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本宫很猖狂!-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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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天底下哪有一个妻子是不希望丈夫能够是深爱着自己的呢?
那不过是权宜之计罢了,西门佩瑶如何能够想到自己三年的深情却丝毫不曾打动皇甫舜的心,这个男人从来都没有改变,依旧冷漠冰冷,从未因为自己而有过任何的改变,西门佩瑶的心,没有一日不是心如刀绞的,以前总是想着能够得到他的人便就是最幸福的一件事儿了,但是现在却才明白,原来世间最痛苦的是,不外乎爱上一个根本不会爱你的人汊。
那种绝望,那种无助,让西门佩瑶每一日都处在水深火热里面。
西门佩瑶的手颤巍巍地从袖中取出了一个精致鎏金描花的香粉盒子,递到了皇甫舜的面前,轻轻地放在了皇甫舜面前的桌案上,哽咽着道:“舜哥,你说的那些子的话,我都记得,也知道自己不应该对你心存什么痴心妄想,原是我活该而已,可是……可是,昨日你让人送了这盒子的香粉给我的啊,舜哥,你知道吗?我真的高兴坏了,我以为你对我是上了心的了,你开始渐渐接纳我的了,舜哥,我真的开心死了,简直和三年前你与我拜天地时候的心情如出一辙,舜哥,如果不是这么激动万分的话,我又怎么会这么迫不及待地从宫中赶回来,而又不顾你的规矩擅自闯进了你的书房呢?舜哥,我真的是高兴坏了,所以,我管不住我的脚,也管不住我的嘴,我只是想听你当面告诉我,舜哥,其实你对我是与以前不同了,其实在你心里是有我的一席之地的,对吗?”
皇甫舜看着西门佩瑶放在桌子上的那个精致的香粉盒子,眼底闪过了一丝丝的讥诮朕。
白蘋洲特有的醉胭脂,竟然这个女人联想到自己对她动了心。
当真是讽刺啊。
皇甫舜的眉毛一挑,然后淡淡地看着西门佩瑶,道:“这些天皇上的身子不适,身为……驸马,这个是时候,本宫理应侍奉在侧的,但是奈何本宫又忙于朝政,自是无暇时常向皇上请安侍奉的,实在是难以尽一尽做女婿的孝道,所以本宫的心里面自然是十分不安的,都是你一个人,一直侍奉着皇上,所以,本宫心里面自是感激你的,所以这才送了你这盒子香粉的,三公主,你无须这般激动,说起来也不是什么珍贵的东西,你不嫌弃也就罢了。”
“不!它是我收到的最宝贵的一件礼物!舜哥,只要是你送的,那便是这天底下最珍贵的礼物!我又怎么会嫌弃的呢?我高兴还来不及呢!”西门佩瑶蓦地一喜,见皇甫舜的态度的确是有所转化的,虽然仍旧不是什么甜言密语,但是却让西门佩瑶的心里面说不尽的甜蜜蜜的,简直就像打翻了蜜罐是的,西门佩瑶喜不自禁,赶紧又道,“舜哥,你无须记挂着父皇的身体,你能专心为父皇处理政事,那才是真正的孝顺呢!还有啊,舜哥,父皇是很器重你的呢,所以啊这一次父皇卧病在床的时候,才全权让你帮着处理朝政,舜哥,你自是好好地处理政事即可了,父皇那边有我侍奉着就可了,你自是无须担心的,还有啊,昨儿晚上父皇还夸你的呢。”
“哦?”皇甫舜的眉毛一动,心里面却是一阵冷笑,昨晚上西门长风刚刚见了赤风,还真是难为他了,竟然还会有心思来夸自己。
皇甫舜便随口问道:“本宫刚刚着手处理朝政,所以许多事情都生疏得很,只盼着皇上不要责罚就好了,如何还奢求会夸本宫呢?三公主就不要玩笑了。”
西门佩瑶的眼睛晶亮晶亮的,笑嘻嘻地说:“舜哥,我又怎么会对你玩笑的呢,自是父皇看出了你处理得当才这么说的,而且啊,我听着父皇的口气,大有想在百年之后,让你接手这新龙的大好江山的意思呢,所以舜哥,你可一定要不负父皇的所望哦!”
我听着父皇的口气,大有想在百年之后,让你接手这新龙的大好江山的意思呢。
……
皇甫舜心中蓦地冷笑连连,若是那西门长风真的属意于本宫的话,那么他还这般一门心思地惦记着紫冷桀做什么?
哼!
外人再好,终究好不过自己的亲生骨肉。
只是可惜了,西门长风,你是断断等不到骨肉相认了。
“哦,既是如此,那么本宫便就要更加地努力勤谨了,要不然怎么能对得起皇上的一番信任呢?”皇甫舜对着西门佩瑶微微一笑,然后走过来到西门佩瑶的面前停下来,伸手将那盒子的醉胭脂拿起来,然后轻轻地放在了西门佩瑶的手上,大手顺势握住了西门佩瑶的小手,蓦地,皇甫舜感觉到西门佩瑶浑身都是一颤,他们虽然成亲三年了,但是这样的亲密接触还是第一次,西门佩瑶的脸一下子就红到了脖子根,浑身都在战栗着。
皇甫舜的笑意不达眼底,微微俯下身去,在西门佩瑶的耳畔一声呢喃:“自然也是不能辜负了三公主对本宫的一番厚爱呢。”
“啊”西门佩瑶感觉到自己的一颗心随时都会跳出来了似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了看皇甫舜,猛地一接触到了皇甫舜的眼睛,便又赶紧羞答答地转过了头来,睫毛紧张的抖动个不停,皇甫舜从来不曾这样温柔地对待西门佩瑶,所以西门佩瑶自然是激动难耐得很。
“舜哥,我……我真是……高兴……我……很是……欢喜……”西门佩瑶咬着嘴唇,声音小的不能再小了,但是却透漏着女子掩饰不住的欢喜。
皇甫舜看着西门佩瑶的表情,不由自主地一阵失神,自然是想起了另外的一张脸。
……
记得那一年,京师初雪,他和黎翦柔在皇宫不期而遇。
那一次是皇宫大宴群臣的日子,黎翦柔是黎瑞年的心头肉,自然也在邀请行列中,记得那个时候父皇曾经暗示过皇甫舜,让皇甫舜多在黎翦柔的身上下功夫。
皇甫舜自然是明白父皇的意思的,母妃是父皇心头所爱,所以父皇便格外的宠爱皇甫舜,父皇还有意传皇位给皇甫舜,但是奈何却已经封了大皇兄皇甫尧为太子,加之皇甫尧的正宫皇后的嫡出长子,皇后母家的背景又是不可轻易撼动的,最重要的时候皇甫尧办事一向稳妥,并无什么错处,若是轻易废除了皇甫尧,那么必定会引来朝政动荡,所以父皇只能让自己先暗中动作,等着假以时日,再水到渠成。
所以,皇甫舜一定要在当时举足轻重的丞相黎瑞年的爱女,黎翦柔身上下功夫了。
开始的时候,皇甫舜以为这是一场肮脏的利益交易,因为这样的交易,他已经看到了很多,不想自己竟然也有这样的一天,为了增加自己的筹码,而要娶一个女人。
一桩婚事,异常交易,在皇室中,早就是约定成俗了的。
皇甫舜心里面有着说不出的讥嘲和无奈,但是当他远远地看到在梅树下面安安静静赏梅的女子的时候,他的心顿时就不跳了,也许有的交易并不都是肮脏的,或许还会是让人怦然心动的……
皇甫舜那个时候,忽然就想起了,父皇曾经赐给自己一副大家名画,叫做《踏雪寻梅图》,上面画的就是一个雪夜赏梅的女子,一身白衣胜雪,衣袂飘飞,一脸的清高自许甚至能与红梅相较,那是皇甫舜最喜爱的一幅画,他以为画中的女子已经是世间最美丽最高洁的女子。
但是,在见到黎翦柔的那一瞬间,皇甫舜发现自己错了,而且是大错特错,因为面前的这名女子,不知道要比画中南哥的女子美上多少倍,安宁上多少倍,高贵过多少倍……
那种有生以来第一次怦然心动的感觉,让皇甫舜觉得心潮澎湃。
就那样,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脚步,一步步地走向了黎翦柔……
“黎姑娘,怎么一个人独自在这地方?难道不会觉得冷清吗?”皇甫舜记得自己控制了好久,才让自己说出的话不至于颤抖,但是一颗悸动的心却几乎破膛而出。
“四爷,难道你这地方冷清吗?这里,有白雪,有红梅,”黎翦柔的柔柔一笑,原本白瓷一样皮肤渐渐地变得比梅花还红,未开口就已经红到了脖子根儿,都是少女最惹人怜爱的娇媚,“现在,又有了四爷……”
现在,又有了四爷。
……
皇甫舜敢发誓,那是自己此生听过的最悦耳动听的一句话,因为那句话,他甚至很没出息地鼻子发酸,眼眶发涩,他很想放声大哭,又很想仰天长笑。
“那么以后,本宫都会陪着你赏梅,绝不会错过任何一场雪。”当时,皇甫舜这样一字一句认真地对黎翦柔说。
回答皇甫舜的是黎翦柔娇羞尽显的笑,还有落雪“簌簌”的温柔声音。
只是他们两人都不曾看到,皇甫尧那个时候正端着酒杯站在不远处,冷冷地看着他们。
皇甫尧心里面自然也知道黎瑞年的重要性,所以自然也不会错过与黎翦柔的这一次难得的接触,只不过他比皇甫舜慢了一步。
那个时候皇甫舜正背对着皇甫尧,所以皇甫尧看不到皇甫舜的表情,但是黎翦柔一脸的娇羞尽显,却让皇甫尧着实心里不是滋味。
默默地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之后,皇甫尧转身离去,没有半刻地停留。
……
西门佩瑶看着皇甫舜一直就这样深情款款地看着自己,不由得心跳如雷,这还是皇甫舜第一次这样认真地看自己,而且还难得看了这么长的时间,西门佩瑶记得,以前都是自己这么傻傻地偷偷地看着皇甫舜,但是这一次,皇甫舜却是这样浓情蜜意地看着自己,那眼神真的好深情,真的好让人陶醉,以至于西门佩瑶都觉得自己要醉在了皇甫舜的眼睛里面了似的。
“舜哥……”西门佩瑶羞涩地叫着皇甫舜,一脸的娇羞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小手轻轻地拉起皇甫舜的脸,抚上了自己的脸,轻轻地揉着,一下一下都是那么的甜蜜,那么的让西门佩瑶陶醉,西门佩瑶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舜哥……”
随着西门佩瑶的一声声的轻唤,皇甫舜的眼睛蓦地变得冷凝了下来,原本还是深情款款的一张脸,也顿时变回了那张、万年寒冰的脸,如果这个时候西门佩瑶抬头的话,一准会吓得尖叫。
一个人的表情怎么会变得如此之快?如此之大?
皇甫舜看着西门佩瑶小猫一样地在自己的手上蹭来蹭去,心也一点一点地往下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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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舜看着西门佩瑶小猫一样地在自己的手上蹭来蹭去,心也一点一点地往下沉。
三年了。
整整三年了。
自己和西门佩瑶已经完婚三年了,而她也做了皇甫尧三年的皇后。
不管自己甘不甘心,也不管她到底愿不愿意,错失的三年已经成为定局濉。
原本自己还誓言要陪她赏梅,绝对不会错过一场白雪红梅的,但是如今,自己却与她相隔千里,只有在梦中才能见到她姣美的容颜,听到她温柔的呢喃……
柔儿,这三年,是谁陪着你赏梅?
皇甫舜的心中都是苦涩酸楚,这三年来自己无时不刻都想着她,但是自己却只能这么想着,念着,爱着,除此之外自己什么都做不了,也不可以做,皇甫舜觉得自己是这世界上最懦弱无能的男人,明知道她在等着自己,明知道她心里面同样念着自己爱着自己,但是自己却只能呆在新龙,做什么劳什子的驸马豹!
可笑。
可悲。
可叹。
皇甫舜从来不觉得自己会有这样怯懦无用的时候,但是自己真的就只是一个笑柄,全天下人都看在眼里的笑柄。
皇甫舜回头看了看那副尚未完成的寒梅图,更是心如刀绞,皇甫舜缓缓地抽出了自己的手,不顾西门佩瑶一脸的落寞,皇甫舜走到了窗前,看着那空空如也的梅树,皇甫舜牵了牵嘴角,露出了一个苦涩地笑。
建业说的不错,冬去春来本就是理所应当顺应自然的,纵使自己一番情深,又怎么留得住这一树的红梅朵朵?
西门佩瑶不自在地看着皇甫舜,看着皇甫舜落寞无依,但是却又冰冷萧索的背影,她知道皇甫舜有心事的,所以很多时候她都很像与皇甫舜并肩而立,倾听一二,但是那也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西门佩瑶看着皇甫舜对着窗外的梅树发呆,心里面自是郁闷得很,心道,皇甫舜为什么这么喜欢梅树?
当年修建长情宫的时候,西门佩瑶曾问过皇甫舜可有什么要求,皇甫舜只说,别的都好,他不在意,但是却一定要种一院的梅树,西门佩瑶不得已连自己喜爱的茉莉绿萝都给放弃了,因此现在的长情宫到处都是梅树,只是这梅树只有冬天的时候才有些看头,其他三季都是难看得很,西门佩瑶不是没有抱怨,但是却也不敢多言,只要是皇甫舜的意思,她自然都不会反驳的,只是皇甫舜每每对着那些梅树黯然失色,西门佩瑶便不由得纳闷了起来。
西门佩瑶走到皇甫舜的身边,顺着皇甫舜的视线朝外面看去,越发地不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