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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南宋幸福小两口-第50部分

小说: 南宋幸福小两口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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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了。”再不赶人,李画敏就要被方鸿远的痴情感动得唏里哗啦地流泪了。

    “敏敏,你真的不能原谅我?你宁愿跟随个陌生人,也不愿意原谅我。”方鸿远伤心,极不情愿地走出赵家大门。

    大门在身后用力地关上。方鸿远心碎了,近乎麻木地离开赵家。

    确信方鸿远已经离开,李画敏捂住脸大哭起来。痴情的男子!缠绵悱恻的恋爱!太令人感动了。

    “喂,你哭什么?他又不是你的旧情人。”小鬼不理解,在耳边说些风凉话。

    李画敏哭得语不成音:“他太痴情了。太叫人感动了。”

    “月娘和阿宇回来了,他们跟方秀才在小路上遇个正着。怎样跟月娘、阿宇解释?你及早准备。”

    这是个问题。李画敏马上洗干净脸,边吃饭边思忖。

    小路上,月娘、赵世宇在张家用过晚餐,手捧些剩菜、糕点回家。看到私塾的先生由自家方向走来。眼红红的,月娘、赵世宇都不太舒服。赵世宇问方鸿远,到自己家有什么事。方鸿远打量赵世宇,这个左眉梢有长长疤痕的男子一副粗鲁相,根本配不上李画敏;把些剩菜当宝贝一样拿回家吃,可见是个没有志气的。

    殊不知,长乐村的人有个习惯,酒宴结束后主人家只留下些少剩菜给自己,其他的都分给帮工的人拿回家吃。久而久之,大家对拿剩菜回家吃是习以为常。主人家既没有居高临下的施舍心里,拿剩菜的也没觉得见不得人。

    “方先生,你来我家。找敏敏?”赵世宇不悦,大声地问。

    听人说私塾的方先生知识渊博、知书识礼,刚从自家出来居然不搭理人。这叫月娘、赵世宇对方鸿远的好感打折扣。

    方鸿远恢复了常态,客气地:“你们就是敏敏的家人?我是来看望敏敏的,我家跟李府是世交。我跟敏敏自小就认识的。”

    听说是媳妇方面的亲戚,赵世宇客气地请方鸿远再到家中坐坐,用过晚餐再走。方鸿远拒绝了,从别人家捧回来的剩菜,他是吃不下的,再说他看到赵世宇就觉得堵心。

    有小鬼什刹的转告。李画敏对小路上发生的事了如指掌。月娘、赵世宇回到家,看到李画敏独自在厅堂用餐,眼红红的显然刚刚哭过。

    “敏敏。刚才方先生来过?你难过什么?”赵世宇心有疑问,观察媳妇的神色。

    “阿宇,我今天才知道,私塾的教书先生是故人。我们两家过去常来往的,后来他家被胡霸天占去了家产。被迫回村子居住。曾经兴旺的两个家庭,李家是家破人亡只剩下我一个。方家仍受到胡霸的欺压难见天日,回忆过去的美好生活,恍若梦中。”李画敏曾打过腹稿,不慌不忙地回答。

    听说李画敏是想到过去伤心,月娘劝慰李画敏几句,就去瞧西边茅屋里的蚕虫。赵世宇心疼地劝李画敏不要悲伤,把心放宽,还把刚刚拿回家的菜热了,端来给李画敏吃。

    晚上回房间休息时,赵世宇又安慰李画敏一番,询问方家的情况。李画敏将方家近况简要地告诉了,赵世宇同情方鸿远的遭遇,说以后多请方鸿远到家中做客,李家的世交就是赵家的客人。

    两天后,李画敏又去小酒店沽酒,不得不路过私塾外。李画敏不敢再向私塾里张望,匆匆地走过私塾外面。这个居于村子中央的私塾,是个敏感地方,少滞留为佳。

    从小酒店回来,李画敏远远看到方鸿远站在私塾大门外。李画敏装作没有看到方鸿远,提起装酒的葫芦脚步不曾停滞。

    方鸿远叫住李画敏,痴痴地问:“敏敏,你真的要舍我而去?我们多年恋情,比不上你跟他几十天的情分?”

    要想不理这个书生,为情所困的他全然不顾周围环境,追随而来,李画敏不得不沉下脸,冷若冰霜地:“先生,我说过,不认识你。请你以后说话注意分寸。”

    财叔、财婶、阿富嫂子和罗振华肩扛铁锹,远远地走来,他们几个去翻地,路过私塾外面。远远看到李画敏跟方鸿远站在私塾外说话,财婶冷笑说:“你们瞧赵家那个小媳妇,跟别的男人勾三搭四的。”罗水秀觉得母亲的话刺耳,反驳说:“母亲,他们不过是站在大门外说话,这是极正常的。”财婶怪声怪气地高声说:“一男一女说得难分难舍的不忍离开,正常才怪。”

    李画敏听到财婶的话,狠狠地冲财婶的方向瞪去,又责怪方鸿远两句,头也不回地走了。方鸿远也听到了财婶的话,冷冷地望几眼这个村妇,返回私塾内。

    财婶把嗓音提到最高:“瞧,我们来得极不是时候,惊散了一对野鸳鸯。”

正文 075。村上,谣言起

    这天黄昏,月娘、赵世宇收工回来,一家三口坐在厅堂里,准备用晚餐。卢二娘牵海海来了。海海看到饭菜就叫嚷饿了,赵世宇就叫海海一起吃饭,于是餐桌上多了一个用餐的小朋友。卢二娘坚持不吃,说家中已经做好饭,回去做菜就可以用餐了。

    卢二娘说,她有一亩稻田快没水了,那里距水渠远放水到田中困难,她希望在田水干涸前把秧苗插上,问赵世宇是否可以在这两天帮她耕田。月娘和赵世宇商量过,答应后天去帮卢二娘耕田。正事谈妥了,卢二娘没有马上离开。

    将竹椅拉近月娘,卢二娘压低声音,神秘得像要传递国家机密要事:“月娘,我告诉你一件事。敏敏,你听了别生我的气,我只是照着学舌的。我刚才从田地里回家,罗家几个跟村中的几个嫂子走在前面。罗家那个烂铜锣扯开嗓子,叫着远近都听到,‘你们知道不?赵家那个小媳妇敏敏,跟咱村私塾的方先生要好得不得了。昨天那姓方的趁赵家家中没他人,跑到赵家跟那小媳妇两个人在一起半天。你们想这孤男寡女的在屋里,有啥好事?今天我又撞见赵家那小媳妇跟私塾的先生在私塾外眉来眼去、拉拉扯扯’。这个烂铜锣,在编排敏敏呢,讲得有板有眼的,一路上的人都听到。”

    月娘、赵世宇和李画敏都黑了脸。听说财婶把自己说成红杏出墙的淫妇,李画敏气得小脸通红,两眼喷火:这梁子,结定了!赵世宇一口气喝干半碗酒,气冲冲地要找财婶算账,最终没有去成,阴沉着闷头吃饭。

    月娘很生气。恨财婶造谣中伤自家人,然而财婶不在眼前不能跟她算账出气,就认为李画敏是引起麻烦的罪魁祸首,数落说:“最不好是敏敏。你一个年轻小媳妇的,跟个年轻男人来往干什么。被人抓到话柄了不是?敏敏,你以后说话做事检点些,别再惹来些不三不四的闲话。”

    这番被训,冤得很。李画敏叫屈:“母亲,你怎么能怪我?是罗家人搬弄是非,又不是我行为不端。昨天方先生来看望我。我已经跟母亲你和阿宇说过。今天我路过私塾外,不过是跟方先生说几句话,恰巧让走过的罗家人看到。在这大庭广众中跟个熟人说话。有错么。”

    月娘仍在唠叨,有怪罪李画敏的意思。李画敏气月娘不分青红皂白,同时也恨财婶搬弄是非,她憋闷着吃饭。

    赵世宇不忍心看媳妇无辜被教训,阻止月娘说:“母亲。这事你不应该怪敏敏,敏敏没有错,亲戚间来往说几句话正常的。要怪,就应该怪那罗家人,他们见不得我们好过,成心给我们添堵的。那烂铜锣是村中有名的是非婆。有的没的给人编排一大堆。我们不必理会她,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卢二娘气冲冲地说:“那个烂铜锣,只要看到有年轻媳妇跟别的男人说话。总要编排一番,我给她编排得不少了。好像全世界的女人,除了她家的干净,其他的人都不正经。哼,瞧她那个三八的媳妇。四周一群的男子,撩起衣服就奶孩子。也不知道是要奶孩子呢,还是要勾引。。。。。。”

    月娘干咳几声打断卢二娘的话,同时冲卢二娘使个眼色。卢二娘悟出有赵世宇在场,是不应该说这种话的,讪讪地住了嘴。

    这身子原主跟方鸿远是曾有缠绵悱恻的恋情,不过自己跟方鸿远是清清白白的,给财婶说成了奸夫淫妇,太郁闷了。李画敏深恨财婶毁誉,就有教训财婶的念头。哼,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加倍奉还。

    “罗家那财婶这样中伤我,我要是没有听到就当是耳旁风。若是叫我亲自听到,有她受的。”李画敏气咻咻地,水汪汪的大眼中火星跳跃。哼,你罗家人倚仗人多势众嚣张,本小姐不是好惹的。

    此番话,马上得到卢二娘的赞同:“敏敏说得对,要是亲自听到,得狠狠地教训她一番才好。她有嘴,我们有口,礼尚往来的说得她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晚上,李画敏坐在油灯下看书,看了半天都没有翻动一页,头脑中闪过的都是财婶中伤自己的话。恼火!李画敏把书本用力扔在桌子上,几乎把油灯扇熄灭。躺在竹床上的赵世宇走过来,温和地问:“敏敏,还在为罗家人说的话生气?别理会他们,不管外面说什么,我相信你是清白的。把心放宽了,为这种闲话生气不值得。罗家人见不得我们好过,成心跟我们过不去,我们要是为了这事气得坐卧不安,他们就拍手称快如愿以偿了。”

    “阿宇,你相信我跟方先生间是清白的?”李画敏睁大眼睛望赵世宇,在受到别人污蔑时,她很渴望能够得到别人的理解、支持。

    赵世宇似看出李画敏内心,大手揽住李画敏的肩膀,深深地望她,真挚地说:“当然相信。我跟你相处虽说只有二十几天,我知道你不是那种淫荡无耻的人;方先生在我们村子教书近两年,品行一直受到大家的称赞。不仅是我相信你们是清白的,母亲、乡亲们也都相信你跟方先生是清白的。罗家那烂铜锣的话,说十句没人信一句,没人把她的话往心里放的。”

    听到这位憨哥讲述对自己的信任,李画敏心中一阵轻松:理解万岁!李画敏感激地看赵世宇,保证地说:“阿宇,我以后尽量避免跟方先生接触,省得再惹来闲话。”

    “敏敏,方先生是你的亲戚,相互交往没什么不可以的。行事只要光明磊落、大大方方的,人正不怕身影斜。敏敏,我相信你做事会有分寸的。”

    李画敏把赵世宇足足看了几分钟,见到他眼神沉稳、凝聚,坚毅中夹杂着柔和的光,不是在说假话,不得不佩服他的心胸开阔。换了李画敏自己,若是听说自己伴侣跟别的女性有染。不管是真是假,都要他们划清界限,预防万一,方才安心。

    第二天,月娘、赵世宇早早去田里干活。月娘叫李画敏一道去:“敏敏,咱家的秧苗长了许多虫子,你跟随去捉虫子。”听得李画敏全都冒起肌皮疙瘩,不好拒绝,带上全副武装:自制的手套、脚套和斗笠,跟随月娘、赵世宇出发。

    穿过村子中央。朝南走十几分钟,就来到赵家的稻田边。育秧苗的地点并不在稻田里,月娘带领李画敏绕过一小山坡。在一小块不足十平方米的微型旱田里,那绿油油的就是赵家的秧苗。月娘给李画敏示范,捉了几条小青虫、卷叶虫和蝗虫的幼虫,就返回稻田那边去干活。

    戴上手套、脚套,李画敏心战战地进入微型旱田。壮胆逮到几只小蝗虫,捏个半死放到瓢子里;用小棍子挑起秧苗上一条软乎乎的小青虫子,放到瓢子里,戳死了。月娘说把虫子拿回家喂鸡,母鸡吃虫子可以多下蛋。放眼看不足十平方米的微型旱田,有无数跳动的、蠕蠕爬动的和藏匿在叶子里的虫子。李画敏仰天长叹:要捉完这些虫子,应该是猴年马月的事。

    “真是懒虫。才开始干活,就唉声叹气的。”耳边有细细的声音在嘲笑。

    小鬼不吭声。李画敏都把它忘记了。前后左右瞧瞧,都空无一人,再抬头看天空,太阳没有露脸。亲自动手捉虫子是冒傻,白放个法术高强的助手不用太浪费了。李画敏笑嘻嘻地恳求:“小鬼,我知道你法术无边。捉虫子这事对你来说易如反掌。我不行,手笨脚笨的,一碰到这虫子就害怕,麻烦你帮我把这秧苗里的所有虫子都捉到瓢子里。”

    李画敏花近三四分钟奉承小鬼,小鬼乐得心花怒放后不用一分钟就把秧苗里的所有虫子都捉光了,放到瓢子里足有半瓢多。李画敏眉开眼笑地看这瓢里的胜利果实,高兴地应允今天多给小鬼一碗酒作为犒赏。

    工作任务完成,剩下就是自由支配的时间。李画敏爬上山坡上转悠,意外看到草丛中有种叫铁线跟的草药,小小的藤条细细的叶子,盘绕在草丛上。李画敏叫小鬼把看到的铁线根都连根拔起,搜寻整个山坡居然得了沉甸甸的一小把。太阳出来后,小鬼离开,李画敏继续搜寻铁丝根,又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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