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进棺材·狂妾-第26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只是如何找到那个地方,成了一个小小的难题。
但是既然他说他是从魏国云雾山附近的地方爬出来的,想必也许真是不会太远。
魏国啊!
古悠然忍不住叹息了一声。
还真是和自己有缘。
要知道她这具身体的原主人,可不正好就是魏国现任的皇帝武王古震寰的亲姐姐吗?
要是那飞船真在魏国境内的话——
古悠然忍不住自忖的一笑!
不过眼前嘛,古悠然又看了看惴惴不安,肿如猪头,不像样子的李漠后,挥了挥手,“行了,算你说的东西有价值,本夫人就饶你一命,不过——”
“夫人请说,不论夫人是小的上刀山下火海,小的万死不辞!”
“哼,你倒是会表态!就你这胆小如鼠,怕死如命的货色,还上刀山下火海呢!”
339:喂不喂奶?
339:喂不喂奶?
“现在本夫人还缺个干杂役粗活的哑巴,从现在开始,你最好闭上你的狗嘴,不要发出一点声音,对本夫人交代你的事情全部做好,至于你之前对本夫人说的那些话,可有跟其他的人讲过?”
古悠然冷哼一声,甫一问毕,就见李漠那只猪一样的头颅飞快的摇晃了起来,表示他除了她一个人,其他任何人也没讲过,口中却果然一点声音也没敢发出来。
古悠然见状,微微满意地点了点头,丢下一句,“到客栈来吧!或者你也可以逃跑——”
说完,古悠然的人就先一步如鬼魅一般的离去了珥。
李漠哪里敢逃跑,之前那么多人,四散逃跑,现在都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他难道就能快得过所有的人 ?'…3uww'
好不容易才捡回了一条老命,如今是打死他也不敢有另外的外心的。
非但如此,听到古悠然那句半截的话,他拼命的朝着小镇的位置追都来不及呢录!
生怕晚了一步,被古悠然这女魔星定义成要逃跑!
饶是如此,等他挥汗如雨的一路飞奔自那原来踩盘子被定性|成肥羊居所的小镇上唯一的客栈前时,已经是气喘吁吁,噤若不已了。
看着那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摧毁成不像样子的围墙和倒塌了大半大半的房子的时候,他还在犹豫是不是就能这么进去。
要不要通报一下那位夫人,可是那位夫人已经命令他不许开口发出声音了,正万分焦灼和为难之间——
就听不知道哪个屋子里里面传来了古悠然的声音,“傻站在外面做什么?还等本夫人邀请你不成?”
当即,被吓的脸色又是发白(自然现在肿成猪头状的脸其实也看不出白了,都被青紫红肿覆盖了)了的李漠,屁股尿流地就忙不迭跑进去。
心里更是暗自庆幸:果然不愧是神府的夫人,当真是好快的速度!
他都一路跑的风驰电掣,超水准的发挥了他的轻功逃命功夫,现在还气息不匀,喘息极重,可听那位夫人的语声,云淡风轻的宛如她根本不曾出去过,不曾杀过人,也不曾比他之前更快地回到了这里。
反而像是一直就是在那里,绣花看书一样的平静怡然。
对古悠然的忌惮和恐惧,不由更加的纯粹和加剧。
飞快地跑到了这小客栈里唯一一间还算好的房间面前,房门大开着。
他却垂眉低眼地在门槛外,就扑通一声跪得自自然然,头也低得不敢往房间里面多看哪怕一眼。
古悠然此时正在二次检查冷忧寒他们的情况。
颦着眉有些不明白,为什么都这么久了,还不醒,难道还有什么她没检查出来的伤势,导致了他们的昏睡吗?
听到李漠跪地的声音,她头也没抬地就道,“进来!”
顿时,李漠赶紧爬起,佝偻着身子,快速却又恭敬无比地如同皇宫里伺候人的太监一样,沉默地绕过了地上的唯一一具忠伯的尸体,来到了古悠然的面前,又跪了下来。
见他这小心翼翼的胆颤心惊的样子,古悠然心中冷笑了一下,随手就从床边冷忧寒摆放着的一系列的药瓶中,随手取了一个,倒出了一颗药丸,扔了过去。
“吃了!”
李漠顿时想也不想的就把那散发着扑鼻药香的药丸给塞进了嘴巴里,然后还赶忙重重地咽进去,问也没问那是什么药丸。
就算是穿肠毒药,他此刻也甘之如饴。
为什么啊?
傻啊!
证明他的小命保住了啊!
他是亲眼见识过古悠然杀人的手段和狠厉的,这种女魔头,要杀掉他一百种的本事都有,用不着用毒药毒死他。
相反,她赐给他毒药了,反而是证明他可以以奴才的身份保住老命了,只要他不背叛,忠心老实的给她做事,他就能活下来了。
二十多年前的那场差点丢了命的遇险,已经告诉了他,什么也没有比活着强。
至于做奴才有些屈辱,这又算得了什么,那些和他一起密谋要对古悠然她们不利的人如今都死了,他还活着,这就证明了他比他们都强!
何况,如今奴役他的主子是神府的夫人,自澹台神侯仙去之后,这位夫人就是名符其实的天下第一人。
他如今便是当了狗,那他也是天下第一人的狗不是?
古悠然见他光棍的吃了‘毒药’反而安心了不少的眼神,也忍不住佩服这厮怕死的程度,似乎只要不死,不管让他做什么,他都心甘情愿,毫无怨言的样子。
不过这样也好!
如今带出来的人都死了,她可以给冷忧寒他们疗伤,但是却也不能一个人包干了所有的杂活,总是需要一两个靠得住的跑腿的人的。
既然这老东西这么怕死,又不要脸皮子,那就奴役他再合适不过的了。
看了看房间里的情形,古悠然知道这里已经不再是合适居住的地方了,“你去这客栈附近的民居找一家房子大一点的,处理下,我要换个地方住!”
“另外去看看剩下的马车还有能用的吗?能用的整理一架出来,不能用就算了!另外,从今天开始你就叫老李头!去吧!”
李漠(老李头)因为被勒令不许开口说话了,闻言顿时就恭敬地在地上磕了下头,然后就快速地跑出去做事去了。
……
……
不得不说,这老李头当合欢谷谷主的时候,威风八面,很是逍遥,当了哑巴老李头,也同样适应的新的奴才的身份。
把他的主子古悠然的吩咐,办得那叫一个周到和快速。
不到半个时辰,还真被他弄到了一辆比较老旧的却还是可以用的马车,古悠然他们之前车队的那些马车,此刻已经全成了破烂木板了,哪里还有一架好用的?
拉车的也不过是两匹野驴子,而不是家养的马。
也亏得是野驴子,加上离古悠然她们住的这客栈,音波中心有点远,因此在大量牲畜都七窍流血的死掉掉的时候,这两头野驴子还算顽强,竟然没啥事。
如今又恢复了两个晚上后,被老李头找到时,已经完全恢复了劳力了。自然被套来驾车了。
民居也收拾了一家,离客栈有约莫两百米的距离,是个镇上稍微条件比较好的富农家的院子,不大不小也有三进。
幸运的是那房子里居然一个死人也没有,自然也没有活人,但是吃穿用度的东西还是富足的。
显然那家原本的人是逃掉了的。
应该是最符合夫人的要求了。
……
古悠然果然很满意,觉得留下这老东西倒也不是一无是处,最起码短短时间里把这些事情都安排的井井有条,却也有几分管家之才的。
分了两趟,终于把冷忧寒顾希声在内四个男人都带到了新的住所。
又专门让老李头再去了第三趟,把忠伯的尸体以及他们一行人的行李啊,忠伯房间里的箱子之类的全搬了过来!
好找了家棺材铺弄了具棺材,暂时装殓一下忠伯的尸体,就摆放在了一间房间内,预备等冷忧寒他们醒了,再一起把忠伯下葬了。
“去烧水!找澡桶过来,我要给大公子他们沐浴!”
老李头勤快地去了。
“把箱子里干净的衣服送过来!”
“对了,那边客栈里,废墟下面还有不少我们府里殉职了的手下,你去把他们尸体收敛一下,天亮前找个空旷的地方埋了吧!”
老李头又毫无怨言的勤快地去了。
一个晚上,他就像个转悠不停地陀螺一样,一件事情还没结束,就已经有另外几件事情都在一边等着他去干了。
而这家伙愣是要得,这么被差使着,还一脸贱贱的欢喜不已的表情的,屁颠颠的就去干了。
忙的满头满身的汗水都已经湿透重衣了,也还是很欢喜,让古悠然看着都有些无语了。
料不到这世界上还有这等天生奴才命的人呢!
而此时,天已经亮了。
基本上能做的,古悠然都让老李头去干掉了。
而她所做的不过是亲自给她的这几个男人都洗了个澡。
如顾郎这般,伤口实在太多,太深的,她也拿柔软的布巾全给仔仔细细的擦拭了一遍,又用伤药给他好好的包裹了一番,最后才替他们一一换上干净柔软的新里衣和亵裤。
最后才又替他们都穿上干净的新的外袍。
要知道冷忧寒究竟是直接从神府里带着大管家出来的,衣物之类的东西还是不缺的。
就连古悠然的衣裳,忠伯都是有所准备的。
因此距离满身是血的悲惨之状,不过又一个晚上,他们当事的几人,除了还昏睡不醒之外,衣裳却已经全新了。
起码从外表完全看不出就在前一夜他们还都气息奄奄,宛如濒死一般。
至于洗澡的时候,涉及到什么男女之别,授受不亲的,古悠然压根完全没在意。
要知道她生孩子的时候,那么不堪的状态冷忧寒都看了个通通透透,他都未嫌弃,如今他受伤了,她不过给他洗个澡而已,要是还犹犹豫豫的话,未免也太虚伪和矫情了。
至于老李头这个原本就无耻的老东西,就更加不会觉得古悠然这么做有什么不对了。
他自己原本就是合欢谷的人,而合欢谷练功靠的就是男|欢女|爱,采|阴|补|阳,他自己在谷中就养了起码超过三十个小妾,这个床|事对于他来说,估计比吃饭睡觉还要如常事。
现在古悠然身为神府的夫人,唯一能约束她的丈夫澹台神侯又已经翘辫子了,她身为如今宇内无敌,又最有权柄和威势的女人,有几个男人又算得了什么?
至于这些男人是她丈夫的弟子的问题,老李头就更加不会考虑了。
对他而言,看中了就上,不愿意就抢,不要太正常哦。
他一个合欢谷主都敢做的事情,对于古悠然这位神府夫人来说,就更加理所应当了。
因此,他更是看到了也当常事一样,连眼神都没带有什么变化的。
古悠然可不知道这老东西是这般想的,还道他果真是为了保命,什么都上道。
既然他都一派平常自然,且认为她这样很理所应当的眼神,古悠然便也不赶他出去了,就让他在一旁佝偻着身子的伺候着。
只是,眼看着天都亮了,要说之前太累了,想睡,现在也该都睡醒了才对,可他们居然一个都不醒,便是古悠然对自己的疗伤真气很有自信,此刻也忍不住有些颦眉不笃定了。
不由自言自语地嘀咕了一句,“怎么会还不醒呢?明明我都已经把伤势治疗的七七|八八了啊!”
一边听到她说这话的老李头,眼神一动,刚想说话,想起古悠然对他的禁|令,又马上欲言又止了,然后赶忙用手指向肚子,比划了起来。
恰逢这老东西干了一夜的活,又累又饿的,肚子咕噜噜的开始响了起来。
古悠然这下也明白过来了,“你是说,他们是饿了?或者说是饿昏掉了,所以不醒?”
老李头顿时点头如捣蒜的样子。
古悠然见状也不再看他,而是赶紧把手诊上顾希声的脉搏,果然主持胃力的经脉显得有那么些不足。
她之前之所以没在意,全然是因为他们各个都重伤刚被治,胃经稍嫌势弱了些,也没重视。
最重要是伤愈醒转过来的古悠然自己,简直就神伟的不得了,精神饱满,内劲也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且她自己根本不觉得有什么饥饿感,也就自然联想不到冷忧寒他们是太缺食物,血糖完全降低了。
这般被老李头这老东西一提醒,她再一细算,可不是都有超过三天都水米未进了吗?
泥煤啊!
自己真是糊涂了!
古悠然意识到自己犯了惯性|思维的错误后,立即啪的一下就打了自己的脑袋一下。
“赶,赶紧去做饭,不对,他们恐怕吃不了米饭肉菜,去熬米粥!”
老李头闻言顿时打了个千地就赶紧转身出去,直奔厨房去了。
半个时辰后,他就已经二度满是汗水的送来了被熬得稀烂的米粥。
可古悠然废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没能让冷忧寒吃下哪怕三分之一小碗,还反而弄的他脖子里衣服上满是溢出来的粥汤。古悠然这下有些急了。
难不成掰开嘴巴牙关强喂不成?
可他们自己吞咽的本能不复苏,这米粥里面终究是有米,万一呛住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