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坛王爷,洗洗睡吧-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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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认输怎是恢复汉纸性格花筱涵的作风。她挺起腰,昂起头。
“哼,又不是没见过。”
羽墨非一个饿狼扑食,花筱涵立即软下声。
“相公,人家错了,人家好饿哦。”
“为夫现在也很饿。”
“啊,不要!”
春色无边,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啊——!
***
折腾完,饭吃到嘴里已是半晌。
一桌子人,暧昧的看着他俩,眼神歼诈的让花筱涵忍不住想炸毛。
可那么多人……
“卓兄,是不是该回煞鬼门了?”
卓龙赶紧埋头扒饭。
“陆青,最近很闲吗?”
陆青连忙给卓仙儿使了个眼色,两人你一口我一口,假装吃的很香。
“紫墨。”
啥也不用说了,我吃吃吃还不行吗?一碗完了,再吃一碗!16606022
看着一脸平静,事不关己的陆离。羽墨非没有多说什么,凤眼沉了沉。给花筱涵夹了一些她爱吃的菜。
花筱涵心中暗笑,相公真特么威武!
饭后,厅里只剩下羽墨非和花筱涵,陆离三人。
按理说,以往吃晚饭陆离绝不会干坐着,早就去忙了。可今个气定神闲,喝着茶。那一举一动,简直比羽墨非还牛气。
“烈风兄,这温泉山庄住的可还舒服?”
陆离放下茶盏,脸上浮起笑意。
“果然瞒不住贤弟。这里一应俱全,比我那府里不知好多少。爷都有点乐不思蜀了。”
两人同时站起,像是许久未见的老友,亲热的拥抱了一下,拍着对方的后背。
花筱涵目瞪口呆,看着两人半天惊讶出声。
“你不是陆离?”
“在下拓跋烈风,承蒙弟妹照顾。”
花筱涵满脸囧色。她可是不少调|戏陆离啊,不对是拓跋烈风。
谁让他那天把她丢下马车,为了报复,她可是暗中欺负他了很久。
“不谢,不谢。你们聊着。”
说罢,夹着尾巴灰溜溜的跑了。
拓跋烈风咧嘴笑道:“难怪贤弟爱不释手,这花筱涵确实不一样。”
“墨非眼光一向好的很,倒是烈风兄这次玩的是哪一出?”
“此事牵扯甚多,总之你要小心。羽墨枢应该很快就会有动向。”
“我已经知道了,不过他下一步要动的不是我,是老大。”
“他和烈焰已狼狈为歼,而且已经找到了宝藏确切的位置。不过碍于羽墨白手上的兵符,还未动手。一旦得逞,下一个目标必然是灼海。”
“此番去寻你,这些消息已经掌握了七七八八。不过,陆离在哪?”
“他很安全,带着我的兵马去了一个烈焰不敢去的地方。”
“鬼蜮罗城?”
拓跋烈风点点头,锋利的眸子掀起阵阵杀意。
若不是洞察了烈焰的野心,恐怕他早已成了刀下魂。
“贤弟,咱们要尽快出发了。”
章节目录 114。 贺兰曦儿的阴谋
“贤弟,咱们要尽快出发了。”
这才刚回来,亲亲娘子还没抱热乎,就又要走了。羽墨非有点舍不得,但不把那两只豺狼打跑,家何以安?
***
夜幕低垂。
羽墨非望着满目繁星,怀抱温香软玉,别提有多安逸。可到嘴边的话也不得不说。
“明天我和烈风要去鬼蜮罗城。”
明显感觉怀中的人顿了一下,遂后挣开他的环抱。
“去吧去吧,去了就别回来了!”
才回来两天,又走!骗子,大骗子!还说什么都不要了,什么都不图了。就在这里平平安安过完一生。可这聚少离多,算是怎么回事?弟出打玉但。
“娘子,这次回来以后就不走了。”
“爱走不走,现在就滚!”
听到这种话,花筱涵感觉气不打一处来。她不要过的像个怨妇,不要整日提心吊胆。既然要忙,要这个家做什么?尤其是想起他每离开一次,回来必是伤痕累累。虽然她不问不说,但不代表她不心疼。
羽墨非有苦难言,要知道这次离开九死一生。要么摆平他们,要么被他们摆平。无论哪种都有很大的风险。
他伸手想要将她揽进怀中,可相见难时别亦难。大手略微垂下拉上她的指尖。
“对不起。”
花筱涵轻轻用力,就将手指从他手间抽出。
心浮气躁,火气乱窜。
“我去睡了。”
羽墨非没有挽留,看着她的背影,有些内疚。但也无可奈何。
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花筱涵觉得自己今天有些不懂事。如果能安安稳稳过日子,谁愿意将脑袋别在裤腰上?
想来又觉得对不住羽墨非,但一直不见他进屋。又不好意思拉下脸道歉。迷迷糊糊,不知不觉睡去。
直到第二天清晨,待她醒来时。除了紫墨和一脸哀怨的卓仙儿,其他人都不见了踪影。
“花姐姐,你太厉害了。这种时候还能睡着觉。”
“凭什么睡不着?姑娘我活了二十年,是为了日子越来越好。不是为了男人受委屈的!”
卓仙儿继续怨妇,紫墨看着她一脸鄙夷。
“没心没肺!”
“你倒是有心有肺,割点来下酒呗。”
紫墨斜眼睥睨,“赶紧吃饭,完事我带你去据点转转。”
一听这个,心绪烦躁的花筱涵顿时来了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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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寨,贺兰家。
几大车聘礼放在院子当中,要多长面子有多长面子。
贺兰啸风更是笑得脸如橘皮,胖矮的身体,圆滚滚的。活像一个冬瓜。
“睿亲王一路辛苦。”
“岳丈大人客气了。”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打着官腔,一屋子大大小小的女人。无一不羡慕贺兰曦儿好命。
但贺兰曦儿却不以为然,粉拳敲着肩颈。
“王爷,爹爹,曦儿先回房休息了。”
贺兰啸风众多女儿,虽有着郡主头衔。但多数还是嫁给了寨子里家室稍好的人家。有些嫁去南陵也顶多是给高官做妾室。唯一攀上权贵的只有贺兰曦儿一人。
“曦儿,不得无礼!”
“岳丈大人,无碍的。一路劳顿,曦儿累坏了,让她去休息吧。”
羽墨白彬彬有礼,丝毫没有王爷架子。让贺兰啸风更是得意,虽然曾听说贺兰馨儿的死和睿亲王有关。但他女儿多得是,只要有能为他扬眉吐气,争光添彩就足矣。
当夜,羽墨白竟真的在贺兰曦儿的窗口唱起了情歌。
惹的整个白寨沸腾了起来。虽然只有几百户人家,但热闹的就像是过年。家家都认为这是极大荣誉。
遂后,两人顺利晚婚。又住了几日便开始回程。
刚过了第一个县城,浩浩荡荡的车队就被拦了下来。
“王爷,小姐在前面拦住了去路。”
羽墨白看着身侧安睡的贺兰曦儿,微微皱眉,起身下了马车。
蛮宝贝一身艳红喜服,尖瘦的小脸略施粉黛,凤冠霞帔一样不少。站在那里犹如浴火的凤凰。
羽墨白脸色微变,鹰眼扫过她身后的夙夜,薄唇微启。
“夙夜,本王的说话不顶用了?”
夙夜冷峻的脸上带着决然之色,跪下身一字一顿回道:“属下甘愿领罚。”
“杖责三十大板!”
从头至尾,羽墨白看也不看蛮宝贝一眼。好似她的举动,不过是一场闹剧。
板子打在夙夜身上,发出一声声闷响。蛮宝贝不敢直视,却强逼着自己死死盯着羽墨白。
“王爷,您曾说过要娶小蛮,如今小蛮怀了您的骨肉。是不是该兑现诺言了?”
话音刚落,贺兰曦儿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羽墨白身后。闻言委屈的勾上羽墨白的臂膀。
“夫君,你答应过人家不会纳妾的。”
嘟起的小嘴,甚是惹人怜爱。
蛮宝贝面上挂着适宜的微笑,看着羽墨白。拳头却捏的紧紧的,眼前的一对璧人,刺目的让她恨不得戳瞎双眸。
“王妃请放心,本王说过的话不会食言。而且这不过是一个误会,她是本王的义妹,被羽墨非抛弃后精神有些不正常。”
蛮宝贝霎间像是被抽了力气,即便是用了胭脂也遮不住惨白的脸。后退几步,手掌贴着已经七个月大的肚子。
“王爷,这孩子是您的啊!”
贺兰曦儿紧紧揽着羽墨白的胳膊,蠕唇道:“就算是夫君的孩子,你也进不了睿王府的门。”
“曦儿,别生气。等回了南陵本王会命人拿掉羽墨非的孽种。”
羽墨白自然的揽着贺兰曦儿的腰,正欲转身。
蛮宝贝咬着唇,大声质问:“人言虎毒不食子,王爷怎能这样狠心?”
哀莫大于心死,蛮宝贝一直自欺欺人。天真的以为只要坚持就能换得羽墨白的转身。可他连自己的骨肉都不愿意要。
羽墨白拍拍贺兰曦儿的手,闪电般逼近蛮宝贝眼前。
“小蛮,羽墨非已经不要你了。清醒一点好吗?”
遂后用旁人听不见的声音接道:“你要留下这孩子,就得死!”
蛮宝贝已是面如死灰,满眼不可置信。
“你要我去死?”
“羽墨非是南陵的罪人,他的孩子也会受到诛连。小蛮你怎么就不明白?”
蛮宝贝纤细的身子,不住的发抖。那比平常孕妇要小一圈的肚子,恰时动了一下。
“王爷,你感觉到了吗?宝宝在动啊,你为什么不要他呢?”
羽墨白假装无奈的摇摇头,痛心疾首道:“来人,带小姐去马车里休息。让太医开服安神的药。”
贺兰曦儿隐藏了眼中的笑意,看着蛮宝贝被人带走。顺从的和羽墨白回到了马车上。
入了夜,羽墨白在一番欢爱后酣然入睡。贺兰曦儿冷笑着穿上衣服,摸到了蛮宝贝的帐篷。
蛮宝贝躺在床上,睡的并不安稳,眉头蹙的像小山。小丫环趴在桌上睡着。一点都没有发现靠近的人。
贺兰曦儿抽出一根银针,在丫环身上扎了一下。蛮宝贝陡然睁开了眼睛。
“你做什么?”
“我这个当嫂子的,自然要来看看妹妹啊。”
蛮宝贝下意识捂住小腹,半坐起身往里靠了靠。
“我不想见到你,你走!”
“妹妹莫着急,一会可有场好戏呢。”
蛮宝贝感觉整个衣衫贴在皮肤上,冷汗森森。看着贺兰曦儿从袖中拿出匕首,一步一步接近她。
“你再往前走我就喊人了!”
“喊吧,最好把羽墨白喊来。”
语落人已经坐到床边,锋利的匕首微微晃着。眼光移到蛮宝贝的小腹。
“这可是王爷的骨肉。”
“是啊,本王妃肚子里也是王爷的骨肉呢。”
说着手往蛮宝贝腹部移去,蛮宝贝伸手就去阻挡。可不知怎地,那匕首就移到了她的手上。电光火石般贺兰曦儿的手臂朝匕首蹭去,一道血线喷出,溅了蛮宝贝一身。
紧接着就是她的哭泣声和救命声,一切发展的自然快速。蛮宝贝连点反应都没有,贺兰曦儿便已经跌坐在地。
两腿间流出殷红刺目的血。
羽墨白听见呼救声,连衣裳都没穿好就飞奔而来。
看着坐在血泊里的贺兰曦儿和执着匕首一身血污的蛮宝贝,顿时怒火中烧。冲上去抬手一巴掌打在蛮宝贝脸上,抱起贺兰曦儿冲出了帐篷。
蛮宝贝被一连串的事惊呆了,直到生生挨了一巴掌才回过神。本就无二两肉的脸颊,就像是被刀刮过。心口更是疼的无以复加。
这时,小丫环猛然惊醒。看向蛮宝贝时,一脸惊愕。
“小姐,你怎么了?哪里受伤了?”
蛮宝贝虽然脾气不好,但是她坚韧的性格,让丫环们着实佩服。所以对她也是尽心尽力。一瞧她这模样,连忙上前探查。
帐篷外传出的凄厉哭喊声,声声震着她的心房。就这样被陷害了,百口莫辩。
过了三四个时辰,羽墨白龙卷风一般,带着怒气重新冲进了蛮宝贝的帐篷。
“本王平日待你不薄,你竟伤了本王的孩子!”
“王爷……”
不等她辩解,“啪!”又是一巴掌,遂后鹰眼迸出森寒的杀气,盯上她的小腹。
“本王是为了保住你的命,才让你拿掉孩子。你以为这天下谁都能为本王生儿育女吗?”
蛮宝贝摇着头,她知道皇家那个不成文的规矩。可她更相信,以羽墨白的实力,保住自己的女人根本不成问题。
“曦儿的孩子没了,你觉得你还能看着你的孩子出生吗?”
钢铁般的大手捏着她的下巴,眸中的杀意已经明显的让人颤抖。
“羽墨白,为什么?既然不要我,不要孩子。为什么还要……”
“因为你不过是个棋子,但却是个没用的棋子。”
蛮宝贝使劲挥开他的手,眸中的委屈伤痛,变成彻骨的怨。
“你知不知道,因为你我害姐姐的孩子没了。你知不知道,因为你这世上唯一在意我的人也离我而去了?”
“你不过是个小乞丐,怎么,你真以为能飞上枝头变凤凰?”
“咳……”蛮宝贝一呕,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随后腹部传来收缩式的阵痛。额上立即爬满了冷汗。
羽墨白鹰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吼道:“太医!”
这时,蛮宝贝已经疼得冷气直抽。纤细的手指紧紧抓着被单,贝齿死死咬着唇。硬是一言