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骨颜,一代妖后-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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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为何要画她呢?她是皇上的意中人?”宁夏继续打破砂锅,对这位尉迟姑娘好奇极了,而且,她那眉眼如丝的样子,也已经深深地入了宁夏的眼睛,仿佛这名女子在哪里见过,可是究竟在哪呢?宁夏实在是想不起来。
窦少言看了一眼宁夏,有几分不满的样子,“宁夏,皇上的事,我们做臣子的,还是少讨论为妙,而且,这位尉迟姑娘已经过世三年了,就算是皇上的意中人,也不过是水中月镜中花,你还关心这些干什么!快干活吧。”
尉迟朵朵去世了?怪不得上次乔易和自己说过,皇帝的意中人“远在天边”的,阴阳之隔,这一辈子都触不到,可不就是远在天边么?
宁夏把这些画卷都收了起来,想着今日的事情已经做完,不如去院中晒晒太阳吧。
刚出翰林院的门,便看到老师窦少言在和一个人说话,老师虽然斯文俊朗,可毕竟已是三十几岁的人了,纵然长得帅,宁夏也只能看看,反倒是眼前这个人,看起来比窦少言年轻好些,也就二十四五的样子吧,才是真正的眉目如画啊,宁夏看得都有些呆了,真正的貌比潘安啊,想不到,这南湘国竟是这样一个人杰地灵的所在,出美男子的地方,那日见到了一个绿林军统领君如墨,今日又见了这样一位大帅哥,宁夏心情喜出望外,而且,现在乔易也进了宫,更是一个绝顶的帅哥,可见,这南湘国的皇宫倒这真是一个卧虎藏龙之地!
片刻之后,这位眉目如画的人走了,宁夏忍不住好奇,问道,“老师,此人是谁啊?”
“他是我的堂弟,现任御前行走窦广成!”窦少言边说边走进了翰林院。
宁夏还在远远地注视着窦广成,他的背影玉树临风,颇有几分风姿呢,可是为何宁夏看他走路的姿势,有几分不雅呢?
第二日,宁夏去翰林院,刚刚坐定,窦少言就火急火燎地跑来,说道,“宁夏,宁夏,不好了,我堂弟被皇上抓起来了!”
宁夏尚没有反应过来“堂弟”是谁,片刻之后才想起来是昨日那个眉目如画的人。
。。
☆、69。宁夏从未见过皇上什么样
||宁夏一头雾水,“为什么呀?”
“说是广成在中宁殿上失手打碎了一个茶盏,这个茶盏是先帝最喜欢的!就因为这事儿!”窦少言皱着眉头,心急如焚的样子。
“那这皇上可是有点糊涂,果然伴君如伴虎!”宁夏心里想着的,却不自觉地呢喃了出来。
“宁夏,注意你的言辞!”即使再急,窦少言都忍不住提醒宁夏,这可是杀头的大罪啊。
宁夏吐了吐舌头,“可是他关进去了,我也没有办法呀!我也很想救他!”
她说道,作为颜控,宁夏对窦广成的印象还是蛮好的,相反,对皇帝的印象差点儿,而且,通过今日的事情,宁夏又给他加上了一条——喜怒无常。
“宁夏,我记得你会变戏法的,这整个南湘国的皇宫,会变戏法的人倒是不多!皇上好像对这些小玩意很感兴趣的,再说广成犯的也不是什么大事,兴许皇上一高兴,就原谅他了,宁夏,求求你了!”难得窦少言这一品大学士都开始向宁夏这五品小官求情了。
“这,这这-----”宁夏的头上不自觉地渗出来来,“我那都是些小把戏,给您变一个寻开心,逗逗乐子还行,如何去取悦皇上啊,而且还担负着救人的使命,千万使不得,使不得!”
窦少言一听,似乎真的急了,对着宁夏说道,“广成的父母自小就去世了,他从小在我们家里长大,和我本就是手足,因为他的身世,我更对他平添了许多的怜惜之情,对这个弟弟,我有着很深厚的感情的,宁夏,你就救救他吧!”
那副样子,差点都要给宁夏跪下了。
宁夏一下子被人架了起来,变也不是,不变也不是了,她那点雕虫小技,如何在皇上面前卖弄啊?她得连夜加班加点想一个新魔术了。
可是,变什么好呢?而且,宁夏从未见过皇帝长什么样,要如何下手啊?
不行,她得先去牢狱问一下窦广成,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后果,才好下手。
“老师,我想先去见一下令弟,问问事情的经过如何,我再想着变一个什么样的魔术,这样有的放矢,胜算会大一些!”宁夏对着窦少言说道。
“你的意思是,你答应了?”窦少言喜出望外,以为自己的弟弟犯的不过是小小的错误,只要把皇上哄高兴了,定然能够出来的。
他哪里知道,内有隐情呢?
牢狱内。
窦广成正坐在墙角,他也纳闷,皇上历来都是宽容大度的,为何他昨日失手打碎了一个茶盏,他便气成这样,他是皇上的御前行走,在这皇宫中,除了皇上,没有什么人能够和他交手的,他不相信,皇上会为了这样一件事情,而迁怒于他?
可是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难道是那件事情被他发现了?可是不应该啊,皇上即使再明察秋毫,也不应该会这般厉害!
。。
☆、70。皇上的眉眼,就像现在
||正在窦广成沉思的空儿,忽然一个人的身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他抬头一看,竟然是皇上。
他那冰冷的眉眼,让窦广成忍不住浑身一凛。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窦广成在狱中给皇上下跪请安。
“平身吧!”皇上双手负立身后,冷眼说道,“你可知你为何被关在这里?”
窦广成方才还在纳闷,为什么皇上来,竟然没有通传,他就这样悄没声儿地进来了,着实让窦广成吓了一跳。
“臣失手打碎了皇上的茶盏!”
景年的唇角勾起一抹浅笑,说道,“帝王家的东西,始终是帝王家里的,和寻常百姓家里的有着天壤之别,即使这件东西,皇帝从来不用,也改变不了什么,你想染指,那是万万不能的,窦广成,朕的意思,你可明白?”
窦广成已是吓得不知如何是好,皇上的意思已然很明了了,皇上指的明明就不是茶盏,实际上指的的——皇后!
他不曾点破皇后这两个字,因为顾及到了皇家的脸面,还有皇上自己的尊严。
窦广成已是吓得瘫软在地,和后宫的女人有染,自古哪个不是被碎尸万段?
而且,和他有染的还是皇后!
自己进得牢狱来,想必日后无论如何也不会出去的了!
景年看了窦广成一眼,刚刚要走出去,却看到进来一个人!
她五官俊秀,俏皮灵动,眉目如画,却不是他的宁夏是谁?他不明白,宁夏如何来了这个地方。
他眉头微皱,叫过窦广成,“一会儿宁夏来了,切不可说穿朕的真实身份,若是说穿了,你现在必死无疑!”
窦广成不知何意,不过既是皇上吩咐,他也只好照办。
宁夏根据狱卒的指示,走到了窦广成的牢狱门前,看到先生竟然在,自是惊讶,“先生,你怎么在?”
“我受窦大人所托,来看看窦广成,你来-----?”
“我也和你一样,不过我要问问这位御前侍卫,究竟是哪里得罪了皇上,窦大人让我去讨好皇上!”宁夏说道。
“让你----去讨好皇上?”先生的吃惊已是可见一斑,他竟然不知道窦少言有如此本领,竟然想出这般的馊主意!
“嗯,是啊,我会变戏法,所以呢,窦大人让我去给皇上变,说皇上一直喜欢这种小把戏的,我来就是想问问窦侍卫,当时皇上的表情如何,我好有的放矢啊!”接着头转头窦广成,“你说你得罪皇上,那日皇上是怎样的表情呢?”
隔着牢狱的栏杆,宁夏问道眼前的人,昨日见他,他还是英姿飒爽的样子,今日他虽在牢狱之中,可是,污秽也遮掩不了他面如冠玉的样子,竟然还是那般不染纤尘的感觉,竟然是那样好看呢!
窦广成的面上已是汗涔涔的,他一直注视着站在宁夏身后的皇上,不知该如何回答。
“窦侍卫,你如实回答就是了!”景年双手负立身后,冷眼看着窦广成,眼神却是那般平静。
“昨日,皇上和往日一样,表情平静,可是眼睛里却是那样清冷,无论何时都洞察一切的光----”他的眼睛偷眼看了一下站在宁夏身后的当今的皇上,忍不住说了一句,“就像现在-----”
“就像现在怎么了?”宁夏追问。
。。
☆、71。这般平等相待,这般推心置腹
||景年微一皱眉,冷冽的目光看向窦广成。
窦广成马上吓得腿都在哆嗦了,纵然他是御前侍卫,可是在自己的顶头上司面前,还是有几分害怕的。
“我当时就像现在一样,浑身哆嗦!”终于把方才那句话给圆过去了。
“你就打碎了一个茶盏?仅仅是一个茶盏?”宁夏问道。
窦广成点了点头,心内却是苦不堪言,可是这背后的事情,他要如何告诉宁夏?而且还当着皇帝的面。
“那还不好办?看起来皇上也没有生多大的气么?”宁夏自顾自地嘀咕着,“要不然我给他来一个‘大变活人’?”
窦广成在心里祈祷,你就别说了,别说了,当着皇帝的面儿,什么都说了,底牌都让皇上看尽,日后要如何自处?
“好了,先生,我要走了!你呢?”宁夏问道先生。
乔易转身,离去,没有看窦广成一眼。
窦广成已然是吓得瘫坐在地上,堂兄怎么找了这样一个人救自己啊?心里暗暗叫苦,这不是要把自己推入火坑吗?他竟然连皇上的面儿都没有见过,不知道当今的皇上就站在自己的身后么?
“宁夏,这‘大变活人’是个什么把戏?”两个人走到了牢狱外面,乔易问道宁夏。
“先生,你懂得戏法么?”
乔易摇了摇头。
“说白了,变戏法就是障眼法,你手法要快,门道要多,比如-----”宁夏双手摊了摊,表示什么也没有,接着,猛然从袖口处拿出一朵桃花来,“这就是障眼法!先生,你可知,我方才路过一桃阁的时候,有一朵桃花落在了我的肩上,我藏了起来,然后呢,我变出来,送给先生!先生,请收下学生的一点心意!”
宁夏说着,向先生鞠躬,双手奉上桃花。
乔易忍不住笑笑,笑得是那般开朗,露出了他好看的牙齿,在这皇宫中,从来没有人和他玩过这种把戏,他也从未接受过任何人的花,这般平等相待,这样推心置腹,宁夏,是第一个。
他莫名地心情大好。
“你这大变活人也是要无中生有?”乔易拿着宁夏送给他的那一朵桃花,已经放在了袖口处,问道。
“当然不是了,窦大人和我说好了,那日要在自家的院落宴请皇上的,城中有钱人的家中都有密道的,我准备,那日把一个丫头放进去,变出来一个小厮,如何?”宁夏说道。
“可是如果皇上看穿了怎么办?”乔易和宁夏慢慢地踱着步子。
“皇上?”宁夏禁不住嗤鼻一笑,“他的智商有这么高?当真是笑话了。”
乔易忍不住皱眉,“看起来,你对皇帝的评价够差的!”
“自古皇上都是文人墨客渲染得罢,在我的印象中,这位皇上,心机浅,智商低,爱美色,纵欲过度,而且,我如今又给他加上了一条——蛮不讲理,喜怒无常!如若不然,为何突然把窦广成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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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皇帝智商那般低!
||“你是如何得出他智商低这个观点的?”乔易的神情照例是淡然的,似是天下所有的事情都不能够撼动他一般。
“他的皇后外甥女和别人**,他尚且不知,还不是智商低是什么?”宁夏说道。
“或许他有别的难言之隐呢?”乔易似乎叹了一口气。
“哈,”宁夏干笑了一声,“九五之尊的皇上,能有什么难言之隐?他的难言之隐大概就是有些遗憾不能够把全天下的美女悉数收入囊中吧!”
“唉!”乔易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看起来,皇上在你的心中当真是个酒囊饭袋了!”
“比酒囊饭袋还要差!”宁夏说道,“先生,别说皇上了,我和你去练习一下这‘大变活人’的把戏吧,若是改日出了纰漏,皇上会要了我的命的。”
两个人走进了“敬事房”!
宁夏不知道为何,这敬事房的太监,别人都是好几个人一间房,唯有她自己,一个人独自占了一个院落,所以,行事方便的紧呢。
宁夏已经差人打造了一个很大的木箱子,她让乔易和她抬过来,“你看看啊,这个木箱子的底部是一个活板,到时候,窦大人家里的侍女站进去,在这个箱子底下,会有一条密道,这条密道里站着一个小厮,到时候,侍女变小厮,你说皇帝会不会觉得很好玩呢?”
宁夏得意地把双臂抱在胸前,说道。
“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