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骨颜,一代妖后-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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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欺瞒自己到什么时候?他当真是做大事之人,到了这种时候,竟然这般气定神闲。
景年只是把宁夏拥在怀里,抚摸着她的发丝说道,“不会!有我在,我定然不会让朝中的大臣对着你说一个‘不’字!”
“可是,先生,你只是绿林军头领的助手,朝中大臣如何会听你的?”因为两人拥抱着,所以,看不清彼此的表情。
宁夏只能听到先生的心在咚咚地跳着,他说,“这是一个男人对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发的誓言,你都听不出来么?”
宁夏闭了一下眼睛,终究什么都未说。
今夜,宁夏无论如何都不让景年留下了的,想起从前,她竟然那般对待当今的圣上,万岁,而且,那天晚上她还“寸量”过他那里的,当真----,想想当真是脸红!
从今往后,她要和他拉开距离了!
“先生,今夜你还在这里住么?”宁夏问道。
“你想么?你想让我在这里住么?”
宁夏摇了摇头,“不想!”
景年问道,“为何?”
“我----我不知道!你出来这么久,不想你的妻妾么?你的妾不是一个外族女子么?”宁夏想起来,那日朝堂之上,皇上确实说过,他的皇后不爱读书,皇贵妃是外族人,不懂汉话;他还有一房妾侍,是后来新娶的,景年已经告诉过宁夏了,她一直知道皇上又娶了一房新妃,却未和先生联系起来。
现在,她知道了,眼前的人不是乔易,而是景年,景年有一妻两妾。
“我向来就未喜欢过她,我不是早告诉你了,在我心里,只有你一人!”景年捧着宁夏的脸说道。
宁夏定了定神,说道,“我今日来月事了,要不然你改日再来吧!”
“当真?”景年隐约记得她上次来月事的时间,推算一下,今天也是差不多了。
“真的!而且,刚刚审过这个案子,我心情不好,皇宫里的人,今日高高在上,明日便是庶民,打入冷宫,在这皇宫里面,始终不得自由!”宁夏心里烦乱极了,说道。
景年也是微微皱了皱眉头,说道,“我早就说过,这万里江山,看似平静,其实内里波谲云诡,我何尝不想有一日与你放歌塞外!可是,这终究不是办法,宁夏,有时候,许多事情,不是要逃避,而是要面对!”
宁夏看着他的样子,双手负立身后,那副指点江山的样子,确实江山在他的心中。
“先生,我今日很累了!”宁夏说道,“我想睡觉了!”
“现在天色尚早,我留下来照顾你好么?”景年看着宁夏的样子,问道。
宁夏只是觉得浑身疲惫极了,上官家族的案子,已经耗费了她很多的脑力,这三日又未曾睡过一个好觉,刚刚接案子的时候,尚不觉得累的,因为,她当时觉得有一个案子在手,便把她所有的好奇心,还有所有的脑力都调动出来了,不过,现在,她的想法变了,因为这一切,有一只操纵一切的手,那只手是景年的手,就是眼前的人!
纵然今日在飘香院休息了一下午,可是宁夏还是觉得精神不济,眼皮抬不起来。
宁夏恍然觉得眼前的一切都在晃,精神意志在离她远去,慢慢地,她两眼发黑,晕了过去。
“宁夏,宁夏-----”渐渐地,景年的声音听不见了,在她的耳边渐渐地消失。
宁夏不知道躺了多久,醒来的时候,已是白天,夏日的光阴那样长,太阳那样烈,先生的影子那样长,宁夏看着他,多么希望这一切直到天荒地老,她不走,他不散!
可是,终究,这一切都是不可能的。
“先生,你在这里守了多久?”宁夏看到自己身上的白色中衣,头发散着,和晕倒的那天,已是恍如隔世。
“你昨日躺下的!”景年说道。
“我躺了一夜?那你昨天晚上睡了么?”宁夏问道。
景年摇了摇头,他附在宁夏的耳边,轻声说道,“你当真来月事了么?”
宁夏的脸猛然红了,说了一句,“你说呢?”
“我说你没来!”
“我来没来,你如何知道?”宁夏头歪向那边,纵然已经和他有过那般的夜;夜;欢。愉,可是,面对他如此直白地说出这话来,她还是有些羞赧的。
“我给你换的衣服,我如何不知?为何骗我?这是什么的借口?”他问道。
“我-----”宁夏一时语塞,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景年看着她,似笑未笑的样子,宁夏也看着他,似乎昨日的别扭早已消弥,今日的他们,还和往日一样,那般恩爱的!
这时候,门口的侍卫来通报,说道,“花南国的王子来了!”
景年紧紧地皱起了眉头。
☆、97。她的额上,可有墨黑一点点?
宁夏看了景年一眼,他神色微变!
她轻轻叹了一口气,说道,“告诉王子,我今日身体不适,让他改日再来吧!”
侍卫下去了,果然景年的神色坦然了不少。
“先生,我今日已经大好了,若是朝中事忙,你就先回去吧,今日不用陪我了!”宁夏说道。
她已经给了景年足够的时间,和花雄讨论怎样不让事情来穿帮!她已经知道了事情总有穿帮的那一天,可是,不是今天。
景年说道,“那你今日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今日君统领找我有事!珂”
宁夏点了点头。
景年离开了,宁夏忽然觉得心情不好,起床穿衣,去了宫里。
现在早已下朝,宫里除了宫女小厮以外,并没有什么人。
宁夏在宫里慢慢地走着,不觉竟然又走到了“御剑苑”,她抬头看看这里,“御剑”,她轻轻地念道,双手负立身后,若有所思的样子。
“宁大人!”旁边有一个声音传来,宁夏歪头看,竟然是君如墨。
他正站在宁夏身边!
“君统领今日不是给乔易安排了任务了么?怎么自己这般得闲?”宁夏仿佛不经意地说道,接着眼光又看向“御剑苑”三个大字,仔细看时,才发现“御剑苑”这三个字写得竟然和宁夏一模一样,亦是和先生一模一样,先前自己没有注意,现在,她知道了,这是景年写的。
她苦笑一下。
“哦,是这样的,乔易----,我今日安排他去护卫皇上!”君如墨说道。
“为何绿林军这么多人,君统领偏偏让他去护卫皇上呢?而且,他的言辞之间,好像也很了解皇上的,难道护卫不是要一语不发地盯着周围的状况么?他还和皇上有这么多的言辞交流?”宁夏问道。
君如墨吞吐了一下,说了一句,“这个可能要看人与人之间的缘分吧,皇上大概觉得和乔易很投缘,所以,和他说了许多的心里话!”接着,好像怕继续说下去会穿帮,所以,赶紧转换了话题,问道,“宁大人,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在看御剑苑这几个字写得当真是好的?可是当今皇上的手笔?”宁夏这话问出来,是那样的漫不经心。
君如墨笑笑,“这的确是当今圣上的御笔,这‘御剑苑’是专供皇上练剑的地方,不过这几日,皇上没怎么来!”
宁夏低头,苦笑了一下,皇上!这是专供皇上练剑的地方!
怪她,为什么早也不注意?那时候,她又怎么会想到先生就是当今的圣上?皇上为何去白马书院教书?
皇上,他竟然是当今的皇上!
虽然宁夏早就知晓了他是皇上的事情,可是终究并未有一个人和她这般地确认过!
“我今日只是闲来无事,来这宫里转转,君统领若是有事,就先去忙吧,我一个人可以的!”宁夏说道。
“宁大人,你没有事情吧?”君统领说道。
“没有,你去忙吧!”宁夏说道。
宁夏一个人继续在宫里转,走过“美目湖”,走过“华灯初上”,走过许多的亭台楼阁,以前刚刚入宫的时候,她就觉得,这皇宫的设置都美极了,当时她就想,这位皇帝该是一位怎样的人,现在,皇帝的形象已经那样明晰了。
不觉,宁夏已经在宫苑里转了大半圈了,却看到了那日的那个稳婆,正在宫里走着,似乎要去什么地方,看到宁夏双手负立身后,因为先前的事情,她认识了宁夏,慌忙伏下身来,给宁夏请安,“宁大人!”
宁夏恍然想起来,她想知道这个处。女是如何验的,可是,毕竟她现在的身份是一个男人,和一个稳婆谈论如何辨识处。女的事情,是有几分难堪的。
“嬷嬷,本官想问一下,那日你是如何判断出来柳妃是处。女的?”宁夏问道。
“大人想知道?”稳婆问道。
宁夏找了个借口,说道,“因为本官职务的原因,日后会接触很多这样的事情,所以想问问,这种事情是如何来辨识的!”
稳婆大概已经四五十岁的年纪了,对这种问题,没有半分尴尬,反而极其八卦地对着宁夏说道,“大人对此感兴趣?”
反而让宁夏觉得自己方才找的借口简直是弱爆了,这分明就是她自己的好奇心啊!
“是这样的,”稳婆看到四处无人,便对着这位俊俏的年轻大人说道,“在一件密闭的房间内,所谓密闭的意思就是,这个房间里不允许有一丁点的风!然后,放一个金盆,金盆里面放满了草灰----”稳婆说得口水四溅,那个热烈哦,总算是有人问她,这是她的特长啊,这种热情宁夏都差点招架不住!
“草灰?”宁夏惊讶,用草灰来验处。女?
“对啊,大人!”稳婆看到宁夏对此事毫无半分经验,自己说的更加起劲了,“然后,让被验的女子,坐在金盆之上,当然了----”稳婆凑近了宁夏的耳朵说道,
tang“这名被验的女子是脱。了。裤。子的,然后,我在她的头顶上拍打,若是处。女,她身下的草灰定然不会动样,若不是,她身下的草灰会四散飞扬的,柳妃身下的草灰丝毫未动,所以,她定然是处。女的,而且,凡与男子有过欢。情的女子,脑门上会有墨黑一点点,柳妃面目清净如初,所以,自是未接近过男子!”稳婆说道。
本来在朝堂上,宁夏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尚觉得她比宫外的稳婆要斯文些的,不过,她说起这些话来,这般神采飞扬,龙飞凤舞的,宁夏有些怀疑自己先前的看法了,看起来,不管宫内还是宫外,稳婆都是同样粗鄙的,不过,宫外的稳婆是粗鄙在面上,嘴上;而宫内的稳婆,则是粗鄙在心里!
同样的,都不受宁夏待见。
稳婆已经向宁夏行礼,告退了。
宁夏情不自禁地摸了摸自己的脑门,现在的她,该是有着墨黑一点点吧!怪不得那日皇上会去验证柳妃是不是处。女的,原来他一早就知道,她也知道柳妃和宁夏的关系,那日还一起去听过评弹,只不过,景年是易容的。
可是,自己额上是否有墨黑一点点,这种东西,她自己是看不出来的,定然要稳婆那种老道的人,才能看出来的。
宁夏的脚步已经渐渐地走近了中宁殿,现在,她已经全部明白了为何她几次都在中宁殿醒来,而且,那日,自己的双腿竟然还那样痛,必然是先生了,宁夏不懂那次他为何没有告诉宁夏一声,可是,宁夏总算是放心了,以为这一辈子自己有两个男人了,现在,她已然明了,此生,只有过先生一个男人,那是自己最爱的人!
“宁夏来了?”中宁殿内,花雄嗅了一下鼻息,问道,精神也为之一震。
景年本来就对他这种本事有些怀疑的,而且,他根本不相信宁夏今日会来皇宫,她不是身体不舒服么?而且,今日大理寺也没有什么事,她不应该来才对。
“郑唯,你去殿门口看看!”景年狐疑地对着郑唯说道,他倒想看看,这花雄的“闻香”功夫到底对不对。
郑唯亦是好奇,他赶紧跑到了殿门口,正好看见宁夏,远远地在盯着“中宁殿”的匾额在看,他飞速去向皇上回禀,“禀告皇上,果然宁夏来了,她正站在门口,盯着‘中宁殿’的匾额在看!”
“她盯着匾额看?”景年亦是吃惊,不知道宁夏在看什么。
花雄得意地笑了笑,“我说对了吧!刚刚有一阵栀子花和小茉莉的香味渗入我的鼻息,我就知道这种独特的混合香气来自她了!”
景年却是极其嘲讽地笑了笑,“看起来,王子当真有着别人之不所能!所以,那日,你也是循着宁夏的气息,从水里救起了她,然后把她送回了敬事房,是么?”
花雄的脸色微微一变,皱起了眉头,“她和你说的?”
“不需她说,是朕自己判断出来的,而且,你的披风尚在朕这里!”景年随后对着郑唯说道,“去把王子的披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