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惊鸿:一代女帝-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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械目脆叮
“可不是!”有人一边嗑瓜子儿一边搭腔:“我们也就能在这个时候帮她一把,过些时日,恐怕连我们都不够看呐!这姑娘,不仅身手好,头脑也伶俐!”
老李连连点头,夙沚这姑娘爽快开朗,为人也心善热情,几天下来,着实讨他们喜欢。
“嘿,偏了!往右,如果拿着剑往右你能卸老赵一根腿!”
“好,这招漂亮!身手好!”
“诶!快点,速度慢了!今儿没吃饭啊!”
老李和一众人厉声开口,尖锐指出夙沚不足。
夙沚头晕眼花,妈的,没吃饭?当然没吃饭!自从跟着花小溟来到这里,她就没吃过一顿饱饭!
还说不让她吃饱饭是为了锻炼她的毅力,空腹还能让她出手和感知力更加敏锐,托词,都是托词!
夙沚咬牙,越美的人心肠果然越歹毒!
这里夙沚怨念深重,练武场的门口也有几个人正撅着屁股在扒门缝。
“哈哈哈哈你瞧夙沚那个窝囊样儿,要是本女王,这些人哪儿够看呀!”那金灿灿的少女亮了一口大白牙,笑得狂放。想到什么,奚尔鸢诡异一笑,朝后摆手:“来人,拿来纸笔,给主人写封信,内容我念你写!”
有人拿着纸笔连忙跑上来,奚尔鸢狡黠一笑,道:“你就这么写……”
☆、52。第52章 相互依偎
这边这个一心护主的胆大女人为了自家主人的终身大事操心不已,那边花溟看着夙沚被虐,云淡风轻惬意喝茶。眼角掠过练武场门边,他笑了笑,眸色微深。
。。。。
一月时光,瞬息而过。
夙沚一月间便是在跟这些人比武和各种锻炼中度过,花溟也会时不时给她一些药物,做以辅助。
不知是花溟训练得当,还是那些药物起了作用,夙沚感觉身体愈发轻灵,五感也愈发的强,仿佛是久旱逢甘露,吸收着一切对她身体有利的东西。
夙沚也说不准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只是每一天,她都觉得自己的身体比之之前有所不同,仿佛是在等待着某种契机,某种力量破土而出的契机。
这天晚上,夙沚坐在客栈房间里,瞧着自己的手,她的手指还有些肿胀,略微发红,轻轻一攥,便是针尖轻刺的疼。
其实她几乎全身都是这样的肿胀和淤青,夙沚没有武功,一月来跟这些大汉们比试,就算近身搏击术学得再好,也是跟那些人有明显差距的。她只不过是个初学者,那些拳头可是实打实挨在了她身上。
夙沚也疼,只不过她不喜欢表现出来,她知道这个异界的残酷,所以她必须学好武功,保护好自己。
“能笑就别哭嘛,真是!”夙沚胡乱擦了擦手,吸了吸鼻子。
玄羽看着夙沚,很难得的没有翻白眼,它慢吞吞走了几步,蹭到夙沚腿边,脑袋在夙沚小腿处蹭了蹭,似乎是一个安慰的姿势。
夙沚受宠若惊,摸了摸玄羽的大脑袋,玄羽长高长大了些,毛发如水,光滑漂亮,这段日子被花溟好东西养着,也越发机灵敏锐。
玄羽虽然被夙沚救了,但这样天生的掠食者,跟人一直有着距离,即便夙沚是它的主人,它从始至终也没有一丝亲近的意味,现下的主动靠近,让夙沚欣喜。
无声的接近,相互的依偎。
这是身处异界的无依少女和那只雪色孤狼,第一次承认,彼此的存在。
客栈窗外,那红衣黑发的少年听着屋内的动静,淡淡微笑,这段日子,她看到了那个每天挨打,疼的嘶嘶抽气却也笑得眉目灿烂的少女,她看到了她的倔强和坚持,还有那丝不为人察觉的孤凉。
那夜初遇,惊心动魄,他看到她从天而降。他一生从不信鬼神之说,却也不得不感叹世间神奇,刻意不去触碰接近,只是怕那样的光亮从此入驻心房,他便会去渴求更多,追逐更多。
所以,他,不能去触碰。
花溟将手抚在胸口,那里微微刺痛,从胸口一直连到指尖,一如既往。
他手里拿着装着化瘀止痛的药物的白瓷瓶,白瓷瓶在月光下泛着薄薄的光,花溟将它收起,嘴角一抹比月光更凉的笑,开口,似在自言自语:“既然碰不得,便从一开始就不要给了吧。”
不知是在说药,还是在说人。
抬步而去,衣角拂过地面,风,忽冷。
☆、53。第53章 陌生男人
这一夜,有人心事满腹满目悲凉,这一夜,也有人突然遭祸。
夙沚在熄灯的一刹那感觉背后一冷,一柄冷而锐的器物便顶在了她腰后,身后那人声音有些沙哑:“不许动,否则我杀了你!”
听声音还很年轻,明明是在胁迫她,夙沚却感觉背后那人比她还僵硬紧张。
这一个月来她的五识更为灵敏,鼻端萦绕的血腥气息让夙沚眉毛微动。
只在一开始有些僵硬,夙沚在听到那人的话后便不再动作,目光掠过欲起的玄羽,无声制止了它的动作。
玄羽收了爪子,退回床脚,眼珠子在黑暗中闪着绿幽幽的光,已有几分威慑。
身后那人显然也注意到了这只狼,咦了一声,似有惊异,仔细打量一番,又觉不像,便也不再在意,收回目光,冷声威胁夙沚:“只要你听话,我便不杀你。”
见夙沚老实点头,那人顺手点了夙沚哑穴,察觉夙沚没什么内力,放下了心,将匕首收入怀里,再不言语,抚着胸口坐回床边,闭目调息。
夙沚眉头一动,回头看他。
察觉夙沚视线,那人淡声道:“不要动什么歪心思,不过一点儿小伤,想要你的命还是轻而易举的。”
看他一系列反应夙沚有了几分明白,这人估计是被人追杀,躲避在了这家客栈。
看样子应该是个高手,不然突然出现在她房间她不会没有察觉,对方似乎也只是找了个地方躲避仇家,没有伤害无辜的意思,夙沚暗忖,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好,她初学武功,虽有进步,到底还不是对方的对手。
心中有了计较,便更不会再多言。
那人见夙沚一动不动,睁开了眼,心中有几分诧异,警惕的扫了夙沚几眼,屋内极暗,外面月光照进来只能依稀照见两人轮廓。
那人站起来走到夙沚面前,想要说些什么,忽听得外面一阵细微响动。
那人听见声音一把拉过夙沚到床边,命令道:“躺上去!”
夙沚一怔,微微皱眉。不出声让他躲避可以,跟陌生男人同床共枕,她可没这嗜好。
那人见她不动,不耐烦推她:“快!”
夙沚被他那一推,砰地一声狠狠撞在了床板上,胸口顿时闷疼不已,还没动作,那人已经自顾自爬上了床,将她搬到床内里,薄被一盖,完全覆住两人身形。
夙沚被他一系列动作气笑了,但见这人紧张的神色,便知他对手可能更不简单,现在花溟不知在何处,万一出事没人能救她,压下冷意,夙沚决定静观其变。
刚才的一声响动似乎惊动了外面的人,夙沚闭眼,感知窗外气息。
似乎有人站在窗边,手抬起,欲推开。
夙沚一惊,暗道不好。
而就在此时,她床上那人又有动作,只见那人突然一个翻身,欺上!
……
距离你五厘米的地方,是一长相不详,身份不详的陌生男人的脸,你会怎么做?
夙沚一个耳光还未甩出去,听到对方口中发出的声音,汗毛顿时一炸!
卧槽!
夙沚一脚踹出去,心中大爆粗口,这货……
这货……
他妈的这货竟然在呻吟!
☆、54。第54章 你还逃吗
老娘给你地方让你藏身,你丫的不感激就罢了竟敢压老娘!
奶奶的!
夙沚怒火直冒,抬手就想揍人,对方死死压着她的肩膀,似乎比她还不好意思,声如蚊蚋,紧张不已:“你……你别动,我也是……迫不得已,你……别动……”
窗边那人的手已经放在了窗户上,微微用力,推开。
男人的喘息声和女人的闷闷轻哼,薄被鼓起,不用想,便知道屋内在做什么。
窗边那人的视线在床上扫过,冰冷的视线犹如实质般落在相拥的两人身上,似乎略微皱了皱眉,他嫌弃的转身,不再多做停留。
察觉到那人走远后,夙沚身上的人才松了口气,他身体不由微微松懈,这一松懈,黑暗中,身体对周遭的一切便格外敏锐,身下身体温热,手臂相贴,隔着衣料却也能感受到女人的柔软和温香,他微怔,起身的动作慢了一拍。
他的手已经松开了对夙沚的钳制,这一慢,尝到的便是锥心的疼。
嗷!
男人突然一跃而起,捂着档不可思议的看着慢腾腾起身的床上那女人。
“变态。”哑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解开,夙沚站起身,看着他,慢慢悠悠下结论。
变态?男人痛苦的面部表情扭曲,一手捂裆,一手扶着桌子勉强站住,痛极怒吼:“你干什么!”
夙沚没说话,朝痛苦不已的男人抬了抬腿,她特意做了个慢动作,修长笔直的腿一伸一抬,男人瞧见,也觉得自己在那一伸一抬中尝到了一生难忘的感觉,嘶!
玄羽蹲在床脚,冒着绿光的眼睛盯着男人的档,猥琐一笑,尝到没,那酸爽……
男人脸涨得通红,不知是气得还是疼的,昏暗的房间内能清晰地听见他磨牙的声音。
夙沚满不在乎,拍了拍手,声音冷淡:“呆够了没?够了就走。”
“你这女人,你这女人……”男人拼命在想形容词,从小到大从来没有女人敢对他这样,骂也不知道该怎么骂,憋了半天脸涨得通红,才愤愤道:“不是女人!”
夙沚嘴角抽了抽。
男人见夙沚没说话,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温洛骨,你打算往那儿走?”
男人走到门边,还没开门,忽然听见一道如千年寒冰般冷的声音,温洛骨猛然回头!
那人还是站在窗边,去而复返,他还是刚才站的位置,不同的是这次他左手扣着一个女人的脖子,冰冷的视线看着他,那种眼神,不似在看活人。
月光从他身后涌来,那人白衣如雪,手指却比衣更白,比月更冷。
“还逃吗?”那人问,声线没有起伏。
温洛骨的手指不由自主轻轻颤抖,脚下一转,挥开客栈房门转身就逃!
一步。温洛骨只迈出一步,脚步便彻底停住。脖子上那人白玉一般的手指捏着他的喉骨,他问:“还逃吗?”冰冷的,没有起伏的声线。
一瞬间,从窗外到门口,快到诡异可怖的速度。
温洛骨僵直的看着那人,表情扭曲,仿佛看到了鬼。
“还逃吗?”
冰冷的,让人崩溃的声音再次响起。
☆、55。第55章 一颗嫩豆芽
大片大片的月光自窗外涌来,温洛骨看到他左手扼住的女子,刚才还气焰嚣张的女子垂着头没有声息,看不清容颜,仿佛死了一般。
温洛骨的拳头松了又握住,最后以一种诡异的弧度垂在身侧,眼睫微垂,半晌,道:“你赢了。”
那人冰冷的眸子没有半分波动,也没有因为温洛骨的服软而有所情绪,他的眼睛里一片淡漠,波澜不兴。
他微扬起下颌,瞥了温洛骨一眼,淡淡道:“走吧。”
温洛骨看了一眼他手中的女人,忍不住开口:“她呢,死了吗!”
那白衣人似乎笑了笑,又似乎没有,屋内昏暗,却在他这个似笑非笑的容颜中亮了亮。
“走吧。”没回答温洛骨,白衣人微侧头看了手中已经昏迷的女人一眼,随意拎在身侧,仿佛是厌恶,又或者是嫌弃,他只伸出两根手指拎着夙沚的衣服,明显不愿多沾染靠近的模样。
窗外月光如雪,这一夜,几多诡异。
……
月光皎洁,当花溟来到夙沚屋内的时候,那两人已经走了,连带着夙沚,早已没了踪影。
花溟站在屋内,眸色微沉。他走到窗边,窗外地上没有脚印,却有衣袂掠过窗边留下的浅痕,那种似有若无的痕迹,不仔细看绝对看不出来。
花溟看着那浅痕,面无表情。
他回身,又来到床边,床上凌乱,很明显是有人睡过,目光掠过那桌椅和房门,花溟微微沉思。
半晌,花溟冷笑,玫瑰花瓣艳丽的唇噙着笑,寒气透骨,“高手……么?”
……
夙沚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傍晚了。
迷糊着睁开眼后,迎接她的是一双大眼睛。
剪水双瞳,盈盈流光。
白皮肤一戳似乎嫩的都能流出水来,鼻梁高挺,明眸皓齿,顾盼间摇曳生姿,那种姿态,是入骨的娇柔。
好一颗嫩豆芽!
夙沚心中喃喃,这是谁家好看的姑娘?
那好看的嫩豆芽看着她,眼睛通红,仿佛小兔子,见她醒了,用手指戳她肩膀:“你可醒了,吓死我了。”
夙沚晃了晃昏沉的脑袋,她这是在哪?
她只记得昏迷前一阵冷风过来,然后她便没了意识,连下手的人的模样都没看见。
“这是什么地方?”夙沚打量着四周,她脚下铺着干草,身后墙上开了一块小窗,身前是隔开的牢舍。
夙沚一惊,牢舍?
她为什么会在监牢?
“别看了,看他们也不会放你出去的。”身后的嫩豆芽懒懒开口。
夙沚回头,那嫩豆芽却哼了一声,背过身不理她了。
“姑娘,这是什么地方?”夙沚皱眉,她为什么会在这里。看情况似乎这个好看的嫩豆芽对这里挺熟悉。
“姑娘?你叫谁姑娘呢!会不会说话?你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