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喜事-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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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床上又坐了一会儿,这才将衣裳都捡了过来,一件一件地穿上。
她酒量好得很,一杯梨花佳酿,自然是不足以让她醉倒。但是既然有这么好的酒在这里,不往这上面推,她不是傻了吗?
发生了这种事,苏可言哪里有心思再去学堂?
他直接去了苏可文那边,将他从被窝里揪了出来。
“干嘛啊?”苏可文揉揉惺忪的睡眼问道。
谁料,苏可言二话没说,便向他怒道:“你干的好事!”
苏可文懵住了,他干啥好事了?
不过昨晚他和莲子都喝醉了,他帮他将莲子送回了家,这算是好事吗?
不过见苏可言这副恨不得吃了自己的样子,他又有些不确定。
“到底咋了啊?”他又问道。
“李淑兰怎么会在我的床上?”苏可言低声质问道。
苏可文闻言,立马清醒了过来。这事儿可大了,要是被莲子知道了,只怕又要找上他来了。
“啊?有这事?”他也是惊讶非常,就差跳起来了。
他见苏可言不说话,只是定定地看着他,心里确定,这只怕是真的了。
“但是,我也不知道啊。”苏可文急道,“昨晚上你突然就醉倒了,我只能先让兰姐姐带着你回家,然后我又把莲子送回了家,至于其他的,我真的就不知道了。”
他见苏可言一副要打他的样子,忙用被子将自己裹了起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
苏可言放下了手,看来,他也确实是不知道的。
只是,怎么会成为这样呢?
苏可言越想越觉得不对,但是不对在哪里,又实在是说不清楚。
“哎,你干嘛去啊?”苏可文见苏可言气冲冲地走了,一副要杀人的样子,不禁在后面喊道。
苏可言离开了苏可文的地方之后,直接去了苏老夫人那边。
此时苏老夫人也才刚刚起身,听说外面大少爷来了,不由得疑惑道:“他往常这个时候该是走了的,今儿怎么倒是过来了?”正说着这话,便见苏可言进来了,只是那脸上的神色,可当真是说不出的坏。
日子总会越过越好 第二百七十三章 没底
谁料,苏可言走到他跟前,直接跪了下去。
“孙儿有事情祖母帮忙。”他说道。
苏老夫人见状,立马觉得事情不太寻常,便将正给她梳妆的丫头打发了出去。
“啥事啊?”苏老夫人问道。
苏可言便将从昨晚上在“聚仙阁”喝酒,再到今天早上发生的事告诉了苏老夫人。
“造孽啊,造孽啊!”苏老夫人听他说完之后,立即捶桌,“人家好端端的一个姑娘,这下可毁了!”
苏可言知道祖母一定会将他大骂一顿,于是又道:“祖母,现在还是先让人不要乱说吧。”
“你还让人不要乱说?”苏老夫人又道,“嘴长在人家的身上,我不让人说人家就不说了吗?”
她指着苏可言骂了一通,又道:“如今也没别的法子了,我看也不必再给你费尽心思选媳妇了,你就娶了她吧。”
“祖母,万万不可!”苏可言心中惊了一跳,忙道。
现在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还说不定,他哪里能娶她?就算是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也一定不会娶她。
苏老夫人又骂道:“你现在还想着和莲子在一起?你还是先去问问她,看她是不是能原谅你!”
刚刚知道发生了这事,苏可言最怕的,就是被莲子知道。但是此时已经逐渐平静了下来,他心想莲子肯定是会知道的,并且,他也不愿意瞒着她。
他相信,莲子肯定不会信的。
他总是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但是到底是哪里不对劲了,又说不上来。
以前并不是没喝过梨花佳酿,但是他喝上三杯也只是感觉轻微有些头晕,就算是酒量再退,也不至于一杯就倒了。
并且,他在醉倒之前,一点儿也没觉察出那种飘飘然的感觉。也就是说,他突然睡了过去,根本就不是因为醉酒。
但是,如果不是因为酒的话,那又是因为什么呢?
昨天晚上,他和别人吃的是一样,喝的也是一样,但是为什么他却这般就倒了呢?
“祖母,这其中一定是有别的原因,我敢保证,我绝对不是因为酒醉才睡着的。”苏可言说道。
苏老夫人叹息一声,道:“但是你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就算你不是因为醉酒那又怎么样?事情都已经这样了,难道你还以为你能摆脱吗?”
但是苏可言却不相信,他确定,这里面一定有他不知道的东西。
因此,苏可言也没有再接着说什么,直接出了苏老夫人的院子。
她走出苏老夫人房间的时候,正好看见,李淑兰正要打帘子进来。
他只是冷冷地瞥了她一眼,随即走了。
李淑兰的心,随着他这冷冷的一瞥,也是冷到了极端。
苏老夫人看着李淑兰进来,见她眼睛红红的,明显是哭过的痕迹。
“孩子,委屈你了。”还没等到李淑兰说话,苏老夫人便将她一把拉到了怀里。
李淑兰此时已经猜到了,一定是苏可言将事情告诉了她。
“老太太,老太太,你说我今后可怎么活呢?”李淑兰哭道。
苏老夫人只得拍着她的背安慰她道:“不哭啊,我已经骂过他了,你放心,我们苏家一定会给你个交代的。”
李淑兰还是伏在苏老夫人的怀里哭泣不止,苏老夫人又将她劝了好一会儿,这才让她止了哭声。
“喜鹊,快扶你家姑娘回屋里歇着。”苏老夫人向李淑兰的丫头说道。
看着李淑兰的身影走出房间,苏老夫人的嘴角不禁浮出一抹笑。
这个小丫头,手段可真是狠,不愧是豪门大宅里出来的。
刚才苏可言说他绝对不是因为醉酒才睡着的时候,苏老夫人便已经相信了。他酒量不好,但是却极有分寸,绝对不会喝多了酒。并且,他又说自己睡过去不是因为醉酒。那就更是了,这事,一定是那丫头自己策划的。
如果不是那天苏老夫人答应了她今后不论发生了什么事,都会为她做主的话,她还真是想不到。
反正是一起喝的酒,她照看苏可言的时候,突然酒劲就上来了,睡着了,之后便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这是多好的理由啊,任谁都找不出漏洞。
等到这件事情被发现了之后,反正苏老夫人是有意让她嫁给苏可言的,因此,顶多是装装样子骂上几句,其实心里,倒是乐见其成的。
并且,通过这么一招,她便能摆脱李氏对自己的控制。到时候,她嫁给了苏可言,谁又能相信李氏的那些鬼话?
事发之后,就依莲子那高傲的性子,她一定不会原谅苏可言。这么一来,得利的,全是她李淑兰。
就算苏可言起初不能接受她,只要父亲一来接她,她就又成了千金小姐。她的门第,和苏家一比,那自然不是一个档次的。只要苏可言有上进心的话,他就势必知道该怎么选择。
多么天衣无缝的计划,就连苏老夫人,都忍不住地想为她喝彩。
且说苏可言,自从他离了家之后,便径直去了莲子的铺子。
莲子昨晚上醉酒,被苏可文送了回来,今早起来,不但头晕脑胀,反而被杨氏教训了一通,责怪她不会喝酒就别逞能,别到时候丢人现眼,出洋相。
莲子自然是全都答应着,哪里敢违背半句?
刚刚吃了早饭,她坐在铺子里,双手揉着太阳穴,忽然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莲子”。
是苏可言的声音。
莲子心下怀疑,他这时候不是应该在学堂了吗?怎么来了这里?
她抬头,见苏可言一副焦急的神色,不由得问道:“咋了?”
他平时最是个波澜不惊的人,就算是出了事,也是不慌不忙地解决,今日怎么这般交集了起来?
“我有话和你说。”苏可言说道。
莲子的心慢慢地往下沉,见他这副样子,必定是出了什么大事了。
她“哦”了一声,起身走去了自己的房间,苏可言也跟了上去。
“啥事啊?”莲子看向他问道。
苏可言犹豫了一会儿,这才将今早的事说了出来。
他一直看着莲子,他见他每说上一句,莲子的脸上便阴沉上一分。
等到他说完了之后,莲子也不再说话。
“我保证,这里面绝对是有别的因由。因为我根本就不是醉酒,我没有醉酒的感觉。”苏可言说道。
莲子抬起头,看着他,目光里好像有几分疑惑,又有几分不可置信。
总之,就是不说话。
苏可言见她这副样子,不禁又着急了起来。
他又说道:“你相信我好不好?我一定会尽快地查清楚这件事的。”
但是,莲子还是呆呆地看着他,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
苏可言心中开始害怕了起来,他又看到了这样的莲子。
她不是该暴跳如雷的吗?她不是该狠狠地骂他一顿的吗?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他倒是放心了,因为她了解莲子,不管是打也好,骂也好,说明她心里还是有他的,说明她还是站在他这一边的。
然而,她如今只是看着他,眼睛里闪着的,不是那种激烈的光,只是淡淡的,又好像是随时会熄灭一样。
过了好久,莲子才从他身上收回目光,低声道了句:“嗯,我知道了。”
这句话,让苏可言的心中更是没底。
他不知道莲子心中到底是怎么想的,他也不知道他此时该说些什么话。
莲子径直走出了房间,又回到了铺子。
苏可言好像又和她说了什么话,但是她竟然一句都不记得。
等到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不见了苏可言的身影。
“他/妈/的这都是什么事!”莲子在心中不禁骂了一句。
苏可言离开了莲子的铺子之后,又回了“聚仙阁”,将昨晚伺候他们的人全都给找了出来。
一一问过了之后,并没有什么发现,最后苏可言要看他们昨晚喝茶时候的那些东西,但是伙计们却说早已经刷好收起来了。
这一趟,无功而返,苏可言更加沮丧了起来。
但是他不能放弃,他一定要找出真相,一定要给莲子一个解释。
刚开始,他不是没有怀疑过李淑兰,但是越想越不对。她一个清白姑娘家,怎么可能做出这种自毁名声的事?
并且,她马上就可以回家了,到时候,她又是别人羡慕的名门闺秀,又怎么可能看上他?
因此,这说不通。
但是其他的,他又实在是想不出来。
苏可言心中觉得十分烦闷,他一遍一遍地告诉自己,一定要冷静,一定要冷静。只有冷静了,才能更好地找出这其中的问题。
无论如何他也不会相信,这件事情只是一个巧合。
对,一定是有人策划的。
但是问题到底是出在哪里,他为什么就想不到呢?
苏可言绕了一圈,也没有找到解决问题的方法,只得又回了家。
他刚回到自己的院子,就见小厮卢坤正坐在廊下晒太阳。
卢坤见他回来了,忙上前去跟着伺候。苏可言进了房间,看了外面的卢坤一眼,道:“你进来。”
日子总会越过越好 第二百七十四章 相信
“昨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苏可言问道。
卢坤回道:“昨晚上,兰姑娘将爷送了回来,爷您喝多了,小的就先给您脱了衣裳,服侍您睡下了。之后兰姑娘给您擦了脸,吩咐小的出去,说我一个大男人不细心,所以我便出去了,之后的事,小的便不知道了。”
苏可言闻言,气道:“她让你出去你就出去了吗?”
这死小子,如果他不是如此听话的话,又哪里来的这糟心事?
只是,他刚才说是他给他脱的衣裳?
“是你给我脱的?”苏可言问道,见卢坤点了点头,又问道,“脱了多少?”
卢坤不敢隐瞒,又道:“都脱了,只剩一件襦裤。”
苏可言皱起了眉头,让他下去。
今天早上自己醒过来的时候,是只穿着襦裤的。
他喝醉了酒,睡得沉沉的,就算是当初做了什么事,那也不可能是将裤子脱了又重新给穿上。
并且李淑兰也说自己睡过去之后,压根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照这么说的话,根本什么事都没发生。
但是,李淑兰顶多是趴在自己床边罢了,又怎么会衣衫不整地躺在他的床上?
唯一的解释,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