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悍养成:酋长的爱妃-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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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起又问了几句涟几个问题,涟都一一回答,白起听罢,虽没有再说什么,但脸色却越发凝重了下来,脚下前往正殿方向去步伐也不禁加了些。
白起到达正殿时候,那些大臣们都早已经抵达正殿坐自己位置上等候白起大人到来了,今夜他们虽然都喝了些酒,但白起大人这样紧急地将他们召集正殿里,就是真喝多了酒,他们也知道事态严重性,这酒意也要瞬间清醒了。
包括囚牛内,今夜被白起召来大臣几乎都是白起得以信赖心腹,借着今夜王城中有宴席,召集这些大臣,也并不会太过引人注目。此刻正殿上下气氛都陷入了沉闷和紧绷之中,一个个大臣都沉着脸,他们还不知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让白起大人将刚刚散场离开宴席他们都召了回来,但这种紧张气氛是会传染,和这些沉着一张张脸甚至还冒着冷汗大臣们相比,静静地坐那闭着眼睛微微含笑微生则显得淡定了许多,他甚至还好心地开口安慰这些紧张得不行大臣们:“你们不必太过紧张,兴许白起大人只是有一些今日宴上不方便说事要交待予你们听罢了,如今三苗已经被白起大人带军赶走了,还能发生什么比这严重事?除非是天要塌下来了……”
经过微生这么一说,确起了一些安抚人心作用,正说话间,白起便已经涟跟随下到来了,正窃窃私语说话大臣们也霎时间安静了下来,纷纷回到了自己位置,起身:“白起大人。”
白起淡淡地点了点头,来到了上首位置,每一个大臣几乎都察言观色想从白起大人脸色中窥视出些什么来,但眼前这个男人只是神色淡漠而平静,让人什么也看不出来。
白起虽然没有将太多情绪表露脸上,但这一回,他显然也不愿意多说太多无用话,一来到上首位置坐下,白起便开口吩咐涟道:“告诉他们,都发生了些什么事。”
“是。”涟点了点头,方才言简意赅地将今夜召集大臣们理由告诉了他们:“白起大人王城里来了一位重要客人,就湛前去将诸位大人请到这里来不久之前,我们也才刚刚见到他,我想还是让他亲自告诉各位都发生了什么事会好一些。”
白起点了点头,允许了涟请求,涟看了他部下一眼,不多时,涟口中那位“重要客人”便被人请到了这儿来,见到他第一眼,这里绝大部分人就已经认出了他来,甚至还有大臣没能忍住,站起身来,指着那被带入大殿之上人,问了一声:“褚士?”
伯益身边出了名谋士褚士?按照常理,这叫褚士家伙这种时候应该好好地侍奉伯益左右才对,换句话说,他应该和他主人伯益一起侍奉首领姒纵身旁才是。
褚士没有理会众人充满揣测目光,他径直来到了白起面前,一丝不苟地行了个礼:“白起大人。”
白起没有功夫与他客套,他冷然地敛起了幽眸,声音也略显清冷:“褚士,这些虚礼都免了,将你来到这里目再说一遍。”
褚士低头称诺:“是。听闻白起大人凯旋,这本该是件喜事,眼下褚士来此说这些似乎有些不合时宜,但这也是不得已事,想必白起大人您也知道了,自打冬季之前,姒纵大人身体就每况日下,一直不见好转,就不久之前,姒纵大人便一病不起了,连床榻都下不了,白起大人您那些兄弟们和伯益大人一起,每日侍奉汤药前,如今眼见着姒纵大人恐怕即将要不行了,我才奉了姒纵大人和伯益大人命令,来到这里将这些消息告诉您,请您前往首领庭,姒纵大人也很想见您。”
“竟是……这样了吗?”白起原本微敛眼眸终于缓缓地睁开,这话从白起口中说出,也稍显沉重,但他眼底却始终像是一片湛蓝汪洋大海,让人探究不出半分喜怒来。
听闻这个消息微生显然也感到了有些意外,他不再说话,只是沉默地坐位置上,俊秀眉宇间微微拧起,但神色也尚且算是平静,就算是他,一时也无法说清褚士所言是真是假,这种时候,褚士说这些话,无疑是个敏感话题,谁都知道,白起大人手握重兵,前一阵子,姒纵大人想要伏兵要白起大人性命事,虽然只是一个没有公开秘密,但知道这件事人,恐怕也不少数,这时候要白起大人前往首领庭,很难不让人怀疑是不是一场“鸿门宴”,毕竟若是姒纵大人病危,要白起大人兴师动众前往首领庭是一件很不符合常理事,若只是姒纵大人想要趁着这个机会让白起大人交出手中兵权便也罢了,若是另有安排,这件事恐怕要变得加棘手……
可褚士来此,说到姒纵大人病重,恐怕撑不了太久时候,言辞恳切,不像有假……况且,没有哪一个统治者会拿自己身体开玩笑,尤其是像姒纵大人那样统治者,他可不是一个会为了达到政治目而诅咒自己要不行人。
微生能想到事,很显然白起也早已想到了,只是白起此刻反应都太过“寻常”了,就像一个听到自己父亲病重得即将不行忠诚儿子一般,他态度凝重,好像真相信了姒纵大人真要不行了,微生一时也无法肯定,白棋大人到底是怎么想,他又会怎样应对这件事?
白起那些大臣们,都是聪明人,其实重点并不于白起大人信不信姒纵大人真病危了,就算白起大人不信,可又能如何呢?他若连自己父亲病危了都不肯前往父亲身旁侍奉左右,这不是明摆着想要篡位政变了?这是一件得不偿失事,话若说得难听点,不管是不是出于真心,白起大人只要后阶段稍微忍耐一口气,胜利到后人仍然是他,只要姒纵大人……姒纵大人一死,这首领之位顺理成章地便是属于白起大人,他那些兄弟们无一个成气候,为人所知也没有几个,姒纵大人一死,哪有人可以是白起大人对手?难道姒纵大人真会将首领之位禅让给一个外人伯益不成?无论白起大人信不信,这一趟,是去定了……
“白起大人,您看……”白起那些大臣们,碍于褚士一个外人,还有不明立场微生场,一时也有许多话不方便说。
“白起大人,姒纵大人意思是,若您因为公事繁忙,也并不急于一时前往首领庭,姒纵大人身体状况虽然不容乐观,但这个春天想必还能熬得过去。”褚士态度一丝不苟,真让人揪不出错来。
白起轻叹了口气,接下了褚士话头:“无论父亲大人是否病危,这一回既然已经将三苗人赶回了他们该去地方,我也算不辱使命,本该再过几日,就亲自前往拜见父亲大人,将暂时由我代理兵权交还予父亲大人,眼下听到了这样消息,我很难过……”
“白起大人,您应该保重身体,姒纵大人身体暂且有恙,我们氏族乃至整个氏族联盟大小事,恐怕还得要您费心,您若倒下了,我们可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微生微微一笑,他并不属于白起部下,此刻他说话,这份量十有**也代表着夏后氏绝大部分中心长老院大臣们意思。
“是啊,白起大人,您应该保重身体,或许姒纵大人情况,并不如想象中那样严重。”场那些大臣们也纷纷附和,无论如何,褚士这个外人还场,很多事仍是不方便说,而微生此刻开口这么说,似乎是再一次有意向白起大人表明了自己立场。
“我请大家来这里,正是想要听听大家意见。”白起半倚靠着身子,一手支着头,缓慢地揉动自己太阳穴,神情看起来有些疲倦,这也难怪,刚刚才经历了一个冬季战役回到禹康城不久,又要招待远道而来檀舟,一直到现,白棋大人都还未休息过,就算是铜铸人,这样下来也要吃不消。
“白起大人,依囚牛之见,十二大氏族部落才刚刚形成稳定联盟,若是这时候传出姒纵大人身体状况不容乐观消息,只怕有损无益。”囚牛虽然年纪大了,但一向对白起忠心耿耿,他很清楚,为了这联盟形成,白起大人耗费了多少心血。
“是啊,白起大人,姒纵大人若是身体能够得以康复便好,若是真出了什么问题,夏后氏内部只怕要先混乱起来了。”
“到时候,就算部落联盟没有出现瓦解危机,为了争夺这个联盟首领之位,恐怕也要发生对我们夏后氏不利事。”
“但白起大人并不能因此而置姒纵大人于不顾,就算要前往首领庭,您或许也得换一个名目……姒纵大人病危事,目前还不应该走漏了消息。”
有囚牛打这个头,白起大部分大臣也都纷纷附和。
“你们说都有道理。”白起顿了顿,挥了挥手,让大家都安静了下来:“父亲大人事不能再耽搁了,明日一早,我便启程前往首领庭拜见父亲大人。”
“您刚刚才将三苗一族为我们带来危机解除,立了这样大功,想必姒纵大人要为您设宴嘉奖才是。”微生好似与白起默契十足一般,恰到好处地提道。
白起点了点头:“就按微生说办,明日便将消息告诉所有人,除了涟和湛之外,我将亲自带领一些此次战役中立下大功部下一同前往首领庭,接受父亲大人嘉奖。只是此去恐怕又要离开些时日,禹康中事务,囚牛,又要劳你与大臣们多多费心了。”
“哪里话,能为白起大人分忧,是我们荣幸。”囚牛受宠若惊,颤颤巍巍地起身,若不是白起抬手制止了,他这把老骨头恐怕又要就这样跪下去了。
……
事已至此,白起果然神色疲倦,命众人都退下了,回到寝殿时候,早已经是深夜,大概不用多久,这天就要亮了,他原本以为等他回来时候,那孩子应该已经睡下了,但令白起没有想到是,待他推开了门,从床榻边沿,竟是蹿起了一道娇小身影,那张小脸毫不掩饰地写满了担忧和焦虑,一见了他,她便想也不想地朝他跑了过来,看那模样,一脸清醒,哪里有半分睡意?
“白起?”孟青夏没有料到白起这一去竟然是天亮了才回来,足以可见到底是发生了多么棘手事。
白起微微一顿,然后淡淡地弯起了唇角,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将这个这样晚了还不老实睡觉小家伙给抱了起来:“你担心我?”
这话充满了揶揄,也是,白起是什么样人,运筹帷幄,心思莫测,哪里还轮得到她这样一个连自己都照顾不好人来担心他?
况且……他这,还能发生什么值得她担心事?
孟青夏也无暇顾及白起口气中揶揄,她顺势搂住了白起脖子,坐他手臂上,低下头来看他:“你为什么这样晚才回来?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白起似笑非笑地挑唇,云淡风轻地丢下了句:“不是什么重要事,睡吧,距离天亮,你还可以再休息一会,到时候,又有忙了。”
距离天亮?他要去哪?
孟青夏一愣:“你意思是?”
他会带上她?
白起笑了:“不带上你,难道又要等你像上一回一样,途中又经历些什么我不知道事?”
102 风雨将来
白起是打着前往伊洛首领庭接受嘉奖名目出发,加上有千里迢迢从首领庭来到这里储士为证,没有人会联想到白起此去,事实上是因为姒纵病危了,他情况并不太好,没有人会将白起此行与夏后氏乃至整个部落联盟体积将发生一场剧变联系到一起。
这是孟青夏第二次来到伊洛,上一次来,没有给她留下什么好印象,白起此行带人并不多,加上涟和湛等白起心腹,不过二十来人,随行还有微生和储士以及他们部下,当然,他们并不算入白起部下之中。
一路上,白起表现都很平静,让人揣测不出丝毫端倪来,前往伊洛行程虽然有些紧张,但白起也没有带人特意为了赶路而赶路,到了夜里,他们则背风处生火歇息,照常以天为被,以地为榻,只是白起反应虽然平静,可涟等人态度却分明时时刻刻处于戒备之中,孟青夏就是再傻,也不会真将此去当成接受嘉奖这样好事来看了,可白起明显没有要与她多解释些什么意思,孟青夏虽满腹疑问,也时常是欲言又止。
这几日,因为风尘仆仆地行途,孟青夏吃得并不多,她早该习惯了这样风尘仆仆,只是这一回,明显要比任何时候都心事重重,她可没心情把这一趟当作游玩,敞开肚子吃喝。
前方火堆烧得正旺,日子一天天地暖和起来,即使是入了夜,孟青夏也并不觉得寒冷了,兴许是因为白起身边久了,耐力和警惕性都与日俱增,胆子也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大,虽然白起不,将她一个人丢火堆旁,她也没有什么好怕,这时候就算把她一个人丢到大漠里,恐怕也不会立即就死去,此刻孟青夏正坐火堆前,手中握着木棍,木棍贯穿着一只已经去了毛兔子,正火堆上焦烤着,除却啪嗒啪嗒时而冒出烧焦火星子味道之外,渐渐地也冒出了些生肉烤熟香味。
孟青夏不知正出神地想些什么,连那兔子已经许久没翻身,一面肉都已经烤黑了仍不自知,火光照耀她白皙面颊上,染上了一层红扑扑光晕,她漆黑瞳仁里倒映着这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