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骨颜,一代妖后-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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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怀中软软的人儿,虽然只是和她有过几次浅谈,不过这个女子浅淡的眉眼,娇俏的眼神,还有灵动的神情,却是给了他深刻的印象的。
如今,她已露出了她女儿身的本来面目,竟然是这般清秀动人的。
他从未喜欢过女子,如今的这个女子,让他砰然心动!
他的脚步慢慢地向着“中宁殿”走去,他甚至暂时已经忘记了皇上的安危,脚步都有了几分犹豫。
想到皇上要对她做的事情,他忍不住心里有些微微的痛意。
他自是不知道宁夏早已经和皇上暗生情愫,早已有过儿女情长,有过男女之欢的,想到今夜,宁夏要被皇上强行----,他的心就莫名地痛了起来!
他也不知道皇上是什么时候已经回了中宁殿的,他脱了外衣,只穿着黄色中衣,坐在榻上,正在等着君如墨的到来,看起来,皇上的眼光,已经有些散乱,君如墨很替皇上着急,更替宁夏着急。
可是,皇上,终究是他的皇上,是他一生都要衷心守护的皇上,他还是轻轻地把宁夏放到了皇上的榻上。
转身,离去。
他站在了中宁殿的殿门口,皇上的安排,今夜他要当值,以防外人的偷袭。
皇上自是武功高强的,不过今日这种情况,他已是自身难保。
风吹来,也吹起了他的万千思绪!
他定定地站在那里,侧耳倾听殿内传出的哪怕一丁点的声音,其实,这种声音他是这般不想听见的,可是,却不知道为什么,他却屏住了耳朵,不想错过一星半点!
寻常时刻,都是宁夏听房,如今,听房的人换成了他了!
他才顿觉,原来听房是这样一件让人尴尬的事情,尤其床。上的那个人让暗生情愫的事情。
他依旧站立在原地,“中宁殿”内,没有传出任何动静,难道皇上不是中了情花之毒了么?宁夏是他解毒的良药,所以他才把宁夏送进来的,可是,为何这般的寂静呢?
宁夏很平静地躺在了景年的床上,外人面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九五之尊的皇上,在宁夏的眼里,却是她最亲切最亲切的先生。
她的乔易,正在定定地看着她。
☆、78。景年初见宁夏的情景,她也许永不会知道!
“中宁殿”内!
景年看着宁夏熟睡的样子,即使现在他万箭穿心,却也抵挡住了,他只是侧躺在宁夏的身边,看着她酣睡的样子,忍不住的,嘴角竟然有一丝笑意,他轻轻地抽开了宁夏腰间的腰带,然后,把她发顶的丝带抽了下来,慢慢地脱掉了她的上衣,除去了她束胸的布条,然后,在她的面上吻了起来。
和这个女子的交欢,终究让他觉得体内的毒性小了些。
一番缠绵下来,宁夏并未醒来。
景年身上的毒气已经悉数散去,他长吁了一口气,把宁夏的裹胸布一层一层地给她缠上,她的头发重又盘了起来,用丝带束住,然后把她的外衣穿上,仿若刚才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一样,宁夏就那样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悴。
已是清早,他须得去上朝了。
君如墨还在殿外站着,自始至终,他都没有听见宁夏的声音,她中了迷。药,应该是还没有醒来才是,他都替宁夏叫屈,昨夜被皇上强行那样,而她自己还不知晓设。
“君统领,一会儿宁夏醒了,不要说朕来过,只说是她在‘椒房殿’晕倒了,你把她抱来的就好!”景年上殿前,对着君如墨说。
君如墨只能拱手称“是”,可是有一点他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出来的,为何宁夏晕了,要把她抱来皇帝的寝殿?这宫中那么多的寝殿不去,非要来到九五之尊的皇上的寝殿,若是她问起来,君如墨该如何回答!
过了一会儿,果然殿内传来了“来人”的声音。
宁夏一脸吃惊地坐在床上,皇上的“中宁殿”她先前来过一次,自是知道,她不解的是,她昨晚明明在“椒房殿”听房的,为何会来到了这里?上次是自己喝醉了酒,这一次自己中了迷。。药。
最关键的,皇上不在,已经两次了,皇上都不在。
“宁夏”!君统领的声音传来。
“君统领?我为何在这个地方?”宁夏看到自己的浑身上下并没有异样,衣服还好好地穿着,只是觉得自己的双。腿间疼痛难忍,似是比起先前和先生的几次来都要痛,好像经历了狂风暴雨一般,她满脑子的疑问和愤恨,为何自己的衣服穿的好好的,双腿间却是那般痛?
难道皇上把她那个了,然后把她的衣服又穿好了?
可是一切都说不通啊,皇上若是知道了她的真实身份,不是应该判她欺君之罪么?可是,自己的直觉,明明就是,皇上昨天晚上把她给-----
宁夏的双手伏在脸上,若是被皇上那个了,她该如何面对先生啊?
虽然她的第一次早就给了先生,可是,她这一生中始终只有先生一个男人啊,如今,第二个男人已经-----
这可如何是好?
虽然她还不能够确定皇上究竟有没有把她那个,若不是,下身的疼痛从何处来?
一切都像一个阴影一样,在宁夏的心里是层层的谜团,无论如何也解不开。
“宁夏,如果穿好了衣服,就回翰林院去吧!”君统领的声音似也有些异常,对着宁夏说道。
“君统领,你昨夜一直在殿外当值么?”
“是!”
“那昨夜有没有人在这殿中?我的意思是除了我。”宁夏问道。
“还有----还有皇上!”
“皇上?”宁夏大吃一惊,果然皇上也在殿中睡觉的么?那----,一切的一切,宁夏都似乎不敢再想。
她一个人跑到了殿外,君统领一直在她的身后喊着“宁夏,宁夏”的,也全当作了他的耳旁风,去了“美目湖”畔,心里那种悲凉,还有对乔易的背叛,让她实在不忍心继续往下想,皇上,当真是该杀!
竟然这般对待宁夏,她宁可让他判自己个欺君之罪,可是,他为何要这样对自己,要在宁夏不省人事的时候,这和奸。污有什么分别?
她的眼泪顺着眼角滴在湖畔边上。
景年已经下朝,换了寻常的衣襟,他知道经过昨夜,宁夏定当心情不好的,昨夜,他的动作太粗。暴了些,粗。暴到今日她都有了直觉了?可是如果不粗。暴,他定会全身爆裂而死,宁夏早已是他的人了,而他此生,也只有宁夏一人,只有她是自己解情花之毒的良药,难道她不知?
不过随即笑笑,她自然不知。
现在,估计她正在万分悔恨的吧。
“怎么了?”他走到了宁夏的身后,果然宁夏抬起一双泪眼,看了一眼先生,她也不知道为何先生这般得闲,总是能够碰到她,可是,今日,她始终不愿意看见先生。
“没什么!”宁夏始终拿着小树枝抽打着水面,发泄着心中的愤恨。
“到底怎么了?”乔易坐在了她的身旁,宁夏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他前几日还对她和别的男人拥抱这件事情这样介怀的,今日,她已经***于另外一个男人,她要如何告诉他?若是告诉他,他日后定会不要自己了吧!
“没
tang有什么,我想出宫!”宁夏今日所受的事情,也不过是哑巴吃黄连,即使是最亲爱的先生,也不能说的。
“为何?你受了什么委屈了?”乔易问道。
“没有!”宁夏恨恨地说道,眼泪却又滴了出来。
猛然触到了自己的前襟,硬硬的,她拿出了一个本子,竟然是《皇帝房事录》,昨夜她晕倒了,自然一个字也没有记,不过,宫中早有传言,若是皇帝和某个妃子的床事不和谐的话,皇帝身边的太监,会要求皇帝再来一次的。
宁夏恨恨地从怀中抽出了笔,写上:皇帝与皇贵妃,床事不和谐!
算是报复一下这个皇上。
乔易紧紧地盯着宁夏,皱了皱眉头,可知,她的这个动作,乔易就要再去一次“椒房殿”,他有可能再中一次黛拉的计,宁夏啊宁夏,我有苦说不出,你当真不知道?
“好了,今夜让皇帝再和皇贵妃同房一次!”宁夏恨恨地说道。
“宁夏,你好狠!”乔易说道。
“先生,你不知道,这个狗皇帝,昨夜-----”宁夏差点要脱口而出。
“昨夜怎么了?”乔易问道,此时,他忽然觉得蛮逗的,他体谅宁夏不想让他知道的心情,她的心里,此刻必如有千军万马在奔腾的感觉吧,他知道,可是,却不能说。
他的手伸出来,揽过了宁夏的肩膀,千言万语,还是尽在不言中吧。
“先生,那日的事情,你还生我的气么?”宁夏问道。
“什么事情?”
“那日高焱抱我的事情,你还生气么?”
“不了!不过你以后要改改这个脾性,男女始终是有别的,宁夏可记住了?”他淡然地问道,声音却是那般温暖,仿佛又回到了昔日在白马书院给宁夏授课的时光。
宁夏心道,现在身子都是别人的了,让自己记住男女有别,实在是杯水车薪了!
宁夏的眼角又有一滴泪落了下来,乔易看着她可怜的样子,本来都要说了,告诉她,你昨夜***的人是我,可是终究是忍住了。
若是说了,后续还有更多的事情,他不知道如何解释!
现在,他也只能当宁夏口中的“狗皇帝”!
“先生,今日黄昏十分,咱们两个去宫外玩的吧?”宁夏问道。
“你怎么每日都惦记着玩?”乔易问道。
“只是有这样一个想法,反正每天做完事情以后都没有事情做,敬事房里的灯光又是那样惊悚,去外面转转还不好么?”宁夏的眼睛忽闪着,对着乔易说。
敬事房里虽然说不上惊悚,可是乔易却是知道那种感觉的,一群太监,心理多少都是有些变态的,他深知,宁夏每日和这群人住在一起是什么样的感觉,心道:如何才能让自己的身份,大白于天下,那日,他会正式纳宁夏为妃,想必,住在宫殿中,便不会这般寂寥了吧!
“好!我今日做完了事情,就在这里等你。”乔易站起身来,现在,丞相柳元慎还在殿中等他,他要早些返回殿中。
“那好吧,我把《皇帝房事录》放回翰林院,这个狗皇帝,今日又要和皇贵妃圆房了!”宁夏说道,她那种恨不得杀了皇帝而后快的心情,宁夏以为乔易不能够理解的,可是,他终究就是九五之尊的皇帝,宁夏经历的好多事情,她自己不知的,他却是都知道,自然能够理解宁夏的那种心情,被一个还不认识的男人夺去了自己的身子,她如何不气?
若是以前,他还觉得宁夏叫他“狗皇帝”,他心里极其膈应的,毕竟这二十几年,从未有人当着他的面这般提过,不过,今日,听到宁夏的口气,再加上知道宁夏遭遇的那些事情,连他自己都认为自己该千刀万剐了。
回了中宁殿,柳元慎正在等他。
现在,朝中两派分立,一派是以柳元慎为首的“柳派”,另一派,则是以上官博仪为首的“上官派”,两派人常常意见相左,若是上官家提了一个意见,“柳派”必会反驳,即使在他们的内心深处是同意这个意见的,可是为了打击上官家族的威风,也要拗着自己的良心说“不”!
朝中最烦的便是党羽之争,不过,景年却是乐见的,无论他们持何种意见,针对的却是对方,永远不会涉及到皇权,他的地位永无后顾之忧,而且,他在言辞之间总是给两派人不同的希望,这样,他们都会觉得景年是他们的后盾。
现在,他是“上官派”和“柳派”的后盾,两方遇到什么事,都会与景年商量。
这样的局势,甚好。
“皇上,听闻窦广成打碎了一个茶盏,上官大人跪在中宁殿前,要让皇帝收回成命,老臣认为,这是在威胁皇上!如果皇上当真收回成名了,真要中了他们的计了,现在是一个人的性命,若是日后,也遇到这样的事情,该如何是好呢?是不是他们一求情,皇上就会收回成命?”柳元慎说道。
“那爱卿的意思呢?”景年又站立于书桌前面,在画着一副山
水画,不自觉的,画的却是“美目湖”畔的景致,风光旖旎动人,湖面波澜不惊,如同镜面,也如同今日他见到宁夏时的心情。
“臣的意思,窦广成打碎了先皇的茶盏,是对先皇的不敬,理应处死,而且,这窦广成竟然还与朝中的宫女有染,皇上怎么能够容忍这些,他破坏了宫中的气氛,其罪当诛!”柳元慎说道。
景年的面上淡淡的,只为了这件事情,两派人意见已然相左。
上官家的意思他心里是明了的,那是皇后的娘家人,皇后授意,自然听皇后的,那“柳派”自然是要反驳了。
他觉得,这样也蛮逗。
“行了,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