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进棺材·狂妾-第2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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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了,他们要是真的这么想,就说明他们也实在是不了解老李头对生命的看重程度。
古悠然要他吃屎他不会皱眉,可要他去死的话,这老东西是肯定要跪地哭泣求饶想要苟活的。
“二师兄?”
“别问我,反正阿然既然这么说了,你们很快就能体验到她的赶路方式了!总之做好艰苦卓越的准备,争取天黑后到五云国安营扎寨的睡觉吧!”
“顶多明天中午,我想我们就应该和沈烈以及纳兰明珠他们见面了!”
唐拓一边苦笑着说完,一边竟像是抓紧时间赶紧恢复体力一般的在古悠然身边不远处打坐调息了起来。
而见到他的动作之后,邓傲也像是明白了什么一样,有样学样的也在他身边不远处盘腿坐了下来。
“哎,二师兄,老三你们——”
【更新来了,三天共计还了五千字,还欠亲们三万字,会在接下来陆续中给亲们补上!】
354:魏岑不全的记忆
354:魏岑不全的记忆
魏岑连连叫着,邓傲和唐拓却已经稳如磐石般得不说话,一副入定的样子了。爱铪碕尕
“大师兄?”
不得已,他只好把目光转向冷忧寒。
却见冷忧寒已经默默地把床单上的地图重新折好,放进袖中,然后人则到稍微远一些的另一颗大树下,坐了下来枳。
“喂,大师兄,这——”
魏岑见最后一个可以令古悠然改变主意的同盟对象大师兄似乎也不打算说什么的样子后,他伸到半空中还想要把人拉回的手,也不得不徒劳无功的又垂缩了回来。
最后还是蹲到了古悠然的身边,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悠然,你就跟我说个真话,你真的有办法让我们天黑到五云国过夜?殖”
古悠然被这个宝货弄的也算是没办法了,不由斜着眼睛看了他一下,“你不是不相信吗?既然不相信,就等到了今天天黑了不就能得到证实了吗?也没有多久了,急什么!”
“可,可是,我现在就想知道啊!我想知道你到底怎么就笃定能过去呢!”
“这是秘密!”
古悠然见他急得有些抓耳挠腮的样子,心底想笑,脸上却摆出更加不说的样子,很是正色的吐了这四个字。
“哎呀,悠然——”
魏岑这下更加百爪挠心的想知道了。
“好了,别摇晃我了,摇晃我,我现在也说不出你想知道的路径和办法,非跟着我走了才能明白不可!你有这功夫在我这里软磨硬泡的,还不如赶紧抓紧时间好好休息一会儿!不然的话,等上了路可能会更艰苦,弄不好到了哪个地方,马都要被放弃掉的!”
“去休息吧!听话!总之我不会把大家都带进沟里去的就是了!”
“这——唔,好吧!”
眼见悠然是真的不会现在就给解释的样子,魏岑便是极度好奇,此刻也没办法了,只好闷闷不乐的在她旁边就一屁股坐了下来。
也不讲究什么姿势和仪态了。
“悠然,我来帮你一起给顾希声按摩吧!”
“不用了,你实在不去睡觉,你就在旁边看着也行,我自己来就好!”
古悠然淡淡地摇头,她自有一套给顾郎放松按摩肌肉的特殊的手法,借助和凭借的就是她此刻对人体穴位,以及人体内各种能量的前所未有的熟悉和了解为基础的。
因此别看她的手指似乎只是很简单的在顾希声的身体上移动,可真正里面的内涵,是别人看不懂的。
当然也就谈不上替代。
所以她拒绝了魏岑的帮忙。
“那我就在旁边陪着你吧!”
魏岑果然不准备走,一副便是瞌睡也是要瞌睡在她身边的架势,那依赖人的样子,配上那副无辜纯良的表情,真有点像一只漂亮可爱的泰迪小狗。
令得古悠然的双手和精神其实都在忙碌的过程中,还是不忘因为他而兴起新的柔软及温柔。
歪过头在他的额头和脸上落下两个碎吻。
“别强撑着,若是困了,就闭眼小睡一会儿,毕竟虽然你们的内外伤我都给调理过了,但是精神上的疲累还是存在的!”
“悠然!我爱你!”
魏岑怔怔地注视着她的眼睛,手指有些幸福地落在她的唇落过的地方,情不自禁地就呢喃了一声。
古悠然听到他爱的倾诉语,顿时眼底脸上都浮现了浓浓的暖意和欢喜,“傻瓜,我也爱你!”
“悠然,以后每天我都要和你说一遍,不,说十遍,你可千万不能忘记了!”
“看你这憨货的样子,这种事情我能忘记?我忘记了自己也不能忘记你们啊!”
“可是,你之前就曾经忘记过我!若非我脸皮厚,锲而不舍的跟着你,缠定了你,你就肯定会把我摒弃在你的生活之外了!”
魏岑俊美雅致的脸上浮现了淡淡的忧伤之色,古悠然这才发现这个总是被她叫做二货的家伙,其实内心深处无比的纤细和敏感。
他是在说她附身到了古悠儿这具身体上之后,完全不记得他与这身体的主人有过过去的事情。
深恐如今的自己,某一日再醒过来又忘记了他对她热烈依恋着。
缓缓地停住了按摩着顾希声大腿肌肉的手指,轻柔地伸过来,揽抱住了魏岑的身体,“不会了,我保证!”
“悠然,要是有一天,我,我是说,要是我也和顾希声这样,什么都不知道的昏迷了,你,你也会像照顾他这样也照顾我吗?”
魏岑也伸手紧紧地抱紧古悠然的腰肢,语声中藏着无比的惴惴与不安。
“傻瓜,怎么会有这么一天?这一次是我没有保护好顾郎,才出了这样的意外,以后我会12个时辰的警醒着自己,守护好所有我爱的男人,再不会让这样的危险降临到你们的头上了!”
“所以,不要说不吉利的话,什么叫把你也会这样人事不知的昏迷?我可不允许,你要敢这样,我肯定打到你醒过来为止!”
“悠然,悠然,我是说万一!”
“没有万一!”
古悠然斩钉截铁,咬牙切齿地吐出四个字。
“悠然,求你了,你就回答我一下,万一我真的和顾希声一样了,你会不会像照顾他这样不放弃我!”
魏岑扶住古悠然的双肩,眼眸里写满了殷切的期盼和迫切渴望得到的回答的神情。
古悠然意识到可能是因为魏岑的身体里面存在着两个灵魂,而冷忧寒和邓傲在客栈里就一度曾经怀疑他是不是又被另一个灵魂苏醒而代替的对他动过一次手,以至于造成了他这种骨子里这种不安全感。
是以,万分希望从她这里得到一个回应,一个不管他变成什么样都会被绝对豁免的承诺。
古悠然有点心痛他的不安。
双手捧住他的脸蛋,一点不躲避不转移地看着他的眼睛,很肯定地道,“万一,真的出现了你说的那种情况,我绝对不会放弃你,我会如照顾顾郎这样的,对岑同样不离不弃!永不放手!”
“真的?太好了!悠然,悠然,我,我这次真的放心了!”
魏岑喜极而笑,泪却先涌出来了。“你这家伙,瞎紧张什么,不就是身体里有两个灵魂吗?那家伙到底是你什么人 ?'…3uww'要是你觉得困扰的话,我便想办法把他给你剥离出来,让他再不能借用你的身体,影响你的思维,伤害或者做你不想要做的事情就是了!”
“啊——悠然,不要!”
一听古悠然说出这话,魏岑自己先着急了起来,赶忙摇头。
“悠然,我,我想和你说说有关我另个灵魂的事情,你要听吗?”
古悠然自然立即就点头了。
她想要弄清楚这双灵魂的事情很久了,只是之前一直不忍也不想逼迫魏岑而已。
如今好不容易他自己主动要说了,古悠然自然不会假客气的说不想知道。
而与此同时,古悠然敏锐的发现了,原本似乎入定了的冷忧寒、唐拓、邓傲他们,也在此时不约而同的竖起了耳朵。
显然,对于魏岑身上的这个秘密,他们也同样好奇。
想来也是,在这野外的地方,又只有短短不到两个时辰的休息时间,谁能真正安心的入定得下去呢?
无非也就是闭上眼睛小小的休息一下下而已。
又因为这几个男人之间存在着共同一个爱人的情感竞争关系,对于魏岑单独和古悠然在一起说话,倾诉,互动的每一个细微动作,其他人的心里其实都无比的羡慕和嫉妒着呢!
说句不好听的,他们两人说的这些个肉麻的话,做的这些个拥抱和捧脸的动作,最在意的观众就是邓傲和唐拓他们。
要不是为了和平和谐大局,便是还不算古悠然男人成员团的冷忧寒,都有种想要剁了魏岑抱在古悠然纤腰上的那双手的冲动了。
尤其是看到这个家伙,很成功的借用了自身善于卖可怜的纯良无辜的姿态,博取到了古悠然发自内心深处的疼和怜爱之后,唐拓他们就更有种‘鄙视小四’的YU望了。
不过总算这厮还知道掏出点真金白银的‘过往’来,不然的话,光看他们一直你侬我侬吗?
魏岑可不知道他们的这一幕有这么多人在观看着。
这不是他警惕心变低了,而是他以为他们已经都如自己一样,都认清和端正了自己的本分,应当不至于太过敌意他才对!
他魏岑都没继续计较和嫉妒他们的插足呢,他们就理所当然的默认他的位置和分量才对。
而这,无疑就是人与人站在不同的位置上,所产生的绝然不同的观感的最佳体现。
且说魏岑这会儿全无防备地就冲着古悠然轻声地道,“他是我哥哥!我们是双胞胎兄弟!”
“哥哥?双胞胎?”
古悠然大吃一惊!
她是听过那个灵魂口中鄙薄过魏岑这个笨蛋弟弟之类的话,可是却没有真正把他们当成是一对亲兄弟做过联想。
尤其是现在更知道了他们竟然还是双胞胎,不由更加惊愕了。
“既然是双胞胎,那怎么会?”
魏岑忍不住苦笑了起来,“我其实说不太清楚,那个时候我们都太小了!我只知道我身体很不好,非常的弱,而且我很容易生病!”
“有一次不小心被一条养在母后宫里的观赏鱼的鱼鳍给弄伤了手指之后,我就病了,身体上到处开始起红的会溃烂的水泡!”
“然后不能吹风,不能见光,一见到阳光,一吹到风,我就会很痛很痛!”
“哥哥很心痛我,他几乎每天都陪着我,宫里的太医一天十二时辰的被安排在我住的房间外守候,深恐哪时哪刻,我就闭上了眼睛,停止了呼吸!”
随着他的描述,古悠然似乎也跟着他的记忆,去到了魏岑的童年,看到了病床上他小小的无助的痛苦不已的小身体。
“那时,我们是五岁还是四岁,我不太记得了!我这一段时间的记忆十分的凌乱,也许那阵子我的脑子已经被病魔给折磨的空落落的了!”
“悠然你知道吗?师傅收的四徒弟根本不是我,而是我哥哥!”
“当时我得了这个怪病,父皇和母后都觉得十分的不祥,且在这个大陆,一旦皇室出生双胞胎,且都是皇子的话,代表的就是妖异像,是会败坏国运的,所以我从一开始就是个不能被登陆在皇室族谱上的孩子!”
“母后很爱我,哥哥更加爱我,因为我的病弱和见不得光,哥哥就很强,他什么都让着我!”
“哥哥原本是不会跟师傅走的,就是为了求一颗能治好我身体的神药,神府的神秘和名头,纵然是我们还是孩子也都是听说过,并为之十分的向往的。”
“只可惜,那颗药丸并不能治好我身体的怪病,只是让我的身体没有继续恶化下去,但是我也无法长大了,有一阵子,我经常能做那种很诡异的梦,梦见自己离开了那具满是疮侬的身体,到处去游玩!”
“我还离开过皇宫,偷偷地去看过哥哥练字习武,我觉得那样的我好自由,不怕风,不怕光,还能飞得很高!”
“我还看到了一些现在想起来都无从证实真假的画面!我和哥哥,和母后,和能见到我的所有的人都说过,但是没人相信我!”
“那,那你后来怎么就变成这样了?你们怎么会共同用了一个身体,这,这个身体到底是你的,还是你哥哥的?”
古悠然知道人的回忆是具有一定的连环性,也是具有循序渐进的缓慢发展的本能的。
她实在不该在魏岑正在回忆的过程中,给予打断和插嘴询问。
只是她发现魏岑的回忆和对过去的描述画面,太发散了。
这也许是因为那个时候他自己也是个小孩子的关系。
可她只有两个时辰不到的时间,她必须弄清楚最有用的部分,而不是一直不吭声地听他总靠近不了真相的叙述。
果然——
被她的提问一打断,魏岑的思考和大脑短暂的就停顿了下,似乎在重新搜寻新的针对她问题的记忆。
“这个身体应该是我的,但是——我不知道,哥哥被师傅收座弟子后的有一天,我看到了哥哥,他和我一样,也是飞着,然后……他就进了我的身体,我那个时候跑出去玩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