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骨欢,邪帝的绝宠-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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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领旨。”宋云知道这事的严重性,立即去了。
叶妩快气炸了,怒瞪他一眼,忿然离开。
计划好了,借献舞受伤,借受伤出宫。众目睽睽,他不好阻止她出宫、回别馆。却没想到,棋差一着,他竟然“赏”她去太医院就医。
功亏一篑,气死了。————
楚明锋吩咐宋云送她去太医院,就是要宋云送她回澄心殿。
回到澄心殿,叶妩越想越气,屏退宫人,气得握紧拳头,想尖叫、想杀人。可是,当务之急是想想稍后怎么应对那只恶魔。
楚明锋一定怒不可揭!
其实,他还能对她怎样?不就是整夜折磨?
如此想着,她上床睡觉。
没多久,他就回来了,脱了衣袍钻进被窝,覆压着她。
“不如再跳一次,让朕看看你有多想朕。”他的呼吸炽热而又冰冷。
“对你,我只有无穷无尽的恨!”叶妩森然一笑。
“你跳那样伤风败俗、惊世骇俗的舞,无非想借机出宫,朕怎会让你出宫?”楚明锋森冷道,“此生此世,你妄想逃出朕的手掌心!”
“那就拭目以待。”
“你在满朝文武面前跳如此放荡的舞,在朕面前却装得像一个贞洁烈女,你不觉得很好笑吗?”他扯开她的丝衣,在柔躯上下其手。
她气道:“在别的男人怀里,我不是贞洁烈女。”
他连声低笑,“比如,在谁的怀里?”
她嗤笑,“告诉你,才是蠢猪。”
他好整以暇地笑问:“在皇弟怀里,还是在沈昭怀里?”
叶妩不语,陡然感觉到他的坚硬正抵在私处,顿感恐惧,瑟缩着身子。
**爱你们**
2】紧致的包容
“现在知道怕了?”楚明锋邪笑,“不听朕的话,明日朕就砍了你娘的双臂。”
“卑鄙!”她气得咬牙。
“乖……”
他转过她的身,要她跪趴着,自己则跪在她身后,分开她的**,刺入那神秘的花径。
如此新奇的姿势,她像狗一样趴着,心中堆满了屈辱,恨在四肢百骸流窜。
不过,他很受用,轻松的体位,紧致的包容,别样的激情,新鲜的刺激。
肉躯相撞,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声响;炙热挺入的感觉,分外鲜明,她把脸埋在大枕上,看不见那张可恶的脸……寒气袭身,冻得发抖,她撑不住了,整个身子往下滑,到最后,趴在床上。
楚明锋跟着下移,捞起她的腰,强迫她撅起臀部,重新进入,合为一体……他伏在她身上,盖着棉被,不再寒冷……
她唯一的希望是,酷刑快点结束,可是,好像无休无止……
终于,他停下来了。
“朕付出这么多,为什么还要逃走?”他轻吻她的香肩,语声含有轻微的伤。
“陛下想听真心话?”叶妩紧绷的身子顿时松懈。
“说。”
“陛下还记得我说的那个故事吗?”
“记得。”
“故事中的女子,就是我。”
“你意思是,你从五十年前来到如今的楚国?”楚明锋震惊。
她解释道:“不是。我只能说,我不属于这里,也不是以往的叶妩……我不会喜欢任何人,陛下也不例外。我想家,我要找回家的信物,找到了信物,就可以回家了。”
他不敢相信,世间竟有如此无稽、荒唐的事,“什么信物?朕帮你找。”
叶妩转身面对他,诚恳道:“要自己找才行,找到了信物,我才有机会回到属于我的世界。”
他还是不信,太不可思议了,“朕付出这么多,你丝毫没有感动吗?”
她莞尔道:“不是没有感动,陛下应该明白,感动不是感情。我对陛下,没有男女之情。”
此时此刻,他们赤身相缠,做最亲密、最快乐的事,她却说,她对他没有男女之情。
楚明锋不信。
“男女之间,可以一见钟情,可以日久生情。你与朕已有夫妻之实,相处日久,你对朕怎会没有半分情意?”
“夫妻之实,是陛下逼迫的,并非我自愿。”
他的心凝结着冰霜,“你当真不愿留在朕身边?”
叶妩摇头,凄楚地哀求:“恳求陛下放手!”
他一字字切齿道:“朕死了,也要握紧你的手,你休想逃!生同寝、死同穴,生生世世不分离!”
她气死了,挥手打他,他扣住她的皓腕,强硬地挺入,挥舞着利刃,攻掠杀伐。
————
次日午后,叶妩前往杂役处。
杂役处位于皇宫东北角,负责宫中各种杂役,也就是说,低下的粗重活都由杂役处负责。
金钗带她来到杂役处,引荐给管事的张姑姑。
张姑姑身形精瘦,一脸的精明,见是御前伺候的宫女,一口一个“姑姑”,殷勤热络。
“这位姑娘奉旨来服役,打不得,骂不得,更伤不得,倘若她在你这里伤了一根毫毛,不仅你丢了一条小命,还会株连族人。”金钗私下里嘱咐,“你且派给她一些简单的活便可。”
“她是什么人 ?'…'”张姑姑好奇地问,见叶妩貌美如花、体态婀娜,说不定是失宠的妃嫔。
“知道的越多,死得更快。”金钗训诫道,“总之,你办不好这差事,我可保不了你还能在杂役处作威作福。”
张姑姑连忙应了,为叶妩准备房间去了。
金钗对叶妩道:“皇贵妃,等陛下消了气,就会接您回去。您无须担心,奴婢打点过了,掌事的张姑姑晓得轻重厉害,不会为难您。”
叶妩点点头,“我左耳的伤势还没好,往后怎么办?”
“陛下吩咐了,徐太医每日派人送来汤药,一日两次,您按时服药,再过几日便不会再流血。”
“嗯。”
“皇贵妃放心,奴婢和宋公公会多多规劝陛下,也许过两日陛下就心软了。”金钗宽慰道。
“你快回去吧,我先熟悉、熟悉这里。”
金钗走了,叶妩站在庭中,转眸四望。杂役处是宫中最简陋的宫室,与普通民房无异,东北角处有两株叫不出名字的树,不过,这时节光秃秃的,一片叶子也无。
张姑姑来了,领她来到一个小房间,说她以后就住在这里。
叶妩一眼望过去,小房间一览无遗。
房间虽小,却五脏俱全。窄小的床铺,低矮的小方桌,还有一些放衣服、杂物的木柜,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杂役处的宫人,都是三人一间,她一人霸占了一间房,已经是额外的待遇。
张姑姑吩咐道:“明日一早,去御花园打扫。”
叶妩应了,她便走了。
被贬到杂役处做粗活,毫无预兆。叶妩不知道楚明锋为什么下这样的决定,是不是昨晚的钢管舞激怒了他?他气疯了才决定重重地惩处她?
也只有这个解释了。
既来之则安之,在这里干活,总比在澄心殿遭受酷刑好。
第一夜,就这么平静地过了。
一大早就起来了,吃过早饭,她跟着杂役处的宫女来到御花园打扫。起初,她以为这活并不重,打扫完了就没事了,却没想到,打扫完御花园,还要打扫其他地方,马不停蹄,直至午时用餐才能歇会儿。
仅仅一个上午,她就饿得前胸贴后背,双臂酸麻。
许久不做粗活,突然做了一上午,累得腰都直不起来了。
杂役房的膳食是粗糙的饭菜,没有油水,没有荤腥,口味很差,难以下咽。但是,不吃就要挨饿,叶妩一点一点地吞咽。没想到,一眨眼的功夫,饭菜都没了。因为,这里的宫女常年吃不好,还要做粗活,体力消耗大,吃饭便是狼吞虎咽、风卷残云。
看着空空的饭缸和菜碟,她傻眼了。
宫女吃了饭,都回去歇着了,因为只有一盏茶的休息时间。
张姑姑走过来,“以后吃饭要快一些,要抢,否则只能饿肚子。”“谢姑姑提点。”叶妩心中轻叹,准备回房。
“你是……”张姑姑张大眼看着站在门口的男子。
这个男子长得可真俊,虽然身上没有官服,但这袭上好锦缎裁制的精绣白袍可不是普通人能穿得起的。再者,若非朝中重臣,也进不来皇宫内苑。他究竟是什么人 ?'…'来找谁?
叶妩本是侧着身子,听见张姑姑的声音,便转过身,愣住了。
他怎么会来杂役处?
“姑姑好,我是沈昭。”沈昭淡淡一笑。
“哟,原来是右相大人,失礼失礼。”张姑姑笑眯眯地迎上前,“大人贵人事忙,怎的到这里来了?有什么可以效劳的?”
“劳烦姑姑行个方便。”他将一锭白银放在她的掌心,谦和有礼地说道,“太医院的徐太医托我送来汤药给她服用。”
“小事一桩,大人莫见外。”见那银光闪闪的银锭子,张姑姑两眼放光,对叶妩道,“你就回屋去服药吧,多歇会儿。”
“谢谢姑姑。”
叶妩朝她微一点头,便走出膳房。
回到小房间,沈昭关上门,望一眼便知道这里的局促与简陋,心微微的疼。
她含笑打趣,“大人怎么变成了送药的公公吗?”
他将食盒搁在桌上,取出一盅药和一碟清香四溢、晶莹剔透的水晶糕,云淡风轻地说道:“来看看你。这是水晶糕,尝尝味道如何。”
刚才吃饭只有三成饱,叶妩不客气地吃了,一口气吃了三块,“甜而不腻,爽滑可口,这水晶糕不是御膳房做的吧。”
“从府里带进宫的。”他的眼梢蕴藏着疼惜,“若你喜欢,每日我都带一些。”
“不劳烦大人了。”她莞尔,“杂役处再偏僻,也是皇宫内苑,外臣不能随意出入。再说,这里人多口杂,始终不好。”
“你无须担心,纵然陛下知道我来看你,也不会怎样。”
“我不是这个意思……”叶妩说不出口,不让他来,是不想给楚明锋一个折磨自己的借口。
沈昭适时地转移了话题,“药还有点温,服药吧。”
她一饮而尽,以水晶糕佐药,吃完后,正想用袖子擦嘴,却见他递来一方雪白的绸帕。她接过绸帕,擦了擦嘴,“改日还你。”
他含笑点头,问道:“昨夜万寿宴,你为何跳那样的舞?”
叶妩知道,昨夜那支钢管舞,在古代可谓***至极。
右相二夫人,公然在满朝文武面前跳***之舞,她的***之名已经深入人心。她这样做,不仅损了自己的清誉、声名,还折损了他的清誉、家声与颜面。可是,她必须这么做。
其一,她要自己声名狼藉,背负***的罪名,往后楚明锋就不好册封她。一旦册封她,群臣就会大力反对。其二,她要委婉地“告诉”满朝文武,她与楚明锋有不可告人的私情。很有可能,满朝文武都在揣测她为什么跳这样的舞,是右相的主意,还是她借机勾*引陛下?抑或她与陛下本就有私情?
如果满朝文武猜到了实情,那便如她所愿,就会有无数双眼睛盯着皇宫、盯着他,他想为所欲为,只怕不容易。
此乃破釜沉舟之计也。
其实,她也不想这么糟蹋自己的清誉、连累沈昭,只想摆脱他、逃出皇宫罢了。
“我想出宫,大人可有法子?”
“如今这情形,陛下不会让你出宫。”沈昭眉宇微凝,凝出一道浅痕。
“陛下何时才会放我出宫?”叶妩知道,君权之上,他只是臣子,无法改变楚明锋的决定。
“你放心,我会想法子劝陛下。”
她颔首,相顾无言。
从前,她祈求他的温暖、情意,求不得;而今,她祈求他的庇护、解救,求不得。可是,她明白,他已经尽力了。
她对他,已经没有了心思,只剩下朋友的情谊。
沈昭凝视她,她气色很差,左耳的伤还没痊愈,还要在这里做粗活、吃苦头,他的心越来越疼,那种持久的折磨不会致命,却让人日夜饱受痛楚。
咽喉好似被什么堵住了,他低沉地问:“妩儿,为什么偷书 ?''为什么逃跑?”
“你说什么?”叶妩正在想事,没仔细听,就听不清楚了。
“为什么偷书 ?''为什么逃跑?那人是什么人 ?'…'你为何为他办事?”
“我只能说,为他办事,非我自愿,我也是被逼的。”她清冷地笑,“至于逃跑……我对陛下没有男女之情,为什么要当他的私宠?我当然要跑得远远的。”
得到如此郑重的回答,沈昭惊诧不已,心中浮现丝丝的欣喜,“陛下这般宠你,你对陛下毫无情意?”
她重重地摇头。
他想问她,她对自己的心意是否未曾改变。
然而,他终究没有问,因为,他不敢问,害怕听到不想听到的答案。
叶妩眯起双眸,痛恨道:“他狠辣、暴戾,是嗜血冷酷的暴君,和暴君在一起,无异于找死。”
“左耳还疼吗?”他靠近她,伸手抚触她的左耳,举止轻柔。
“不那么疼了。”她看见,他的眼中缠绕着缕缕情丝,脸腮一热,本能地侧头避开。
沈昭缩回手,讪讪的。
她道:“我要去干活了,大人请便。”
他握住她的手,使了力,不让她缩回去,“我会想法子,你忍耐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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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早到晚,不停地干活,一连三日,叶妩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