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的布衣娘子-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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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院子收拾了收拾,丫鬟下人们愿意去拜佛的就去拜,赵雩和秦獠在屋里休息。来这边秦獠也是为了找个安静的地方叫赵雩清净清净,顺便问问这些天发生的事情,因此一坐下了,秦獠便问道:“我听说母亲前几天去了咱们的院子?”
赵雩点点头:“是啊,想管这个家……大约的还不知道买的那些宅子地的都是我的名下,也问过这些。”
秦獠听了脸色难看,低头喝茶不语。
赵雩也知道,自己的母亲这么贪财,秦獠也没面子,这还是可以忽略的,不能忽略的可能是秦獠的感受,他的母亲越来越叫他难以理解,或者说,他母亲做的一些事情,越来越叫他吃惊,意外。
“查的怎么样了?那个何松年住进去了没有?”秦獠又问道。
赵雩摇了摇头:“还没有,不过有两个管家出面带着人正在修缮,买家什什么的,一个叫来福,一个叫来贵。”说着看着秦獠。
秦獠果然摇头:“没听过。”
赵雩点点头,何松年这个名字秦獠都没听过,想来他的管家更加不会听过名字:“如今只能看看人来了之后,你见没见过,也许是换了名字的。”
“别的地方查的如何?”秦獠问道
“绿鄂是江阳人,那边地处川南。巧不巧的,你找的那个厨娘就正好是江阳人,这才叫向来谨慎的绿鄂漏了点马脚,忍不住和这个厨娘走得近了点,多说了些话,偷着叫厨娘给她做家乡菜吃。”
赵雩说到这里有点忍不住失笑摇头:“人啊,再深沉再稳重,可挡不住一些事情改变不了,绿鄂可能也想不到她竟然坏在了吃上面,管不住一张馋嘴……”
秦獠却笑不出来,惊讶的道:“那么老远的……母亲是从哪里找来的这样的丫鬟?”
“她不是丫鬟,跟着父母亲从江阳出来的时候已经十三岁了。至于别的还不知道,不过知道的这些事串起来就是,她老家江阳,十三岁跟着父母逃荒出来,到了某个地方遇见了婆婆,婆婆收留了她,没多久父母亲死了……至于婆婆是怎么收留的她,红缎说过在府里一直没见过绿鄂,那么这么多年绿鄂都在什么地方?这些事情全都还在查。”
秦獠想了想问道:“她多大?”
“确切的岁数是十九岁。这么算起来的话,婆婆收留她的时候,你在打仗,更是不可能知道什么。”
秦獠点了点头,半天才道:“母亲私下里买宅子……收留了这个绿鄂,却又一直不在府里……”
赵雩明白他的意思,马上点头:“对,我也怀疑婆婆在常州也有别的宅子……所以说置办这个宅子可能不是咱们开始想的,婆婆是自己给自己留后路,而是有别的事情。”
秦獠想了半晌,就没有再说什么,越是到了现在,越不能在猜测什么了,就看赵雩那边查出来什么。
他给赵雩倒了杯水,自己躺在了她身边。
赵雩坐着喝水,另一只手被他握住在他自己的胸膛来回的婆娑着,也想着。过了一会儿,也躺下了,仰躺在他身边。
秦獠便忙拿来了枕头给她垫在头下,又把她身子板正一点免得腿垂着,自己却坐了起来,把她的腿放在自己的腿上,轻轻的给揉着。
赵雩都快生了,到了这会儿也是非常难受的时候了,腿肿的略微垂一会儿就疼,躺下也是各种的不舒服,仰躺不了一会儿又要起来,有时候晚上睡觉躺着难受,只能起来靠着被子睡,真的是各种难受。
夫妻俩因为这个,也实在没精力,刚刚的事情说了说便撂下了,秦獠给她揉着腿,又说起迁都的事情来。
说着说着,赵雩就睡着了。
秦獠小心的把她的腿放好,给她盖上件被单,自己就靠在床外面守着,心里头默默的希望,她这一次睡着能多睡会儿。
赵雩睡了一个时辰左右又醒了,起来喝水,又要厕桶。出来了洗手换衣服,一应全都是秦獠亲手服侍,忙活完了,看看时间也才酉时而已。
吃晚饭的时间还早,秦獠又扶着她出来转转。也不再这寺里,人还多,遇上了人都要打招呼,两人从侧门出来,在外面的山林间转了转。
那个一直给赵雩看病的大夫也说过,这个时候应该动一动,不能成天的坐着躺着不动,不然生产的时候会困难。这时候就不要再吃大鱼大肉了,鱼可以吃点,肉就少吃,适当的吃些素食,这都是对生产有好处的。
山林间绿色盎然,空气也好,林间茂密阳光也晒不到,赵雩转了一圈,心情倒是舒畅的很,拉着秦獠的手还差点走远了,进到密林里面去。
慢悠悠的转回来,就到了吃晚饭的时候了,在这里自然是素食,赵雩也好好清清肠胃。
之后在这里的三天就没有在说秦母的事情,两人也是特意的放宽了心享受一下这清净的日子。当然这几天来找秦獠的人不断,不过秦獠一直坚持着没离开,什么事情吩咐下去怎么做就行。
一直住到了八月二十日,两人这才打点行李准备回府。
第95章 睡姨娘的问题
从普陀寺出来,赵雩精神还好,于是顺着这边的山路往下走了走。
这会儿是一大早,他们往回走,但其实今天上香的人是才来。
他们一直在后山这边,普陀寺又很大,前面上香的百姓再多,他们住的地方基本上都听不见,而来的时候直接是上了后山,因此赵雩都不知道前山竟然如此的热闹。
走了走就看见那边人头攒动,今天是赏灯的最后一天,前面那千级台阶上面好多的人,有上的有下的。山脚下很多的小商小贩,卖吃得,喝的,卖香的,卖艺的,各种各样的人都有。
秦獠走在她身边,穿了件墨蓝色的长衫,正在看不远处的一个杂耍表演。
一个三十来岁的壮汉手里举着一根大腿般粗,丈八长的旗杆,旗杆顶端还有一面旌旗,和旌旗一起在旗杆顶端伸展的,却是个十来岁的瘦小女孩儿,正翻翻滚滚的做着各种有难度的动作。
这种杂技在北方这边真的是特别的多,在常州的时候赵雩虽然也见过,但是并不算很多,不过在这边几乎每天都能看到。
再往前走,过了第一个山门,就是直接到了山脚下,山脚下那些小吃摊子,杂耍摊子更加多了。两边还有些摊子卖香的,还有些算命卖符的摊子。
山路走到了这里就能看见那千级台阶了,这台阶一共是一千级,估计从下面往上看肯定特别的壮观。以前赵雩一直都没有深想过,那些庙啊庵啊的为什么都在老高老高的山上,现在觉着,这是为了叫来上香敬佛的人辛苦一下,知道求佛是不容易的。
千级台阶上密密麻麻的全都是人,远远的看就像是小蚂蚁一样,慢慢的,虽然辛苦却满怀希望的往上走着。能看到有那诚心拜佛的,一个台阶一个台阶的跪着上,走几步就磕几个头。
“这个寺庙可能再过一阵子就要归入皇家寺庙了,”秦獠对她说着:“这里面出了几个有名的高僧,等皇上来了,必定是要建一些,不过这个普陀寺跑不掉就要直接作为皇家寺庙,咱们都没有好好的拜拜,估计以后想拜都不太容易了。”
赵雩微微的有些惊讶,笑着看着他道:“你的消息果然灵通!”
秦獠笑,别的不知道,这种消息还是比较灵通的。
赵雩走到了这里也累了,而且再往下走人也多了,于是上了车,马车便顺着山路下山,往城里而来。
“这几天就什么都不要管了,安安心心的准备生孩子。”在车上秦獠还叮嘱她道。
赵雩失笑,点点头,整个身子都靠在他身上,完全放松了叫他也承受一下自己的重量,笑眯眯地:“知道了……你就是叫我管,我也管不了了!”
秦獠刚点了点头,却听见她又来了一句:“对了,你知不知道铺子现在生意竟然很不错?这段时间城里来了不少的官宦人家,一来就赶上了换季,大约的这些人也是想看看北方这边的丝绸有什么不一样的,新鲜!小王和赵栋倒是还有头脑,找了几个小工在城里散布消息,咱们铺子这些日子天天爆满!货都跟不上了,赶紧叫苏掌柜的那边备货!”
秦獠‘嗤’的一下笑了:“我才叫你什么都别管了安安心心的,你就给我说这个?”
赵雩一顿,自己也笑了:“说的也是啊,不过生意好,我心里高兴!”
秦獠便低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你高兴就好!我也高兴,不过还是要少操心,这些事情全都交给别人去办行了。”
“知道了,本来也是叫赵栋和小王管着,我也就是听听好消息罢了。”说完了这一句,却又喃喃自语:“不过眼光要放远,现在虽然丝绸卖得好,但是很快就会到冬天,所以现在就要开始筹备另一个铺子,毛料子那些的,也要去长白山那边找找了……”
秦獠一下还没反应过来她自语的什么,以为是想起家里冬天要穿的,听完了才恍然她还是在说生意的事,真真的是又好气又好笑的,低头用唇在她唇上点了点,笑:“你呀,真真是忘不了你的生意……”
……
回到了家里,赵雩也累了,硬撑着和秦獠一起去正房院,跟秦母‘销了假’。秦母当着儿子的面并没有说什么,虽然面色不愉,不过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说,点点头就叫他们去了。
转天,秦獠就又正常的去办公事忙碌去,赵雩就在家里养着。
其实,秦母昨天的态度是装出来的,她这几天其实已经是忍耐不了了的。在赵雩走了的这几天,她将府里几乎所有的下人全都召见了一遍。外院的管事管家的倒是全都见到了,秦母也说了好些的话,叫他们今后有事情先要到她这里回禀,之后听她的吩咐,她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不过管家们同样的油盐不进,规矩是已经定了的,什么事情怎么办,如何办之前都已经有章程,这章程里并没有老夫人这一条啊!叫他们怎么听老夫人的?不是他们不听,实在是不能就这样说一句就完了,真要是想改,先改章程。
秦母又找内院的管家婆子,管家娘子,这才知道大部分的都被带走了,而什么钥匙,什么账本的,自然是更加的要不到,账房的人更看的紧,不见奶奶写的条子,一文钱都不出!
秦母真真是气的要命,就为了这些事这几天已经是憋了一肚子的气。有时候人就是这样,越是做不到的事情,越是非常的想做到。秦母本来也想着等赵雩生了之后在和她说自己当家的事情,可就是忍不住的找人来问,问来问去的就是一肚子的火,忍都忍不了。
这天听说儿子出门了,马上就派人去把赵雩叫来了。
赵雩进了门只蹲了蹲身子,雁妞和喜妞就在两边搀扶着,过去坐下了,赵雩这才道:“婆婆叫儿媳妇过来,不知道是有什么吩咐?”
秦母在她进门之后就一直冷眼看着她,那表情一点都看不出来即将抱孙子或者孙女的喜悦。赵雩和她多住一段时间,就更加深刻的感受到这位婆婆那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刻薄。
“你这马上就要生了,怀身子的这几个月,硬硬是扛着没叫你男人去姨娘的屋里?你也真的是太能干了,三从四德,你是一点不往心里去,你男人在你眼里到底是什么?你把他管的那么严,是想干脆把他拴在你的汗巾子上?!”
这段时间,这样难听的话赵雩也是常听见,开始还生气,现如今真的是连生气都懒得生气了。她心里头清楚,秦母说不定就是故意这样说的很难听,就是想叫自己生气。也不知道她是真不知道孕妇生了大气的后果严重,还是真被自己这个儿媳妇气的口不择言?
有些事情赵雩还在查,但是心里有些数了,还不知道秦母到底背地里做什么手脚,赵雩自然不会跟她认真的动气。
气坏了自己一点好处都没有。只等着一切查清楚了……那时候才是有冤抱冤有仇报仇呢!
因此听了婆婆的话,赵雩只淡淡的道:“这又是哪个姨娘告了状?绿鄂吧?”她直接把绿鄂名字点出来,叫秦母知道,别欺人太甚,婆婆她确实不敢怎么样,但是姨娘她总还能收拾了!
“你管是谁!我只问你……”
不等秦母呵斥的这句话说出来,赵雩已经大声的道:“婆婆,这事您还真的怨错了儿媳妇了,儿媳妇背地里也是三催四请的请相公去睡那两个姨娘,可相公不去,我能有什么办法?总不能叫儿媳妇拿着把刀子,逼着相公去?儿媳妇是什么主意都想了,晚上把自己房门栓了不叫相公进来,相公洗澡的时候叫绿鄂去服侍……等等这些的,儿媳妇全都做到了!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