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无良长姐-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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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处都留下缠绵的身影。
没几天明蓉就受不了了,于是一到晚上不是拉着某人去看星星看月亮,就是出去逛街血拼之类,保成只是笑着随她来,不过只要一回去,那“惩罚”也随之而至,至于惩罚的内容嘛,咳,大家都懂的。
时间就想那初夏的溪流,潺潺而去,很快就到了五月,明蓉早就将厚一些的衣裳给换了下来,这一日明蓉午睡之后正起身来擦脸,身后却突然靠上了一个厚实的胸膛。
明蓉昨天被某人吃得渣都不剩,心里正不爽着呢,当下挣扎着想要推开他,却被他更加用力地收紧了手臂,细碎的吻印到后颈,微微发痒。
明蓉敏感地发现他情绪的不对劲,一转头刚想要问话,却又被他堵住了双唇。
“唔,现在是,白天,快放开……”
他充耳不闻,一个用力将她用力抱起,放到了床上,一边吮吸蹂躏着她的双唇,霸道地占据她的檀口,一边迅速地扯下她身上的障碍。
原本还在反抗的明蓉渐渐在他双唇、在他长指之下融化,因为修炼而五感灵敏,在这种时候更是该死的敏感,直到被他彻底占有,她已经控制不住地全都战栗起来。
明蓉用力攀住他的身躯,泛着水色的眼睛迷离着,全身都泛起绯色。
优美的而流畅的线条,因为用力层层而起无穷张力,带着致命的性感,汗水自他皮肤慢慢渗出来,泛起诱人的光泽,这样的撩人美色,让她控制不住地陷入他满含专注的暗色双眸中,越陷越深。
“胤礽……你是我的……”明蓉抬起身子,重重地咬在他的肩膀上。
胤礽一顿,然后狂风暴雨朝着明蓉兜头而下,“明蓉,记住你的话,我是你的,我只是你的……”他剧烈地喘息着,越发疯狂起来,“你也只是我的……记住……”
“胤礽,你怎么了?”本来想清洗一下的明蓉,将两人带到空间里的温泉里,谁知身上那只不知餍足的兽,更加得寸进尺,明蓉任由他动作着,环着他的脖子用尽力气撑着不让自己睡过去,迷迷糊糊地问着。
保成环住她柔软的身子,低低地说着,“乖,不要说话……”
明蓉不记得她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只是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床在,身体被牢牢地禁锢着,动都动不了,明蓉醒过来,难受地挪动了一下之后无果,只好慢慢睁开眼睛,却正对上保成凝视着她的眼睛,里面饱含着浓烈的专注和不舍。
明蓉一呆,想不通他为什么会露出这样的眼神,为什么要不舍?
下意识地便往他怀里靠过去,手臂也环住了他,“保成,你……”却又不知道该怎么问,心里乱急了。
保成将她的脸按进怀里,好一会儿才道:“咱们出去吧。”说着放开她,起身取过衣裳。
“保成,到底怎么了?”明蓉有些着急地坐起身来,被子从她身上滑下来,露出暧昧的痕迹。
保成的目光在上头绕了一圈,见她一脸焦急地看着自己,无奈地叹了口气,坐回去拥住她,“没事,不过咱们可能要分开一阵子了。”
“为什么?”明蓉心里说不清什么滋味,抬起头来看向他,“咱们为什么要分开?”
“皇阿玛已经派人传信过来,广州沿海那边倭寇肆虐,皇阿玛让我去暗中探查一下……”
明蓉急忙道:“我也可以去啊,我要跟着你去!”
保成抚着她的背安抚着她,“若是可以我自然会带着你一块儿去,只是皇阿玛准备六月初巡幸塞外,让你同去,所以你不日就要启程赶往木兰围场,现在旨意已经在路上了。”
明蓉却有些愣了,“皇阿玛,他,他为什么要让我去木兰围场?当初不是……”
保成的目光投射到了那雕刻着栩栩如生的枣子、花生、桂圆和栗子的花纹的床柱之上,眸光轻轻地晃动着,然后那浓密如黑色羽毛的长睫慢慢地一点一点地盖下来,那微动的眸光也渐渐变成了锐利的寒光。
他闭了闭眼,然后目光恢复了温柔,下巴蹭着她散乱的流泉青丝,低笑着道:“怕是皇阿玛想念你了,所以让你过去见驾,而且也是不放心你随着我去广州,那边还乱着呢,你且回去陪陪他好了,说不定其实他是嫉恨你这般自由自在。”
明蓉被他的说法逗的一笑,随即又蹙起眉头,往他怀里靠了靠,“可是,我不想和你分开。”
保成也收紧了手臂,“无需多久,皇阿玛在热河会停留两个月,我会尽快把广州那边的事解决了,然后就去寻你。”
“不行,”明蓉急急阻止,“就两个月,你赶到那边估计都要半个月有余了,这样也太急了,何况那边也很危险,你万不能图个快,以身犯险,不若到时我去寻你好了。”
保成低头想了想,便微微点头,“也好,只是你务必小心。”
“这话该我对你说才是。”明蓉嗔了他一眼,随即又叹气,“我这才出来多久,皇阿玛又让我回去了。”
“不过是去热河,比在皇宫里自由许多了。”保成低笑着安慰着她,微阖的眼里却掩盖着让人看不懂的情绪,“别不高兴了,没几日皇阿玛的旨意就要过来了,趁这几日你不想和我好好在一起?之后可是有许久都见不着的。”
“嗯。”
“嗯是什么意思……”
“……”
在等康熙旨意过来的日子里,明蓉越发黏着保成,有限的出去的时候,也是去庄子上看了一回周梦蝶,也算是和她告别。
周梦蝶这些日子以来心情放松,气色比起原本在朱家没怀孕的时候还要好,整个人都似乎变小了三、四岁,明蓉还有幸在庄子上看了一回朱少当家和陈当家的眼神PK及毒舌PK,那叫一个精彩至极,把明蓉两日来因为离别而生出的愁绪都冲淡了不少。
那两个男人在下头试图用眼神杀死对方,这边周梦蝶见她展颜也松了口气,“能把你逗笑了,也不枉我让他们两个都进来了。”
明蓉无语,觉得好笑之余也生出一些感动出来,于是回去之后特地让保成去跟富达礼打招呼,让他平日里照应着周梦蝶。
富达礼虽然不解,但是也老老实实地应了下来。
没多少天,康熙的旨意果然到了,是让暗卫过来传的口谕,不然也没这么快,而这个暗卫也将在明蓉的回途中负责明蓉的安全,最巧的是,这个暗卫还是保成的人。
当天晚上,保成再次陷入疯狂,两人在空间里胡闹了两三日,出来的时候正是清早,保成抱着仍然陷在睡梦的明蓉,将她直接送进马车里。
帘子遮住了外头的一切,保成俯下身,再次在她唇齿之间细细探索,久久流连不去。
明蓉呼吸不过来,被他弄醒,睁开朦胧的眼睛,见是他便习惯性地环住他的脖子,下意识地就开始回应他。
保成却退开一些,复又在她眼睛上亲了一下,声音里还残留着明显的低哑,“路上小心点,我等你回来。”
明蓉还有点懵,使劲地眨眨眼才有点清醒过来,然后抱住他蹭了蹭,语调因为刚醒过来而有些糯糯的,“知道了……”
“再睡会儿吧。”保成细细地看着她的脸,仿佛要借此将此时此刻她的神态印入心底,留在分开的日子里慢慢回味,随后又在她眼睛上啄了一下,转身想要离开。
明蓉却拉住他的手腕,“保成……”
保成背着她停了一下,手指慢慢地攥紧,声音低低地带着一丝哑,“乖,我等你回来……”
“……”明蓉揉了揉额头,终于慢慢地松开了手,微凉的指尖从他手腕滑落,带起一丝让人战栗的不舍与痛意。
明蓉看着他掀了帘子走了下去,厚重的帘子轻轻地晃了晃,掩住了他已经非常宽厚的背影,随即渐渐恢复平静。
明蓉静静地听着保成在外头细细叮嘱着十一各种注意点,心里泛起一起空茫和疼痛来。
马车随即缓缓地跑动起来,“哒哒”的马蹄声,“咕噜”的车轮声,带着她渐渐离开她心上的那个人,越行越远,她的心也随着像是被一根细细的丝线缠住,越勒越紧,细细的却尖锐的疼痛让她都没有勇气掀开窗帘去目睹他那越来越小的身影。
是什么时候起,她已经爱他爱到了如斯地步?爱到刚刚离别就已经开始想念的地步?
她曾经逃避过,动摇过,退缩过,却依旧没有逃过他用心织成的那张网,他是个出色的猎人,手段多样而高超,他在她逃避的时候温和地逼迫她,在她动摇的时候霸道地稳住她,在她退缩地时候无言地等候她。
于是她无路可逃,从此甘愿为他画地为牢。
091小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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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蓉几人依旧是先走水路,先到河北境内,然后再转陆路,这比全都走陆路要快得多,即便如此,到了热河的时候,康熙的銮驾也已经到了。爱残颚疈
明蓉在傍晚时分方才赶到营地,取出康熙赐的那块牌子,通过了侍卫的查问,明蓉下了马车,便直奔康熙的主营帐而去。
“皇上,纯禧公主到了。”李德全蹑手蹑脚地走到康熙身边,低声禀报。
“哦?还挺快,”康熙撂下手中的笔,脸上浮起笑意来,“去宣那丫头进来。”
“儿臣叩见皇阿玛,皇阿玛万福金安。”明蓉行了一个标准的大礼。
康熙见状笑了起来,“起吧,你这丫头,几个月没见这是懂规矩了,还是与朕生份了?”
明蓉站起身来,笑道:“皇阿玛总爱打趣儿臣,儿臣不过是想念皇阿玛了,况且儿臣不管不顾地出去游玩,不能在皇阿玛跟前尽孝,心里着实难安。”
“假话,”康熙笑着瞪了她一眼,“若是心里难安怎么非要朕下了旨你才回来?”
明蓉赔笑,“明蓉对皇阿玛的孝心自然不会变的,只是底下的弟弟妹妹也都成长起来了,儿臣也不能总是霸占着皇阿玛,让他们没有点表现的机会呀。”
“你就贫吧,”康熙假意责怪着,眼中却有笑意,一边又问:“这些日子出去都玩些什么了?”
明蓉一听这话,立刻又不高兴地嘟起嘴,“哪里还能玩到什么,保成是整日里都有事去办,儿臣一个人要出去他又担心不安全,所以呀,这么几个月儿臣可是天天窝在宅子里,直到前几日保成差事都办好了,才带儿臣出去转了几处,可是还没玩够了,可不就被您给召回来了?”
“听你这话是要怪朕了?”康熙似笑非笑。
“哪能啊,都怪保成,办个差事都那么慢。”明蓉忙赔笑。
康熙瞪她一眼,又道,“你把这些日子做了什么都给朕说说。”
明蓉心下一动,好在康熙派到保成身边的暗卫是保成的人,不然他这么一问,若是她说的和暗卫传回去的消息有出入,那就不好办了。
于是明蓉全都按照暗卫传回去的消息说,只是偶尔有一两件小事稍微有点不同,明蓉特地加上了她主观的看法,就比如在周梦蝶的事情上,重点渲染周梦蝶的可怜之处,淡化了保成与朱宏景的联系。
好在康熙也看惯了明蓉动不动就可怜那些奴才的事情,在这上面也没有过多的怀疑。
所以有些事还是从小做起,慢慢长大了,也就不会有人怀疑你了,就像明蓉哪次救人不是另有目的,可是康熙愣是觉得她是同情心过剩,到如今已经习惯性地深信不疑了。
康熙听了明蓉的讲述,对比了一下暗卫的汇报,发现没有什么大出入,于是满意了,又和明蓉唠嗑了一会儿,这回随意多了,居然还有闲心开明蓉的玩笑,让她看看有没有看对眼的小伙子,倒是招作额驸。
明蓉心头一跳,然后立刻垂下眼睛,摆出一副忧郁悲伤不愿多谈的姿态,咬着嘴唇不说话。
康熙见状叹了口气,随口安慰了她几句,便让她跪安了,“你刚过来,车马劳顿,便先回去歇着吧,晚上不必过来请安了,几个娘娘那里也是,还有你那几个弟弟妹妹,也都明日再见吧。”
“多谢皇阿玛。”明蓉微红着眼眶,行了礼慢慢地退出去,走到门口看见李德全候在那里,便又轻声地问着:“谙达近来可好?”
李德全曾经教过她几天满语,所以明蓉尊称他为“谙达”。
李德全闻言连忙道:“谢公主垂询,奴才一切都好。”
明蓉点点头,又问道:“这些日子皇阿玛的身子可好,你是皇阿玛身边的人,必定好好照应着皇阿玛的身子,皇阿玛时常批阅奏折到深夜,你也多与皇阿玛说说,保重龙体才是最重要的。”
“是,奴才谨遵公主的吩咐,皇上若是得知公主的孝心,也必定会十分欣慰的。”
明蓉连忙摆手,“别和皇阿玛说,我不过是私下问问谙达罢了,皇阿玛能保重龙体,那也是谙达的功劳。只是还要询问谙达一事,宫中乌库玛么和皇玛么的身子如何?”
“太皇太后和皇太后身体康健,一切都好,只是时常想念公主。”
明蓉也知道他说的必定是客气话,不过既然演戏了,自然是要演到底的,于是面上立刻一片忧伤和自责,“都是我不孝,只顾着自己玩耍……”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