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悍养成:酋长的爱妃-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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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起什么也没说,只将孟青夏后箭肩拔去,动作很,这样至少可以大地降低痛苦,但饶是如此,仍是将原本疼晕过去孟青夏又给疼醒了,她就是再冷静一个人,这时候都不禁疼红了眼眶,一张痛苦小脸看起来可怜极了,充满怨怒地看着白起,可此刻她早已疼得说不出话来了。
白起不冷不热地扫了她一眼,皱了眉:“你还死不了,不准这样看着我。”
湛一旁看得目瞪口呆,白起大人分明是安抚那一脸迷茫甚至有些恐慌小奴隶,可说出口话却一点也不温柔,甚至有些愠怒地斥责了她一声:“哪危险往哪钻,不想活了?!”
这话让孟青夏委屈了,她就是想活才想躲啊,可是……
孟青夏那可怜兮兮目光确看得白起有些心烦,这莫名焦躁气虚对于一向冷漠无情白起而言,是极其罕见,他迅速起身,沉着脸命令湛道:“你来看看她。”
湛听罢,只能硬着头皮上了,毕竟这些人里,只有他还略懂一些医术,白起大人冷冷注目下,湛感到压力极大,但还是不敢松懈,仔细地检查了孟青夏伤口一番,又简单替她初步止血包扎后,这才立即向白起禀报道:“白起大人,所幸并没有伤及这孩子要害,但眼下我们还是赶到落脚地方才好,否则这孩子伤势恐怕就要不妙了。”
不妙?那她会不会死……
白起什么话也没说,只浑身冷得可怕,一把将孟青夏抱了起来,放回了马背上,自己也随之上马,孟青夏只感到眼前一片黑,再一次紧紧地贴上了那道温热胸膛,被他护于斗篷之下,免予肆虐风沙侵扰,此刻她就连呼吸,都满满都是这个男人危险而又强硬气息……
马颠簸触动了孟青夏伤口,让孟青夏疼得只能紧紧咬住了自己粉嫩唇,白起虽脸色冷得可怕,但还是低头看了她一眼,随手将斗篷一角垫入了孟青夏屁股下面,好让她好受一些。
孟青夏一向冷静,甚至胆大包天,唯有一提到死,她感到十分不甘,靠白起怀里,孟青夏脸色苍白,听着白起强而稳健心跳,自己却危旦夕,孟青夏一脸郁闷,颇为虚弱地挨白起身上,小声地嘀咕:“白起,我会不会死……”
“想死,没那么容易。”白起眉间皱得紧了,身下马速也不禁了,好有白起将她护斗篷之下,若非如此,这样马速,那肆虐风沙只怕要让她吃不消了。
怎么分明是安慰话,从白起口里说出来,满满都是威胁味道呢,怪冷,怪可怕……
但得到白起保证,不知为何,孟青夏还是感到一阵心安,孟青夏这副身子,近吃了不少苦头,此刻是连眼皮都睁不开,精神萎靡。
058 温馨一下
好不容易找到了湛口中所说可以落脚歇息散民部落,之所以称之为散民部落,只因这个以游牧为生小部落时常居无定所,听说是从北边来,一共就二十几口人家,他们应该是战乱中遗留失散中原地带流民,不依靠任何强大氏族庇护,慢慢地这片土地上生育子嗣,才形成了如今这个二十几口人散民部落。
白起一行人到达时候,他们见到白起麾下有这么多人,一个个还都带了武器,骑都还是高头大马,看那气势,便不像是普通人,这些居住这里散民简直要吓坏了,近黄河流域常有战乱发生,他们每天都胆战心惊,生怕被殃及,好湛一通好说歹说,才让他们了解了白起等人来意,那小部落老族长也是个极为明白事理人,连忙让了好些个帐篷来,请这些尊贵客人歇息,听说他们之中有人受伤了,这小部落中一些妇人也极为热心肠,忙着烧热水和准备干净衣衫,只可惜,他们之中并没有会医术人。
孟青夏早已意识模糊了,浑身发起了滚烫烧来,她靠白起身上,秀气眉头皱得紧紧,就连这原本苍白小脸,也发出了病态红来,嘴里嘤咛着也不知道胡言乱语些什么,湛所说坏一种情况发生了,本来孟青夏所受那支箭也没中要害,只是近她接二连三地出状况,身体情况也大不如前,好不容易禹康时候将身子养好了一些,现又变得娇滴滴了,一点伤没处理好,都会引发感染,继而就会浑身发烫,搞不好是会要人命。
孟青夏身子这样烫,白起立即皱起眉来,就连脸色也阴沉得可怕,他立即翻身下马,亲自抱着孟青夏,孟青夏甚至已经迷糊得抱住他脖子都做不到了,她脑袋趴白起肩膀上,滚烫脸颊贴着白起颈部,她只觉得白起肌肤总是冰凉凉,蹭上去舒服极了。
“疼……”也不知是不是因为下马时候牵扯到了她伤口,孟青夏闷哼了一声,就连被白起抱着身子都不安分地弓了起来,缩成了一团,这样不安分,只会让好不容易才不怎么流血伤口重被扯开而已。
白起冷下脸来,带着孟青夏往帐子里走去步子也越发了一些,边走,还边冷冷地丢下了一句:“湛。”
被点到名字湛忍不住面色一变,浑身打了个冷战,却还是硬着头皮嘱咐了身旁部下要准备东西,然后一脸视死如归模样随着白起去了,谁让这里只剩下他一个还算是略懂医术呢?
大帐内还算暖和干净,孟青夏浑身是血,瘦得可怕,也脏得可怕,要换作往常这个时候,白起才不会让她就这样浑身脏兮兮地躺床上,但这一回,白起非但没有计较她浑身脏兮兮血,甚至还为她染了一身血也浑然不意,只是冷着脸坐一旁,亲自看着湛为孟青夏治疗。
湛从未像现这样紧张过,他侍奉白起大人也有些年头了,出生入死都没像现这样双手发抖过,可现白起大人就坐一旁,冷冷地看着他,脸色不大好看,甚至浑身散发着阴冷杀气,湛感到一阵寒意背后蔓延,他从未见过白起大人发这样大脾气过,即使当年,白起大人被他父亲将年纪不大他丢到了禹康不闻不问,即使他很有可能随时就死于那些不愿意臣服一个乳臭未干小子大臣手中时候,白起大人也不曾像现这样发这么大脾气过,要知道,白起大人心思比任何人都要讳莫如深,即使他满手鲜血,刀刃舔血,都能表现得那样优雅,让人琢磨不透,像这样还未开口就已渗透出刺骨寒意与暴躁情形,还是头一回……因为一个微不足道小奴隶?
虽然湛也觉得,这小家伙要是就这么死了挺可惜,可依照白起大人性子,绝不可能会为了一个无足轻重奴隶大动肝火……
白起施与巨大压力下,湛已经强作镇定,也还是冷汗直冒,他得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医术并不是他擅长东西,可眼下若他出了一点差错,湛一点也不怀疑白起大人会不会要他陪这个“英勇护主”小奴隶一起去死。
虽然他并不讨厌这小家伙,可要他陪她一起去死,那也未免太过分了些……
就这样强大压力之下,湛对待孟青夏伤势严谨程度,比侍奉自己亲娘还严肃认真几分,终于,哆哆嗦嗦地替孟青夏伤势系好后一个结后,湛长舒了一口气,抹了抹自己额头上冷汗,后退几步,向白起禀报:“白起大人,这孩子伤已经处理过了,并不碍事,正如我先前所说,那箭并没有射中要害,只是身体发烫……恕湛对此也无能为力了,凭借记忆,湛只能勉力为这孩子准备一锅对她伤势有好处汤药,如果明天她烧能退下去,想必伤势也不足担忧了,倘若这高烧不退……”
湛说这句话时候,心底都忍不住咯噔一抖,悻悻地抬眼偷偷观察白起大人脸色,只见白起面上一沉,但还是语气平静,并没有将这团火气撒到无辜湛身上:“你出去吧,让人将热水带进来,今天你们也都累了,吩咐下去,让他们都好好休息,别伤了身子,耽误行程。”
湛闻言,立即如蒙大赦,跑得比兔子还,他生怕今天白起大人会不会为了一个小小奴隶一反常态继而霉运将落他无辜湛身上,好白起大人始终是白起大人,公私分明,从容公正,但即便如此,刚才帐内那段时间,对湛而言,仍是人生中恐怖一段经历了。
这一夜孟青夏大概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居然阴差阳错地得到了这世上每一个人想也不敢想好待遇,她伤势虽然被湛处理过了,但浑身仍高烧未退,身体虚弱得很,甚至连喝药力气也没有,迷迷糊糊之中,她感到有人将她从榻上扶了起来,动作很轻,喂了她几次汤药,可她就是死活不开口,即使开口了,也不老老实实咽了下去,终于,她这不配合行径失去了他难得温柔对待,她鼻子被人捏住了,失去了空气,她本能地张了嘴想要呼吸,就此时,一大口汤药趁机灌了进来,呛得孟青夏剧烈咳嗽了起来,终于恼火地醒了过来,她大概有些烧糊涂了,脾气也是前所未有大:“混蛋!是谁,为什么这样对我……”
混蛋?
白起幽深蓝眸忽然敛起一道危险光泽来,但难以掩饰见她醒来那一瞬间紧绷神色有所放松,孟青夏刚刚骂得痛,可睁开眼,便对上了那样一双让她做梦都忘不了蓝眸,此刻她也正靠白起身上,身旁有擦拭过拧干毛巾,整个大帐除了他俩,并无别人,竟是……白起亲自侍候她?
孟青夏无辜地眨了眨眼睛,刚刚那气势也瞬间蔫了:“白,白起……”
见她这副立即转了态度模样,白起似笑非笑地勾起唇角,冷笑了一声:“不是混蛋了?”
危险,太危险了。
孟青夏缩了缩脑袋,顿时觉得一股委屈感排山倒海而来,为什么受伤总是她?三番四次逃跑不成,为他受伤了,竟然还要看他脸色。
本以为白起大概不会给她好脸色看,可令孟青夏意外是,白起竟然根本不与她追究刚才胡言乱语之事,他仍一手端正她身体,一手将那苦涩浓浓汤汁递到了她嘴边,有些霸道地命令道:“张嘴,喝。”
“我……”孟青夏立即皱起了眉头,这里医术落后不说,汤药还一副比一副苦涩。
不等孟青夏拒绝,白起已经一把将那汤汁灌了进去,孟青夏脸色大变,大有些愠怒,可白起逼视之下,她不敢吐出来,只好老老实实地咽了下去。
此刻孟青夏心中委屈感浓烈了,她伤口还疼得很,动一动就会牵扯到伤口,旧伤未愈,又添伤,她就不该替白起挨了这倒霉一箭,就应该让白起自己也吃吃看这恶心汤汁才好!
见这孩子满腹委屈,又敢怒不敢言模样,白起将她放了回去,语气却低沉悦耳,是孟青夏从未听过和缓,他好像是为了刚才灌她喝汤药一事而解释:“这能些让你这一身毛病好了,我身边不需要总是受伤人。”
孟青夏一愣,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睛,也不知道是不是身为宠物灵敏嗅觉之故,她还挺会顺竿上爬,见白起语气温柔了一些,她竟然反而大胆了一些,嘴里抱怨道:“可总是受伤也不是我愿意,跟你身边才老受伤,今天也是因为你……”
“不会再有下次。”白起忽然开口,听得孟青夏一怔,直勾勾盯着他,好像没听明白一般,这是什么意思?这骄傲自大野蛮人也会承认是他错误才连累她受伤?
白起扫了她一眼,又好气又好笑:“算了,闭上你眼睛……还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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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二
059 玩弄政治(二更)
因为孟青夏缘故,白起等人不得不耽误了行程,好白起威逼利诱这下,这一向并不怎么老实小奴隶十分配合湛对她治疗,烧退了那一切都好办了,只要稍稍注意着点,还不至于要了她命。
这两天孟青夏都下不了床,好不容易好一些了,她已经恨不得能立即下床活动活动筋骨,这接二连三霉运倒是让她对“床榻”那地方产生了畏惧感,一出什么事,她准得躺上一阵子,就说近,她能活蹦乱跳地外头活动日子也实屈指可数。
这天孟青夏身子好不容易好了一些,趁着白起又不,心里便又有些蠢蠢欲动了,刚想下床往外头去,帘子便被人掀开了,一看竟是有好几天不见阿修和阿观,孟青夏神色一滞,小脸便有些垮了下来。
阿修与阿观一见孟青夏表情不对,也知道是前一阵子自己对她实是太凶了,让她心有余悸,这两兄弟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将端来汤汁放了案上,自从那日孟青夏中箭一事后,这两兄弟简直是对孟青夏另眼相待,这会对孟青夏态度也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变:“你是不是还生我们兄弟气?其实我们以前不知道原来你也是个英勇好汉,我们还以为,你只是个成天只会给白起大人惹麻烦麻烦精。”
阿观听罢,立即附和阿修:“是啊是啊,你可真是了不起,年纪不大,可是我们谁也没想到你会为了白起大人而舍身。听说前两天你处于危险之中,我们也为你捏了一把汗。”
这两个年轻少年性情直率,厌恶一个人,则成天没有好脸色相待,一旦对一个人改变了印象,也会诚恳地表达自己对她态度转变。
阿修阿观这话说得孟青夏满腹郁闷,可也不好直说,她哪里是什么英勇好汉,为了白起而舍身?她第一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