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骨颜,一代妖后-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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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景年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微微皱了一下眉头。
“皇上怎么了?”柳云儿关切地问道。
“朕,不举!”景年说道。
“啊!”柳云儿大叫了一声,身子也不自觉地坐了起来,此刻的她,坐在皇上的身边,看着皇上。
“柳妃为何这般惊讶?”景年似乎并没有任何的放不开,也没有丝毫的要遮掩的样子,仿佛这只是一件寻常到不能够再寻常的事情。
“那皇贵妃的
孩子是如何生的?”柳云儿问道,皇帝子嗣不多,只有皇贵妃的一个孩子。
“皇贵妃的孩子,是朕的,不过在她生了孩子以后,朕就------不举了,许是因为看到了皇贵妃生孩子的过程,让朕觉得心肝俱裂,所以,朕就不行了!”景年说道。
“那皇上为何每日在皇贵妃的殿中睡?”柳云儿始终不知道,为何一个男人要睡在让自己不举的女人的身边。
“柳妃也看得出来,朕不是一个喜欢服输的人,在哪里跌倒的就在哪里爬起来,朕觉得这件事情的症结始终在皇贵妃的身上,所以,想从她那里找到治愈的方式,朕才二十几岁的年纪,如果现在就不举,那以后的日子还长,朕也是非常难受的!”景年微微眯着眼睛说道。
柳云儿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怪不得朝中的大臣每日都在说皇上去皇贵妃寝宫的事情,他却还这般坦然,并不将这件事放在心上,皇上今日向她解释了,她就懂了,原来如此。
“那----”柳云儿的眼睛瞥了一眼皇上的下身,那里果然没有撑起来,确实是“不举”的,自己这般的貌美如花,今夜又是这样性/感撩人,如果他还不举,那只能说明,他是真的不举了,那自己此生,岂不是要“守活寡”?顿时一阵心凉。
不过随即,她想到,皇上“不举”的症状既然是皇贵妃生孩子吓出来的,并不是天生不举,那肯定还有治愈的希望,她希望皇贵妃尽快把皇上治好,只有治好了,她才能够享受幸福。
“柳妃,今夜,对不起!”景年说道。
柳云儿一脸尴尬,说道,“皇上说的哪里话,臣妾,臣妾也希望,皇上早日好起来的!希望皇贵妃能够治愈皇上!”
“那柳妃,今夜就这样睡吧!”景年说道。
柳云儿觉得浑身都不得劲,说了一句,“好吧!臣妾睡了!”
景年却是没有睡着,怎么今夜自己会在另外一个女人这里睡觉,心里像是长了毛一样,始终不能安睡。他抬眼看了一眼窗外,不知道宁夏在干什么?第一次不在她的寝殿过夜,她睡得可好?大雪依然是纷纷扬扬的,从天空飘落。
天地一瞬间变了这般安静,夜,已经深了。
今夜,他总算是长久地解决了一件心腹大患,想必柳云儿此后定然不会再缠着他了。
此时的宁夏,始终心绪不宁,今日不知道怎么回事,眼皮一直在跳,直到上了床,还有些心悸,仿佛犯了心脏病,而孩子又在她的身边哭,抱起了孩子,心还是跳得很快,她没有心脏病啊,怎么如今会这样?宁夏心里始终慌乱,叫来了德馨,让她速速去太医院请司徒明磊,德馨对这件事情,自然是非常谨慎的,她去了太医院,回来后,附耳在宁夏的耳边说了几句:司徒大夫没来,好像是借故推脱的,不到皇贵妃的寝宫来,所以我叫来了另一位大夫。
宁夏躺在床上,自然是有些疑虑的,不过却没有放在心上,这位大夫开始诊断,最终也没有诊断出什么病来,说许是皇贵妃这几日心内有什么事情,今夜只是发生在她身上的偶尔的动作,这种病情不会持续很久的,还请皇贵妃放心。
宁夏点了点头,继续睡下了,可是辗转反侧,始终睡不着,她披衣起床,看着院中的雪越小越大,以前的时候,她最喜欢下雪的日子,无端地觉得天地苍茫一片,谁也看不见,天地之间,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
德馨要陪她,她没同意,一个人走到了院子里,绕着这皇宫走了起来。原本前几日自己有些厌烦这皇宫的,可是今日,许是这皇宫都埋在了大雪之中,一切都显得那样干净纯洁了,还是因为这里已经没有人了,一片死寂,现在已经是及膝的大雪,寻常人等都不出来的,宁夏走起路来亦是很艰难的,不过,也正是这种艰难,才让她有了一种孤身一人的感觉,她走过中宁殿,里面的灯早已熄了,只点着几盏通夜长明的蜡烛,烛火闪着微弱的光,亦是这种光,让她的心里温暖极了。
她没有进去,继续往前走,走过美目湖,美目湖里已经结了冰,美目,顾名思义就是美人的眼睛的,现在已经被一层冰蒙住。
冰雪扬起宁夏的长发,她披了一件大红色的斗篷,白雪红衣,煞是显眼,亦煞是好看,宁夏的脚步很慢,地下的情况也决定了,她走不快,慢慢地走到了华灯初上,昔日,她曾经从这里跳入了水中,被花雄所救-----
她慢慢地上桥,一步一步地,免得积雪会让她滑倒,她提着里面穿着的大红的裙裾,慢慢地上桥,走到桥顶的时候,却猛然看见了一个人——当今的皇上,亦是她昔日的先生。
其实,她和先生的距离虽然近,可是要看清彼此却是不容易,因为风雨满天,似是硕大的片片鹅毛在随风落下,而他们都穿着斗篷,戴着帽子,遮挡得很严实,所以要看清彼此并不是那样容易。
可是,他们却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对方。
“先生!”宁夏的眼泪已经湿了眼眶,喷涌而出,两个人在这皇宫中不是日日见到么?方才他还听自己弹
了《雪中情》呢!为何,却像是两个久别的人见到那般的感触良深,宁夏的心里涌动着一股热流,在这个冰天雪地的日子,显得尤其火热。
“宁夏!”皇上亦是吃惊地喊道,方才,他在柳妃的宫中睡不着,看她睡着了,便一个人出来了,想不到却碰上了宁夏,而且,偌大的皇宫,两个人竟然在这里相遇了。
是命定的缘分,还是两个人心有灵犀?
“宁夏,天这般冷,你落下寒疾可怎么办?”他走了一步,上前握住宁夏的手。
“不妨事!我方才在睡觉,可是不知道怎么,心突然咚咚地跳起来,跳得我好难受,仿佛心悸一般,大夫也看不出来什么毛病,我闲来无事,就出来了。先生怎么也出来了?”宁夏现在,躺在先生的怀中说道。
景年狠狠地闭了下眼睛,今夜他在柳妃的房中安寝,她就心悸,她应该不知道自己去了柳妃的寝室才是,命中注定,他和她才是一对,如此分不开,如此缠绵悱,如此情定前生。
“我刚才去了柳妃的殿中,亦是睡不着,所以出来了!”景年说道。
宁夏的心中一凉,他方才说自己在柳妃的殿中睡不着?在柳妃的殿中,睡?很明显,他和柳云儿已经睡过了,她早就知道有这样一日的。
☆、114。再次怀孕!
“皇上,臣妾在这里待得时间也长了,现在觉得有些冷了,想回去!”宁夏说道,口气是冷冷的,其实,她知道这样做是不对的,显得自己那样小气,那样放不开,可是,哪个女人面对自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睡觉的时候,会那么大度?她管得了自己的心,却管不住自己的情,纵然她想再理智也是不行了,尤其,宁夏从现代而来,对这种一夫多妻的事情尤其容忍不了祧!
他竟然和别的女人睡过了。宁夏的心里绞痛起来。
她擦过景年的身子就要回宫,腰却在后面被景年抱住。
“宁夏,这种干醋你也吃?”他的声音宠。溺的要命,宁夏的心禁不住化了,她没有说话。
“若是我和她睡了,现在如何又起来了,不是应该沉浸在温柔乡里的么?”景年在后面问她。
宁夏只是不说话。
“你怎么不问问事情是怎么发展的?”景年又在她的背后问话。
一连问了几句,宁夏都始终未答话。
“今夜,我可以安心地去你的寝殿里了,宁夏现在可行了?”景年问道。
宁夏低了一下头,亏得到了现在,他还能问得出这种话,别的皇帝有的夜。御几女,景年不过只是想有两个,算不得过分,可是,她的心里还是过不去。
宁夏没有说话,心里始终都憋着一股气,要走,可是景年把她抱得紧紧的,她挣脱不开,“今夜孩子和我睡一张床!珐”
宁夏好不容易找了这个蹩脚的借口。
景年笑笑,“孩子让乳娘抱走!我今夜,为了你,连自己的名声都不要了,今夜在这里又遇到了,我想你了,宁夏。”
“你?名声?”宁夏不解,“什么意思?”
“你让我去你的宫殿住,我才告诉你!”
宁夏白了他一眼,轻叹了一口气,说道,“那走吧!”
纵然他有了许多的女人,亦是他的身份使然,封建社会的男人大抵如此,即使在现代,许多男人不是不想,只是不能,而皇帝,有了能的特权了,为何为了宁夏而放弃?而且,当初宁夏答应他要当他第二个妾的时候,亦是知道他此生,身体不是属于宁夏一个人的,虽然这般安慰自己,可是宁夏的心还是那般难受。
接着两个人携手走下华灯初上的拱桥,去了宁夏的“衷宁殿!”
孩子早已不在宁夏的床上了,方才,她出去的时候,因为害怕孩子自己一个人在床上有危险,所以提前让乳娘抱走了,德馨也睡了,整个“衷宁殿”寂静无声,宁夏刚刚拿了火折,准备把蜡烛点燃,手却猛地被景年按住,说道,“夫妻俩在一起还需要点灯么?”
接着,他就在宁夏的脸上,脖颈上啃。吻了起来,那样热烈的,宁夏的脸已经涨红,纵然她在男女之事上很开放,可是也只是和先生在一起的时候开放,她的双手攀上了先生的脖子,两个人激吻了起来,这样的时刻,已经许久没有了。
先生把宁夏横抱起来,放到了床上,纵然今夜没有灯烛,可是,他对“衷宁殿”已经无比熟悉了,哪一个角落有什么东西,他都清清楚楚,他脱掉了宁夏的衣服,揉上她的胸,声音沙哑着和宁夏说道,“你知道我也今夜和柳妃说的什么?”
“什么?”宁夏闭着眼睛,似是在喃喃地说道。
“朕还是不告诉你了,免得日后你奚落朕!”景年今天晚上似乎特别热烈,毕竟距离两个人上次已经好久好久了,而且,上次,两个人也没有成功,宁夏就生了。
他的手在揉。搓着宁夏的胸,宁夏的手触到了他的下;身,已经感受到了他的火热,纵然是无数次了,可是宁夏还是会脸红心跳,宁夏或许不知,纵然她在外表上,没有柳妃那般柔美风。***,可是在床上,她却是开放而热情的,柳妃比起她来,实在是及不上她的十分之一,或许是因为她认识景年的时候,两个人就没有距离,如今过了这许久,现在她知道了景年是当今的皇上,可是先前的那种印象却是挥之不去,对他的态度还如从前那般。
这次大概因为景年实在忍不住了,所以两个人的前。戏很短,景年很快就进入了宁夏,动作很猛烈,宁夏因为许久都未有过这样的状况了,所以感觉有些筋疲力尽,都有些虚脱的感觉。
景年终于躺在了宁夏的身边,在喘着粗气,他一把揽过宁夏,抱着她沉睡起来,只有这个女人,让他感觉得安全,柳云儿等人,丝毫入不了他的眼。
第二日清晨,两个人用膳的时候,宁夏问道景年,“你是如何和柳云儿说的啊?”
景年往宁夏的耳边凑了凑,说道,“此事有损朕的清誉,不能告诉你!”
宁夏白了他一眼,难道他自毁清誉?
看他神神秘秘的样子,宁夏不再问了。
这个冬天,景年没有烦心事了,因为他已经把柳云儿的事情彻底解决了,纵然柳云儿知道她每日宿在“衷宁殿”,即使她心里有什么话,亦不好说的,因为皇帝要治好自己的“不举”
tang,皇上已经告诉过她,这是自己的私隐,嘱她不要告诉外人的,纵然她有天大的胆子,也是不敢过问景年,亦不敢往外说。
很快就过年了,宫里人人行色匆匆,喜气洋洋,都在忙碌着,打扫着,宁夏也觉得很高兴,今日太阳高照,是一个好天气呢,宁夏和德馨到园中游玩,看见了柳云儿!
昔日,宁夏要给柳云儿请安的,不过今日,世易时移,宁夏的地位已经凌驾于柳云儿之上,虽然不服气,可是柳云儿只能给宁夏行礼!
其实那晚的事情,宁夏极想知道的,可是又不知道如何开口问,只能找一些不痛不痒的话题,说道,“今日的天气很好啊!”
“是啊!”柳云儿也开口,接着她似乎有什么事情,屏退了身后的迎紫,宁夏看她的神情,似乎有什么事情,不想让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