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宋幸福小两口-第2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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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画敏斜睨戴斗笠的他。轻声笑:“你的模样,很像是到地里干活的农民。”
“我本来就是农民,刚才我到地里干活去了。”赵世宇认真地纠正。
李画敏回味这话。也认真地说:“是,赵老爷,我说错了。”
周妈妈跟随在后面,静静地听小两口斗嘴。
走近灰沙庭院,就听到一片吵嚷声。李画敏和赵世宇走近了。看到欣欣和燕儿蹲在稻谷上,何奶娘、兰花、春梅、晓梅在旁边焦急,竹编的、木做的小家具扔在稻谷上,两个小家伙忙着往巴掌大的篮子、箩筐、箱子、柜子里装稻谷。月娘劝燕儿离开稻谷,燕儿不情不愿地让牵月娘上石阶。欣欣赖在稻谷上不走,还在往小柜子里装稻谷。
李画敏拉下脸:“欣欣。这稻谷是粮食,不能用来玩耍的。你快出来。”那次不能劝说欣欣破坏菊花的事后,李画敏就注意树立自己的威信。她的话虽然没有赵世宇的威慑力量,还是管用的。
欣欣嘟起嘴巴,十分不情愿地倒出篮子、箩筐、箱子、柜子里的稻谷。朝母亲这边望来时,欣欣吓了一跳,母亲的身边赫然站立黑着脸的父亲。他提着小家具匆忙跑上石阶去了。
赵世宇搀扶李画敏走上石阶。大门口的地面上摆放着那两套竹编的、木做的小家具,欣欣和燕儿在玩过家家。因为不能要稻谷。欣欣生气地嘟着嘴巴,不回答任何人的话,只顾摆弄自己的小家具。何奶娘到灰沙庭院角弄来半篮子的秕谷,欣欣方笑起来,与燕儿往篮子、箩筐里装秕谷。
月娘打量李画敏高高隆起的肚子,不太放心:“敏敏,我看孩子快要出生了。若是日子快到了,就在这儿生过孩子再回县城。”
“母亲你放心,还有一二十天才到日子。”李画敏回村子前就算过了,距预产期还有十多天,把孩子生在路上的事是不会发生的。
月娘仍是不放心,反复打量李画敏的肚子,想要继续劝李画敏在这里生孩子,转念一想:自己的话,儿媳妇未必听得进。于是月娘不再劝说。
赵世宇与月娘谈论园子里药材的事,李画敏刚才站太久,感觉到腰有点酸,回房间躺下歇息。因想起昨天傍晚村中大路上发生的事,李画敏便向小鬼什刹打听:“什刹,陈立那个浑蛋,现在怎样了?雪雁跟凤姨娘,是否还斗得难分难解?”
小鬼什刹告诉李画敏,陈大少爷伤痊愈后,曾出门几次,都被坤伯的徒弟看到,教训了一番。现今陈大少爷只躲在家中,看雪雁歌舞、饮酒作乐。雪雁到陈家后,凤姨娘倚仗育有一双儿女是陈家功臣,不断打压雪雁。雪雁摆出妻室的优势,兼有陈立撑腰,几番较量都获胜。如今,陈立的母亲陈太太把凤姨娘的两个孩子都领到跟前教养,凤姨娘因为失宠、失势,只得低声下气地侍候陈大少爷和雪雁。
陈大少爷原有的几个小妾、通房,已经让雪雁撵得差不多了,只剩下凤姨娘和一个比雪雁早几天进陈府的小妾。
李画敏幸灾乐祸地笑起来。陈立你也有做缩头乌龟的日子!对张依兰颐指气使的凤姨娘,遇到雪雁也只有乖乖地服软。日后雪雁有了自己的子嗣,能不能容下凤姨娘,还是个未知数。
李画敏顺口问:“什刹,陈立得罪了坤伯,陈家的生意会受到影响吧?”
“影响不小呢。坤伯的徒弟时常到陈家的店铺找茬,陈家的几个店铺都先后关门,租给别人,陈老爷已经考虑去省城发展生意了。最严重的是在长乐村的稻田,收获不到别人的一半。要不是坤伯声明,要众徒弟不得找陈家麻烦,那陈家早在桃源镇住不下去了。”
“坤伯的徒弟到陈家找茬,都是背着坤伯进行的?”
“坤伯不准众徒弟刁难陈家。张锦继有一次到陈家的饭店闹事,被坤伯知道后狠狠地训一顿,还赔银子给陈家。张锦继明里不敢教训陈家,暗中的小动作常有,陈家在长乐村的稻田是种不下去了,正商量转卖呢。”
陈家要卖稻田!李画敏心中一亮,遇到这种情况下急于出手田地的,往往有便宜可捡。从胡家帮、飞刀帮人手中买下无忧大院、店铺、水田就是典型的例子。
李画敏精神抖擞:“什刹,陈家人有没有说要价多少?”
“半年前,陈家人就有意要卖掉长乐村的稻田。昨天傍晚罗振富回陈家说马车被堵的事,陈家卖掉稻田的愿望更迫切。陈老爷曾叹气说,就是按原来的买价卖掉,也在所不惜。”
几年前,陈家人从仇老爷手中买进稻田的时候,每亩的价格比市价低了三两银子。嗯,用每亩低于市价三两银子的价格从村子中置买一百多亩田地,是件诱惑人的事。
李画敏叫赵世宇进房间,将刚刚打听到陈家要卖田地的事,告诉了他。赵世宇思索一番,叫来顺子和强子,低低吩咐一番话。顺子和强子骑马朝桃源镇出发。
中午的时候,张锦继来找赵世宇,赵世宇热情地请张锦继用午餐。
吃到一半的时候,张锦继厚着脸皮请求:“阿宇哥,我到你家无忧大院做事这事,真的不考虑一下?”
赵世宇停筷,认真地问:“阿继,你会干什么?”
“罗家的三只手都能够做上大总管,我不会比他差。干什么都可以!”张锦继自负地回答。
李画敏听得差点儿喷饭。好狂妄的口气!
月娘警惕地看赵世宇。
赵世宇不紧不慢地说:“阿继,我这无忧大院其实需要的人手不多,总管已经有三个实在是安插不上了,你若是真心想来无忧大院做事,只有做饭店的伙计了。每月二两银子的月俸,如果偷懒、打破东西得赔偿损失。你什么时候去做事?”
“阿宇哥,你叫我去端盘子侍候顾客?还只有二两银子!”张锦继有人格被侮辱的郁闷,“我一身武艺,你就不能安排我做个护卫?”
赵世宇摇头:“无忧大院不需要护卫,只需要小伙计。”
张锦继便失去了兴头,很少说话,只顾喝酒。赵世宇也不理会他,与月娘、李画敏和裕叔谈论准备扩建房舍的事。
饭后,张锦继离开。
回房间休息时,李画敏戏笑说:“宇,你刚才拒绝阿继,够果断的。我还以为,你会看坤伯的情面,安排一个闲职让阿继坐领月俸呢。”
赵世宇不高兴了:“胡说!你以为我会傻到拿自家的银子做人情?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居然想到我们家做总管。可笑!”
“可是,我一向觉得,你是个最讲人情的。比如说,为了顾及阿豪的情面,破坏院规留下罗振富。还有,呃,为了坤伯家的事,你可以牺牲一切。”李画敏唇角微微翘起,露出个讥讽的笑。
“敏儿,你想说什么尽管直说,不必拐弯抹角。”赵世宇看媳妇,认真地说:“就是因为有了罗振富的教训,我才知道做事得公私分明。吃一堑长一智,我以后绝对不会牺牲家中的利益,照顾亲戚朋友的。比如说阿继,他要是缺少银子,我宁愿送给他些少银子度过难关,也不会让他到无忧大院胡闹的。何况他并不缺少银子。”
李画敏开心起来:“宇,你变聪明了。”
正文 274。心,不再负累
“不是,我是个傻瓜。”赵世宇自我解嘲地,犹豫了片刻,果断地说:“敏儿,我要跟你说一件事。”
李画敏微笑地看他:“你说,我听着。”
赵世宇郑重其事地说:“敏儿,我希望你听了之后,不要生气。”
“什么事?你说。”李画敏警惕起来,她可不敢保证不生气。谁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事?
赵世宇深深地看李画敏,然后转看窗户外某个遥远的地方,轻声说:“今天凌晨,我到师傅家去练武回来的时候,在小路的岔口遇到了依兰,她是特意在那里等我的。依兰问我:‘如果时间可以倒流,我们会在一起么?’我回答说:‘依兰,没有这个如果。’”
李画敏静静地看这个跟自己生活了六年的男子,耳边回响的是初到赵家时张依兰伤感地追问赵世宇的话语,头脑中浮现的,是张依兰在月光下在赵家旧庭院轻轻唤“阿宇哥”的情景。李画敏甩了甩脑袋,把张依兰从头脑中抛开,平静地问:“宇,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敏儿,你早知道这事了,是么?”赵世宇不眨眼地看媳妇。
李画敏摇头:“不,我不知道。这段时候,我总是感觉到疲倦,少用法术。”
赵世宇怜悯地看她隆起的腹部:“敏儿,以你的法术,是迟早知道这事的。与其说让你憋在心中难过,不如说开了,免得你我心中有隔膜。敏儿,你早知道我跟依兰不是单纯的师兄妹关系,对不对?”
李画敏点了点头。穿越来没几天,与他成亲之后的第二天,张依兰借来赵家拿篮子。在旧屋厅堂里所说的那些深情、伤感的话,李画敏不是那么容易忘记的。
“敏儿,我真浑。过去,我不说,是不想让你知道,免得你多心。后来,得知你会法术时,我又想,我跟依兰间是清清白白的,我会用实际行动向你表明。我跟其他的女子并无瓜葛。直到依兰去咱家的无忧大院养病时,我才知道,你心里不舒服。”
赵世宇望向窗户外。低沉的男音在房间里缓缓的响起,把李画敏带回十几年前的时光:
“师傅回长乐村安家落户,就开始广收门徒,我是第一批拜师学艺的人。我渴望强大,可以保护母亲。因此我拚命地练武,进步很快,时常得到师傅的夸赞,师兄弟们都羡慕我,这引起了依兰的关注。依兰自小都是躲在家中,极少跟外人接触。我家距师傅家近,师妹有时来我们家玩,我就当她是小妹妹一样跟她玩耍。谁知。长大后她竟然。。。。。。喜欢上我。师母因此厌恶我,害怕依兰跟随我吃苦。我是有自知之明的人,再说我自小拿依兰当妹妹的看,对她的这份情,我只有回避。”
赵世宇回望李画敏。强调说:“敏儿,我从来没有欺骗过你。我真的是一直把依兰当妹妹看待的。”
“对于依兰的深情,你真的一点都不动心?”既然他要坦诚相待,李画敏就直白地质疑了。
赵世宇坦然地看李画敏,摇头说:“依兰刚刚回到长乐村时,刚刚六岁,是个文静、漂亮的小女孩,我们都很喜欢她。小时候,我背过她,跟她同吃过一个水果,她常把家里的好东西拿与我一起吃,长大成人后她在我的心里仍然是个小妹妹,我从来没有想过要跟她同床共枕、生儿育女。直到有一天,师母警告我离依兰远点,我才察觉依兰的情意。从那时起,在师母那警告的眼神下,我有意无意地避开跟依兰接触,我既对她没有非分之想,也不可能给她优裕的生活,她跟我不会幸福的。敏儿,我所说的话,你相信吗?”
“宇,我相信你。”李画敏真的相信,因为她过去所知道的事情中,饱含深情的是张依兰,赵世宇都是一味地躲避,他对依兰只有真诚的关心,并无暧昧的言行。
赵世宇拉住李画敏的手,紧紧握一回放开,接着说:“敏儿,对不起,我让依兰在咱家无忧大院养病,惹得你不开心。我原想以大哥哥的身份去关心她,尽自己的能力去帮助她,现在看来我错了。我不应该太关心她的,我是没有资格过多的关心她的。我最应该关心的人是母亲、你和孩子们。”
“宇。。。。。。”李画敏心儿颤颤的,一时说不出话来。
赵世宇扶住李画敏的肩膀,深深地看她,把满腔的柔情都注入到她的心中:“敏儿,我跟你说这些,是要让你明白我的心。反正我早就出师了,以后我不再到师傅家练武,尽量避开跟依兰接触,但是如果不可避免地跟依兰接近,不管她说什么,希望你不要难过,装在我心里的始终是你。我过去对她没有非分之想,现在、以后更不会有。”
李画敏咬住唇,轻轻地点头。她又不是傻瓜,吃这些干醋干什么。
在赵世宇的搀扶下,李画敏进里间休息。依偎在丈夫的怀中,李画敏安详地闭上眼睛,这一觉,是从来没有过的安稳。
天近傍晚的时候,顺子和强子从桃源镇回来。赵世宇在东边的倒座房里接见了顺子和强子,询问他们到桃源镇的情况。
顺子说:“我们在陈家大门对面守了半天,终于看到罗振富走出来。我们跟上罗振富,约他到饭店去喝酒,把你的话跟他说了,他很兴奋,说找机会跟陈大少爷说说。”
晚上,临睡觉之前,李画敏从小鬼那里打听到,罗振富已经向陈大少爷提议向赵家卖田地,陈老爷和陈大少爷商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