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坛王爷,洗洗睡吧-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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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榴猛然翻身,压在羽墨非身上。轻笑道:“那就把我当成她吧,我不介意的。”
羽墨非面色微红,不动声色的推开她。
“石榴,你是故意的。”
“故意的你也不上钩。”
羽墨非半坐起身,看着微波粼粼的湖面。
“我有办法去看她了!”
章节目录 123。 斗斗更健康
“我有办法去看她了!”
石榴见羽墨非眼眸中泛着熠熠亮光,比湖水的波光还要闪耀。那是发自内心一种的喜悦。
唇角微微扬起坐起身,从羽墨非身后抱着他。
“祝你和筱涵幸福,如果有下辈子。我一定会紧紧抓住你。”
“石榴,你也会幸福的。”
“好。”一滴泪滑落眼眶,渗入羽墨非的衣裳。
从此,这世上再也没有石榴,有的只是人人得而食之的灵女冷七七。
只不过她不会告诉羽墨非这个决定。躲了那么久,累了,是该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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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王府。
蛮宝贝众星捧月般被侍候着,她住的园子没有羽墨白批准任何人不得入内。
即便贺兰馨儿是明媒正娶的正妃,也被侍卫挡在园外。
这会子她正恼羞成怒发着火,丫环们瑟瑟发抖,侍卫们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园里,蛮宝贝抱着孩子,轻轻摇着,嘴里哼着小曲。羽墨白半倚在软榻上,修长的指间夹着未落定的棋子。画面美好而和谐。
“光儿睡了吗?”
蛮宝贝将羽晨光放在小床上,翩翩笑着。
“睡啦睡啦。”说着走到软榻前,给羽墨白捏着肩。
羽墨白一把将她从身后扯进怀里,细密缠绵的吻压了上去。
“唔唔唔——”
火热的大掌,一不留神就探入衣内,刺激的蛮宝贝手脚止不住乱扑腾。
“宝贝,趁着光儿睡了咱们是不是该做点什么?”
蛮宝贝的小脸‘噌’的红到了耳根,双手轻轻攀上他的脖颈。
羽墨白一边摸着她的细腰,鹰眼中的晴欲高涨到了极点。有了微福我。
“好像有点肉了。”
“是啊,再补下去就要成小猪了。”
“成小猪本王也会把你捧在心尖上。”
虽然说床前蜜语当不得真,但蛮宝贝依旧是甜到了骨子里。
正在浓情之时,突然羽墨白僵住了。
额上滚着豆大的汗珠,面色渐渐变白。
“王爷,怎么了?”
羽墨白忍着剜心般的疼痛,狠狠冲进蛮宝贝的身体里。
赤血的红眸,好似好炸开的身体。感受着她极尽温暖和缠绕,每疼一寸,便让他更用力一分。
蛮宝贝被这突如其来的暴力折磨的生疼,但却紧紧抱着他精壮的后腰,迎合着在他耳边一遍一遍唤着他的名字。
激情退却,疼痛散去。羽墨白无力的找回神智,看着已晕在怀里的蛮宝贝。心疼不已。
随意披上衣服,精壮的胸膛若隐若现,毫无预警的出现在园外。
贺兰馨儿正在朝着一个小丫环出气,羽墨白上前一把扯上她的头发阔步朝寝殿拖去。
***
“放开!”
羽墨白冷冷松了手,贺兰馨儿着不住力,跌坐在地。
“你答应过我,不会纳妾的。”
“我想你搞错了,小蛮从今个起就是正王妃了。贺兰曦儿早在那天就被刺客杀了,至于你不过是一个疯妇。本王肯让你待在王府已经是格外开恩。”
“羽墨白你以为单凭你一己之言就能堵住天下悠悠众口?别忘了你的绝思只有我能解。如果杀了我你也会死的!”
“怕是你还没弄清大局吧?羽墨枢已经弃了你这颗棋子了,绝思也无妨,那么点疼本王受得住。而且本王已经出兵剿灭了白寨。你现在还有可以靠的人吗?”
贺兰馨儿瞬间如置冰窟,不,不可能。她好不容易从鬼门关回来,还没有让羽墨白爱上她,还没有毁了羽墨白。怎么能这样?
霎间,贺兰馨儿催动了绝思。泣血般望着羽墨白,眸中爱恨交织。
“既然这样,咱们一起下地狱吧!”
可不等她袖中的匕首举起,羽墨白就掐住了她的脖子。封住了她的穴道。
“你不会死,从今个起你会活在地狱里。”
“你不能这样对我,不能!”
其实羽墨白对贺兰馨儿有恨也带着愧疚。他并没有赶尽杀绝,而是从修鱼彻那里讨了药。抹去了她的记忆。
***
街口,一米阳光依旧在那里。人流不息,蒸蒸日上。
羽墨枢坐在二楼靠窗的位置,想着曾经如梦般的日子。
拓跋烈焰输了,羽墨白趁机釜底抽薪,连带着五万禁军一起收入麾下。
羽墨非更是放出了一个惊天的雷,炸的他魂不守舍,朝思暮想。
“老二,今个怎么有空出来?”
羽墨枢抬眼望着羽墨白,神色有些不自然。
以前表面再好,背地里都叫着劲,三人互相黑着。现在,羽墨白得了势,却处处辅佐他,并上书恳请卸甲归田。据说羽墨非得了宝藏,然而整个人如蒸发了一般。
“宫里等不着,就出来找找看。”
“冷七七是灵女的我也很意外,老三还真能沉住气。”
羽墨枢不语,娃娃脸上带着淡淡悲伤。
不自觉想起花筱涵,那时为了冷七七他几次差点杀了她。前不久还抓她回去当太监,没想到她竟是冷七七的替身。那么多年为了冷七七,受了那么多苦。
“感到抱歉不如去看看她,据说她恢复记忆了。”
“不了,可能她最想过的日子,就是没有我们的日子。”
羽墨白笑笑,是啊,那样随性的女子。或许最想过的生活便是忘记他们吧!
“阿嚏~”
烟雨山庄,花筱涵狠狠打了个喷嚏,整个脑袋都懵了。
“是不是凉了?”
修鱼彻紧张的急忙将外衫脱下给她披上,树上某人醋的眼都红了,可是却迟迟不敢现身。
“小彻子,哀家饿了。”
“得嘞,奴才这就去给您弄吃的。”
随着身子越来越重,花筱涵饿的也越来越快。修鱼彻现在整日围着她团团转,又是做吃的,又是捏肩捶背。真和小太监差不多了。
花筱涵坐在葡萄树下,心头有些浮躁不安。总感觉今天有点怪怪的,却又说不出为何。
待吃完饭,回到房中。刚欲关门,一股子劲风,裹着衣裾便扫进了房里。
恢复了记忆后,她可不是之前那只会三脚猫功夫的小虾米。
虽挺着个肚子,但动作却灵敏如鱼。
一个回身,抬脚便踢向钻进屋的黑衣人的面门。
黑衣人连忙退后,花筱涵袖口抖出飞刀,另一手上匕首也迅速补上。
根本没有停歇的空隙,眼看黑衣人避得开飞刀,就要被匕首刺中。
这时,“不孝徒,连为师都不认得了?”
沉稳熟悉的声音响起,花筱涵立即收了势。
“啊,师傅,你从哪里冒出来的?”
这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师傅,就像是昙花一现。早就快在她记忆中消失了,这会子却又莫名出现了。花筱涵虽然嘴上恭敬,但手下却依旧是戒备着。
“哼,你可真不省心。为师见你状况连连,自然没有机会出现。”
“师傅,那又怪不得人家嘛。”
“为师正巧到烟雨山庄来办点事,瞧着你在这里就来瞧瞧。”
花筱涵连忙将他请上座,倒杯茶。
“师傅来找修鱼彻吗?”
“怎么,你不信为师?”
“信信信。”嘴上这么说,其实花筱涵才不信咧。谁找人穿的黑乎乎的还蒙着面?莫不是师傅是梁上君子?
“有身孕了?”
“恩”废话,没身孕挺着个肚子塞的棉花吗?
“既然有了身孕,刚才那样危险的动作要少做。”
“谢谢师傅关心,徒儿也就当是活动身体了。”
“为师说话现在不管用了?”
“没有没有,徒儿下次不敢了。”
擦,这是来看她的还是来上教育课的?
“那就好,为师走了。”
花筱涵连忙将他送到门边,眉眼玩玩笑着。趁他抱拳的功夫,眼疾手快一把扯下了面巾。
面对陌生的脸,眸中闪过一抹失望。
“呵呵,徒儿跟您闹着玩呢。”
“哼!”遂后夺过面巾便遁的无影无踪。
花筱涵回了屋,靠在门上。唇角轻轻扬起。16613520
羽墨非出了烟雨山庄,好久缓不过神。瘫坐在地气喘吁吁。
“羽王爷这是怎么了?”
羽墨非撕掉脸上的人皮面具,狠狠剜了一眼修鱼彻。
“明知故问!”
“要我说你这法子真是愚蠢透顶了!”
“要你管!”
“你连见她的勇气都没有,还指望她会原谅你?”
“滚!”
羽墨非生来从没有像刚才那般紧张,他极力的克制着自己。忍着想要将花筱涵揽进怀的冲动,硬是憋出几句话。只有他自己知道,那时心都快蹦出了嗓眼,整个手心里都是凉汗。
“让我滚没问题,明天想要再进我烟雨山庄可就要增加难度了。”
羽墨非没好气的瞪着他,就知道他不会那么好心。
原来是今天放他进去,是为了勾起他的胃口。
“修鱼彻,你别耍赖啊!筱涵恢复了记忆你就该让她自己选择。”
“是让她选啊,可她不是没选你吗?”
“那也不代表选你了!”
“我可是孩子的舅舅,你要知道现在得罪我觉得没好处。”
羽墨非面皮一绷,立即扬起谄笑。
“我说小舅子,灼海那边几个园子你可还看的上眼?”
“筱涵是我妹妹,羽王爷可别分不清大小王。”
擦,魂淡修鱼彻!
“大舅哥,大舅哥。城里那几条街随便你挑还不行吗?”
“金钱,权利我都不在乎。”
羽墨非真要疯了,这修鱼彻不是情敌的时候,比他妈是情敌的时候还遭人烦!
“石榴就是冷七七。”
一阵冷风,修鱼彻僵住了。灵女冷七七?
“她在哪?”要知道现在江湖上人人都在找冷七七,各个磨牙霍霍,准备饿狼扑食。作为灵族守护家族,他义不容辞要去保护冷七七。
“那……”
“你自然是烟雨山庄的贵客。”
“还是大舅哥疼人,七七应该去了皇宫。”
修鱼彻转身便不见了踪影,羽墨非站起身掸掸灰尘。重新给自己易了个容,拿着修鱼彻的令牌大摇大摆的进了烟雨山庄。
***
第二日,天公不作美。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
花筱涵窝在被窝里,睡的那叫一个香,那叫一个甜。
可就在这时,突如其来的香味,勾的梦境中的她,舔舔唇瓣砸吧砸吧嘴。
在肚子咕噜噜叫了几遍后不情愿的挑开眼皮,见床边摆着一张高脚桌。上面摆满了丰富的菜肴。
她吞了口水坐起了身,“小彻子,今个这么体贴啊?”
“修鱼庄主出门了,托在下照顾姑娘几日。”
不知从哪里冒出一只美男,比紫墨长得还妖还骚,尤其是那双带着桃花的凤眼,一看就是个风流鬼!
“是嘛?夫君出门了啊,本夫人怎么不知庄里还有你这么只妖怪?”
羽墨非几欲吐血,若不是知道花筱涵喜欢美男,他用得着这么作吗?
靠靠靠,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叫修鱼彻夫君???
魂淡,修鱼彻竟敢骗他!
“夫人,在下昨晚才来庄里,和修鱼庄主是朋友。”
“哦,夫君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这菜是你做的?”
“是在下做的。”
花筱涵未出被窝,盘腿坐在床上。拿起筷子便挑了几口。遂后一口吐了出来。
“哎呀,真不好意思。吃惯了夫君做的菜,别人的做的真是有点不合口啊!”
羽墨非感觉要气炸了,但是依旧陪着笑脸。为她盛了碗汤。
“吃不惯菜,就喝点汤吧。”
花筱涵一脸不情愿的搅着勺子,好半天才勉为其难的喝了一口。刚进嘴里便喷了出来。
“哎呀,好腥啊。”
“夫人稍等,在下重新去做。”
羽墨非风一般卷出了花筱涵的屋子,心里气的直挥拳。但面上却挂着笑,挂着如沐春风的笑。
庄里的小丫环各个看着他,都娇笑连连,红着小脸。
花筱涵无力的瘫在床上,执起筷子,将每一道菜都吃了一口。
她确定这人是羽墨非,虽然心中有点小窃喜,但是那道坎却始终过不去。
直到中午,花筱涵也只是扒了几口白米饭,一副没有食欲的样子。嘴边还一直挂着夫君长夫君短。
仅仅一天,羽墨非就欲缴械投降。可比起看不见她,这样应该算是好太多了吧?
***
皇宫。
羽墨枢在御书房,伏在案几上发呆。
走近了方能瞧清,那案几上铺着一幅丹青。丹青上的女子和花筱涵有几分相似,但右角上清清楚楚写着‘冷七七’。
“七七,你在哪呢?既然没死,为何不愿出来见朕?”
似梦般的呓语,本不会有人回答,可几个却不知从哪里吹来的春风。
“我在这里。”
羽墨枢身子一僵,眼睛睁的老大。抬眼不可思议的望着案几前的女子。
一袭月白袍子,面上笼着白纱。空气中浮动的清香,犹如四年前的那夜。
“七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