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无良长姐-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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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周梦蝶回过神来,垂下头低声回答。
“你真的没有吗?”他翘起唇角,食指勾起她的下颚,眼里满是厌恶和讥讽,“和那少夫人都说些什么了?笑得那么开心,是不是在培养感情,想着有一日摆脱了我就去跟着那王家少爷,现下就开始培养姐妹感情,嗯?”
“我没有!”周梦蝶大声反驳,随后又像是想起什么一样,涩涩一笑,慢慢垂下了眼睛,声音也随之弱了下来,“我没有……”
朱宏景脸上怒气更甚,然后直接将她压倒在僵硬冰冷的地上,开始撕扯她的衣裳,冷声道:“你没有?你没有那总是对那少夫人笑得那么高兴做什么?你没有那总是看那王家少爷做什么?嗯,你说啊?!”
从来,那无法出口的感情和不被承认的爱意,都要通过某些途径发泄出来,或恶言相向,或肆意折磨,只是无论哪一种,都一笔一笔清晰地刻画在那脆弱的坚持之上,无法磨灭,然后待到有一天,彻底破碎,风化成沙,湮灭无痕。
那深埋心底的情感于是便再也没有了归处。
在爱面前,什么都不必坚持。
无论自尊,还是伤痕,全都不会是障碍,你眼中的那个人,那个只把你放在眼里的人,他会用他的所有来维护、来抚平。
“保成……”明蓉窝在他的怀里,闻着他身上淡淡的苏合香气,有些闷闷地唤着。
“嗯?怎么了?”保成抱她在怀里,一手环着她,一手还拿着个折子,听她似乎有些不高兴的声音,便放下手中的东西,把她从怀里挖出来,看着她的脸,“怎么不高兴了?可是方才那朱夫人对你无礼了?”
“没有……”明蓉摇摇头,挣开他的手臂,又伸手紧紧地抱住他的腰身,侧脸靠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沉稳的心跳。
保成心里欢喜,声音也柔和了下来,软得不可思议,下巴摩挲着她的发顶,轻声道:“出了什么事,不能和我说吗?是那朱夫人和你说什么了?”想了想又问道:“还是因为府里那两个歌女?反正供词都已经让她们按了指印,她们也算是没用了,你若是不喜欢……”
声音被堵在了唇瓣之间。
明蓉轻轻地触碰着他的嘴唇,然后描绘着他双唇的轮廓,柔软的触感让她脸红心跳,接着调皮的舌尖小心地往里面探进去,从他的牙齿上慢慢滑过,似乎还留有他方才饮茶之后残留的苦涩的清香。
保成一动不动,微微阖上眼睛,任由她在他唇齿之间放肆游走。
明蓉心底闪过沸腾的兴奋,再接再厉地准备用柔软的舌头“以柔克刚”,叩开他的牙齿。
终于,明蓉撬开了他的牙关,丁香小舌得意地四处巡视,灵活的舌尖扫过他的上颚,不理会他轻颤的身体,继续滑过敏感的牙龈,找到了他的舌头,邀他一起共舞。
保成却在此时微微撤开,骤然分开的唇瓣之间拉出暧昧的银丝,带着*的感觉,保成的手指抚上她的下巴,一动不动地凝视着她韶颜的靡丽色泽。
他的双眸仿佛凝聚了永夜,慢慢沉淀下来的暗色深不见底,然后黑夜之中慢慢燃起了火光,越来越盛,声音因为*而变得低哑,“你自找的,我不会停的!”
然后排山倒海的吻向她侵袭过去,这次他似乎没有了丝毫的顾忌,不想再控制、压抑自己,于是肆无忌惮地厮磨、掠夺,他忘情地攻城略地,夺走她口中甜蜜的津液,夺走她的呼吸,夺走她的神智。
他将意乱神迷的她慢慢地放倒在软榻上,一边依旧不顾一切地与她唇齿纠缠,另一边灵活有力的手指已经在她身上慢慢地探索,抚过纤细的锁骨,慢慢地轻点、游走。
隔着衣裳慢慢地轻轻挑逗揉弄,他的手指似乎带着无穷的魔力,让她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身体轻轻弓起,以躲避他的揉弄。
“别……保成……”
他充耳不闻,一边继续挑弄,另一手慢慢地解着她的衣裳,双唇慢慢地移到她的耳畔,轻轻舔弄着小巧充血的耳垂,顺势轻咬,急促而浓重的呼吸吹开她的鬓发,拂在侧脸上又是一阵微痒。
一颗又一颗的盘扣自他指下散开,他压抑着早已不稳的呼吸,长指去解开衣带,双唇慢慢下移,吻上她的脖子,重重地吮吸,轻轻的噬咬,让明蓉难受地轻轻躲避。
明蓉的双臂勾住了他的脖子,身体轻轻地弯起来,她感觉神智已经慢慢从她脑子里面离去,身子像是着了火一般,在他的嘴唇之下慢慢地燃烧起来,越烧越旺。
他伸手握住她的纤腰,阻止着她下意识的逃避,那婉约的曲线让他的呼吸愈见粗重,他闭了闭眼,终于没有耐心去解开绳结,手指自那肚兜边缘轻动,然后轻微的布帛裂开的声响。
他慢慢地低头吻下去,从她莹润的锁骨渐渐向下,舔舐,轻咬,行过之处,留下朵朵盛开的红梅。
“唔……别……”明蓉不由自主地发出闷吟,可是双臂却更加用力地攀住他,身体越发往他那边靠近。
“主子--”
“十六!”
两个声音几乎同时响起。
明蓉一怔,然后慢慢清醒过来,保成已经先一步拢起她的衣裳,然后将她整个儿抱进怀里。
“保成……”
“乖,别动,不能在车上,咱们回去……”他低头亲吻她的眼睛,声音里还带着未退的低哑。
迅速从马车上下来,保成脚尖一点,抱着明蓉直接飘进府里,然后直奔后院而去。
“十六,你惨了,坏了主子的好事可有你受的。”赶车的十五瞪了方才开口的十六一眼,语气中不掩幸灾乐祸。
十六锤了十五一拳,“你怎么都不和我说一声?”
十五侧身避了过去,然后翻了个白眼,“我在门口停了这么久都没进去,摆明了是主子有事,你居然还跑过来坏事'。。',自个儿找死我干嘛拦着你。”
“那不是盐运使司运同已经在这等候多时了嘛。”
“天王老子来那也不能坏主子的事,那运同反正已经等很久了,让他多等会怎么了?你放心地去死吧,我会帮你收尸的!”
“不要啊!”
“……”
而已经到后院的保成刚将明蓉放到床上,明蓉便迅速翻过身,拉过被子将自己裹了起来,涨红着脸,目光闪躲着不肯看他,“保成,那个,我有点累,想歇一会儿……”
坐在床边的某人忍了又忍,终于无奈地笑着低叹一声,“行了,你歇着吧,我出去一会,说不定十六方才是因为有事才寻我。”
“嗯,好!”明蓉迫不及待地点头,缩在被子里看着他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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暧昧太多,涉h,请修改…吐血…
087唤我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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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7唤我名字
冲完冷水澡的某人换了身衣裳,然后去花厅去见那个据说等了很久的盐运使司运同。爱残颚疈
“十六呢?”保成问着身后跟着的十五,语气淡淡的。
不过跟在他身边时间已经不短的十五还是听出来,自己主子很生气很生气,先是被属下打断好事,然后直接被自家主母赶出门来,换谁都不会高兴的吧,十五突然都有点同情自家主子了。
“回主子,据说周家那边有了不小的动静,十六去查探了。”
据说?据谁说的?
保成冷哼一声,这时候倒积极了,平日可是几人中最懒的一个,算他这次跑的快,暂时不跟他计较,反正来日方才,爷有的是时机整顿你。
保成进了花厅,见到来人略有些诧异,面上仍旧是淡淡的。
富达礼一见保成进来,立刻紧走两步上前行礼:“下官叩见太子殿下。”
“免。”保成坐到主位上,“坐吧。”
“谢殿下。”
富达礼微微低下头,不敢去看上座的人,心里却在低低感叹,记得初次见着这位的时候,还是一个略带稚嫩的少年,虽然身上有出自皇家的矜贵和稳重,只是要说威压什么的却还是那么明显,当时他还能自在地在他跟前说笑。
只是到了如今,那莫测的神态、内蕴的威仪、睥睨的气质,无一不让他心生畏惧,这位的神色并不像四阿哥那般冰冷,反而似乎带着淡淡的笑意,甫一见令人放松,可是伴着那看过来的平淡却深邃的眼神,仿佛能一下子刺穿他的内心,那种了然于心、大局在握的感觉,像是一双大手,握住他的心脏,让他不敢放肆。
于是伪装在外的那放浪不羁的外壳下意识地便收了起来。
“何时过来的?”上座的保成平静地开口,目光却投射到了门外。
富达礼忙起身回道:“回殿下,昨日刚到,只是一路风尘,唯恐失礼,故而今日方才前来拜见殿下。”
“在外唤我‘大人’即可,”保成顿了一下,复又问道:“皇阿玛可有何吩咐?”
“皇上让下官一切依照大人的吩咐行事。”
保成眸光一动,然后若无其事地点点头:“扬州现下正乱着,你刚上任,暂时不要轻举妄动,有事我自然会吩咐。”
“下官遵命。”
保成停了一下,对他说着:“你先坐一下。”
一边又对十五道:“去问问夫人,要不要过来一趟。”
富达礼闻言有些不解,太子殿下什么时候娶妻了,而且就算是在外收了个女人那和他有什么关系,太子这意思分明是想让他和那个夫人见上一面,他都有些糊涂了。
保成见他垂头不语的模样,捧起茶杯来抿了一口,慢慢道:“你刚来不知道,为了行事方便,我和长公主以夫妻相称。”
富达礼心头一跳,然后迅速将那一闪而过的灵光给掐灭,随即也觉得这也没什么大不了,行事方便嘛,只是,为什么要让他和长公主见上一面?
虽然按品级、官职以及身份什么的来说,他确实是应该来拜见长公主没错,可是一般情况下,这种拜见都是让人转达的,长公主怎么能随便见外男啊?
难道是因为当初指婚之后他陷入昏迷,而长公主想要对此表示歉意?
可是依照长公主那身份,想要他死他都要谢恩,有什么好表示歉意的,那为什么,难道是想要向他表达不能嫁给他的遗憾?他自然是不知道明蓉和他之间的血缘联系,不然也不会这般胡思乱想了。
所以一个人装痞子装的时间久了,思想也难免受到些影响啊。
不一会十五就走了进来,“主子,夫人说她身体不适,就不过来了。”
保成轻轻“嗯”了一声,然后对富达礼道:“你且回吧。”
说完之后利落地起身走人。
留下有些莫名其妙的富达礼,“恭送大人。”
当晚,明蓉再次以“身体不适”为借口,和保成分房睡,其实她只是尴尬啊,所谓一鼓作气,之后她想想都觉得脸红,为毛她要那么主动啊,这种事情不是一般都是难得主动的吗?
姑娘,保成已经主动了很多次了。
保成站在明显空了一半的屋里又是气恼又是无奈,最后果断地迁怒了:“十五,传信去告诉十六,既然他如此积极勤恳,那周家和陈家就交给他盯着了,让他这些日子都不要回来了,日夜不停地给我盯牢了,要是出了什么纰漏主子我扒了他的皮!”
十五听着他话语中咬牙的意味,心里对十五又是同情又是庆幸,还好只是派出去盯梢而已,而不是……
他还没想完,只听保成又继续咬牙道:“待此事了了之后,让他把四书五经通通抄上一百遍!”
十五应了一声退下,摸了摸头上不存在的虚汗,心里打定主意,后面的这条惩罚还是暂时不要告诉十六的好,免得影响他办差的情绪,要知道性子有些跳脱的十六,最怕的就是抄书啊,主子这招真狠,欲求不满的人不能惹啊,看来这两天他一定要小心一点了。
对属下出狠招的某人对事实上的罪魁祸首却一定责怪都没有,反而十分大度地留下足够的空间和时间让某女纠结个够。
两人每日仍是一起用膳,似乎某件热烈如火的事从来木有发生过,而这几日接到十六的禀报,那周家开始搞暗杀了,保成便叮嘱明蓉不要随意出府,明蓉也乐得宅在府里当米虫。
她对那些阴谋诡计神马的实在不感冒,虽然理论是有的,可是实际操作起来还是有些困难的,何况她真的是懒得动脑子啊,有个人挡在她前面神马都给她安排好好她还有神马不乐意的。
不过她这副懒人姿态估计是老天也看不过去了,于是某两个基本上已经快被她遗忘的爬虫又闹腾起来了。
这天明蓉正等着保成回来用晚膳,然后十一面色古怪地走了进来,“夫人,那两个歌女求见。”
“啊?”明蓉一时没反应过来,“谁?”
“就是周家和陈家送来的两个歌女。”
“哦……”明蓉想了起来,不过又疑惑,按理被审讯了一顿受的伤也不会这么快就好吧,这两人还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一来就受了一顿打,怎么还不知道吸取教训,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