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进棺材·狂妾-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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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烈这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世间竟然还有古悠然这样气质风韵的女子,当即就有点惊为天人的感觉。
而古悠然进入包厢后的第一眼却不是落在面前俊美的沈烈脸上,而是站在他身后的毛二叔的身上。
然后才若无其事般地再转向沈烈的面容。
这一看,古悠然也忍不住有了眼前一亮的感觉。
虽然神府六大公子都是数得着的美男子,尤其是冷忧寒更是其中的翘楚,但是毕竟是属于窝边草,且隔着辈分,啃不得。
可外面的帅哥就不同了,倘若喜欢,对于来自未来世界的她来说,倒追可是完全没有心理障碍的。
而眼前这个沈烈,当真是长的俊朗温雅,尤其令古悠然忍不住有些心跳的是,他这双眼睛可真像梁朝伟似的忧郁勾人啊!
“想必这位就是沈烈沈公子了吧!”
古悠然忍不住微微一笑,语声并没有刻意轻柔,却已然是嗲意诱人了。
擦!怎么忘记这该死的嗓音了?
听到自己这声音,古悠然强自忍住心里的腻歪,不想让面前的沈烈察觉到。
而沈烈和毛二叔他们两人,似乎都没有心理准备会听到这样的柔媚|的声音,两人明显都怔愣了一下,还不约而同地抬眼看向了她。
让古悠然更加心里暗骂这个该死的声带,简直是诚心不想让她做个良家好女人啊!
沈烈也的确在听到这声音后恍惚了一下,以为古悠然轻浮了一些,看待他看向她时,发现她眼眸里神色清明并无一丝柔|媚轻浮之色后,才回过神这是人家天生的嗓音。
不由面色微窘,忙微微欠身,“在下正是沈烈,敢问夫人尊姓,如何称呼?”
无双面色微微一沉,刚想说‘我家夫人的姓氏也是你能问的?’,可还没开口,就瞥见一边的陆管家神色平静的与之前没什么不同,聪颖地她,立即意识到情况不对,也学陆文生闭口不作声。
古悠然却是没发现她们之间的这点谨小慎微,继续微笑了一下,很是大方地道,“我姓古!”
“原来是古夫人!感谢古夫人应邀!夫人请上坐!”
沈烈的语气越发的客气,借着请古悠然入座的当口,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身后的毛二叔,想知道他是否知道哪个古家有这般气派和实力的。
然而可惜,从毛二叔的眼里他只看到不解和不知,因此沈烈的心里也不由越发没底了起来!
072有所相求(1更,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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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快速地在脑海里翻遍了整个大陆各国古姓的大族,似乎都没有一家有符合眼前古悠然这一行人的特点。
难道是武国那新晋的皇室?
沈烈忍不住想起武国新登基了不到六年的新王古震寰,似乎就是个刚刚二十出头的年轻男子。
难道说这位古夫人是他的内眷?若是这般的话,倒也解释得通眼前这古夫人非同寻常的气质是从何而来的!
只是既然是武国皇室的女眷,又怎么会带着这么几个人跑到中元国来?
虽说现在大陆对女子的约束并无严厉苛责到什么样的地步,可这皇室的女眷出宫游玩天下这种事情,在沈烈想来依旧是不太可能的。
不由更加糊涂了几分。
他哪里知道他猜测古悠然可能与武国新王古震寰有关系,这思路是对的,可猜测的方向却是错的很离谱。
这也委实怪不得沈烈。
在大陆各国都有约定成俗的方式,那就是女子出嫁之后,但遇外人相问姓氏名讳,一般都是以夫家的姓氏为姓。
也就是所谓的从嫁从夫。
是以,沈烈问及古悠然贵姓的时候,便认定了古悠然说出的定是她夫家的姓氏。
哪里知道古悠然压根就不管这一茬,直接就说了她自己的姓。
想来也是,嫁给澹台丰颐的人是古悠儿又不是她古悠然,她一个大姑娘来了这里无端变成一个少|妇已经吃了很大的亏了,凭什么还要冠一个她认都不认识的男人的姓氏在自己的头上?
再者了,这个大陆上姓澹台的不说绝无仅有吧,却也实在不多,出名到天下共知的人更是只有一个澹台丰颐。
她若是报了澹台这个姓氏的话,不用想也知道她接下来的行程会彻底泡汤完蛋。
陆文生和无双都是想到了夫人可能是不想曝光身份这个理由,所以才报了娘家的姓氏,因此对于古悠然毫不迟疑的说她姓古,两人都没有表示出诧异来。
更是完全把沈烈的猜测方向,给引到了歪路上。
古悠然可不知道她的来历把沈烈心里愁坏了,只是优雅大方地落座后,就直接开门见山了,“不知沈公子今日相邀,所谓何事?”
“这——”沈烈迟疑了一下,目光微微看向站在了古悠然身后的无双和陆文生。
古悠然只当没看见的依旧端坐静待他说出来意的样子,沈烈便明白古悠然的意思是身后两人是她心腹。
其实就算不是,这样的场合,他原本就显得贸然的相约,对方一个妇道人家,纵然不为避嫌,就为自身安全,也是不可能把随从给撇出去的。
因此,沈烈也没有再继续迟疑,而是也端正了脸色,很是认真地道,“实不相瞒,沈烈贸然的约夫人前来,其实是有所相求!”
073为的是魏岑而来?(2更,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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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所求?”
古悠然不由觉得几分奇怪,看向沈烈的表情也有些似笑非笑?
“中午那会儿窥视我们的人就是沈公子身后这位老人家吧!”
言下之意莫不是说还有你们这样求人的?
先派个人来偷窥,然后被发现了,就说有事相求?
古悠然这番表情和话语,让沈烈和毛二叔都忍不住面色微微涨红,尤其是之前他们还抱有侥幸的心理,想着兴许中午那会儿古悠然的那道目光不过是因为凑巧。
可现下,先是一进包厢就先看了毛二叔,如今又直接点了出来,再要不承认可就是自取其辱了。
因此,毛二叔几乎立即光棍地走了上前,冲着古悠然就是一礼,“老朽毛二,见过夫人,中午那会正是老朽,虽唐突失礼之极,却实乃有不得已的苦衷,才行此下策,还请夫人见谅,同时亦给我家少爷一个解释的机会!”
古悠然这人并不是个太为己甚的人,毛二叔道歉的很诚恳,她也没打算揪着不放。
尤其是他和沈烈的表现已经起码说明了他们中午还真不是冲着她本身而来,而是应该另有原因的。
这不由也引起了她的兴趣,“老人家免礼吧!我既已是来了,自是要听一听沈公子的所求的,只不过话可要说在前头,你们有所求是一回事,我能不能答应却是不做保证的!”
古悠然这番话并不出乎沈烈他们的意料之外,其实他们也没打算要古悠然答应什么,他们只希望事情说出来之后,古悠然这边能不干涉他们找那负心男报仇的事情。
最不济就算古悠然不同意他们对她的人动手,他们也想让她知道他们为什么会动手的原因。
免得无缘无故的给自家存善堂惹来大敌。
因此沈烈点头的同时也立即坦诚直率地便道,“我们是冲着与夫人同行中的两个年轻男子中的一位而来的!”
古悠然一怔,“魏岑?”
见他们有些没反应的样子,古悠然立即补充,“是不是穿浅藕色袍子的那个?”
“原来他是叫魏岑!”
说这几个字时,沈烈语气低沉的宛如一个字一个字的在从牙缝里挤出来一般。
可见心头的恨与隐忍到了什么地步。
这让古悠然更加疑惑不解了起来,“你们既是连他的名字都弄不清楚,我就奇怪了,沈公子何以用对他这般的仇恨?”
“夫人有所不知,倘若有人一开始就纯心卑劣的使用了假名字和假身份,欺骗了一个无辜少女的感情,在玩弄了人家之后,又隐匿消失了起来,作为那无辜女子的家人,除了去辨认容貌寻找仇人之外,还有何途径获悉他的真正身份?”
074七弦与焦痕(第1更,求收藏!)
欺骗无辜少女的感情?
沈烈说的这是魏岑?
这下不止是陆文生和无双两人的脸上浮现出“不可能”的字样,就是对于魏岑的人品不是那么信得过的古悠然,此刻也是不相信这一点的。
因为不说别的,纵然魏岑可能的确不是表面上所变现出来的清雅佳公子形象,甚至于性子其实是有些阴鸷和阴险的。
但以他的条件,还不至于要靠编造假身份,甚至于是骗的方式去玩弄女子。
沈烈容貌端方,俊朗忧郁,若是他口中那个无辜少女是他的女性|亲属的话,想来容貌定然也是出色的,这一点古悠然也不怀疑。
但是神府里出来的人,缺什么都不会缺俊男美女,用得着做这样败坏名声,且毫无半点好处的事情?
不说别的,就说魏岑就算看上了古悠然的侍女无双和倾城中的任何一个,相信无双和倾城也都会乐意去侍奉四公子的。
“沈公子,不是我信不过你说的这番话,只是,你确定你说的玩弄了无辜女子感情的人,是与我一行中的魏岑?”
沈烈也看出了古悠然的不以为然,知道想让她就光凭自己一句话,便怀疑她自己同行人中的品行是不太可能的。
顿时又立即补充道,“在下既然敢于站出来,亲自邀约夫人前来呈请,自然是有证据的。”
“要是在下没看错的话,那魏岑身后跟着的小厮,所背负的琴是具七弦古琴,且琴尾上还有一处焦痕的吧?”
这话一出,古悠然没什么反应,陆文生和无双却双双面色微变了下。
虽然表情很细微,可也足够让坐在对面的沈烈看的清楚了。
而他也立即抓住这个机会又道,“显然夫人不知情,不过您身后的姑娘和这位先生应当是知道些什么的,夫人不妨亲自询问证实一下在下说的可有假?”
古悠然被沈烈这话一说,才反应过来陆文生和无双肯定在表情上露了什么端倪,被沈烈抓住了。
当即就侧身问了一句,“文生,沈公子说的可属实?”
此刻,陆文生也顾不得心中懊恼自己竟然在一个小年轻的沈烈面前,失了城府,弄的自家夫人有点被动了。
听闻古悠然的问话,当即就微微倾身回道,“启禀夫人,四公子的那架琴,的确有沈公子所说的特征,不过——”
陆文生的话还没说完,就见古悠然抬起了一只纤美的柔掌,阻止住了他接下去的辩解的话。
然后便见她蹙眉看向沈烈,“沈公子,就算魏岑的琴的确有那样的特征,但是大陆上七弦的琴也多的是,至于焦痕,这东西不是琴上必然有,可也并不能保证别的琴上就没有这番凑巧,若是单凭一具琴就认定他是骗情骗色的负心贼子,怕是——”
075智巧的沈烈(2更,求收藏!)
“夫人说的是正理!只是倘若我能证明与夫人同行的魏岑的那具琴天下独一无二,且本身就出自我们沈家呢?”
沈烈这话一出,古悠然都不得不为之语噎住了。
要是到了这个时候,还看不出人家是有了十足的把握才来找上门的话,古悠然这脑子也算是白放着好看了。
只是倒是没看出来,这沈烈看着挺大气开阔的人,竟然也会在言语上运用这样的小陷阱。
之前他故意不说那具琴是独一无二的这一特点,而单说琴尾上有焦痕之类的,怕是为的就是要引自己说出单凭一处焦痕不能判定魏岑有过错的话。
现在她也当真说出了这样的话,切切实实的把魏岑的嫌疑给套牢了。
不由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沈烈对上古悠然这样的眼神,倒是还算端得住,没有露出窘态和心虚来。
“既然沈公子都已经认定了魏岑是你们要找的对象,那你们约我来又想我做什么呢?”
“是帮你们把魏岑骗过来,好让你们逮住他呢?还是希望我把他直接捆绑起来交给你们去发落?”
“不敢!夫人严重了!虽然魏岑和我们有仇,但是那是魏岑一个人的罪孽,和夫人是没什么相干的,我们也不想因此牵累到无辜的人,所以今天特意请夫人前来,为的就是说清这个事实!”
“中午那会得罪之处,还请夫人见谅,委实是发现那贼人的踪迹后太过激动所致,这里有一对东珠,虽知夫人的眼界,必然是看不上这点小东西的,但是请看在沈烈赔礼之心甚为诚恳的份上,请夫人收下!”
说着,沈烈就从宽袖中掏出一个精致的木盒,双手托着递了过来。
古悠然更加莞尔地看着他,“沈公子端得是会做人会说话,先是用话把我给套了进来,这会儿又是送礼又是道歉的,弄的我若不答应你的要求,都显得我这人不讲道理了似的!”
“夫人言重了!沈烈绝无此意!”
话是如此说,可托着那盒子的双手却并未收回!
古悠然又看了看那盒子,还是没接过来,反而有些戏谑地道,“既然沈公子执意要赔礼,那这礼物的选择权是不是应该让给我?”
古悠然这话,让沈烈颇为意外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