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庶争夫-第1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用再多想,窦氏此时也明白那鞋是谁做的了,若不然怎么才一接下侯府的鞋,人就忍不住去探望那个元娘,平日里她可不觉得她们姐妹感情好。
刘妈妈不敢接话,心下到也一惊,大表姑娘这样诓骗小姐,还真是伤了小姐对她的一片心啊。
☆、第五十三章 变化
元娘看着眼前的语妍,不由勾起唇角,“这些东西拿回去吧,我出来本就是侍奉菩萨的,岂能在这里享受,回去告诉你们主子,心意我领了。”
语妍没有想到自己刚到这,一句话还没有说就被打发走,心下不由得一急,顾不得多,“二小姐,奴婢这次来是大小姐有话让奴婢代给二小姐。”
元娘假意噢了一声,抿了口茶才看她,语妍则急忙说出口,“大小姐看中了二小姐画的几个样子,却不知怎么样配色能更好看,所以让奴婢拿了画样过来,让二小姐给配了色带回去。”
兰梅愤然的瞪着语妍,还能不能理无耻一些?
元娘噗哧一笑,“这怕是你要白来一趟了,这些样子我虽画的出来,配色却是从来没有想过,姐姐也真是抬举我了。”
语妍的脸色微愣。
元娘不给她机会,吩咐一旁的兰梅,“你送了语妍上了马车再回来吧,这寺庙大,莫走丢了。”
跟本不理会语妍此时脸上的焦急之色,“回京的路虽不远却也不近,我就不留你了,这寺庙里的饭食也清淡,怕也不符合你的口味,至于配色的事情,告诉姐姐,我实在帮不上忙。”
“可是、、、”
兰梅已大步走过来扯着她往外走,“语妍这边请。”
哪里是请,分明是全身劲都用上了,硬生生的将人扯出了屋。
语妍见软的不行,只能来硬的,对着屋里喊道,“二小姐,我们小姐得不到好,您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若是我们小姐有出头一日,还能提拔一下二小姐,不然以二小姐的身份,怕、、、”
“代我谢过你们小姐了”屋里元娘骇声打断她下面的话,“什么好结果出头之日,姐姐还是闺中姑娘,岂能让你这样的丫头说这些话而玷污了她的名声?兰梅你一会儿亲自送了语妍回去,把语妍的话讲与大伯母,我们姐妹名声是小,影响了卓府才是大呢。”
兰梅一听,就更有理由了,用力的扯着语妍,“语妍,走吧。”
语妍脸却白了,没有想到元娘直接将事情扯到大夫人那里,这样一来,岂不是府里所有人都知道那鞋不是大小姐做的?
听不到外面有声音了,元娘才又出声,“算了,见你也不是有心的,这次就饶了你,兰梅将人送上马车便回来吧。”
兰梅有些不愿,却也只能应声,这一次语妍再也不敢造次了,乖乖的被兰梅扯上马车,一路快速的往京里赶去。
晚上,在竹林里散步时,兰梅忍不住问,“小姐为何不让奴婢去大夫人面前说了实情?”
“说了实情又怎么样?你别忘记了,我毕竟出身是个庶女,哪怕是对到时他们也会偏着另一方,何况事情扯到了侯府身上,她们从利益出发,明知道受委屈的是我,也不会说什么,更会主动让我绣那些画样。”
如此还不如就这样将事情隐瞒下去,到要看看卓惜玉还能怎么样?俗话说的好,让人死不如让人生不如死,那才叫折磨。
兰梅听的似懂非懂,却明白小姐这样做是最好的,到也不再多问。
秋天的星空很高,星星繁多,仰头望去,只见那一弯月亮似挂在竹林上空一般,风微微带过,引得竹叶一片响声。
元娘享受着闲情逸致,卓府里卓惜玉却从语妍回来后,就没有一刻不在怒气中度过,她拼命的拧着手里的帕子。
“该死的丫头,敬酒不吃吃罚酒,还真以为我求她不得了是不是?竟然也拿上娇了,我偏不信自己绣不出来。”憋了一天的气,卓惜玉堵着气拿出绣线,看着画样琢磨起来。
语妍直到这时才敢喘了口气,从进京之后,小姐的脾气就变的越发让人琢磨不透,更是阴晴不定,时不时的就发场脾气。
若不是她一直在小姐身边服侍,定会觉得眼前的小姐和江南的小姐不是一个人。
从那天以后,卓惜玉最常做的便是在屋里配线动手绣花样,太夫人窦氏那边只暗下让人盯着,听说卓惜玉很努力,到也没有说什么。
不过隔了几日,只见王妈妈独自己坐了马车往寺庙而去。
王妈妈进院时,透过窗子就能看到一身青色道袍,坐在桌前抄经书的元娘,满意的点点头,这二表姑娘越看越比大表姑娘强。
而且想起来时老夫人交待的,心下也越发佩服起这二表姑娘来。
上过茶之后,王妈妈才笑着步入正题,“老夫人寿辰之日,应下给侯府的太夫人做鞋,所以送来几个鞋样,让二表姑娘做,府里的大小姐和大表姑娘也做着呢。”
元娘接过鞋样,见是自己画的那几个,面无表情心下却是冷冷一笑,端摩了好一会儿,才喜道,“好美的花样,不知是谁画的?”
王妈妈才收回打量的眼神,“是大表姑娘画的,当日老夫人寿辰之日,各府的夫人看了之后,都喜欢的不得了呢。”
元娘客套道,“可惜这么好的画样,到了我手里怕要糟蹋了。”
王妈妈淡笑不语,该做的事已做了,又让下人把一些吃食和衣服端进来,见天色不早了,用过午饭便回府了。
兰梅这时才敢上前来看那画样,神情惊讶,“呀,这不是当日小姐画给大小姐的画样吗?”
☆、第五十四章 挑衅
元娘看着描绘下来的画样,勾着唇角,玩味的用手把捏着画样,这样的神情到让兰梅不敢再出声打扰了,只静静的侍立在一旁。
“既然让咱们绣,岂能辜负了她们。”元娘心下已有了计较,“去把针线盒拿来。”
兰梅愣头愣脑的去取了针线,元娘尽自拿起绣线配了起来,兰梅平日里就给她打下手,两人分配到也快,天大黑之后便将要绣的各色线而配了出来。
不过与元娘以往艳色绚丽多彩的配色相比,这次的要暗淡一些,绣出来的菊也显的长气了些,兰梅豁然明朗,动作也越发的愉快起来。
元娘摇头,这副性子时而聪明时而糊涂,真不知以后嫁了人会怎么样。
完了了,兰梅才惊呼出声,“呀,奴婢竟然忘记拿晚饭了。”
一边连规矩也忘记了,就往屋外跑去,元娘伸了个懒腰,不过她马上就在选出来的布料上緢起画样来,待元娘把画样描在了布上,兰梅也端了饭食回来。
两人用过了晚饭,出去消化食,元娘才舒坦的松了口气,望着竹林深处,元娘突起玩心,“兰梅,唱只曲吧?”
兰梅哭笑不得的跺脚,“小姐你不是不知道奴婢唱歌跑调,就是狼豺虎豹也会吓跑。”
元娘佯装才想起来‘咦’了一声,才又嗤笑出声,兰梅见被小姐戏耍了,嗔了一声,就不依了,“不管,小姐要唱曲给奴婢听,不然奴婢不依。”
“你这奴婢,还敢威胁起主子来了?”虽是训话,可里面全是笑意。
兰梅一点也不怕,扯着元娘不肯松手,像个耍赖的孩子,元娘笑如繁星,耀了这黑夜,“好吧,这可是你让我唱的,到时可别怪我。”
“河里有只蛤蟆叫,叫的大姐心里闹,抓了几只下酒喝,咕呱吓跑了。”
‘噗’兰梅错愕之后,终忍不住喷笑出声。
元娘似耍到了她,眼睛也笑的眯成一条缝,“死丫头,胆子大了,今日本小姐非要好好收拾你一下。”
说着手就往兰梅的胳膊下伸手,兰梅怕痒,在手还没有近那一瞬间就跑开了,“小姐,您这样的歌声,奴婢是再也不愿听到了。”
“臭丫头,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主仆二人一前一后,在院子里追跑开,银铃般的笑声响彻竹林,连竹林深处的身影都忍不住片刻停足,不过身影很快就消失在夜色中。
元娘主仆二人玩累了,才回了屋子,隔天起,元娘便及少出屋子,整日里坐在屋内绣鞋面,有时连饭都不用,兰梅看着着急,就在一旁不停的絮叨,元娘为了耳根清静,干脆找机会到了竹林里的小亭去绣。
不过她没有料到与有两面之缘的男人再一次相遇,今时不同往日,没有了调侃之意,元娘见到他到有几分拘束。
男子也不避闲,直接进了亭子,看着她手里绣的菊花,眉又蹙了起来,“要落的?”
元娘不回他,到是眼睛看到了他破了一处袖角,“过来。”
男子看着她不动,片刻之后,在元娘以为他不会动要起身过去进,竟然动了,在一步远的距离停了下来,元娘咬断绣布上的线,取了青色的线也不顾规矩直接扯了他的衣袖缝了起来,扯到的那一刻,元娘明显感到这具身子抗拒的往后挣扎了一下,最后才慢慢放松下来。
元娘的针线活很好,缝的看不出破口,她满意的点点头,才道,“那日是我不礼貌在先,这次就算给你赔礼道歉了吧。”
男子显然先是一愣,然后又拧起眉,一副欲要教训人的样子,果然,在元娘的预测中,男子如薄冰一样的声音低哑传来,“待人不成,以小人之利而处事,你是哪里学的规矩?”
呀呀个呸的。[小说网·。。]
元娘瞪大了眼睛,真是想和平,而人家跟本不需要。
“见到公子,奴家又有感而发,想到一条上联,不知公子可否填出下联”也不等对方应声,元娘念了出来,“赤条条来,深入裙中,海棠树上梨花颤!”
元娘才刚念完,只见男子眼神犀利,不过马上又轻咳起来,果然古代的男子承受不住女人的调戏啊,这种冰山男竟也抗不住。
这次,元娘可学聪明了,先站起来,“公子想来对出下联也要些时日,奴家到是突来灵感,有了下联:光溜溜去,牡丹花下,嫩草尚绿老牛归!”
触到那双已升起危险的目光,元娘已大步跨出亭子,还不怕死的丢出一句,“横批就叫畜生入死吧。”
见对方脸色黑了彻底,元娘心中大爽,快步离去,待上遇到一个人模样的男子,想来是那男子的下人吧?还不忘记抛给对方一个媚眼。
旺盛打了个冷战,暗想现在的姑娘怎么都这么开放了?一边往远在亭子里的主子身边而去,待一进亭子,才发现有些不对。
向来不将情绪表现在外的主子,此时竟然黑着一张脸,连在杀场上的气势都拿了出来,心下不由得苦叫,好端端的,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突然眼睛一亮,想到刚刚路上对自己抛媚眼的姑娘,这阵子主子不正常,不会与那位姑娘有关吧?
☆、惹祸
元娘回屋后兴奋了一个晚上,结果就是第二天黑着眼圈,惊得兰梅哇哇直叫,“小姐,奴婢不是说过让您不要太劳累吗?即将在江南时那么苦,小姐也没有过黑眼圈啊,不行,今日怎么也不能再弄了。”
元娘哪敢解释是因为自己调戏了一男人兴奋的一晚没睡,只能看着兰梅将手里的绣布抢了下去,被她扯着出了屋,一路院子,她还暗下庆幸,多亏不是去竹园深处。
兰梅这阵子早将寺庙从里到外熟悉个透,虽是女子却也与那些和尚处的很好,走到哪里都会遇到相熟的人聊上几句,最后弄的元娘变在了陪她。
眼看着这样下去也不行,元娘正好见一群妇人往大殿去,好奇之下,指给了正在说话的兰梅看了一眼,才随众人而去。
见主子不在苦着绣鞋样,至于其他的兰梅自然不会拦着。
元娘随着众妇人进去,才发现原来是寺庙里的大师傅要讲佛语,这大师傅是周游各处漂浮不定,名声在外,求都求不到,这几日落脚在寺庙里,正好讲经述法,难怪这么多妇人会来此处,听说最重要的是这大师傅能一眼看穿人的过去和将来,若得之指点,受益一生。
元娘越听人们的议论声越觉得邪乎,却也好奇的想看看这大师傅是什么样的人 ?'…'不过待人出来后,她略有些失望,没有道骨仙风的气势,不过是普通的和尚一个,人长的肥了点罢了。
不过若让周围的人知道元娘把这出名的大师傅说成长的肥,不知会怎么样。
众人在院子里坐下之后,那大师傅的声音也娓娓而来,人长的不好,声音却是及为动听,似有天籁之音,而引人心弦。
元娘对这些并不相信,所以开始装了一会儿,便坐不住了,眼睛四下里打量,哪里料到那上面被众人崇拜的肥和尚会盯住了她。
“女施主心烦气燥,小小年岁若不加改正,将来怕是要酿下祸端。”
元娘开妈还好奇这肥和尚在说谁,直到发现众人用一副同情的眼神看她,才知道原来是在说她,她扬起下巴看上去。
迎上那肥和尚的目光,心下骂了一声猥琐,面上却声音哄亮,“大师傅此言诧异,人生在世如身处荆棘之中,心不动,人不妄动,不动则不伤,如民动则人妄动,伤其身痛其骨,于是体会到世间诸般痛苦。大师傅不过看在外表,哪会知奴家心动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