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进棺材·狂妾-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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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他都不用低头都已经能听到她轻微的鼾呼声了。
可见是真正的熟睡过去了,绝对不是装睡躲避他的再度征伐。
呃——
得!
唐拓童鞋也只有苦笑又宠溺的起身,用着有些怪异的姿势下了床(小唐拓精神着竖着,一时半会还没那么快蔫下去),走去了中间的充当堂屋的后面。
那里是厨房。
锅子里还温着一锅水呢!
为的就是今天晚上而准备的。
原本还有些担心用不上的,结果过程虽然有些和他预想的不同,但是好在结果还是好的,他们终于洞|房了。
悠然真正也是和他有关系的女人了。
带着这样满心的欢喜和满足,唐拓用了一个盆,舀出了那些水,用手试了试温度。
果然因为炉灶内柴火的火星彻底熄灭了关系,加上已经夜深了的时间。
滚开的一锅水,此刻的温度将将好!
重新进了他们的房间,他拿了柔软的布巾沾了温水,想要给古悠然的身上擦拭一下。
可在重新分开她的yu腿之后,却诧异的发现,两tui之间竟然一点浓稠或者需要被擦拭的体|液也没有。
令得唐拓怔了一下,想着莫不是这么一点时间就已经干掉了?
倒也不曾多想。
只是觉着古悠然也是爱洁的人,就算是没什么东西流出来,那他也是要替她把身子擦一下的,好让她睡得更舒服一点。
于是,唐拓接连擦拭了两次,换了两盆水,确定已经把古悠然弄的干干净净了。
才给她盖上被子,去外间处理了下他自己。
等到回到床上,都已经离天亮没两个时辰了。
古悠然虽然是在熟睡中,不过这些天都是偎依着唐拓的胸膛睡觉的,她的身体早就自动记忆了这一点。
一擦觉到熟悉的身体躺到了她身边,娇柔纤细的身子立即自动自发的移动靠近的窝了过来。
唐拓见状,内心更加柔软的把她纳进怀中。
轻轻拍了两下她柔滑光|裸|的背骨,口中也轻柔地哄着,“睡吧,好好睡!阿拓抱着我的阿然呢!阿然安心乖乖好眠!”
古悠然无意识的嘤唔了一声,窝得更深。
…………
当红烛的烛泪,最后一滴一挂落在了已经厚厚的挂蜡烛台上的时候,天亮了。
不过今天的唐拓也好,古悠然也好,都没有一个人早醒早起。
窗纸糊的很厚,再加上素麻的窗帘,外面晴好的亮光根本不能透进这小小的斗室。
使得他们一直睡到了正午时分都没有起来。
要不是听到外面的正屋大门被敲的咣咣直响的话,唐拓可能还沉浸在美好的睡梦中呢!
可这时,一听到敲门声,练武之人的警觉本能的就又回到了他身上。
几乎立即他就睁开了眼睛。
先是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怀中的古悠然,她似乎完全没有被敲门声吵到,依旧睡的非常安然。
这令唐拓感觉很是安心和喜欢。
为了防止外面的人在继续敲门可能吵醒她。
唐拓几乎立即就掀开被子的一角,快速而小心的赶紧下了地。
又替古悠然掖好被子后,捞过一边的粗布外袍披上就往外间走去。脚步已经都到了两间房的门帘处了,唐拓又退了回来,目光快速地在已经熄灭了红烛烛台,和昨天脱下了的吉服洗袍上瞄过。
然后就赶紧的把古悠然梳妆台旁边做的一个竹编的大箱子盖子打开,飞快的就把吉服和烛台,以及其他一应看起来是成亲用的东西,都暂时的放进了那大箱子中。
最后才飞快地盖上,往外间走去。
此时,外面的敲门的人,估计以为自己的敲门声音太小了,以至于里面的人听不见的样子,正在逐渐的加大敲门的力度和频率。
刚敲了两三下,就见大门被从里面给拉开了。
“哎呀,阿拓兄弟,你在家啊!没事吧!”
“是庆嫂子啊!不好意思啊,睡得太熟了,没听见敲门的声音!”
唐拓一脸憨厚淳朴地回答着,同时还一边把门完全大开,“庆嫂子,请进!我这就给你倒杯茶去!”
“别忙了,阿拓兄弟,我是有事来告诉你的,说完了我就走,家里三娃他们还等着我回去造饭呢!”
庆嫂子是这个庄子里最热心的妇人。
总之,就是自打唐拓和古悠然在这里安家住下来开始,这个庆嫂子就没少过来串门子,外带送些风干的野味啊,被褥啊衣服之类的东西来。
懵懂的古悠然对这个老实又风风火火的热心妇人也很喜欢。
并不排斥她的到来。
是以,唐拓对她也就格外的客气了。
“庆嫂子,您说!”
“阿拓兄弟,你媳妇不是脑子受了刺激,所以不会讲话也不记事了吗?我跟你说啊,昨天晚上三娃他爹刚从隔壁蒙城回来,说是城里去了一个很厉害的神医!”
“专门治疗各种疑难杂症,我寻思着你说你们两口子也是不容易啊,吃了这么多苦头,如今你媳妇又这个样子,庆嫂子知道你带着你媳妇去过很多地方,也求过了很多医生,都没治好!”
“不过不打紧嘛,说不定这次就是能治好的机遇呢?”
“蒙城就在咱们这个城的隔壁,要是坐驴车的话,两天就能到了,昨儿个三娃他爹到家太晚了,不然我昨天晚上就想来告诉你这个好消息的。”
“你要是打算带你媳妇去,可得赶紧安排好,毕竟咱们都不能保证那个神医能在蒙城待多久,万一走了,不就错失了个机会了嘛!”
“好了,我就来说这事,别的也没有,我回去了!噢,对了,你媳妇人呢?还睡着呢?”
庆嫂子风风火火的一通说完,刚进门没多久,连坐都没坐一下的她,就拔脚要往外走了。
走到一半又回头问了一句。
唐拓脸上露出感激之色的同时,也下意识的点头,“睡,睡着呢!”
然后回答完了,抬眼看到庆嫂子看着他的眼睛里,有着很了然的笑意后,唐拓的脸就倏地一下窘红了。
庆嫂子一见他这窘迫难为情的样子,就干脆笑出了声了。
“行了,这么大的一个汉子,这么容易害臊怎么成!不就是和你媳妇睡觉了嘛!哪有男人不和自己媳妇睡觉的道理?”
“没事,我走了!这事你记住就行了!去不去还是你自己拿主意!”
“谢谢庆嫂子!你慢走啊!”
“行了,都一个村子,也没几步路,不用这么客气!”
话落时,庆嫂子都已经走出篱笆围起来的院子大门了,可见农村里的妇人都是如何的利落和爽荡。
唐拓第一次内心里对于欺骗了这些淳朴的人,而感到有些惭愧了起来。
注视着庆嫂子的身影远去了之后,他才重新关上大门,走了回去。
他不知道的是,就在他起身出来开门和庆嫂子说话的这短短几分钟里头,屋子里独自睡在床上的古悠然的脑海深处,一丝丝有些散乱四逸的灰色雾气,正一点点的朝着她的脑海中央处聚集而去。
而当它们这么做的时候,古悠然散乱在枕头上的黑发梢端,也正如同活过来的小蛇一样,正自动自发的在微微的抬头和摆动了起来。
随着那些灰色的烟雾的完全聚拢后,那黑发无风自动的诡异之像才停止了下来。
此时,唐拓正好掀开帘子重新走了进来。
而古悠然的脑海深处,一团比未地震之前,小了约莫又三分之一的灰雾团,也安然的完整的再度凝聚在了那里。
似乎是为了通知古悠然这个主人,它们的再度恢复和重新存在,那小小的灰雾团,立即就在古悠然的脑海里缓缓地跳动了一下。
而古悠然对灰雾团的跳动是很敏感的。
果然她的意识马上就从深度睡眠中清醒了过来。
眼眸瞬间就睁了开来。
还没来得及心内冥想着的和脑海里缩小了一号的灰雾qun们进行沟通呢,就见唐拓已经大步的走了过来。
脸上带笑,十分温暖和欢喜的道,“阿然,你醒了?是不是被说话声吵醒了?还想不想再睡?要是想再睡,那就继续睡,要是不想睡了,我们就起来,我给你做饭去,好吗?”
古悠然站了张口,很想说她其实已经恢复了。
但是看到唐拓十分喜欢和安于现在这样平淡和粗浅的日子时,她就又迟疑了起来,尤其是这他费了许多心思才给她弄好的床,才睡了昨天晚上一天,以后就要弃掉吗?
这似乎也太不珍惜他的种种付出了。
可不讲出自己恢复的事情,难道就这么看着他忙活,古悠然又觉得那样,自己更卑劣。
尤其令古悠然着急的是,地震发生之后,除了唐拓之外的其他人怎么样了!
比如顾希声、魏岑他们。
按说他们不可能不找寻自己的。
但是现在她的身边却只有唐拓一人。
固然她也是猜到了唐拓的心思的,故意不想让别的人知道她还活着,他想和她长相厮守,单一的只有他们两人的厮守,哪怕过这样粗茶淡饭的普通人的日子。
这是唐拓的心愿,她接收到了。
可不等于她能心安理得的接受!
您正在之前因为什么都不记得了,因此凑合着也就渡过来了。
可现在明明恢复了,她是不能不想起顾希声的。
因为算算日子不错的话,情毒合欢的发作已经在开始了。
要是没有她去给他解毒的话,顾希声他就——
一想到这个,古悠然可不敢迟疑了,对不起唐拓就对不起吧,反正从她这乱七八糟的男女关系,确定的那一刻开始,她就势必要对不起很多人的。
如今多一个唐拓,想必他也会苦笑着接受的。
谁让他眼光如此不好,非要赖上自己这么一个不专情的女人呢?
“唐拓!我醒了!”
270:给我一个解释!(5200+)
270:给我一个解释!
古悠然这几个字一吐露出来,唐拓的脸就顿时僵住了。爱虺璩丣
好一会儿,才神情很是复杂和说不出难受得看着她的眼睛。
似乎还在缓冲她突然开口的这一件事。
“唐拓!你没事吧!嫜”
唐拓又一次听到她清晰分明的说话声,以及接收到了来自古悠然看着他的柔和的带着歉疚的眼神。
虽然柔和,却分明不再是之前的阿然那纯良清澈天真的完全不解事的眼神了。
而且她一开口就是唐拓,而不是阿拓锪!
断然是不可能是没恢复记忆的阿然的。
“我,我没事!你觉得我该有什么事?”
“对不起啊,唐拓,我本来没想这么直接的就告诉你我已经恢复了记忆,想多给你一点时间和缓冲的……”
“那你为什么又没那么做?难道与我成亲,和我在一起的事实,就这么让你难以忍受,以至于新婚夜隔天刚睡醒,就迫不及待的向我说明白吗?”
唐拓的表情有些沉郁的难看。
“就算是你真的不喜欢我,看在我这么多天,是如此的珍惜和希冀与你在一起,你就当施舍的再多给我哪怕一天的时间,难道都不行吗?”
“唐拓!你误会了!我没有不想和你在一起,不是你理解的这个样子!”
“我虽然恢复了记忆,可与你在一起的这段时间的记忆并没有跟着一起消失掉,我自然知道你待我有多好!”
“从前你处处与我作对,时时的惹我生气,唯恐我哪天忘记了吼你,其实都是因为你想引起我的注意,喜欢我对吧?”
“我……我——”
唐拓听到她这么直白的揭穿他之前做过的那些幼稚的行为后,脸色顿时有些窘了起来。
“所以你不用担心我不懂,我都知道的!装单纯这种事情,我固然也是会的,可是对待真心对你的人,你却在那边装,换了你是我,你能心安理得的装下去吗?”
“这里的一切……”古悠然说着,声音就低了下来。
手指也爱惜的在身上盖着的杯子上抚摸了过去,“我其实也是留恋的!”
“从神府里出来这么些日子,你也不是不知道,我几时过过这么平静和与世无争的日子过?每天除了在路上,就是在一个又一个麻烦中!”
“要不就是被陷害,引|诱得掉进某个地洞,如同这次也是如此!”
“可以说,被你从水中捞出来,然后来到这里,这短暂的日子,是我过的最平静也最舒服的几天,我是留恋的!”
“所以你无需要认为我之所以清醒的与你对话,便是因为不接受你!”
“更何况,堂也拜了,合卺酒也喝了,甚至连洞|房都洞过了,我再说我不接受你,你觉得有用吗?你唐拓是这种会轻易放手的男人吗?”
唐拓下意识的摇头。
古悠然笑着道,“你看,你自己都知道你不会放弃你好不容易得来的主|权的,那你又在担心什么呢?”
“我,可是,我——”
唐拓也有些愣愣的说不上来了,只是有些焦急的看向她的脸,好一会儿才逼出一句他现在最紧要想知道的话,“你别告诉我你对我说你醒了,不是为了想要走!”
古悠然脸色微微一黯的同时,也坐了起来,然后正对着他的脸颊,重重的点了点头,“是,我是要走,不但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