘的黑衣人准备让他做些什么,自己必须要回来将计就计做一些调查,他知道自己没有办法根除体内那股暴戾之气,但是他相信,能控制住对洪剑等人的杀意,就一定管得住自己。
不管是众人皆醒我独醉,还是众人皆醉我独醒,都是一个绝好的成为旁观者的视角,他一定要看看,这个华夏,到底还有多少在水面下蠢蠢欲动
第0728章 传统人性()
微风和煦,风光秀丽,徐清将自己的所有装备全埋在了江边,只带了一把手枪,几个弹夹,留下一把蛇鳞刀,然后盘膝坐在江边,听着虫语莺鸣,逐渐入定。
藏区真是一片大好河山,雪域高原距离徐清还有万里之遥,此间就可见皑皑白雪,放眼看周围,松柏长青,野藤碧绿。原野上草木青黄,也有万丈崔巍,千层悬削。
四处香风拂面,有蒲公英随风飘荡,林子深处有许多飞鸟鸣叫,时令落花让地面如一张唯美的毛毯,同样美好的地方,徐清在龙虎山下见过欧阳姐弟三人的住处,可是这个地方要大得多,有千万倍。
所以,边境才有重兵把守,不准外人寸进,打破这里的安静,很多人说华夏人的幸福感不强,可以当成一句屁话来听,华夏土地何等广袤,人口何其多?一线城市百姓可能幸福感不强,然而荒村僻野百姓就不会有那么多心烦的事情,这样美好的地方,百姓如何会不幸福?
水流如泄玉,点点水珠溅起,湿气洒在徐清身上,他的脸上似有笑意。
天地之间,徐清渺小如尘埃。
江上游来一群斑嘴鸭,嘎嘎的声音,让徐清气脉不顺,他睁开了眼睛,那双眸子清澈干净,却有了丝丝恐惧。
斑嘴鸭是国家保护动物,就如孔雀,但是可以家养,亦如孔雀,斑嘴鸭前行,后面有女子踩在木筏上,随江水缓缓前行,手中提着细长的篙,她抬起船篙拢着鸭群不走散,不敢用力,生怕不小心打到它们,如果鸭子走得很整齐,她就把船篙轻轻放下,轻抚额上溢出的水珠。
有时她会看看水中的自己,撩开衣衫看看自己的胸,少女怀春,可是豆蔻年华,胸能有多大?她愤愤不平地将一颗石子扔到水里,起了一点涟漪,水中的自己便模糊起来。
对着水面耍了个小性子,她便重新开心起来,可她还是不明白,大大小小的,不就是两块肉嘛?为什么阿明哥只喜欢盯着姐姐的去看,看自己的时候,就是一脸嫌弃?有这个想法,她倒不是怨阿明哥喜欢姐姐,而不喜欢自己,甚至她非常不喜欢这个阿明哥哥,因为自己的鸭子不喜欢。
她就是怨,为什么村子里的人都喜欢姐姐,不喜欢自己?爹娘也喜欢姐姐,不喜欢自己。
姐姐就可以在家睡觉,自己就得出来放鸭子,回去了还要砍柴,喂马,不过,自己喜欢干活,喜欢放鸭子,喜欢和这些鸭子在一起。
女子回头,看到了岸上了的徐清,眼神里有了好奇,她驱赶鸭子上岸,撑船篙靠岸,从没见过生人的小女孩儿,难怪对生人这么有好奇心。
“嘎嘎”声充斥到了徐清的身边,他想走来着,但是气流没回丹田,为了控制巨蟒内丹的力量,他不能动,能动了,他又不敢动了,生怕踩死这大大小小一群鸭子当中的一只。
徐清心心念念清心诀,最后他直接念出了声,因为他觉得自己要摁不住,一股不知道何来地充斥到自己胸腔的怒火,一股一股地冲击着他的大脑,如今他体内的那股戾气就是让他愤怒,然后冲昏他的头脑,让他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这种感觉真的就像毒瘾,地狱般痛苦,有一种无所顾忌的冲动,他的脑子里甚至出现了这种将这些斑嘴鸭捏成肉泥的画面,贼鸡儿过瘾,但是他心底里明白,只要自己可以扛过这一阵子,未来这巨蟒戾气就影响不到自己。
他没有戴那个墨绿色的隐形眼镜,但是眸子深处绿光若隐若现,从外表看,他虽然脏乱差,但是面容白皙秀气,还是个好男儿,所以那小女子一点不怕他,就像从未见过生人,也从未学过狩猎的母豹,看到生人不过是好奇。
女子站在徐清面前,用藏语方言道:“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
徐清深深呼吸着大自然赋予这天地的灵气,说不出话来,他不敢泄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