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骨颜,一代妖后-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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婺兀俊
宁夏得意地把双臂抱在胸前,说道。
“幼稚!”乔易对这种小把戏,自是觉得没有什么看头的。
“先生,你智商这样高,觉得我的把戏幼稚是可以原谅的,可是皇上的智商低啊,他定然看不出来,这里面有什么门道的!”宁夏又是得意地笑笑,想到到时候把皇帝哄的一愣一愣的,然后呢,他一高兴,就把窦广成给放了,岂不是万事大吉?
乔易没说什么。
第二日,宁夏去了窦大人家里,不知道她去得晚了还是怎样,窦大人明明和她说过皇上午时三刻才去的,为何,她午时一刻去的,皇上已经坐在窦大人的院中了?
而且,皇上的身前还有一层白色的帘幕?
装酷!装神秘!
宁夏心里抱怨道。
她只是觉得,远远地看不清楚皇上的样子,可是已经看不见那身明晃晃的衣服,似乎皇上是穿着便服来的,可是,皇上穿便服是什么样子呢,宁夏不知道。
印象中,这似乎是宁夏第三次与皇上接触,第一次是垂帘殿试,第二次是皇上在清远殿宴请一众学子,不过那时候她喝醉了,以至于到现在她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如何去的“中宁殿”,第三次,该就是这次了吧,悲催的,到现在她还没见过皇帝长什么样,却不知为何,皇上在她的心里却是无比熟悉了的。
一个和她连一句都没有说过的人,为何在她的心里感觉那样热切?
宁夏跪下,说道,“臣给皇上请安。”
皇上旁边的太监郑唯说道,“平身!听窦大人说,宁夏要给皇上变一个戏法,那就开始吧!”
。。
☆、73。她和先生的前路,会是光明的么?
||宁夏只是觉得浑身颤抖,浑身上下都汗津津的,她从地上站了起来,差人把木箱搬来,窦大人先前已经告诉过她,她脚下站立的这个地方,是秘密通道的所在,箱子昨日她也命人重新涂过漆了,焕然一新,在阳光下闪耀着明媚的光泽。
“臣今日要给皇上耍一个大变活人的把戏!”宁夏拱手,低头,对着皇上说道。
皇上没有回话。
宁夏叫来了应彩,应彩是窦大人家里的侍女,先前宁夏已经和她排练过数遍,自是轻车熟路,不过,现在面对着皇上,应彩也是有些打颤的,宁夏手里拿了一块红绸,轻轻地摆弄着,所谓障眼法么,就是要用各种手段吸引看的人的注意力,红绸子也不过是用来吸引皇上的注意力的。
她的脸色在阳光下闪着灵动的光彩,眸光闪烁,却不像是第一次见到皇上的那般,然后,好像是不自觉的,她朝着皇上微笑了一下,然后让应彩进ru了木箱,她继续挥舞着红绸,给应彩充分的时间,让她进去地道,把地道里面的小厮换出来!
宁夏正在使着障眼法,忽然听见木箱中“啊”的大叫一声,是应彩的声音,宁夏心一沉,莫不是应彩出了什么事情?都彩排了这么多遍,会出什么问题?
宁夏慌忙进ru了木箱,还没有看见什么事情,胳膊已经被人拉住,她猛然进ru了地道,双眼一下子从明晃晃的太阳下进ru到这般黑暗的地方,她什么都看不见,只觉得有一个人拉着她的手,那双手是那样温热,感觉那样熟悉,明明就是先生的的手。
“先生?”在黑暗中,宁夏问道。
“你还能认得出我?”乔易说道。
“我和你这样熟悉了,如何认不出你?”
乔易拉着宁夏的手,本来走得很快的,可是最后慢了下来,宁夏知晓,窦大人家里的这条密道,是通往田园野外的,这是朝中大臣为避免战乱挖的,自是希望一辈子都用不到,身后还是黑暗一片,前面却看到了一束阳光,乔易在前面走着,宁夏跟在他的身后,手还被他拉着。
宁夏看到那一束明晃晃的阳光打在了先生的身上,他慢慢地走着,好像他和宁夏的路,还在走着他们晦暗不明的人生,她和先生的前路,会是光明的么?
不知道为何,竟然有一滴眼泪从宁夏的眼中渗出来。
豁然开朗,宁夏和乔易站到了光明处。
“先生!”宁夏猛然扑到了先生的怀中,似乎有千言万语,要对先生说。
“你哭了?”乔易温柔地拥着宁夏,问道,刚才他还是看到了她眼底的一丝眼泪,这该是他第二次看见宁夏掉泪吧,究竟是为了什么,让她这般伤心呢?
“没有!”宁夏用力地摇头。
乔易不再说什么,只是轻轻地拍着宁夏的背。
“我被你拉出来了,若是皇上知道,判我欺君之罪,可如何是好?”宁夏伏在乔易的怀里,喃喃地说道。
。。
☆、74。你进宫比我还晚,怎么知道这许多的人和事?”
||“你犯的欺君之罪,多了,这一件,实在不能算!”乔易似乎在淡淡地笑着。
“哪有?”宁夏从乔易的怀中出来,“窦大人肯定怨死我了,我救不了他的弟弟,可能还要连累他,这可如何是好?”
方才的小女儿情怀已然没有,现在宁夏开始理智地分析起周遭的状况来。
“你为何要救窦广成?只为了窦少言的请求?”两个人坐在草地上,乔易问道宁夏。
“也不全是!窦广成长得帅啊,秀色可餐的,而且,看起来这般面善的样子,帮一个帅哥,我自然义不容辞!”宁夏连脑子都没有动,这话就说了出来。
乔易冷哼一声,“看起来,这个窦广成是非死不可了!”
“你说了又不算,你又不是皇上!”宁夏鄙夷。
不过,她随即又低下了头,“若是皇上怪罪下来,我岂不是又连累窦广成了!这可如何是好啊,窦大人肯定恨死我了!”
宁夏的心里始终忐忑不安。
窦府的一切让所有的人目瞪口呆,先是宁夏不见了,接着,似乎所有的人都在惊呼大叫,“皇上不见了!”
窦少言猛然瘫坐在地,这一切都太出乎意料,本来都彩排了的事情,十拿九稳的事情,为何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皇上去哪里了?
生死未卜,这次不但救不了窦广成的命,可能连他的命都要搭上了,这可是欺君的大罪啊。
郑唯还呆呆地站在原地,皇上去哪里了,他也不知道,刚才他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宁夏身上的,他也从未见过大变活人这样的戏法,怎么一转眼的功夫,皇上就不见了?
乔易和宁夏两个人又聊了许久的天,无非是说到白马书院的时光,好像两个人都很想念那段时光,说起两个人在下初雪时说的那番话,可是,那段日子终究是过去了,再也不会回来。
去了都城的集市,街上贩夫走卒,来来往往,热闹极了。
宁夏在一个画像的铺面前停了下来,看着眼前的画,不是她附庸风雅,而是眼前这个铺面所有的画都是一个人的,宁夏不免好奇,以前她也看过许多的铺面,不过卖的画全是杂七杂八,不同人画的,今日所见,着实出乎她的意料,因为画面上都写着一个名字:薛青。
“薛青?”宁夏喃喃地念叨着这个名字。
“薛青是宫廷画师,特擅长人物画像,也擅长山水,画风不拘一格,尤其动中有静,静中有动的姿态,我很是喜欢!”乔易拿起一张画来,自顾自地说道。
宁夏从未听说过薛青这个名字,有些狐疑地问道,“你进宫比我还晚,怎么知道这许多的人和事?”
乔易沉吟了一会儿,“你专门钻营宫中有哪些侧门,想着有朝一日如何逃出去,我对书画感兴趣,所以结识了许多这方面的人才!”
。。
☆、75。斩立决
||“不过我对他画的人物很感兴趣的,你看看,这副画----”宁夏手拿着一张“仕女图”,和乔易讨论起这幅画的工笔来,“下笔细腻,人物栩栩如生,看起来此人不仅有天赋,而且后期极其勤奋,所以才练就了这般好的笔法!看起来这位薛画师年纪不小了。”
乔易打量着宁夏,“你还懂画?你分析得很对,这位薛画师的确不年轻了,大概今年有五十七八岁的样子,而且,他还是皇帝的画师!”
“皇帝画画的老师?”宁夏吃惊地问道。
乔易点了点头。
宁夏猛然想起那日在“四库”里看到的皇帝画的人物的画,的确和这位薛画师的画有些异曲同工之处,而且,皇帝画的人物也是极好的,原来,皇帝师承这位薛画师。
“不知道这位薛画师有没有时间?”宁夏自语道。
“怎么了?”
“我想让他给我画副画!”宁夏觉得,在这古代,连手机都没有,没法自拍,让别人给画幅画总是不过分的吧。
“你真想?你若是想,改日我和他说一声!”乔易说道。
“算了吧,画师在宫廷中的地位堪比一品大学士,人家怎肯屈尊给我画像?再说,他怎肯听你的?”宁夏叹息。
“我和这位薛画师是好朋友!”乔易说道。
“走吧!”宁夏说着,两个人回了皇宫。
宁夏去了翰林院,乔易向着绿林军统领的工房走去,不过那是做给宁夏看得,随即,转离了方向,朝着“中宁殿”而去。
中宁殿内,皇后正在给皇帝沏茶,皇后极少来他的寝殿的,若不是为了那个人,她怎肯来到这里?
“若儿,今日怎么肯来到这里了?”下人在给景年换服装,此时的他,已经换了一身明黄色的服装。
“是这样的,今日臣妾府中的人,给臣妾送来一套上好的茶盏,臣妾素来不喜喝茶,知道皇上是爱极了的,所以特意给皇上送来!”上官若儿说道。
乔易的嘴角却是一丝不动声色的笑容,这般明目张胆,真的不怕被揭穿?
“正好,朕先前的一套茶盏让人给打碎了。”景年淡然说道。
“啊?是吗?”上官若儿似是一副大吃一惊的模样,“是哪个不开眼的啊?若是臣妾宫中的人,臣妾定当要打她一顿的,不知道皇上如何发落的打碎茶盏的人呢?”
“关进大牢了!”
“啊?舅舅,你先前不从来都是宽厚待人的么?今日这是怎么了?看起来皇上是太喜欢这套茶盏了!”上官若儿面色有几分尴尬,“不过今日,臣妾又给你送了一套新的茶盏了,所以,舅舅,您就大人不计小人过,别生气了吧!”
景年端起一杯茶,轻啜着,淡然说道,“这窦广成是宫中之人,自然应该知道宫里的规矩,打碎茶盏是小事,听闻他还与宫中一女子有染,这是朕不能够容忍的,怎可让他一个御前侍卫坏了南湘国几十年的纯良风气?”
“那皇上打算如何处置他?”皇后问道,似乎舌头也有些打结。
“斩立决!”景年淡然说道。
“哐当”一声,皇后手里的一个茶盏掉在了地上,打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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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终究还是与他这般痴缠!
景年的眼神冷冷地看着皇后,“怎么了?若儿?听到杀人,害怕了?”
上官若儿笑了一下,“哪有,若儿只是觉得皇上登基这几年来,从未动辄杀过人的,这是第一次,竟然杀的是一个侍卫,只是觉得有些好奇!”
“好奇么?等杀了以后,你就不好奇了!”景年站立起来,不再去看皇后。
“那,那臣妾先行退下了!”上官若儿仓促地向皇上行礼,现在的她,也只能哑巴吃黄连,静候事情的发展,她一个弱女子,能有什么办法,而且,万万不能够让皇上知道她和窦广成的事情,方才,皇上说道,他与宫中一女子有染,看起来,皇上已经知道一些端倪了,这可如何是好?为今之计,只有看看窦广成的堂兄——窦少言能够想出什么好办法来么?
皇后步履匆忙地出了“中宁殿”,差点撞到一个人身上,“窦大人?玛”
“给皇后娘娘请安!”窦少言一副仓促的样子,向皇后娘娘行礼。
“免礼吧!你的堂弟,你可知如何了?澉”
“不知道,他现在还在牢中,皇上还未下达最后对他的处罚通告,所以,臣尚且不知,这次只是想来和皇上求求情,看看能不能饶恕广成,虽然他打碎了先皇的茶盏,可是他还是皇上的御前行走么?也许那日皇上只是在气头上,现在他的气已经消了!”
上官若儿只是叹了一口气,心想:窦大人,你想的实在太天真了,皇上可能是处心积虑好久了,今日好不容易寻到了一个由头!
接着,她就走开了,没走出几步,就开始哭哭泣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