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惊鸿:一代女帝-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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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强词夺理,我怎么看你你真的不明白?到底是我没有信任过你还是你没有信任过我?我已经跟你解释了,你到底还想怎么样。”
“强词夺理?”奚尔鸢冷笑:“你每天看我哭得死去活来的有趣是吗,你嘴上不说心里肯定要乐死了吧,笑我像傻子一样,对不对!”
阿七薄唇紧抿,压抑着怒气,他转身:“我不想跟你吵。”
“是不想跟我吵还是被我说中了呢?”奚尔鸢走到他跟前,双眼已经微红,看见阿七愤怒神色,更觉心里难过,她想也不想就一拳击出:“你混蛋。”
阿七未曾想过她会真的出手,并未去躲,奚尔鸢以为他会躲开,所以并未控制力道。
所以当一拳下去,两人同时怔住了。
奚尔鸢目中闪过慌张,她大怒:“你怎么不躲?”
阿七闷哼一声,只觉喉头腥甜,他侧头压抑血腥味道,并未答话。
奚尔鸢在别人面前无所顾忌,像个男人一般顶天立地,但是她在阿七面前,只不过是一个单纯,甚至有些幼稚的女孩。
她会在乎对方的想法,会想对对方嘘寒问暖,也会撒娇卖乖想让对方多注意自己,只是她跟别的女孩不同的是,她不会说。
☆、503。第503章 你别生气
包括在跟夙沚的相处过程中,即便她心里认可她认可的不得了,她嘴上也是不会说的,这其实是很吃亏的一件事情,她不说,对方就无从知道,如果出了矛盾,即便对方平日里再了解她,也会忍不住气恼,发怒。
阿七淡淡拂开她的手,声音微哑:“你就这么讨厌我?”
奚尔鸢表情一滞,目光悲伤,她忽然说不出话。
阿七看着她,目光黯淡下来,“好,我知道了。”
他说完便转身离开,随着屋门被关上的声音奚尔鸢似被猛然惊醒,她忽然抬步冲出去。
院落外,是正在吃早餐的侍鸾司。
他们嘴里叼着个馒头,鼓鼓囊囊正吃着,突然见到两位老大气冲冲走出来,不由一怔。
阿七大步往外走,奚尔鸢随后冲出来,一把抱住他,声音哽咽:“谁讨厌你了,你知道什么啊。”
她紧紧抱着他,似乎怕松一分他就会跑掉。
阿七脊背微僵,语气隐忍:“松开。”
奚尔鸢摇头:“我不,我知道我错了不该吼你的,你原谅我好不好。”
侍鸾司的人嘴里的馒头掉出来了……
什么情况,一大早就虐单身狗?
阿七握住她的手转身,语气无奈:“先回去好不好?我没生你的气。”他推了推奚尔鸢,示意她先进去。
奚尔鸢回过神来才发现院外还有这么多人,她表情微僵,倒是没再反驳,老老实实回去了。
她一走,阿七抬头瞄了这些人一眼。
侍鸾司的人默默拿起碗,然后站起身,默默且有序的离开……
阿七摇了摇头,回头看身后的房间一眼,叹息了一声。
半晌,屋门重新被推开,低头坐在凳子上的女人连忙站起来,定定看着他。
阿七手中拿着一包东西,随手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看到奚尔鸢这么小心翼翼的样子,目光微微刺痛。
他将东西递给她:“给你。”
奚尔鸢抿唇接过:“这是什么?”
打开来,发现是药膏和治外伤的药。Z
“刚才去辛午那里拿来的。”阿七漫不经心开口,松了松衣服,将胸口衣服解开来,露出结实的胸膛。匀称的肌肤上一大块青紫,他朝奚尔鸢道:“愣着干什么,帮我上药。”
奚尔鸢落在他胸口的目光怎么也收不回来,暗骂自己出手怎么这么重,她连忙将伤药拿出来,去帮他上药。
阿七冷峻的表情犹如寒霜,他并未说话,只是低头看着为她上药的奚尔鸢,薄唇紧抿。
奚尔鸢知道他生气了,阿七虽然平日里也是一张冷脸,可却从来不会对她真生气。
她后悔:“抱歉。”
头顶传来低低的一声嗯,听不出任何情绪。
她微怔,手下没控制住,阿七嘶的一声将她情绪拉回来,她看着他青紫一大片的胸口,心里又是心疼又是着急,忍不住哭出来了:“你怎么不躲啊。”
阿七声音平静:“我没料到你会真打。”
“那我生气啊,你也知道我一生气就口不择言,我不是故意的。”
☆、504。第504章 让我嫁你
奚尔鸢越哭越伤心:“我再也不这样了,你别生气了。”
阿七有意让她在这件事上长点记性,却不想她越哭越厉害,他抬手给她擦眼泪,语气温和:“挨打的是我,怎么像是我欺负了你一样?”
他不说还好,一说奚尔鸢哭的更厉害,“那你打回来吧,我不还手的。”
阿七无奈,失笑,他打她,她也真想得出来。
拉下奚尔鸢的手,阿七道:“我哪里舍得。”
奚尔鸢听到他说这话,心里更难过,抬眼看进他眼睛里,那目光中是无限的纵容与疼惜,她心里一紧,想也不想就扑进他怀里,眼泪练成了串,冰凉滴进他脖颈间。
她忽然开口,语气笃定又坚决,那话让阿七身体僵住,她却丝毫不知晓,她说:“阿七,让我嫁给你吧。”
忽略了阿七目瞪口呆的表情,她拉低他的脖颈,凑过去吻上他的唇,吻得胡乱又肆意,间隙她还不忘催促道:“好吗?”
阿七不晓得事情怎么突然往这个事情上展开了,他扣住她的腰,分开两人距离,呼吸有些不稳:“你等等。”
“你不愿意吗?”奚尔鸢语气急切:“我会的也不少,你不吃亏的。”
阿七深深看着她,目光略有些怪异,关于求亲这件事他早就想到了,只不过两人都是孤儿,没有长辈亲属,他原想着等主子大婚过后,他便顺理成章去向主子提这件事,在他看来,这事理所当然应该由男人来提,奚尔鸢先他一步说出,让他没来由觉出一丝挫败。
奚尔鸢自然不知道阿七男人的自尊心受到了些微打击,她当阿七的沉默是不愿意,心里一痛,连忙贴上去,柔声道:“好不好?好不好?”
光滑的手顺着敞开的衣服溜了进去,阿七觉得奚尔鸢像一只猫,一直在拿爪子挠他,眼看她的手越来越往下,他呼吸一窒,连忙压住,声音微哑:“好,你别动了。”
奚尔鸢大喜,目光亮晶晶的,犹如小太阳一般灼人眼目:“真的吗,你答应我了!”她贴他更近,热气相接:“绝对不能反悔啊!”
反悔?阿七沉默,鬼才会反悔。
他隔着自己的衣服压着奚尔鸢的手,她的手掌微温,带着光滑的热度贴在他腰际,指尖不经意撩一下,让他觉得被她碰过的那一块似痒似麻,他觉得痛苦,可是又有喜悦自心底升起,他的理智告诉他应该将她的手抽出来,但是心里却又舍不得,只能保持这个动作,深深看着她。
奚尔鸢在阿七灼热的视线里慢慢红了脸,她不知自己为什么要脸红,但是看到阿七的目光,忽觉他现在好似回到初见他时,他冷峻刻薄,犹如看待宰羔羊一般看着她。
只不过与当初不同的是,他那时冰冷一片,而现在如火烈烈。
她迎着他的视线,半点不曾回避,目中有欢喜,有深情。
半晌,阿七抽出她的手,他额上微汗,低头,慢慢吻上她的唇,细细舔允,语声模糊:“以后,这种事由我来。”
☆、505。第505章 他俩一对
她含糊疑问:“嗯?”
“奚尔鸢,嫁给我好吗?”他松开她,轻声低问,语气认真又慎重。
奚尔鸢水雾迷蒙的眼睛看着他,勾唇点头:“好。”
他冷峻的眉眼化开来,柔情在此刻摇曳,似水一般温和。
奚尔鸢早已看呆,反应过来已经被他重新吻住,细细思索间,心底不由欢喜。
他说的这种事由我来,原是,由我来,请求你嫁我。
他知她坚韧如石,他亦爱她如斯。
所以,不是她的让我嫁给你吧,而是他慎重的,请你,嫁给我。
而她的回答,自然是,好。
……
——
侍鸾司那群苦逼的孩子就那么咬着馒头出去了,一大早见到可耻的秀恩爱,这群没有女人陪,没有男人伴的高手们彻底被虐到了。
他们蹲在墙角沉默,为什么要这么对待他们呢?
诸事不顺,溟帝训他们,主子不搭理他们,现在就连老大都伤害了他们!
这日子没法过了!
恰好看到往这里走来的身影,几人悚然,赶紧站起,将馒头藏在身后,整齐的喊:“溟帝好!”
花溟也是被那头的两男女气出来的,正是看什么都烦躁的时候,见到这些人,眼睛顿时一亮,“怎么跟这里坐着?”
他目光掠过他们惨淡的表情和吃食,叹息的摇了摇头:“日子过得挺清苦。”
不过这人心情还是好了很多,对于缺德的溟帝来说,看到别人不开心,他就会异常开心。
他朝这些人挑了挑眉,似笑非笑:“爷带你们去玩儿?”
侍鸾司众人对视一眼,“可是我们还要保护……”
说到保护两个字,他们脸绿了,如今天下太平,他们保护谁啊,就算来几个不长眼的,谁还能打得过那两人不成?
侍鸾司这些人悲哀的发现,他们似乎没事情可干了。
失业了的侍鸾司精神一下子颓废下来,花溟更乐,朝他们勾手:“走走走,喝酒,找女人去。”他顺便朝几个女人抛媚眼:“顺便找两个男人也成。”
侍鸾司精神了……
说到玩儿,花溟自然是一把手,被秀恩爱多方面刺激到的他们呼朋引伴,叫上了垣修,寻煞卫,一群人浩浩荡荡往玩乐场所走去。
一群俊男美女出去,妓院老板娘的眼神顿时直了,不仅是她,里面招呼的姑娘们眼睛更直。
话说寻煞卫因当年在暴狱生活过一段日子,身上不论走哪儿都散发出一股生人勿进的气势,那气势放战场上就是一柄利刀,但是放在冒着粉红气息的妓院就是兵哥哥你身材好棒的禁欲气质了。
侍鸾司的更别说了,当初奚尔鸢挑人都是挑的好看的,虽然方向偏白净,但是唇红齿白又高深莫测的模样更是招人疼。
姑娘们一见到他们,都不用招呼,顿时呼啦啦全涌了过来,蛇一般缠了上去。
只不过风暴中心还有俩人没敢接近,垣修和花溟由于长相太过人,眼神太犀利,气场过强,姑娘们都处于观摩状态,甚至有想象力丰富的都在猜测其实这俩才是一对吧……
☆、506。第506章 这样很好
花溟招了招手,抱着一大包银子的手下将银子全部堆在老板娘面前,花溟勾唇:“今儿这里我们包了,好好伺候,这是一半儿,完事了还有。”
老板娘立即笑成了一朵花,赶紧招呼:“好嘞,客官慢慢挑,慢慢选,今儿全凭您高兴。”
大白天就逛妓院的花溟笑意生波,招呼垣修:“来,喝酒。”
垣修随他坐在一旁,看着已经跟姑娘们玩起来的侍鸾司寻煞卫,摇了摇头,非常纯洁的道:“真是世风日下。”
花溟嗤笑:“得了吧你,喝酒喝酒。”
垣修放下怀里的糕点,勉为其难的说:“那就陪你喝一点。”
说是勉为其难,但这位喝酒跟喝水一般,看那样子不仅是老手,还是个千杯不醉。
一群人就这么喝上了,妓院里欢腾一片,从大清早开始,推杯换盏,闹腾游戏,就那么一直到了当天傍晚。
到了傍晚后基本每个人都处于醉醺醺的状态,但是牛人喝醉后总是与常人不同的,是的,这群人开始撒酒疯了。
轻功非常好的侍鸾司几个人凑在一起,大着舌头道:“那……那什么,打个赌……谁先把街对面老王家媳妇儿的肚兜……肚兜偷出来谁赢……”
他身边的人一推他:“无……无耻……你怎么知道……人家叫老……老王……”
“那就叫老刘……”那人脾气非常好:“我说跑你们……就跑……”
“好……”
“跑!”
几个人一抹脸,飞似得冲了出去,即便醉了,也是速度如光,看不清人影。
就这么的,一拨人去偷人家的肚兜了。
并且去了直到酒席结束,再也没有回来……
侍鸾司还有一些人,他们的胆子更大,凑在一起嘀咕:“我要去割了老大头发……”
“我也早就看她不……不顺眼了……昨,昨天还把我鸡腿给抢了……”
“我……我们走……给她剃了……”
他们脚步虚浮,摇摇晃晃去剃奚尔鸢头发,晚霞明媚,这群人非常友好的询问一旁的两帝:“老……老垣,你,你们去不去?”
垣修一个眼神杀过来,犀利又清澈。
那人一抖,差点跪下,回过神来只见被他称作老垣的垣帝朝他嘘了一声,轻声道:“小点声,别吓着我。”
花溟:“……”
从早到晚下来,也只有花溟一个人还能保持清醒,他看着差不多了,摇摇晃晃扶着垣修站起来:“好了,喝够了吧,我们回去。”
其实他说让他们回去,但是妓院里已经没有几个人了,轻功好的去偷人家肚兜,武功好的去街上揍人,作死的甚至去找奚尔鸢阿七闹腾……
这一场大酒,当真是喝的异常精彩。
垣修被花溟架着,双颊染上红晕,比瓷娃娃还精致,他软软道:“花溟,走,去找宁千惜。”
花溟带着他往前,闻言笑了一声:“找他干什么?”
垣修眯眼笑:“叙旧。”
“有什么可叙的?”
“我觉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