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进棺材·狂妾-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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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宛若看透人间世故的眼眸,以及那眼角清楚分明的皱纹,镶嵌在他的脸上,让他整个人都宛如从过去的时空中走出来的先知一般。
无风自动的天雷色长发,发梢依旧雷芒微闪,耀眼又神秘。
一身天蓝色的儒装,穿在他的身上,使得他整个人就像是从九天上飘落的谪仙,完全看不出一点点人间烟火气。
这人当真是上天的宠儿。
古悠然不得不赞叹,如何能把一个人的外表已经创造的这般勾人心魄,却还赋予了他不次于外表的智慧。
当真是有意给他开后门,好让他逆天啊!
古悠然定定地看了他好一会儿,久得冷忧寒自己都被她赤果果的炙热目光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率先主动从石阶上走了下来,迎上前,躬身一礼,“夫人您来了!一路辛苦!”
“大公子有礼了!辛苦倒不至于,这条路本来也是必经之地,只是不知道大公子几位提前在这里相等候,是所为何来?”
古悠然也微微欠了欠身子算是回礼,然后就语调缓慢悠扬地问了回去。
她反正秉持着一个原则,就是该装傻的时候,绝对不表示出自己的清醒。
在他们这些人中,她已经吃亏多次了。
魏岑的异变让她猛地明白,他们的身上饱含了太多的秘密。
而那些秘密她之前一点都不知道,甚至于魏岑掏心掏费的只差没指天画地的发誓,对她好一辈子了,却也没有主动提有关一个字另一个魏岑的灵魂是怎么回事的事情。
这个认知,让古悠然无法不生出浓浓的戒备和对他们的疏离感。
沈烈说的对,她以为可能能信任的人,谁知道又有多少恐怖的她不知道的事情被掩盖在下面?
无法彻底信任的结果,就是每个都小心防备,不掏十成的心。
冷忧寒敏锐地感觉到了面前的夫人的某些细小的变化,但是却不知道这些变化会带来多么大的后续的结果。
他只能恭谨温润又尽可能的把他真正想要和她好好谈一谈的想法,展现出来让她知道。
“夫人,这次请您来是有些事情想要和您谈一谈,我想谈过之后,您起码会对我们多一些了解,对您自己下一步的方向也能多做一些打算,就是不知道夫人给不给忧寒这么一个机会了!”
“谈一谈?”
古悠然见他很是慎重和认真的模样。
似乎这次要谈的东西当真是非常的不同一般一样。
古悠然不由有些迟疑了,她在判断冷忧寒这么做本身的真实性有多少,又有多少可能就是一个套!
可没等她想清楚,冷忧寒身后的魏岑已经忍不住走了出来,急切又羞惭不已地叫了一声,“悠然!”
古悠然微微有些皱眉地看了他一眼,说真话,真有几分不想理他的心思。
可看他那可怜相又觉得有些不忍,明知道有可能一多半都是故意装出来好让她心软的,可架不住总是有一点情分在内的。
“看起来没什么问题!身体和内伤都好了吧!”
魏岑连连点头,“好了好了,悠然我,我有话想对你说,你给我个机会解释,我……”
“这些以后再说,我今天是赴大公子的约而来,有什么事情等我和大公子谈完之后,再谈不迟!”
古悠然立即就打断他急切要开的口、要说的话,而是用有些不近人情的冰冷脸庞作为她现在不想继续的表现。
“悠然!”
“小四!”唐拓此时已经走回了魏岑他们身边,见魏岑不顾之前和大师兄以及他们说好的,还继续想要紧缠着古悠然做解释的架势,他几乎立即扯了扯他,沉声叫了一声。
对于唐拓这样的小动作,古悠然看得一清二楚。
却只当没看到一般,冲着冷忧寒就问,“大公子,你看我们是在哪里聊一聊?”
“夫人长途一路过来,路途颠簸不顺,肚子可饿了?忧寒要和夫人谈的东西不是一时半会就能谈完的,最好是先吃点东西,然后我们再谈,您看?”
“不用了,就安排其他人去吃东西吧,至于我就不吃了,一路过来太颠簸了,仅有的那点胃口也被颠簸给颠没了!”
古悠然毅然的就摇头说不吃。
冷忧寒见古悠然的态度俨然是十分的抗拒和疏离,就知道她还是反感和不信任他们居多的,也不多勉强。
直接就伸手请道,“既如此,夫人请走这边,我们到里屋去谈!”
“嗯!”
古悠然也不客气,抬脚就往台阶上跨去。
很快就随着冷忧寒走进了里屋。
进屋之后,大门之外,唐拓和邓傲一人守一边的就把门给看住了。
魏岑不参与守门,却也不离开门前,相反他很是坐立难安的不停地在门口走来又走去。
古悠然却没有管这些,她的目光已经被里屋房子内,四处点燃着的白蜡烛给吸引住了目光。
脚步还不自主的放轻了下来,沿着几个既定的方位的跨走了进去,步履十分的盈巧。
然而对比盈巧的脚步,那目光却如同鹰隼般犀利地,穿过那一簇簇排列的没什么规则的白蜡烛,落到最中间的那个铜制烛台上。
几乎立即,她的目光已经冰冷到了极点的看向了冷忧寒。
“原来是你!”
冷忧寒自然知道以古悠然在阵法和天师道上的造诣,肯定是能看出这屋子里已经布置的蜡烛和方位所蕴含的效力和含义的。
因此作为一个好的谈话的开头,他刻意用这个做话题开始前的展示,希望以此吸引到古悠然的好奇,然后可以比较顺利的做好某些事情上的交换。
却没想到古悠然看是看出了这蜡烛的妙处,却把仇恨冰冷的目光也一并射过来了。
不由有些微微地错愕,“夫人这话所指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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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9:捧
“大公子到这个时候还要给我装糊涂吗?”古悠然的目光如雷点一般直击人心底。
但凡冷忧寒若是有那一点点迟疑和心虚的话,相信在这样的目光瞪视下一定会露出一点点痕迹来的。饿
然而冷忧寒比之古悠然的愤怒,他更加的糊涂。
不过却也看出古悠然这通怒火,不是无的放矢,肯定是有原因才来的。
顿时也神情无比严肃和认真地道,“夫人这话,冷忧寒当真听不明白!宀”
古悠然见他这等神情不似作假,想着难道是她冤枉他,误会了他不成?
可是看这些白蜡烛,和那烛台形成的位置和风水走向,分明就是一个不太完整,稍有瑕疵的七星偷天阵的微缩版嘛!
换而言之,就是她从棺材里醒过来的时候,她胸口所摆放着的白蜡烛和烛台所摆放的位置右。
自然,一个七星偷天大阵不是只这几盏烛台和几只蜡烛就能成事的,不过做核心的位置,却无疑是有这样一部分组成的。
冷忧寒如今摆弄出来的这些,看着已经有六七分雏形的样子了。
要说他全然不懂这个的话,是说不过去的。
可要说是懂的话,这摆放的某些细节处也不是没有问题的,相反,最关键的地方,还有这明显的错误。
一开始她以为是时间不太够,所以冷忧寒就是大致弄了一个给她看看,以表明下他的身份。
现在看来,有没有可能是冷忧寒自己也未得精髓?
想到这个,古悠然的脑海里就顿时如明灯被点亮了一番。
当即看向冷忧寒的眼眸里,就重新升起了淡淡地疑问和微微的友善目光,“大公子,这些难道不是大公子今天想要给我看的吗?”
“夫人猜得不错,正是冷忧寒今天想要和夫人讨论的方向,不过看夫人这情形,似乎有点不高兴了!”
冷忧寒又不是傻子,古悠然之前那么明显的敌意,他没道理没看到。
既然看到了,与其再遮遮掩掩的等着古悠然主动说,还不如开门见山的直接自己问,反而显得坦荡些。
古悠然对他这样的态度还是满意的。
觉得起码冷忧寒此时表现出来的诚意还是足够的。
“既然大公子这么直接,那我就也问下,神侯死后,尸体到底葬到什么地方去了,大公子作为嫡传大弟子可知道吗?”
古悠然这话一出,冷忧寒的脸色都变了。
眸色稍稍沉了下,“夫人问这个是什么意思?”
“看来我已经有答案了!”
古悠然却看着他淡淡地点了点头。
听到古悠然这回答,冷忧寒的脸色更加不好看了,“夫人!”
“大公子用不着这样,你若真想知道,现在赶回神府,去神侯的地陵看看,兴许还有蛛丝马迹可寻!”
古悠然清冷地一笑。
肚子里已经有了些答案。
原本以为地陵内的那七星偷天阵和冷忧寒脱不了干系,现在看来,根本连冷忧寒自己都完全不知情。
那么这么算起来,会在地陵里布下那等东西的人,似乎除了死了的澹台神侯,别人没本事了。
不过他既然都‘死了’,那么执行他那个偷天阵法的人又是谁呢?
冷忧寒应该是最受器重,又最得真传的弟子,却都没有在这个事件里面充当被信任的角色,古悠然光想,都觉得那死了的神侯,实在是有点令人寝食不安了。
要不是她重生到了古悠儿的体内,破坏掉了这七星偷天阵法的核心,确定了这阵法肯定是反噬失败了的话。
她现在绝对会怀疑那吸取了古悠儿生机和寿元的人,一定在某处起死回生了。
不过此刻嘛!
不管那个人是不是澹台丰颐,至少这会儿肯定是活不了了!
可就算这样,有另外一群人暗中做着那些她不知道的恐惧的事情,总是如鲠在喉,如芒在背,不拔掉的话,是不能安生的。
那么,眼前的冷忧寒他们能不能成为合作的盟友,同阵线的帮手呢?
古悠然心中暗忖盘算着,看着冷忧寒的眼睛就更加的观察入微了。
冷忧寒听着古悠然这分明带着浓重暗示的话。
心神一凛。
他也隐约察觉到了古悠然的一切转变都是从她自地陵里面出来后才有的。
他不是没怀疑过那地陵里面到底有了什么变化。
只是师傅在世时留给他的阴影和影响实在是有点太厚重。
作为首席大弟子,在师傅死后,妄自去窥探陵墓,总是惹人非议的。
尤其很重要的是,他清楚的知道师傅的确是羽化了,但是尸身,的确不在神府下面的地陵里面。
这也是他本能的对这地陵并不太看重的原因之一。
古悠然到地陵里面去替师傅守陵三年,这一情况更多的是冷忧寒理解为师傅为了试探他这个妾的一种举动和谋略。
可现在看来,他非但是错了,而且还错的十分严重和离谱。
神府下面的地陵,应当是有着很大的秘密,十分不简单的。
那么问题出在哪里?
当年督造那地陵的时候,他们神府六公子可说都是下去过的。
不论是格局,布置,构造和暗室,都是和地面上的神府是一模一样的。
要是还能涵盖什么其他的秘密,没道理他不会不晓得的。
可是古悠然既然这么说了,肯定不会无的放矢,冷忧寒隐约中有种似乎抓住了什么重要线索和灵感的感觉。
但是一时间却又窥不透,不由额头隐隐汗渍都渗出来了。
若是有可能,他是真的恨不得现在就能立即回到神府去,好看看地陵里到底什么状况的。
可眼前,已经离开神府数千里,就算现在召唤来雷鹰,赶回去也不是瞬息能做到的。
只能耐住性子,认真专注地看向古悠然,郑重其事地躬身一礼,“还请夫人明示!”
古悠然缓缓地摇头,“我倒是也想给大公子您明示呢!问题是我身为被掩盖真相最多的一个人,我又能明示些什么你知道呢?”
“相反,我还要问问大公子你呢!你到底想从我身上得到些什么?别说什么保护我所以随行之类的冠冕之言了,你知道的,你自己不信,我也不信!”
“至于神府之位,我是真的诚心相让,奈何大公子似乎无意与现在继任啊,这就让古悠然有点弄不清了,除此之外,大公子难道还能从我身上挖到其他宝贝不成?”
古悠然这样直接的话,说的冷忧寒都忍不住臊得慌。
“夫人,看来忧寒做的这些事情,实在是太错了!”
冷忧寒说着,就一脸的惭愧和谦虚的自我批评。
“妄我自负聪明,神秘,觉得谁都看不穿我的本意,却不知在夫人您的面前,所有的欲盖弥彰和城府算计,都如同摆在桌面上的茶盏,都已经被看得清清楚楚,且随时能被人端起或者砸碎!”
“今日既然都已经被夫人看出来了,还请夫人无论如何给忧寒指点一条明路,也好让我不至于乱碰乱撞的白白耽误了时间,浪费了生命!”
说着,冷忧寒又是郑重其事恭敬到了极点的弯腰一礼。
这情形,弄的古悠然大吃一惊,随后就不由自主的苦笑了起来,这个冷忧寒,当真是厉害啊!
那几句自我菲薄的话,非但态度诚恳的把他自己摒弃在了她怀疑的阴谋设计者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