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庶争夫-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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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不知道,越是她这种不在乎的态度,越让王氏疑心。
上了马车之后,卓惜玉便打开点心盒子慢慢的吃了起来,脑子却不停的转着,到寺庙之后要怎么打发了秋雨和春花而自己开遛,却不知道秋雨也正在算计着。
这还真是一对主仆啊。
近响午的时候才到了寺庙,一下马车卓惜玉就先寻茅房,“春花跟着我吧。”
相比起来春花比秋雨到是笨一些。
秋雨心下高兴,一边嘱咐春花,“出门在外,你可要照顾好了夫人。”
送了主仆二人远去,秋雨才转身偷着寻寺庙的后门而去,赶车的婆子在前门外侯着,能逃的也只能是后门了,秋雨毕竟是当习惯了下人的,见人态度好,不一会儿就到了后门,左右见没有认识的人,这才急急的出了门而去。
因为寺庙是在山上,下山的路比上山要快,等秋雨快到半山腰时,卓惜玉才从春花的眼下逃离开,一路寻后门而去。
待春花拿了纸回来,哪里还寻得到人,她心下大惊,转身去找秋雨,发现前院也没有秋雨后,春花彻底傻了,赶情这两个人是私逃了。
眼下若自己不逃,到时指不定就是等死,还好她出来时带着银子,春花愤然的跺跺脚,这才打听路往后门而去,到了后面正好碰见一小童赶着马车。
“小兄弟,我家有急事,我能借坐一下马吗?”春花态度卑微的上前搭话。
其实她敢上前,也是因为小童赶的是一辆乡下人用的牛车,若是马车,就她一个下人的身份,哪里敢上前去搭话。
小童扫了她一眼,听到马车里有妇人说上来吧,春花才发现里面竟然还坐着人,脸微微一红,这才爬上了马车,只见里面妇人年过五十,长的很是慈爱。
“多谢夫人了”春花忙先道谢。
“出门在外,不用客气,姑娘这是要去哪里?”人说话也很温柔。
春花掩饰下眼里的紧张,硬挤出两滴泪来,“我从小被兄长养大,眼下里兄长得了重病也没有了,只留下我孤独一人,我来为兄长祈福,眼下只能往南方去投奔亲戚了。”
“到是个可怜的孩子”妇人叹了口气,“姑娘一个人上路也不安全,我们也正好是往南去,一路上姑娘若不嫌弃,就一起吧,待到了分路口姑娘在换车也不迟。”
听着妇人到是个好心的,而且一出来就遇到这事,春花忙道了谢,在府里服侍人习惯了,春花很会说,与妇人也谈的到一场去。
妇人见她是个懂眼色又性格好的,也越发的喜欢。
“春花,我看着你也是的个人,我又没有女儿,你可愿认我为干娘?虽然我们是农家人,不过却也是实在人家。”妇人开了口,“我夫家姓董,在我们那里也算是小富人家,我只有一子,家里多一个人到也不算什么事,你若觉得行,就叫我一声干娘吧。”
春花眼睛一红,忙动了身子跪下,“干娘。”
董夫人欢喜的应声,一把扶起春花,从手脖子上把镯子撸到春花的手上,“这是干娘给你的见面礼。”
春花道了谢,这片刻的功夫,牛车已下了山,一路上往南去,无意间从刮起的窗口望去,春花暗下倒吸一口气。
因为她看到的正是换了衣装和发髻的秋雨,虽然一身衣服很破,只是那脸春花只扫一眼,也认出来了,心下不由得惊讶,夫人没有与秋雨在一起,到底是出事了还是也逃了?
天已大黑,赶车的婆子见寺庙都关门了,也没有等来二夫人和两个丫头,这才急了,赶着马车一路疯一样的往府里而去。
王氏一直没有歇下,“二夫人还一直没有消息?”
这也是她没有歇下的原因,一会儿定还有得闹呢,这卓惜玉怕是逃了吧?
果不其然,不一会儿就见婆子进来禀报,“夫人,不好了,赶车的婆子回来了,说二夫人和两个丫头不见了。”
王氏到不惊讶,挑挑眉,果然是被她料到了。
“走吧,到太夫人那边去”王氏站起身来,扯了扯衣襟。
其实这样她是高兴的,二房没有了,这府里也就安静了,眼下少不得太夫人要发一顿火,不过人是她放出去的,眼下里逃了,也和自己没有关系。
太夫人那里刚要歇下,听到王氏来了,有些疑惑,突然眼睛一瞪,“二夫人去寺庙可回来了?”
身边的婆子一愣,顿了一下,“好像还没有回来吧。”
“贱人”太夫人狠狠骂了一句,算计了一辈子,到头来竟被一个扶不上墙的给算计了,她怎么不气。
等王氏进屋了,太夫人也不开口,只狠狠的瞪着王氏,这个大儿媳妇定是猜到了这样,所以那时才过来争求她的话,这跟本就是知道了是个套还让她往进跳啊,她怎么能不气呢。
☆、第一百六十九章 新生
王氏上前行了礼问了安,才一脸焦急道,“弟妹出府,婆子才回来报了消息,说一直没有寻到人,婆婆看这是要怎么办?现在派人出去找吗?”
太夫人冷着脸,“照你的想法,该怎么做呢?”
王氏摇摇头,“媳妇这些年来还没有遇到这样的事情,自是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本想着太晚了,不该打扰婆婆,只是事关重大,也拿不了主意,这才深夜里过来。”
太夫人冷笑两声,“是啊,你怎么敢随意拿主意呢。”
话里的讥讽意味太过明显,王氏全当没有听出来,只静静的坐在那里等指示,太夫人看了心里就又是一堵,“让人放出消息去,只说二房夫人得了急症夜里就没有了,明天让人买个普通的棺材到时和老二的事一起办了,暗下里让人往南去找人,找到之后直接让人处理了。”
王氏站起来应声,见婆婆摆手,这才退了下去。
出了院子后,脸上才冷冷一笑,即使知道她知道事情又怎么样?生她的气,要生气生去吧,反正她早就不在乎了,或许这些年她就该按自己的心思活着,而不是处处听婆婆的,结果现在闹成这样。
那卓文君在有孩子又能怎么样?那样的女人生出来的孩子,也不见得会好到哪里去,到是元娘那孩子,眼下怕是要生了吧?也不知道是男孩还是女孩。
回到自己院子里,王氏睡不着,听到外面有响动,知道是女儿来了,这才让人进来,拉着女儿窝到床上,“大晚上的,怎么还不睡?”
“娘,我睡不着。”司马茹晴靠近母亲的怀里。
王氏抚着女儿的头发,“你也不小了,府里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到是把你给耽误了,这阵子娘就让人去打听去,有好的就今年年底把你嫁出去,虽然你是侯府的姑娘,可年岁大了,也不好。”
司马茹晴摇摇头,“娘,出了这么多的事情,我明白了,女人嫁的高不如嫁的好,我想找一个普普通通的人嫁了,只要对我好就行,不会因为家世好就三妻四妾,更不会嫌弃我。”
“你是侯府的女儿,谁敢嫌弃你”王氏声音不由得提高,“你放心,娘不会委屈了你,也知道给你找一家什么样的婆家会好,娘也知道你在担心着什么,侯府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会影响到你,旁的娘做不好,只有你一个女儿,娘岂会让人欺负了你去。”
司马茹晴眼睛微红,“娘,大哥会回来吗?”
他是最了解兄长的,只要是他认真的事情,就没有回头的余地,如今人走这么久了,一直没有消息传回来,她越发的不安也害怕起来。
要是大哥真的丢下她们在也不回来了,那是不是说侯府里只剩下这些女人了,要是卓文君生下的孩子不是男孩,那么侯府的爵位也就没有了。
到时又会是怎么样的一个场面?
这些都不是她在意的,她只想一家人都好好的,可是她更怕心里担心的一切发生。
王氏安抚着女儿,“会回来的,一定会回来的,他不会扔下我们不管的。”
整晚,母女两个都静静的靠在一起,就像孤单无助的孩子在彼此寻求温柔一样。
而这时的司马巍颜已经寻到了南边的草原,一望无边的草原很关,如诗如画,竟看呆了司马巍颜,一直沉痛的心似在这一刻也寻到了解救。
司马巍颜坐到草地上,泪无声的从脸上流了下来,或许到这一刻就真的该放弃了,不是很爱吗?所以才要让她幸福,在痛也要成全她,不是吗?
从来没有像这一刻让他伤心吧,不知道过了多久,司马巍颜才从地上站了起来,继续往前走,却不在寻人,而是寻另一个目地的。
远远的只见一处寺庙耸立在云间,他快走朝那个方向走过去,心里已没有念想,或许只有这样,停留在那里,才能让他的心安静下来。
不是不爱,是不能在去爱,这样的割舍只有在也不痛了,才能让他重新活过来,他也需要一个给他空间的地方,让他忘记自己是谁,与一切隔绝,就可以忘记。
司马巍颜进了寺庙后就住处了那里,每日里听和尚念经,与和尚们一起打禅,让自己忙起来不去想一切事情,与世间的一切断了联系。
而在侯府里的王氏得到儿子不在走而是住在寺庙里之后,整个人哭了起来,司马茹晴也跟着落泪,王氏哭了半响,吸了吸鼻子,让人去太夫人那边送信,不是为了侯府好吗?眼下里她该高兴了吧?这回人都要出家了,看她怎么办?
太夫人得了这消息后,整个人就呆了,然后眼前一黑,人便晕了过去,一时之间又乱了起来,待太医来了之后才诊出来,太夫人中了风,以后的日子里怕是要一直瘫在床上了。
王氏听了之后让人送了太医去,心下冷笑,这是老天的报应吧,而太夫人也醒了,躺在床上愤怒的瞪着王氏,嘴里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没有人能听的懂她的话。
“太夫人以后就靠你们照顾了,都仔细着照看着,明白了吗?”王氏看向一旁的几个下人。
这几个下人也是常年来在太夫人身边服侍的,眼下太夫人没有了权,她们仰仗的大树也倒了,哪个还敢得罪王氏,忙应了声。
太夫人在那边听了更回像疯了一样要扑向王氏,王氏都不多看她一眼,转身出屋,不过走到门口又停了下来,“对了,媳妇还有件事要与婆婆商量一下,元娘怕是也要生了,我寻思着派人将她们母子接回来,那可是咱们侯府的血脉啊,怎么能流落在外面呢。”
见太夫人晕了过去,王氏扭身出了屋。
这些年来憋在胸口的气,终算是报了。
王氏回到自己的院里去,招来身边的丫头,“你去水榭杆一趟,让少夫人没事时就去太夫人身边侍疾,她能嫁进侯府,可是太夫人的功劳。”
小丫头应声往水榭杆去,那边的张氏听了这话,只应下,待人走了,才独自落起泪来,原本在这府里还可以靠太夫人,谁知道太夫人就这倒下了,眼下唯一能帮上自己的只人娘家,可是娘家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小辈在老人身边侍疾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也说不出什么来,即使知道是婆婆变向的不喜欢她,那也没有办法。
张氏哭了一晚,次日,就带着贴身的婆子去了太夫人那里,开始了侍疾的日子,而太夫人因为受了王氏的刺激和孙子出家的影响,整个人脾气已近了疯狂的地步,张氏递到她嘴这边的药,往往才一近身,就被她扫落到地上去。
弄的张氏一身的药,有时还会被烫到,张氏的日子过的苦不堪言,而王氏却也不舒坦,派人出去抓儿子回来。
南方那边,元娘待产的肚子才刚刚开始隐隐做痛,因为一直在赶路,到了草原上之后,才刚买了包帐落下脚,元娘就有了要生的反应。
司马商宜坐在帐外的草地上,旺盛侍立在一旁,“爷,女人生孩子都会这样。”
“爷又没有问什么。”司马商宜瞪了他一眼。
旺盛傻笑,“奴才不是怕爷担心嘛。”
“行了,去看看要帮什么忙,另在这里烦爷。”司马商宜听到帐子里元娘的叫喊声,整个人就越发的烦躁起来。
眼看着从早上到了晚上,里面还没有好消息传出来,元娘的声音也越来越弱,司马商宜哪里还坐的住,站起来后就要往帐子里冲,被旺盛手快的拦了下来。
“爷,这女人生孩子,男人可不能进去”旺盛即使被瞪,还是劝慰道,“在说了,奴才才问过了,说要生下来怕要明天早上,爷还是先回帐子里去吧,有消息了奴才马上就去禀了您。”
司马商宜听了脸色更黑了,“这都一天了,人能受得了吗?”
“女人不都是这样过来的吗?”旺盛小声的嘀咕了一句,见主子瞪过来,才收了声,“那奴才在问问。”
旺盛只能转身又向帐子里喊话,里面听了声音,出来是兰梅,原来兰梅要训斥旺盛,见将军也在,忙福了福身子。
“你家主子怎么样?”
“回爷,产婆说还要些时辰,主子也没事,才吃了碗热面条,爷还是先回帐子里休息吧。”得了自己丈夫的话,兰梅才不得不劝道。
亲耳听了兰梅的话,司马商宜才放下心来,不过见自己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