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宋幸福小两口-第2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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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儿,你要在人们面前施展法术?”赵世宇在犹豫,在暴露娇妻会法术的得与失间权衡轻重。
“宇,我知道,你想独自承担所有的麻烦与险恶,给我安宁与温馨。我们是一家人,你的麻烦就是我的麻烦,你有危险我就不得安宁。不必掩饰我会法术的事!当人们知道,威风凛凛的凶神,不仅有一群强悍的下属,还有一个法术高超的妻子洞悉四周一切,谁还敢打你的坏主意?宇,你安宁了,我才真正得到安宁。”
赵世宇目光灼灼地看李画敏,十分认真地研究这位跟自己朝夕相处、同床共枕的美丽女子。周妈妈看情形不对,悄悄退出厅堂外。
李画敏微笑着看他,明眸中闪动热切光芒:“我不愿意躲在你身后,享受你冲破险恶打拼来的一切。我要站在你身旁,和你承担一切,共享一切。夫妻。本就风雨同舟、祸福与共。”
赵世宇深深地看越说越激动的李画敏,搂过娇妻在她光洁的额头上深深亲吻着,轻轻叹息:“敏儿,我的好敏儿。”
两人相拥无言。两个躯体紧紧依偎在一起,两颗心也紧紧贴到一起。
温存片刻,李画敏将自己的打算告诉赵世宇。赵世宇宠溺地轻拍李画敏肩膀:“敏儿,就看你的了。不过,到最后精彩环节时,不要忘记叫来我观看。”
负责赵家建房的大小管事都被叫到长乐村,他们走进赵家厅堂,只见一架精致屏风立在中央,隐约可见屏风后有两个妇人,一个妇人坐。另一妇人站立。顺子、强子请其他管事都坐在两旁的椅子上,独负责彩绘梁木、雕琢门窗的小管事尴尬站立——厅堂里没有安排他的座位。进来两个强悍的护卫,门神一般站在厅堂门后,让莫名其妙的各位管事心中突突地跳。
“各位管事,不要慌张,我请你们来,是因为我赵家建房出现一点小麻烦。先请各位管事看一本帐册,请你们帮我算一算,上面可有差错。顺子,拿帐册给各位管事看。”屏风后传出轻柔的话语。
“是。夫人。”顺子答应着,捧一帐册给在座的管事们瞧。
这帐册子很简单,不过记载了某月某日某人参与彩绘梁木、雕琢门窗。最后结算领银子若干两,并按上红手印。各个管事都认真核算帐目,没有发现问题,转手传给下一个,最后传到负责彩绘梁木、雕琢门窗的小管事手上。
透过屏风。李画敏扬声问:“各位管事,可看出有问题?”
“没有问题。”“夫人,这帐目一清二楚,没有差错。”
“不对!这帐册有问题,并且问题大得很。”
厅堂里鸦雀无声。
李画敏胸有成竹,隔着屏风逼视站立外面的小管事:“我来问你。彩绘梁木、雕琢门窗的活儿是到十一月十五日完工?”
这小管事低头看地面,硬撑着回答:“是,没有错。”
“你确定是十一月十五日完工?”
“是!”
李画敏命顺子从厅堂外叫进来两个男子。这两个男子都曾在赵家干雕琢门窗的活计。他们都可以替李画敏作证,完工时间是在十一月十二日,并非小管事所说的十一月十五日。这小管事硬撑到底,反咬一口说这两个人跟赵家串通一气,并叫李画敏请所有到赵家干过彩绘梁木、雕琢门窗人来作证。这个小管事算准了。赵家是不可能将已经回家的人都请来的,何况有的人已到其他地方干活。就连他们的家人都不知道去向。
“可恶!”李画敏握紧拳头,柳眉倒立。
“敏敏,是否要我教你学习前滚翻后滚翻,或者来个学习风车旋转?”小鬼看李画敏生气,跃跃欲试,他最喜欢替李画敏分担诸如此类的工作了。
李画敏摆手,阻止小鬼什刹教训这个小管事。不能用过去教训罗振荣的一套对付这个小管理。李画敏郑重其事地叫一群管事来旁观,不仅仅是为了折腾这个小管事出气的,她要杀鸡给猴看,先暴露出这小管事的丑态,再狠狠地教训他,让这群跃跃欲试的管事们不敢有非分之想。
“因为坤伯母推荐,我赵家方请你负责彩绘梁木、雕琢门窗这方面的活计。刚见面时,老爷叮嘱你一定请些熟手工匠。你扪心自问,是否尽职尽责?请来我家干活的人,事前都了解清楚他们的手艺,确定他们胜任做彩绘梁木、雕琢门窗的活儿?”李画敏开始挖坑。
“夫人,小人做事一向是极负责的,这些来赵家干活的师傅,都曾跟小人在其他地方干活过,他们的手艺都是顶呱呱的。”这个小管事为表示自己的尽职尽责,一再表示自己对这些师傅是熟得不能再熟的老相识、好伙伴。
“你真的对他们非常熟悉?”
“夫人,这是自然。我们干这一行的,日常都保持联系互相来往,方便有活计时相约去干活。”
“那么,你告诉我,梁三、梁五、谢进立、黄有才、李阿狗,他们居住在哪个村庄?”这五个人,都是小管事虚报的名字。
小管事猛吃一惊,知道掉进李画敏挖的坑里,拒绝跳进去,然而已经站在坑边,要全身而退不容易。
其他的管事都裹紧衣服御寒,而负责彩绘梁木、雕琢门窗的小管事支支吾吾着,偷偷擦拭额头的汗水。
“你刚刚说,他们都是你的老相识、好伙伴。怎么,现在都忘记他们居住在哪个村庄了?”李画敏不会轻易放过他的,煞费苦心挖的坑,一番心思引到坑边,哪容他开溜。
厅堂里坐的其他管事都用怀疑的目光盯住这个小管束,站在门后的两个护卫杀气腾腾地瞪眼。小管事两腿颤动,不停地擦汗。
正文 295。夫人,厉害!(下)
“黄有才家住桃源镇西边的那介村,梁三、梁五是家居思源村的兄弟俩。。。。。。”
那负责彩绘梁木、雕琢门窗的小管事不甘心事情败露,心存侥幸信口胡扯,以他的想法,赵家这个年轻的夫人常年呆在家中,长乐村的人都认不齐,哪里知道别村有谁人。这个小管事哪里知道,他搜索枯肠胡编的时候,耳目灵通的小鬼什刹在李画敏耳边,一一戳穿他的谎言。隔着屏风,听这个负责彩绘梁木、雕琢门窗的小管事信口开河,李画敏恨得柳眉倒立,明眸喷火。
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不给你点颜色瞧,你自以为自己是天底下最聪明的。
小管事谄完,低垂着脑袋偷偷瞟屏风。屏风外的其他人也都静静地望屏风,拭目以待。
奇异的一幕出现了:没有人触及屏风,拦在厅堂中央的这架精美屏风慢慢合拢,慢慢移动到角落。屏风外的所有人,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直到屏风在角落里静止不动,他们仍是呆呆地看屏风。
透过面纱,李画敏看到大小管事、顺子、强子和两个护卫,都傻子一样看厅堂角落的屏风,抿着嘴儿窃笑。收拢屏风对于小鬼什刹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只不过众人没有看到小鬼什刹,觉得不可思议而已。周妈妈时常侍候李画敏,对这类事情是见怪不怪,看到所有都死死盯住屏风,咳嗽几声,众人的目光方从屏风上移开。
屏风外的人都认真的打量屏风后的两个妇人,只见坐在椅子上的妇人身着银红绣金花绸裙,披着雪白狐皮披肩,一块薄薄面纱遮掩容颜,面纱后射出逼人光芒。令人在场的人都讪讪收回目光。站立的妇人已到中年,穿戴不凡,面无表情。
“你是欺我一个妇道人家,不知道外面的事情,所以信口开河吧。”面纱后吐出冰冷的话语。
李画敏探身伸手,轻松地拎起负责彩绘梁木、雕琢门窗的小管事衣领,提离地面,看小管事在自己手中越来越小。那小管事被李画敏拎到半空,挣扎不脱,惊骇万分地望巨人般的李画敏。那白白的手指头足有自己的胳膊大,蒙着面纱慢慢逼近的头部好像座大山要将自己压成肉酱。画敏露出这一招,让小管事骇得晕厥过去。其他管事、护卫和顺子、强子是精神恍惚如在梦中。便是周妈妈也是首次看到,惊愕地看李画敏拎在手中只有拳头大小的小管事,感觉上就像在看燕儿提个布娃娃玩耍。
李画敏清了清嗓子,瞟见手中提的家伙已经昏死过去,十分扫兴。预备一番恶狠狠的训话是用不上了,只得扔果皮一样扔到地面,悻悻地嘀咕:“胆小鬼!”就这胆量,还敢到赵家来行骗。
落到地面的小管事慢慢变大,恢复原有的体形,仍然晕厥。李画敏喊几声。将魂不附体的顺子唤醒。顺子去捧来半盆凉水,朝小管事脸面泼去。小管事慢慢睁开眼睛,顺子给他两脚。他便彻底清醒过来了。
面纱后传出阴冷的话:“不是我自夸,天下之事,我若想知道,没有不知道的。你方才说,黄有才家住桃源镇西边的那介村。不过是胡说八道——那介村姓黄的成年男子二十五人,没有一个叫黄有才的;思源村根本就没姓梁的人家。你这梁三、梁五兄弟俩从哪里冒出来?那谢进立、李阿狗也是你胡乱编造,根本就没有这两个人。”
小管事呆呆地望李画敏,说不出话来,浑身颤抖,一半是吓的,一半是冷的。
李画敏从幽幽盒子里拿出五锭金子,扔到小管事面前,又取出一柄短刀,也掷在小管事面前。黄澄澄的金子和寒光闪闪的刀子,闪得大小管事们眼花、心颤。
“我再问你一次,你是否真的请有梁三、梁五、谢进立、黄有才、李阿狗这五人干活?你若坚持说有,这两样东西,有一样必是你的:我派人跟随你去,你真的请来梁三、梁五、谢进立、黄有才、李阿狗这五人,其他师傅也说此五人真在赵家干活过,这二十五两黄金就属于你;你如果请不来这五人,就用这把刀割下你身上的五斤肉喂狗。”
李画敏抖动衣袖,露出白皙的手指,骇得小管事爬起朝外逃窜,被护卫一脚踢回厅堂里。呵呵,不过是虚惊一场,李画敏没有打算再拎起这小管事,只是觉得刚才提小管事的手有异味,拿身旁的茶水洗手而已。
“想清楚别弄错了,有没有请来梁三、梁五、谢进立、黄有才、李阿狗这五人?”李画敏探身望躺在地面的小管事,慢条斯理地问。
这问话很是轻柔,可是在这小管事听来,阴森森的无异于罗刹夜叉的嚎叫。保命要紧!负责彩绘梁木、雕琢门窗的小管事跪下叩头:“夫人饶命!夫人饶命!小人该死,一时贪心多拿了五十两银子。小人即刻归还夫人,小人家里上有六十老母下有两三岁的小孩等小人养活,请夫人饶过小人。”
“又胡说八道!你家有几个小孩不假,你老母亲去年五月过世了,还要你赡养?”李画敏嗤之以鼻,一语戳穿这人家伙。
小管事惊愕地望李画敏,一副“你知道?”的模样。其他管事望向李画敏的神色,又添了一层敬畏。
李画敏让顺子请来赵世宇。
赵世宇走进厅堂,一眼看到畏惧的众管事和瘫软地上的小管事,继而看到小管事面前黄澄澄寒光闪闪的东西。进来前,赵世宇已经从顺子嘴里,大概了解厅堂里发生的事。背向众人的时候,赵世宇冲娇妻眨眼微笑。李画敏迎上来,与赵世宇携手走回座位前,双双坐下。李画敏答应过他的,到最后精彩情节,请他来观看。
李画敏手指小管束事,冷声说:“说清楚!你是怎样拿走五十两银子的?”
“夫人饶命!就像夫人所说的,小人将干活时间多报了三天,又多报五个干活的人——梁三、梁五、谢进立、黄有才、李阿狗这五人都是小人编造出来的,并没有这五人来干活。”
李画敏满意地看不停叩头的小管事,冷笑说:“我不仅知道你骗走我赵家的五十两银子,就是你骗走的五十两银子藏匿的地方也清楚。你把在赵家干活所得的六两银子交给媳妇,唯独这骗回去的五十两银子藏在柴屋的地下——你是担心媳妇问银子来路,说不清楚吧。”
“夫人,你连这个都知道?”小管事再次瘫软地上。
李画敏环视厅堂内所有管事,冷笑几声:“我说过,我要是想知道,天下之事没有不知道的。我还知道,有人拿赵家的银子买了好菜好酒,不是给干活的人吃,而是偷偷拿回家;有人收工回家的时候,偷偷摸摸将建房用的钉子放进口袋里带回家;就在昨天晚上,有人偷偷跟卖石灰的人商量,每袋子石灰提高两个铜子卖给赵家,多出的部分一齐瓜分。。。。。。都以为人不知鬼不觉吧,我全知道!”
吓得坐在椅子上的管事,有几个条件反射地站起来,招来他人注目后涨红了脸,又慢慢坐下。
赵世宇坐在椅子上,手指众管事,沉声说:“你们,都给我听好了。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